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睡jian发烧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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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摇摇晃晃走回房间,连着几天的高压实验让他的精神与rou体都糟糕到了极点,此刻他宛如一具真正的行尸走rou。 博士在今天的实验中,往他的脑子尝试灌入了来自须弥的“禁忌知识”,可仅仅注入一瓶,散兵便抱头哀嚎不止,凄厉的惨叫让在场的学者们都不禁毛骨悚然,人偶的脑子好似被钢筋扎穿用力搅拌,太阳xue神经一突一突就快要炸开。 真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会存在这等痛苦。一瞬间散兵眼前甚至出现了走马灯似的灰白画面,剧烈的头痛把他刺激到干呕,却始终呕不出任何东西,黑压压的意识盖住了所有,人偶倒在地上像小白鼠般不停抽搐。 多托雷注视着瘫软在地上的散兵,毫不掩饰失望的话语又给了人偶重重一击:“这才不过一瓶,你就难以忍受了?”多托雷蹲下身拎起无法动弹的可怜人偶:“当你登神的那一刻,整个须弥的禁忌知识都会灌入你的脑子里,如果这就让你难以忍受……” “那登神就别想了。” 散兵浑身一激灵,刚刚还像只破布娃娃的人偶急忙抓住多托雷的手,浑身颤抖却还在试图装作镇定:“不是的……我可以承受的,刚刚只是个意外……”他的眼神不自觉带了几分乞求:“继续吧,多托雷,我可以的。” ———— 散兵倒在床上紧紧抱着脑袋,蜷缩起身体大口喘气,实在太痛了……为了不让多托雷看出他其实根本无法承受禁忌知识,人偶用出了这辈子都从未有过的毅力,强制让自己看起来还算适应,如今他再难抑制住这份疼痛,汗水浸透了全身,连五官都快扭曲成了一团。 他几乎是挣扎着将手伸向床头,抓过一只单腿锡兵攥在胸口,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这千钧的痛苦,人偶一面发抖,一面低声对着这个玩具自言自语:“我今天……往脑子里灌输了一些禁忌知识,有点痛,但我能承受。”他强迫自己扯起嘴角:“之后只要把所有禁忌知识灌输给我,我就是神了哦……我是不是很厉害?” 过去的一年里,散兵在睡前都会像这样对着这个玩具说话,改变事实的可能性实在过于虚无缥缈,人偶只能用这幼稚的方式来警告自己:不要遗忘某些人,不要让时间淡化那份情感,更不要放弃成为神明。如今无论是何种景象于此刻的人偶而言都黯淡无色,登神的执念成了吊着人偶活下去的最后一口气,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什么都愿意牺牲,哪怕是自我。 散兵继续吃力地同这个根本无法回应他的死物讲话:“我以前有好多好多家人,踏鞴砂的每个人都是我的家人……他们几乎都病死了,可这么多年了,他们的声音和面容总是在我的脑袋里转啊转……” “我有一个很重要的家人,他叫丹羽,有一天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人们说他畏罪逃跑了……还有一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孩子,他答应会和我永远在一起,却违背诺言死去了,虽然他们都背叛了我…可我还是好想他们……” 头晕和耳鸣愈发严重了,散兵的眼皮逐渐拉下来,处于剧痛中的头脑一时间沉浸于幻觉,那熟悉又温暖的身影在一片朦胧中浮现,人偶对着幻觉无力开合着唇瓣。 “我也好想你……” —————— 多托雷推开房门,本该出现在实验室的人偶不知所踪,对登神一事几近癫狂的散兵一向会积极配合实验, 今天却一反常态,那大概是出意外了。 博士走到床边,果然不出他所料,人偶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好像身处极寒,面色泛起潮红,双眼紧闭,似乎是陷入了昏迷。 男人伸出手指贴在散兵的额头上,guntang温度彰示出的结果不言而喻——人偶发高烧了,显然是昨天实验带来的后遗症。 多托雷皱起眉头,他本就清楚斯卡拉姆齐昨天一直在硬撑,他倒也懒得阻止,登神必须要适应禁忌知识带来的痛苦,如果这都无法承受想要放弃,那就不是他认识的散兵了。 博士无端感到烦躁,早知道会这样,昨天就不一次性灌这么多禁忌知识了,现在斯卡拉姆齐深陷昏迷,反而拖累了实验进度。 男人不悦地轻拍散兵的脸:“醒醒。”人偶毫无反应,他接着威胁道:“再不醒来,你就别想成神了。”回应他的只有静默,连这招都没用,看来散兵的确烧到晕厥了。 倒不如说他早就预料到人偶生病了,在来到散兵的房间前,他还从实验室带了一些退烧的药剂。以前也不是没有类似的情况,彼时多托雷只会毫不怜惜地揪起散兵,强行拖拽到实验室继续进行实验,不过是发烧而已,反正神造物怎么折腾都不会死。 