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兄妹骨科)
厌烦(兄妹骨科)
厌烦 同桌将脸贴在桌面,望着天花板,上面吊着的蓝白风扇要死不活地转了几圈,然后停止了。 “死爹,”同桌坐起骂了一声,“风扇怎么坏了!?” 这一声在空气里很短暂地存在了一下,随即,教室里就浮现出了热气、躁动以及抱怨声等等不和谐的元素。它们像浪潮一样涌来,似乎要将一切都淹没。 林柏然表现得仍然很镇静,脸上没有什么太大变化,端端正正地坐着,左手伸进抽屉里,将老虎小风扇递给已经热成长毛狗的同桌。随后,在同桌感激的目光中笑笑,收拾起课桌。 她们都知道她这是要走了。 “柏然,明天给我买个早餐呗,我要一个rou包与两个粉丝包。” “我也要,我要一个红枣糕和一个糯米鸡。” “然然,我要煎饺,可以吗?爱你然然。” 向来友善的陈柏然自然是微笑着点点头。并且在她们说之前就已经习惯性地撕下一张便利贴,拿起黑色中性笔准备唰唰记下了。 她总是友好地帮同学带早餐。 “陈柏然你哥来找你了。” 还有三分钟就要上课,教室门口那群男生忽然兴奋地吵吵嚷嚷,不久大声提醒道。 “陈松落,我们走吧。” 陈柏然抱着几本书,穿过课桌过道,与几个去后面打水的同学擦肩而过,出现在陈松落面前,这么说道。 校园灰色道路上,兄妹俩沉浸在亮晃晃的空气之中,都异常地沉默。 路过一条长长的小吃街,等公交车的时候,陈柏然从深深的校服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陈松落突然开口:“然然,你害怕吗?” “嗯?”陈柏然从微信聊天框中脱离出来,“你刚刚说了什么?” 此时有两辆公交车一前一后远远驶来,陈松落笑了笑,说:“没什么。” 陈柏然哦了一声,看了过去。确认,两辆都不是她们要等的。“来了叫我。”她再次低头。 下午四点,公交车上还没几个人,陈柏然坐在右边靠窗的第一个位置。陈松落坐在她后面,抱着放了她书的深蓝色书包。 公交车缓缓启动,陈松落无聊地看向窗外,那家粉店是她最喜欢吃的,那家水果店她抱怨过昂贵……车窗掠过老百姓大药房的时候,“哈哈。”陈柏然身体颤动,腰微微弯着,陈松落扭头看过去。 她浏览到什么有趣的消息了。还是说。跟某个人聊得很尽兴,被逗笑了。 就这样,陈松落注意了她一路。 “下车了。” 陈松落提醒过于沉迷的她,于是她收起了手机,跟他一起下了公交车。 她们家深藏在一个陈旧的小巷中,七拐八拐,经过菜市场与占满小贩的长街,在拐角看到一只叼着篮子的金毛,里面有金灿灿的橘子,陈柏然大声喊道,听听,听听。金毛停下,欢快地冲向她们。 “听听真乖,想jiejie了没?”陈柏然蹲下,眼睛很开心地笑起来。金毛使劲摇尾巴,陈松落看着这一幕,嘴角漾起温柔的笑。 然后回到家,陈柏然往沙发上没形象地一躺。 “陈松落,我渴了,麻烦到冰箱拿瓶汽水。” 拿了汽水她又说,“走路走累了,给我捶捶腿。” 陈松落要锤的时候,她又摆摆手。 “你都出了多少汗,先去洗洗吧。” “嗯。”陈松落耳根子红到底。 “我也洗一下。”陈柏然又说,“你还是先把之前到的快递拆一下。” 陈松落拆快递之前,把窗台花格子窗帘全都拉上。心跳如鼓,面红耳赤。 双手将一个小小的、正方形盒子扶在地板上。盒子快递单上写着牙刷,但只有他知道,自己上个星期梗着脖子去附近驿站取它的时候是多么害怕接触到其她人的目光。 拿剪刀刮开黄色的密封胶带,打开长方形盒子,目光颤抖,呼吸紊乱。