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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抱在怀里,“我并不怎么爱看,只是父母每次都要拉着我,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不过现在快到十二点了,说不定只能听得到一首。”他抱着高桐出了浴室,把他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一朵烟花轰然炸起,高桐转头望向落地窗外,看到从天边坠落的星点烟火,突然清醒了许多。然而下一刻对方便也上了床,将他翻了个身,按着他的腰,抬起他的屁股就欺身上前。“不……!”居然非常轻松地就插了进去。高桐疲累得话也说不出来,喘也没有力气,也知这时候反抗早已没用。他沉默不语地将头埋在被单里,手紧攥着床单。对方的力气太大,他屁股根本撅不起来,即使被扶着腰也是被cao没几下就软得趴在床上,在某些时刻甚至被干出了奶音。到最后柏修文拿了个枕头垫在高桐身下,这才让他稍微好受一些。进卧室后的性`爱过程,除了最开始的几分钟,剩下的时间柏修文基本都在冲刺。实际上他也有意识地想要停下来掌控节奏,然而被高桐包裹的感觉实在太好,生理与心理上都舒爽得头皮发麻,到最后他只得凭雄性本能去做`爱。虽说折腾一夜也有些疲累,但柏修文体力耐力皆属上上乘,更别提大脑和肾上腺不断分泌兴奋激素,所以他几乎一直都像个打桩机一样cao干身下绵软的rou`体。高桐被折磨得全身青紫红肿,伤痕咬痕遍布,全身痉挛性地抽搐。他清醒了些,但大脑依旧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柏修文才释放在他身体里。硕大的rou`棒抽离出身体后,高桐仍然受不住地哆嗦,臀瓣上两块rou时不时抖一下,再带出一大股guntang的浓精。对方掰着他一侧的臀rou,拿手腕突出的那一块儿骨头蹭着那块儿。任何碰触都让他力气耗尽,他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眼里、口中、后`xue都在缓缓往外躺着黏黏糊糊的液体。柏修文玩够了,放开了他,披上浴衣出了门。‘咣当’一声,高桐终于回过神来,他面无表情地向下`体抠挖了几下,只是根本弄不尽,于是摊手放弃。他想了一会儿柏修文的意图。对方射`精的那一瞬间,浓精顺着肠道腐蚀了他的rou`体,便如同毒蛇信子吐出来的酸液,将他劈头盖脸淋了个尽。但并不止是rou`体被侵犯。他的大脑、灵魂都被搅烂了,残破不堪。还没来得及思考多久,发烧、冻伤、疯狂做`爱的后遗症一时并发,他陷入了昏睡之中。几分钟后,柏修文端着碗进了门,他打开床头灯,给高桐喂了药之后沉默地坐在床边。“…对不起。”他低下头细细地亲吻对方的眉毛、眼睑、嘴唇,同时抚摸着青年圆润的耳垂。柏修文又呢喃了一句抱歉。“终于……终于。”他眼睫发颤、手指guntang,“我想拥有你。”可惜并没有回复。他脱去浴衣也上了床。半夜的时候降烧药起了效用,高桐开始发汗,嘴里模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柏修文给他喂了热水和糖后便把人抱在怀里,过了许久高桐才安分下来。此时俨然接近天亮。天边露出鱼肚白,是夜与日交替的时刻,繁星、明月、淡日同时纵身于天空之上。柏修文并无睡意,目光越过落地窗,望着对面家门口的红灯笼,愣了许久的神。yin靡、悲惨、苦痛与绝望的夜。疯狂、幸福与甜蜜的夜。一声惊雷,一片倒彩。天光乍破,旧日的不幸却无从消弭,终是蔓延至如今的宿命。第106章做了好多梦。深陷在泥泞潮湿的沼泽,沉溺于平静深邃的海底,挣扎在怪石嶙峋的崖边。屡次濒死,屡次更生。耳边掀起沉重的风,天空砸下金属碎片——“……!”高桐喘着粗气醒来,后背起了一层汗。这是在哪?屋内昏暗,他有些低血压地闭了闭眼,再抬眼时望向窗外。天色是一抹浓郁的蓝,半亮不亮,路灯已经点起来了,灯柱上还衔挂着中国结。应该是凌晨吧?门外传来轻语,有人在讲电话。高桐静默了一瞬再去听,那声音就变得非常熟悉。“对,送到顺义那边的住所就好,我会处理。……嗯,多谢。”对方挂掉电话,似乎又拨通了另一个,但内容就完全听不清了。几分钟后,一切重归静谧。卧室的门被推开,高桐立刻闭眼装睡,他并不想与那人对峙。来人步伐很轻,而后便站在床边悄无声息地打量着他。高桐渐感不适,窒息的压迫感挤压着他的神经。可对方却没做什么,顿了几秒后只是用手背探了探他额前的温度,随后扶起他的后颈,将温水喂进他嘴里。高桐装睡,便只得由那水咕咚咕咚灌进去,Patrick凌妻祀伊伞七捌肆九好在对方分寸掌控得很好,他并没呛到,而嗓子也确实舒服许多。感觉对方用指腹揩去他唇角余出的水珠,随后朝一旁浴室方向走去。高桐眼睛睁开一小条缝去看,只可惜距离太远,只看见对方在洗手台旁冲洗着什么。他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也不想看了。疲倦,只是疲倦。听见那人又过来了。这回对方半点犹疑没有,他只感觉身下一凉,被子就被掀开——高桐的脚趾反射性地绷直,还没来得及反应,床脚塌陷,两腿就被折起来掰到两旁,随后一边臀rou便被人握在了手里。高桐身体骤然僵硬,下一刻感觉垂下的阴`茎被拨弄到上面。他羞愧难当,再也无法装睡,喊道:“…你干什么?!”一出声便给自己吓了一跳,他声音完全哑了,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喉咙火辣辣的。对方似乎并不意外他醒了,只意简言赅回答:“清理。”高桐倒抽一口凉气,想闭上双腿,谁料那人的手指也几乎陷在他的臀rou里,将他完全钳制住;另一边手肘也抵着他的腿根,寸步难逃。“放开我!”高桐蹬腿挣扎,嗓音沙哑道:“不、不用你……”对方抬眸浅浅扫了他一眼。双目对视,高桐心脏剧烈震颤一下,蓦然噤了声。他看着柏修文。屋里温度很高,对方上身只穿着简约的白色半袖,露出大半截紧实的手臂。他被熹微的淡光照着,整个人都泛起一种机质的冰冷。柏修文用棉球去擦了擦高桐下`体,随后将手指探了进去。然而指尖刚触碰到内壁时高桐就痛得直颤栗,他蹙着眉头,身子都难受得反弓起来。里面似乎有伤口,一碰就疼得不得了。“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