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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人为善,但人性本恶,他人与我为恶,我反击,乃在情理之中。况且修仙界从来就没有修士要善良的规矩,我问心无愧。而你知我机缘,妄图夺我机缘,被我反杀,乃是理所应当。”宋婉灵清明凌冽的说道,一双眸子清冷而平淡,坦坦荡荡。宋婉月不甘心,死死盯着她还想再喊话,却是喉咙一梗,发出赫赫嘶哑的声音,脑袋一歪。眼睛还是瞪着,死不瞑目。宋婉灵一个踉跄,在双腿有些发软间,她神色变得松缓下来。但紧接着又是眉眼一凝,神色防备,掌心一击,一柄水箭在空中射去。但空中什么也没有,她咬牙,掐起法诀几个水锥穿去,在空中掀起波澜。转眼又是水剑凌空劈去,在天空划出一道道淡蓝色的剑光。同时间一道道水线勾勒出大网,似要困住什么。……第221章废材族姐被穿后(13)转瞬之间,宋婉灵丹田灵力损耗大半,掌心扣住信号弹,随时要就求助。但这般大手笔下去,显现出来的身影没有给她丝毫的危机感。只见那若有若无的一道身影,却是一头齐肩黑发,穿着不过腰间的小衣,下面奇怪的一条贴身长裤。不伦不类的服饰,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对方正是满脸扭曲目光愤恨的死死盯住她。“灵魂稀薄,你只是一个凡人?”宋婉灵惊异道。她知道这是从宋婉月身体出来的那个夺舍之魂,但对方只是一个凡人,怎么可能做到夺舍修士?!哪怕宋婉月不过底层修士。宋婉灵心里掀起波澜,更有着莫大的困惑。这时却是高空云气突变,竟是阴沉下来,随后眨眼间一道雷光劈下来。宋婉灵感觉到了点点的浩大气息,直接闷哼一声跪倒在地。而那张牙舞爪想要扑过来却突不过她光网的灵魂在还没接触到那道雷光就开始四分五裂。不到一息,宛若一面镜子,映着无数破碎的影子。在那雷光彻底劈过,化作细小的微光,最后完全的泯灭,不留一丝一毫。雷光消散,地上那具染血,腹部被洞穿的尸体也被毁灭,在那一小块焦黑的地面上留下点点的骨灰。待风吹来似有重量般沉在地面上。宋婉灵目光呆滞,就这么直挺挺跪在地上。而天空阴影散去,又是晴朗的天气。宋婉灵干涩的眼睛眨了眨,胸口一片沉闷,那道雷光并没有波及他。可是灵魂眨眼间破灭,灰飞烟灭,再无转世的机会,却是极大地震慑到她。再又是族姐竟是不知不觉被夺舍了,更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种种事情接二连三发生。她此时倒在地上竟是站立不得,手掌哆哆嗦嗦的抬起,勉强的运起一丝灵力透露到掌心,扣着的信号弹中一道灵光转瞬即逝。而清源城内的宋氏筑基修士皆是睁开眼眸。尤其是宋父宋母刹那间脸色巨变,全身灵力席卷,眨眼间灵光自脚下凝聚,升腾至半空。很快也有几道气势磅礴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中。几人对视一眼,皆是迅速御器飞行前往苍茫森林外围。顾不得隐匿踪影,宋氏数个筑基修士穿过清源城,引起轩然。同为筑基修士悄然跟上前,练气期是被那外泄的威压压制得动弹不得。而宋父宋母他们是全力飞行去,当然宋氏长老也不慢。毕竟那可是这一代晚辈中天资最好的族人,筑基是肯定的。如果再有他们宋氏的气运,可多一个金丹真人,那就不再是不入流的小家族。“灵儿!”宋父宋母不分前后的飞至宋婉灵所在上空,还未逼近时,神识已里外的扫射,并没有发现其它。但还是在还未接近,夫妻二人同时出手,一个运起法术席卷在周围。宋母则是将防御法阵扔出,围住跌坐在地的宋婉灵。随即二人落到法阵之中。上空中的宋氏长老没有落下,警惕周围,随时出手。“灵儿可是哪受伤了?”宋母焦急不已拿出玉瓶,拿出珍贵的疗伤丹药就要喂去。宋婉灵按住她的手腕,抬起头,秀丽的面庞布满了泪水,眼里带着哀伤,更多的是惊惶。宋母眉眼凌厉,“谁敢于清源城边界伤我儿?灵儿没有受伤,定是练气期修士,速速说来自有长老将他擒来!”宋婉灵愣愣摇头。宋父手中法剑一转,剑锋吞吐森寒的剑气。“灵儿莫怕,不止我与你娘来到,长老都在周围,定能保下你。”“爹娘,没有修士袭击于我,这周围也没有他人。”宋母很快就检查出女儿没有受伤,就是灵息极度不稳,心神巨震。连忙掌心运起灵气贴在她背上,柔和带着安抚意味的灵气蕴着她。宋婉灵感觉到温暖的气息,慢慢的冷静下来,随即按着宋母的手腕起身,有些哽咽的将事情大致转述出来。略去玉镯起因,直接从坊市二人相遇而说。“宋婉月竟被夺舍?能够夺舍至少是得筑基中期修为。那两种山果只对练气期修士有所伤害,即使清源城特产对方不明,也不该那般失了理智?”宋父沉声不解道。宋婉灵摇头,“那灵魂很是稀薄,不是筑基修士,哪怕身亡夺舍再被杀也不应该那般单薄。”“此事先回宋氏再议。”三道身影降落下来,在听到宋婉灵所说,周围没有修士或者其它诡异,宋母已经将法阵收起。而刚才他们之间的谈话没有瞒过上空的三位宋氏长老。“夺舍有伤天和,每个修士一生只有一次夺舍机会,不管修为再高。那是天道允许的,为什么会降出天雷?而为什么那不过凡人的灵魂就可以夺舍修士,甚至那般灵魂竟能劳动降下天雷?”宋婉灵一把扯住宋母的袖子,脸色苍白不已的问道。“灵儿乖,听大长老的,咱们先回宋氏再行商论。”宋母拍拍她手。宋婉灵失了血色的唇瓣颤抖,眼睑垂下,晶莹的一串泪珠滑过,水光涟漪的看了一眼在场的长老,点下了头。“只是还请长老们将那骨灰收起带回宋氏,那是月jiejie的…”她再说不下去,捂着嘴唇,泪不成声。感觉到被他们赋予众望小辈的厚重悲痛,在场长老相视一眼,皆是点头。对族人如此重情重义,倒是不费他们栽培。一个长老上前,颇为小心的摄取骨灰,随后装入到玉盒中,这却是看在宋婉灵的面上。宋婉灵眼波流转,满眼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