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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都只能为了维持平衡傅明修挣扎了一下发现不行后就放弃了,紧接着他发现,此时两人有些过于暧昧了。别的不说,自己特么被抓着一只脚还抬在半空,这姿势何止暧昧,简直轻浮!尤其是傅明修现在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白色单衣,基本都被打湿了,贴在身上将修长的身躯勾勒得一览无遗,隐约还能看见白皙的皮肤。左斯淮抓完后也愣住了。被他握住的脚踝纤细到不可思议,和这人总是吊儿郎当的模样格外不搭。因为泡在水里,有些微凉和湿意,握在手上的触感既滑嫩又细腻,时间稍微一场,又觉得有些温热之感涌上掌心。像最温润的暖玉。握住傅明修脚踝的手都僵直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别乱动。”“我不要你帮我治。”傅明修又说了一遍。虽然发现两人此时的姿势过于暧昧,但是他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正在他看来,他跟左斯淮都是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夫老妻了,这点暧昧对他来说连毛毛雨都不算。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再逗逗自家老婆。“除非你亲我一下。”他说得没有半点害臊,还抬了抬下巴。可左斯淮的思绪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就乱掉了。这个混蛋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啊!跟前面几位不同,左斯淮其实不觉得自己喜欢傅明修。准确来说,他不知道自己喜欢傅明修。十六岁的左斯淮,面对这样一个突然出现在他生活中,将他宠上天的男人是诚惶诚恐的。他全身心地依赖他相信他,他曾经想过,他的人生是攀附在这个男人身上的,他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也是他生活的全部。但是他没有思考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只是下意识觉得,是依赖和感恩。他的出现是左斯淮最不真实的梦,哪怕两年了他也不能决定自己已经清醒。他不太敢深想男人的存在之于自己,意味着什么。而十八岁的那次生日,也向他证明了,这就是大梦一场。之前听傅明修说“如果我说,我可以用真心还给你呢?”“这几年我一直很后悔,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你”,左斯淮也全当他是在说瞎话,没深想。毕竟这人嘴里总是没句正经的。但是现在他却大剌剌地要求左斯淮亲他,这个暗示——其实也完全可以说是明示——再次摆在了左斯淮面前。左斯淮脑子里乱哄哄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傅明修只见左斯淮猛地站起来,耳尖“蹭”地蹿红了,但面上却蹙眉疾声道:“傅明修,你还知不知道羞耻?!”“那么激动干嘛。”傅明修不在意地说,“实在不行,你亲我脸一下也行。或者……换我亲你?”“不可理喻!”左斯淮丢下这句话,就转身急匆匆地走了。随着他背影的远去,石门也慢悠悠地关上了。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傅明修郁闷了:“本来打算苦rou计加美人计给这小子来次狠的,怎么苦rou计成功了,美人计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可能是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吧。”系统沉吟了一下回答,“或者……是对美人有什么误解?”傅明修:“……”“统哥,你最近太飘了。”傅明修幽幽地说。系统面不改色,继续说:“那就是你脸皮太厚吓到人小孩了。”“你也不想想,你都好几万岁了,人左斯淮的祖宗都跟你没可比性,你还老牛吃这嫩草,合适吗?”“……”傅明修不干了,“我哪有那么大岁数,这只是设定好吗?!我把所有做任务的时间都算上也撑死了不到一千岁!”“不到一千岁,这个‘不到’用得好。”系统称赞,“左斯淮还不到二十八呢。”“你到底站哪边?咱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成天这么怼我有用吗?”傅明修急眼了。“没用。”系统十分直接,“但很快乐。”第七十九章:昏迷好不容易等来小崽子来看他一次,转眼又被自己气走了。傅明修只能唉声叹气地继续在这水牢里面熬着。“统哥,你有没有测体温的功能啊。”傅明修有气无力地问系统。“四十点六,等死吧。”系统没有理会傅明修的问题,直接报了体温。在他看来这就是废话,他检测着傅明修的数据,血常规都能给他一秒报出来,还需要问他能不能测体温?“完了,我不会要凉了吧。”傅明修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语道。“不会,左斯淮刚刚护住了你的心脉,死不了。”系统淡淡地说,“但是可能会烧傻掉。”傅明修:“……”“好冷。”他没再理会系统,兀自将身体蜷缩起来。空气是冷的,水是冰的,骨头都在往外面冒冷气。系统也终于不再说风凉话了,关切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给你屏蔽痛觉。反正你演得稍微走点心就行,没必要这么拼。”“让那小子解点气也行。”傅明修笑了下,又说,“而且他也撑不了多久。就一会儿了,我可不想功亏一篑。”这点疼痛,对傅明修来说的确不值一提,只是现在的身体有些过于虚弱了。眼前好像出现了层层重影,傅明修放缓呼吸,试图缓解这症状。心思好像也随着神色涣散了。他想起了起初做这个任务的时候。那时他是真的有些同情左斯淮。他的母亲签了协议、拿了钱就离开了,原本他应该受尽宠爱,可降生后几个月便受到了命运的戏弄,顿时天堂地狱。十六年无人照料、无人爱护的人生,又在同龄人中受到排挤。左斯淮后来自己走出来后再回首,觉得困住自己的不过是一个水缸,是他自己在画地为牢、作茧自缚。可这是只能出于当事人的彻悟,却并不能出于旁观者。未经他人苦,莫劝人向善。常人如何去想象一个从降生便未曾享过一点温情的人?他对左斯淮的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