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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然后绞尽脑汁想礼物。手工?太廉价。鞋子?余北查了顾亦铭一双鞋的价格,他可能要倾家荡产。最后去剧组提了一个月盒饭,才凑钱给顾亦铭买了一根奢侈品牌的皮带。顾亦铭收下了,就是没见他系过,后来才知道他压根从来不用那个牌子。眼看着日子到了,顾亦铭庆生的粉丝见面会在直播里如火如荼。顾亦铭难得没有系领带,西装搭配得比较休闲。屏幕里的顾亦铭可真帅啊,丝毫不像昨天那个被关在客厅窝了一宿火的顾亦铭,屏幕里有种天生就刻在骨子里的贵气,举手投足满满的自信。是什么让他这么优秀呢?当然是钱。这么一想,余北就更自卑了。他什么都有,什么都是最好的,还有什么能取悦他呐?除了我的rou体。余北一直忐忑到晚上,宅家里也没去顾亦铭给的地址。顾亦铭专用铃声响起。“幺儿?你到了没?迷路了?”嗯。迷路了。在你的心里迷路了。余北吸了一口气说:“顾亦铭你这什么破生日啊?跟妇女节一天,我妈非要我回家给她过节,我已经在路上了!高速上呢。”“家里灯还亮着。”“是……是吗?我忘了关灯。”“你赶紧给我滚下来,跟谁撒谎呢?”顾亦铭在电话里下令,“你从里到外我都摸得清清楚楚。”“……”余北推诿道,“要不你去嗨吧,我还没换衣服呢……”“别换了,你不要让我上楼背你下来。”余北摁掉他电话,嘴里骂骂咧咧,随便套了个外套就出门了。刚坐到副驾驶座,顾亦铭扔给他一个小盒子。“??你搞错人了吧??”余北一头雾水,“是你生日,不是我生日。”“是啊。”顾亦铭已经启程,外头夜景飞快往后退。“你生日,送我礼物?”这是什么逻辑。“我不送你谁送你?”顾亦铭咳嗽了一下,说,“上回拦了你一个东西,这次补给你。”直男的脑子怕不是跟直肠连着的。跟拉肚子一样毫无停滞地付出,一股脑对你好,甭管有没有原因。余北带着疑惑拆开礼物盒子,是一块机械手表。想起来了,在北疆汪嘉瑞送的手表被顾亦铭退掉了,这算是补偿?“啥牌子啊,便宜的我可不要。”余北的欣赏能力有限,这手表普普通通,也没汪嘉瑞送的那一块酷啊。顾亦铭不是这超市出口摊位上买的吧?“没牌子。”顾亦铭回答说,“托人请意大利一个老工匠做的,可以收藏。”“是藏着藏着就可以传家的那种?”余北一只手抓着手表的姿势连忙改成双手托着。“算是吧。”顾亦铭车一拐弯,“到了。”余北抬头一看,这是到哪儿了?余北还以为是什么外滩高级死了,寸土寸金的地方呢。结果是海城的一片老城区,几排小洋楼都不知道多少年了的,小街巷路边种满了梧桐树。顾亦铭又搞什么鬼?野……战?!━━章节分界线━━ 大章节,一更哦。请大家多多支持我,最近有点不容易~ 不是我sao话多。是春天来了。顾亦铭又到了交配的季节。他就是把我拉去月亮上,打一发太空炮我都不意外。“顾亦铭,你确定在这儿聚会?黑咕隆咚的,连头都找不到。”“哪个头?”“脚趾头。”得亏余北机智。把妄图非法驾驶的顾亦铭拉回来。“怪怪的……”余北看周围环境。“哪里怪?”顾亦铭问。“怪刺激的……”余北忽然乐了,说:“黑成这样,你开手电筒都不管用,得打镁光灯吧?”余北隔着黑暗都能感受到顾亦铭冒怨气。“能不提这茬了吗?我现在已经跟进自己家门一样熟了,闭着眼睛都可以!”顾亦铭从后面手掌推着余北的屁股。“往前走几步就到了。”穿过落叶的小巷子,余北和顾亦铭停在了一栋红砖小洋楼前面,围墙上长着爬山虎,大门紧闭,里头有声音,但是余北看不到。这么个破旧的老地方,和余北想象中的大佬聚会不一样啊!跟外面停着的豪车更不搭调。不应该是个上千平的大别墅,带游泳池大花园的那种么?大门旁边刻着三个不太起眼的字:顾公馆。“??”余北扭头问,“这是你家?”“祖上的老宅子。”人家的家是家。他家的家叫公馆。余北平时路过都不敢靠近的。怕是个遗址。“你没跟我说过你家住公馆啊?”“现在也不住了,环境比较安静,可以偶尔聚个小会。”顾亦铭推开门,一个带鱼池的小院儿,里头装着二三十号人,里头男男女女出现在眼前。每个人都打扮得体精致,但又不过分妖艳,就连一些女人礼服都是内敛的中国风色调,设计带着古代元素,甚至还有穿旗袍的。特别好看!明明那么多人,外头却听不到太多嘈杂的声音,他们说话碰杯都斯文有序,轻声轻语。余北还以为进了个高级版盘丝洞。“顾总!”“顾总来了!”安静的聚会像是水池子里投进去一颗石头,终于热闹起来了,眼睛齐刷刷往这边射。余北被点了xue一样,不敢动。别人都是高级装扮,就他随便套了个外套休闲鞋就来了。画风被拉低了档次。顾亦铭气质卓群地打招呼。“大家久等了。”“怎么会?咱们都等着你把人接来呢……”接人?所以顾亦铭是抛下了满房子的娱乐圈大佬,去把我弄过来?也不早说。没来得及洗头。sy(秒杀)不了全场,都怪顾亦铭。“大家继续,不用这么拘谨。”顾亦铭拉着余北的手臂,以一种黑帮老大的气质穿过庭院,站到台阶上。余北很怕顾亦铭下面来一句“兄弟们,这是大哥的女人,都跪下磕头……”顾亦铭真的介绍了,开口大声说:“这个小朋友叫余北,大家认识认识。”“哟~~~”有人拉着很长呜声起哄。“我们都认识~顾总~”一个和顾亦铭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怪里怪气地喊,余北认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