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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羽毛给你,得到的线索共享。”朱殊瑟摇头。祈天河没料到她会拒绝。“这东西映射内心的真实,我当然希望他能得到线索,但抗拒不了潜意识。”一旁的朱兆鱼愣了下:“啥个意思?”朱殊瑟:“我一向的宗旨是希望你得到足够的锻炼,这才是真实。”“……”“别这么看我,”朱殊瑟冷声道:“我又没办法自我催眠。”“那护心镜……”“有了装备方便磨炼,所以我一直想给你凑够一套防护道具。”谈判破裂,朱殊瑟要带着朱兆鱼回去,后者不太乐意,一路嘟囔着:“我今天黄昏前没回去,估计屋主连杀了我的心都有。”望着那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祈天河怔了下:“她竟然都没问我要羽毛。”白蝉:“如果你没出现,她或许还会忧心。”祈天河立时明白:“一收到东西就来,说明我心中没因为那晚的天外一刀产生恨意。”白蝉点头:“所以现在该担心的是你,你最想给朱兆鱼的东西是什么?”祈天河陷入沉思,摇头,表示没什么想给的。他从不白给。白蝉:“这样,晚上我去你那里。”路过柳天明借住的人家时,祈天河特地上门和屋主交流一番,得知对方还没回来,街道上也没看到他的身影,不禁开始怀疑柳天明还没从镇长家里离开。祈天河:“过去看一眼?”白蝉没意见。镇长家的窗户任何时候都是紧锁的,白蝉敲开门,闷热带着淡淡腥味的空气飘出来。先前祈天河来得时候好歹开着个电风扇,现在电风扇不工作,镇长夫妇身上都带着股奇怪的味道。“你这居住环境也太差了。”祈天河有些同情。白蝉轻轻揪了下宽松的T恤边缘,似乎在暗示这里把他饿瘦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煮个汤,里面全是羽毛,我还得出门问别人要点食物吃。”像是在印证他的话,饭桌中间摆着一个大盆,表面泛着一层油,最上面飘着碎菜叶,祈天河用放在里面的勺子轻轻一搅,全是细碎的羽毛。镇长很不满白蝉的抱怨,稀疏的头发差点没立起来:“这是吉果汤,灾年可救过不少人命。”这句话掺杂着多少水分,祈天河觉得差不多就像这碰名不副实的汤。镇长望着祈天河:“既然来了,就一起喝吧。”祈天河不领情,左顾右盼:“我朋友刚来过,他走了么?”“没有。”镇长笑眯眯说:“他好像对我家地窖挺感兴趣的,主动提出要去参观。”见祈天河不说话,镇长边盛汤边问:“怎么,你也想去看看?”“当然。”白蝉走过来替祈天河回答。“跟我来。”镇长妻子突然从背后冒出来,拿着个手电筒,领他们从后门出去。离菜园不远的地方,建有一个椭圆形深坑,初步估算约有四五米深,没修石阶,下去只能依靠侧面悬挂着的梯子。“就是这里。”镇长妻子把手电筒交给他们,看似好心地提醒一句:“别摔着了。”她站在边缘,好像要亲眼看这两人下去。防止镇长妻子在下挂梯的过程中做手脚,白蝉让祈天河先去,然后在镇长妻子冰冷的目光中下到一半,直接跳了下去。“走吧。”地窖没灯,白蝉打开手电筒。祈天河:“但愿出来时她不会提刀在出口等着。”“只要没丧心病狂到扔块巨石下来堵路,都不是大问题。”两边放着很多缸子,祈天河打开一个,nongnong的泡菜味扑面而来,他连忙盖起来:“堵路的可能性不大,除非不想要这些菜了。”当年饥荒留下的心理阴影不小,往里面走还能看到不少囤得菜。祈天河突然停步,前方柳天明正趴在一个大缸子前,双手牢牢抓住两边,低着头一动不动,不知在专注看什么,祈天河叫了一声他都没反应。两人对视一眼,白蝉把手电交给祈天河,掌心跳动着的火焰忽明忽暗:“我去看看。”缸子里蹲着个浑身浮肿的小孩,没有血色的脸一直仰着,鼻子和嘴巴都已经泡烂了。白蝉瞥了一眼,不太了解:“有什么好看的?至于这么出神。”说完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扔进缸里。水面有了波纹,小孩生气地伸出一只血rou模糊的手,想要把白蝉拉入缸,可惜后者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早就退出了好远。柳天明直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颈椎:“这孩子大概没童年,非要玩什么木头人不许动的游戏。”白蝉问起孩子的身份,柳天明表示不知情,只说一来就看到他在这里。祈天河不知何时走上前,停在几米外踮脚望了下:“应该是镇长的孩子,都是高额头,眼睛很像。”白蝉和柳天明同时用略微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他,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做到在面目全非的尸体上看出五官相似度。祈天河的观察还在继续:“脖子上有一块胎记,镇长也有。”这孩子死的时候最多不超过十二岁,他略一沉吟:“书店老板说过在义镇,镇长的位置一般都是直接传下去的,镇长到了这把年纪还在当镇长,本身就不正常。”柳天明目光落在晃动的水面:“如果镇长已经无儿无女,又上了岁数,早晚会有新人来竞争这个位置。”事实恰恰相反,自打玩家来到这个小镇,从来没有听到任何人谈起相关话题。水缸重新恢复平静,然而不过几秒,四周泡菜缸的盖子一个接着一个被顶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小孩的笑声。“吃rou,吃rou!”浮肿的小孩从其中一个缸子里钻出来,手里拎着死耗子的尾巴,朝他们一扔:“快吃!”耗子砸在祈天河脚尖前,紧接着地面一震,身后落下一道铁门,前面的路也被堵住,几人猝不及防被关在一个笼子里。祈天河想要拿出小铲子,手指却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止,无法取出任何东西。他看了眼柳天明,后者同样摇头:“破坏性的道具拿不出来。”“吃!”小孩又堆了几只死老鼠,坚持说:“吃,走……”祈天河听明白了:“吃了你就放我们走。”小孩点头,然后疯狂拍手。白蝉忽然说:“我对死耗子rou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其他东西。”小孩警惕地望着他,不自觉地退后一段距离。“别吓着孩子。”这时祈天河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主动朝前走去,不知轻声说了什么,小孩盘腿坐在地上有些纠结。祈天河也不急,耐心等着他做决定。没过多久,小孩默默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