也不敢多看,一丝不苟地恢复原貌,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艰难地等待着她。 陈柏然只穿了件短袖睡衣就出来了。 “哥,洗完后穿床上的。” 在他进房间翻找衣物之前,她特意叮嘱。他明白,称呼的改变是一种暗示。他垂了眼,短促地应了一声,声如蚊呐。 “等等。”就在他打开房门,逃似的要进去的时候,她喊住了他。 他止住脚步,嘴角微微翘起,转身看她:“怎么了吗?” “把我买的东西给我吧,”她微微一笑,说,“哥。”很故意的样子。 身体里传来心脏被拨弄的声音,他沉默着再次走向那个神秘勾人的盒子。她注意到他僵硬的手指,绷紧的肩膀,颤抖的睫毛,以及打开盒子时微微起伏的胸膛。 像一只刚刚长成、受惊的猫。 “哥,要快点哦。”她饶有兴趣地催促,他在她的催促中下沉,眼前浮现虚弱的光影。以至于颤抖着目光,触及那个粉色的长物时,感到了一种不真实的眩晕。 他将她要的这个东西,虚虚握住,递给了她。 她接了过去,眼底有纯然的好奇。“好了,你去洗澡吧。”没了对他的注意。 陈松落洗完澡,再次出场的时候,陈柏然正拿着手机外放色情视频,而粉色的小东西也在她手中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他垂眼,走得更近些,才发觉这是少男低低的叫床声。他抿着唇,走到她面前,而她也像是刚刚反应过来,飞速将手机倒放在腿间。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过激,这才缓了动作,又把粉色小玩具关了扔到一旁,皱起眉头:“你怎么走路没声。” “是你太认真了。”他说。 “好吧好吧。”她拿起手机,关上音频,又放到身侧,略微弯腰,身体前倾,手肘搭上膝盖,撑着下巴,仔细打量起他。 害羞与羞耻这才回归。 他全身上下都泛起粉润润羞怯的红,尽管这样的事已经有几次了,但他还是不自然地瞟向她的脸侧,企图用回避隐藏。欲盖弥彰。这让他所有行为都成为陷入更巨大困境的前兆。 “没想到你穿着还挺合适的。” 他上身不着寸缕,粉嫩嫩rutou挺立,胯部穿着半透明的薄纱绿裙,垂落的粉红yinjing在丁字裤之中若隐若现。她的目光与评价让他忸怩地拢了一下双腿,脸上也浮现出不自然的羞红。 “就害羞了。”陈柏然微笑着看他,他用手虚虚遮挡住尴尬的粉色,说,“别这样,有点过分。”她坐直,背靠沙发,声音比起平常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惬意。“你帮我舔的时候不过分?”她说。 “现在还累吗?我来给你捶腿吧。”他用暗示回避这个直白的问题,“刚好我学了最新的按摩技法。” 陈柏然在空中比了个过来的手势,放过了窘迫的他。他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手心轻轻放在她膝盖上,目光与她相接触。 她轻笑着点了点他的唇。 “我很喜欢你这样看我。”她俯视,他仰视。 他向来应付不过来这种夸赞,只是手心轻缓滑落腿肚,用令人放松享受的手法隐晦地表达自己的情绪。 “做得不错。”她舒服地半眯眼,他又将手移到腿腕,把她的右脚从老虎拖鞋中解救出来,细细地揉捏着。 “给我用它。” 就在他换成另外一只脚揉捏的时候,她指了指身旁,低声说。 陈松落听从她,站起,从她身边拿起了据说可以给女人带来无限欢乐的神奇小东西。 