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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不整酥胸裸露,腿上流着他们早前射进去的精水的陈婉直乐。 美人如此狼狈,一对美乳上指痕齿印遍布,腰间有大掌捏出来的青紫,颈背肩蝴蝶骨处也有好几个牙印,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但也红肿。 桃儿似的屁股上除了红红的巴掌印以及青紫的捏痕外,连牙印一样也有两个。 雪白修长的大腿上,一样有掌印捏痕,清晰可见。 腿心的两处嫩xue是重灾区,带着轻微撕裂破皮的外伤,是肿得高高如红糖馒头一般的阴阜,外翻肿如蚌rou红艳艳的yinchun,夹着终于颠流出来的白浊黏液,和同样红肿外翻如婴儿小嘴一般的菊xue中流出的白液,糊到腿心会阴处一片狼藉。 美人好看的脸因哭泣得厉害有些许水肿,美丽的大眼肿如烂桃,嘴角撕裂,双唇红肿……可好看的人哪怕是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也美得惊人。 让柳五狮刚开荤的jiba登然直竖。 想cao。 像他这样的半大小伙子,自制力等于是没有的,于是陈婉身上破碎不堪的绸衣丝裙,直接被扒了个精光,柳五狮把自己也扒光了,年少而略显得有些单薄,却已肌理分明,修长精干,常年于乡间日晒得薄铜色的健康躯体伏下,和洁白柔软哪怕饱受摧残也还是嫩得吹膛可破的肌肤相贴。 真软,真滑,真香,真嫩啊! 柳五狮上下其手,将光溜溜的陈大小姐从脖子一路往下摸,连小巧的脚踝和花苞似的嫩白小脚丫都没放过。要不是在外头沾了尘污,此时白嫩如羊脂美玉般的脚趾有些脏痕,他真想将陈婉的脚含到嘴里吃一吃。 正当他把玩着美人的小脚爱不释手时,几个哥哥已经找了过来。 见他这样,柳三豹笑得捧腹:“哎哟喂,小五你这出息,你不会是想给陈大小姐舔脚吧?脚丫子有啥可玩的,这儿,往这儿揉,哎哟我cao,真带感,真想给她捏爆……”柳三豹一把握住一只圆大的美乳,本意是示范给柳五狮看揉奶才是正确姿势,揉着揉着就不舍得放手了。 柳五狮被柳三豹笑得脸红,少年人要面子,放下脚冲他三哥嚷:“说什么呢,我这是拉开她脚看看她的sao屄能不能cao!” “想cao就cao,又不是娶来当老婆的,没这么多讲究。”回他的却是柳四蛟,他那个秀才四哥好俊白一张脸,好狠辣的黑心肠,冷冷地说:“cao坏了也是她的命,不过是个玩意儿,带回来就是拿来干的。” 柳五狮张嘴欲言,眨了眨眼,又闭上了嘴。 他不傻,四哥对这小美人满心怀恨,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他的眼珠子,还有大哥二哥无端受鞭挞的事。 说实话,柳五狮自己并不那么在意。 他或许因为年纪尚小,又是家里老幺出生就没了爹妈,哥哥们都宠着功夫不到家,还可能会被县卫伤了。可他两个哥哥是什么人,千军万马、刀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两个狠人,如果他们俩不想让人抓到,这常乐县里就没人抓得住他们。 更别提甩他们鞭子了。 不过那陈家大公子也真是狠辣,那十鞭均是粗粗沾了油带着倒勾的牛筋鞭,是打算往把人筋骨鞭烂里抽的,若是普通人,尸骨已寒。 这一瞬间柳五狮心里已经思想跑了马,柳三豹看他愣呆呆地盯着陈婉的腿心瞧,知道这小弟弟又犯了傻气。他揉奶揉出感觉,当下裤子一脱,把昏迷中的陈婉往从床上捞起,抱在怀中掰开腿就往红肿的小逼里捅。 反正里面饱含精水,省了摸出水才能cao弄的过程。 陈婉软绵绵地任他作弄,倒是柳五狮和柳三豹先后惊呼出声。 柳五狮惊呼是因为被三哥截了糊的愤懑,柳三豹小声吸气讶异,则是因为一下子他的jiba没能给插到屄眼里,只入了个大rou头,就被夹得有些受不了。 “这小sao屄能耐啊!”他将人往跟着爬过来的柳五狮怀里一推,让陈婉的背靠在柳五狮怀里,好让他细瞧下头的巧妙:“这昏过去了还能咬,将jiba往外挤的sao屄,老子还是头一次碰上,得好生瞧瞧。” 他将陈婉的双腿分开,用手指掰开红肿的yinchun,将夹着他yinjing的小roudong口往两边扯,好让他能往里入。 柳一龙粗黑的脸上也带了些好奇,也凑上前去瞧,只有柳二虎和柳四蛟不为所动。 只是柳二虎的裤裆也不容小觑地鼓起了一大包。 分明是被刺激到了。 “二哥,馋了不上?” “算了,我和老大说过了,让你们几个小的先吃,我们晚上cao着睡。” 柳四蛟露出一个没啥热度的笑容,摇头拒绝:“今天吃过了,不饿。”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嘛去?” “二哥你说了,小白羊带回家圈养,给她造个羊圈去。” “嗤。”柳二虎乐了,他就这么一说,打个比方,这个老四,真是睚眦必报啊!他摇摇头,下了定论:“闲的慌!” 从昏迷中被cao醒/陈婉被戴上项圈(被圈养的小白羊)<恶婿(NP高H)(小D)| []8594496 从昏迷中被cao醒/陈婉被戴上项圈(被圈养的小白羊) 陈婉全身都疼,觉得自己不知道为何像散了架一般,又像 是被人痛揍了一场,可是她堂堂知县家的大小姐,父亲哥哥宠着,谁敢揍? 好颠啊,是坐船了还是坐着马车,怎么这般颠簸? 好痛……特别是腿心前后,疼痛随意识回归,越发清晰,而且除了痛之外,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折磨着陈婉连想安睡都不能够。 她眼未睁,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