陈柏然斜眼看他。 他手指纤细白皙,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握住粉红色秒潮时,格外性感。 “会用吗?” 这声音稍微惊吓到他,他灰黑色的眼睫微颤,迅速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垂下遮住眼睑。 “看了说明书。”他说。 她低声笑了笑。在她身边,光影、家具、线条、轮廓都异常清晰。可唯独她嘴角那点轻轻勾勒出的淡淡微笑让他觉得疏远得不真实——他可能处在了一种无比正常的荒谬中了。 将她的衣摆从大腿间拉起,才发现她贪图方便内裤也没穿。他轻轻喘气,眼睫有可疑的轻颤。她注意到了。于是嘴角笑意更深,将双腿搭在他肩上。而他没敢多看,怕她太过干涩,伸出手指穿过黑色幽暗的密林,试一试,手指果然一片泥泞。他收回手指,找到他唇舌熟悉的那个位置,按下开关键。 嗡嗡的声音带着她阴蒂震动,太过猛烈,陈柏然一下子没受住,踹了陈松落一脚。 而他一时不察,闷哼一声,跌落在地,但小玩具仍然被他稳稳护在手心。 “啊,”她有些懊恼,“明明哥哥怎么给我舔都不会害羞的。” 陈柏然知道她没有害羞,只是很喜欢当着哥哥的面将“哥哥”这一称呼与性联系到一起。坏得可爱。 “……我继续了。”但他还是因此感到一阵阵羞耻的燥热,“这次我会小心一点的。” 陈松落再次扒开她湿粘的yinchun,小心翼翼地将顶端圆形的部分安于其上。他抬眼望了她一眼,从她的眼神中得到讯号后,谨慎地长按按钮。随着吵闹的嗡嗡声响起,他小心翼翼地观摩着她的神情,以备及时调整。 没有细致绵长的舔弄吮吸,完全是粗暴直接的震动,分布在阴蒂上的千千万万根敏感的快乐神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砸得兴奋又狂暴地抽动。陈柏然感到腰部一阵持续难言的痉挛,喉咙里有什么要挣脱着跑出,巨大的快感让表情濒临失控。她皱起眉头,抓住哥哥的手臂靠到肩膀上,一口咬上他颈侧细腻柔韧的皮rou。很用力,陈松落疼得直抽气,但没说一句话,继续使用玩具让她快活,使用身体供她发泄。 快感在席卷,从腰部到脊椎骨,陈柏然快要分不清高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觉得紧贴在哥哥身体便得格外扭曲。连同这极致而无边际的快慰都在变形。 奇形怪状的奶油蛋糕嘭地在大脑爆炸喷射的时候,陈柏然牙齿深深嵌入哥哥的皮rou里,痛得他再也忍受不住,也是明白她的意思,大滴汗珠从额头啪嗒滑落,双手也握着粉色小玩具颤抖着离开了。 陈柏然松开哥哥,背靠着沙发靠背,脸上有轻忽的迷惘。过了一会半会,她才眨眨眼,好似恢复过来,坐直又弯腰,勾起哥哥的下巴,伸出大拇指摩挲他的唇角。 “哥哥,把它给我。” 陈松落将手中的小玩具交给了她。她笑笑,目光飘落到他颈侧青青紫紫的齿印,又料想到后背肯定有她高潮时抓挠的长长短短红痕,心中有了一点抚慰。 但仍然不够。 陈柏然开启秒潮,抵住他的两瓣柔软的唇,轻笑着低声:“舔干净。” 陈松落的红润从透白的皮肤下涨出,他怯怯地伸出一点舌头,舔了一下,胸口起伏不定。 “哥哥,一滴都不能剩哦。”她眼睛笑着说,有些促狭的俏皮。 他唇瓣被震得发麻,眼里隐约闪烁着娇怜的泪光,缓缓启唇舌头伸出一点点,小幅度地轻轻舔舐,还时不时抬眼确认她的表情。 这柔弱无辜又无助的初生小兽模样……尽管知道是他的有意为之,但她还是很受用地微微眯眼,体内的凌虐因子也因此被激发。 “唔……” 她没有任何预警地将震动不停的小玩具强塞进他的口腔。他圆瞪的眼与起伏的呼吸有狼狈的身影。林柏然瞧着他不能受控而流出清白色液体的嘴角,心中有股奇异的满足感。她塞得更深,在他舌苔上走了一圈,他发出难受的呜呜咽咽,因为泪光更显生动。她琢磨他此刻的状态,好心情地调大档数。他更是无力地挣扎口中的物体,脸上浮现难耐的痛苦,努力止住口中涎液,却还是流个不停,处在如此狼狈的失控状态,他眼前浮现模糊不清的快意,眼中的泪水正在蓄积。 “哥哥,”她凑近他,轻声说,“你说,你这个样子,如果她们知道了,会怎么样?” 她将嗡嗡震动的凶物啪地取出,他口中分泌的唾液因为惯性流出,一大块从下颌滑落锁骨,表露yin亮的色泽。哥哥似乎还不能很好地控制嘴唇,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合上两片发麻的唇瓣,眼中蓄留的泪珠大颗大颗地坠落。 但陈柏然还不打算放过哥哥,她拽起哥哥的胳膊,将他拉到阳台上。 “跪到上面。” 陈松落没有反抗,走到阳台右侧,乖顺地跪到平常她们坐着看书午睡的藤椅上。 “哥哥真听话。”她抚摸他头顶的发,他感到温情的到来。 但她却离开,拉开左边一半窗帘,将夕阳放进来,他完完全全暴露。 他羞耻得想逃。可她却预料般地冷声。 “陈松落,你要是走了,以后再也别想和我在一起了。” 他凝固在原地,以跪坐的姿势。 她满意地微笑,握着玩具,坐在他身后,双手从后面在他胸前交叉,再缓缓下移,之前折磨他的魔鬼抵在了他的敏感部位。 他将脸埋在了藤椅上,她的脸也靠在了她的背胛骨之间。 “然然……”他不确定地呼唤她一声。 “不要害怕,哥哥,不会有人发现的。” 玩具再次震动,掌控他早已挺翘的yinjing,触发他身体的强烈震颤。 他颤抖着忍受,眼睛紧闭着,任由黑暗给予自己掩耳盗铃的虚假安全感。可她却用声音、指令迫使他抬起头来。 “哥哥,你怕什么啊?” “不是有我陪着吗?” 他缓慢抬起脸,太阳xue疼痛,从中感受到眩晕的命运。下身的剧烈刺激让他下沉,理性思考失去了往日里运行的齿轮,轻颤睫毛下,目光倾斜向敞开的那边望去,从那道不宽不窄的窗口可以瞥见远远天际深粉色生锈了一般的云朵,高大蓊郁的皂荚树,树下人影小点,以及更近一点的,对面房子的墙角与几个深蓝色玻璃的方形窗口。 陈柏然环住他的腰侧,隔着没有拥有任何可以发挥作为衣物原始作用、发明出来仅仅是为了情趣的薄纱绿裙,驱动小玩具在他敏感sao动的马眼、硕大的茎身上舔弄。 “哥哥,爽不爽啊。” 她的呼吸是离得如此之近,让他的心跳更加紊乱,身体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颤抖得比之前还要厉害了。 “爽得说不出话了吗?”她低声轻笑,“在亲meimei手中。” “呜……然然……”他想要再次将头埋在藤椅之中,但因为她的不允许,他惶恐地睁着眼,分神时刻注意着窗口与外面的人影,“别这样……” “别这样,是别这样问,还是别这样cao你,”她加大玩具的档数,声音却变得轻,像是从很远很飘渺的地方传来的,“哥哥,我想听你叫。” 陈松落蓦然睁大双眼,逐渐溃散的神志找到了一个依托点,低低缓缓地喘,生怕惊扰了外面的人。 “不够哦。”她抽出空隙,狠狠按了下他的睾丸。 他知道这是最后通碟,也顾不得那些恐惧与不安,yin乱地释放堵在喉咙里的声音。 “嗯啊……然然……要受不了了……呜啊、然然……啊、嗯……” 压抑着的、低低的浅吟。 她更靠近了一点,私处紧贴着他的后臀,恶劣但语气温柔地说:“sao货哥哥,大声点。” 极致高潮到来的时候,人是很难考虑其它多余的事的。陈松落放纵了呻吟,一半是因为难自禁,另外一半仅仅是因为一些捕风捉影没有证据的感觉。 “啊、啊嗯……要到了……jiejie再快点……呜呜、我错了……啊嗯、主人……” 陈松落的yinjing一阵抽搐,从马眼中喷射出无数白液。把薄纱、藤椅、地面、墙壁、窗帘溅得到处都是。 陈柏然将秒潮离开他脆弱的yinjing,空气之中很安静,只有嗡嗡的振动声。哥哥趴在藤椅上,眼神溃散,好似是望向斜左边清透的玻璃,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做得很好,”她在他耳边低语,“下次再换个称呼。” 更象征着造物主的称呼——mama。 他倏忽睁大了无神的眼。她不在意,反正他最后都会妥协的。 最后陈柏然坐在藤椅上,陈松落给她来来回回又舔弄了好几遍,然后前往浴室,由他帮她清理身体,并且又用手指纾解一次,她们才准备出发,前往那个早就要去的地方。 至于残留在那里的yin液,晚上回来由哥哥亲自仔仔细细地打理。反正也没人会来到这间房子。 这次她们叫了出租车,因为在家里实在是耽误了太多时间,怕是不好交代。 路上,陈柏然又在跟别人聊天。陈松落注意了一会,就闭上了眼。 到医院的时候,那个插满管子的中年男人紧紧地闭住眼。 陈柏然有点无聊,仍然站在一旁与别人聊天,时不时还哈哈大笑。而陈松落心底有一股漠然与不安,这个男人名义上是她们的爸爸,可大部分时间兄妹俩个是见不到他的。所以那种即将丧父的悲伤情绪迟迟升不上来。 “走了。”又过了一个半小时,陈柏然打了哈欠,说 “好困,回家睡觉了。” 临走前,陈柏然没有回头看,而陈松落回头了。 “然然,你说,”他又问出了那个问题,“我们会遭报应吗?”仅仅是换了一种方式。 遭到她嘲笑,表现为嗤笑一声,语气散漫神情讥讽:“陈松落你又在乱想了,要真有报应,最应该遭到报应的也是那些消耗女人的人。” 回到家,收拾好东西,陈松落为meimei洗了一盘草莓,送了进去。她在认真刷题,闻声也没回头。 他走到她身侧,将草莓放到一旁,她忽然开口:“便利贴给你了,明天记得买早餐。” 陈松落点点头,他知道她想要说的不是这件事。 “还有,再买些别的小玩具。” “知道了。”就算她不说他也会去做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meimei,这种太过失控的东西会让她厌烦,遭到她的摈弃。 “嗯。”陈柏然满意地转了一下手中的笔,招呼他靠近一点,在他唇角留下一个吻。 陈松落立刻感觉到了一种轻飘飘晕乎乎的幸福。这让他忘记了她手机中的另外一个男生、病床上奄奄一息不肯离去的父亲、那些不能被她理解的不安与可能被她遗弃的恐惧,以及兄妹luanlun短暂狂喜过后铃兰花一般纯粹的哀伤。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物理课,老师讲到电磁力,她们被老师喊去,委婉地告知了一个消息。那个得了绝症的父亲终于在当天上午九点死去。意料之中的事。 “谢谢老师的关心,我还好。”陈柏然礼貌地讲,然后正常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