可是现在,多托雷并不想这么做,男人用手托起少年的脑袋,掰开他的嘴缓缓倒入药剂,散兵嗓喉早就烧得干燥难耐,这管药于他像救命的甘露,药剂被人偶如饥似渴地全部喝得见了底。 药很快就起效了,少年的高烧暂时得到治疗,眉头缓缓舒展开,脆弱的面孔静谧又安详,此刻他乖顺得像个婴孩,多托雷第一次觉得,人偶像现在这样静静地沉睡,似乎也不错。 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抖动,在散兵红润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还有略有幅度的喘息、浸湿的面庞、杂乱的堇色发丝,极易让人浮想联翩,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卸去了平日锐利的锋芒,毫无防备的样子犹如野猫被拔光了利爪,惹人怜爱却又平添了几分韵味。多托雷凝视着沉睡的散兵,斯卡拉姆齐这幅模样,真是比平时还要有意思…… 男人冰冷的手指点上散兵的脖颈,顺着肌肤往下滑动,一路滑过凸起的喉结与锁骨,人偶的纽扣被一粒一粒解开,直到胸脯一览无余,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纤瘦娇小的身躯莫名勾起了博士的施虐欲,他忽然很想对人偶做点什么。 于是多托雷摘下手套,亲自用手摩挲这片皮肤,柔软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大手缓缓挪到粉色的乳尖,摁压揉搓一会后,轻捻起rutou开始戳弄上面的细孔。 散兵发出几声轻微的嘤咛,多托雷的手指实在太冰了,他的胸膛忍不住向后瑟缩,却又被博士强硬扯住rutou控制得动弹不得,柔软的乳晕在指尖磨蹭着,仅仅几几个揉捻就变得硬挺起来,深红色乳尖在指尖来回滑动。 散兵的身体不像他本人性格那般顽固,很快就在男人手里败下阵来,他从不带怜惜的揉捏中得到了些许快感,“呜……嗯……”绵软的呜咽声不绝于耳。 玩弄了一阵子少年的胸乳,多托雷心满意足地松开手,胸乳还残留男人的余温,那两颗rou粒被他硬生生扯大了一圈,精神挺立着宛如少女发育不久的rufang,被蹂躏出的深红痕迹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人偶张嘴喘息,仍然没有要醒的意思。 多托雷的指尖从胸乳继续向下滑动,滑过小腹直到抵达散兵的私处,他将手伸进睡裤,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戳弄起人偶的阴蒂,他稍稍一摁,人偶猛的一抽:“呃!”甚至还没玩几下,多托雷就摸到了一片湿滑。 “人可尽夫的娼妇。”他嗤笑起身下昏迷的少年。 没有任何戒备的小人偶看起来天真又无害,像极了记忆中遥远的白衣少年,彼时倾奇者总会充满好奇心地跟在他身后,眨巴眼睛笑着喊他:“埃舍尔先生。” 倾奇者会扒着自己的手指头,如数家珍般对他说道:“埃舍尔先生和丹羽,桂木和长正大人,还有村子里的大家,都是我的家人。”多托雷想起了什么,好像在那时,他便产生了得到人偶的强烈欲望,可这么多年来,他总认为那不过是出于对神造物的好奇罢了。 倾奇者那纯洁无瑕的身影莫名勾起了博士藏于心底的躁动,他又想cao斯卡拉姆齐了。 多托雷拉开床头柜,里面是成堆的避孕套。过去一年里,在漫长的实验结束后,又或是某天清晨,他偶尔会出现在散兵的房间,不由分说按着人偶强迫他进行性交,以此发泄积攒的压力,散兵就这样被他单方面当成了炮友。 而散兵只是闭上眼一声不吭地承受所有,除非实在受不了了才会轻声喘几下,人偶只能安慰自己这也是成神的代价之一,他现在确实得依赖多托雷的帮助,这具他自己都无比厌恶的身体……当成和多托雷交易的筹码倒也无所谓……往往在交合结束后,博士便会直接起身离去,只剩人偶自己一拐一拐去浴室清理私处的一片粘稠。 但某天清晨散兵被博士cao醒后,他忍无可忍地朝男人扔出一个避孕套,人偶冷声说道:“要做就戴上,别射在里面,怀上你的孩子我会恶心到自杀的。” 多托雷却讥笑他:“是吗?但就算你真的被我cao怀孕了,也只会忍着屈辱把孩子生下来吧?”人偶默不作声朝他递去眼刀。 不过在那之后,多托雷同他上床确实会用上避孕套了,双性人怀孕生产的风险太大了,何况人偶已经流产过一次了,博士暂时不想让他们私下的关系变成阻碍计划的变数。 多托雷将避孕套套上在性器的顶端,将散兵的双腿拉成绷紧的直线,直到连rou缝内的红rou都清晰可见。 女xue犹如在呼吸般开合,谄媚地邀请他进入。多托雷握住人偶的膝弯,挺身将硬物迅速顶入,霸道而强势地占领了人偶细小的rou缝,散兵的手指不自觉攥上床单,嗓间的一声呻吟,清秀的眉间泛起皱褶,这次是因为疼痛。 多托雷没有丝毫怜悯,大力地抽插着发烧中的少年,每一次顶弄都要把整根巨物送进去,插抽的动作伴着水声撞击,像是什么催情的媚药。xuerou内部发烫的体温让多托雷在快感中灼烧,发烧的人偶cao起来是无比的紧致,那笼罩着性器的软rou像要将他焚烧于这诱使人堕落的火海,人偶潮红的脸上一派泫然欲泣的神情,发出的却是母猫发情般的yin叫:“啊…啊……嗯……” 湿热的甬道被炙烫的性物填满,男人每一次动作都能带出散兵不受控的呻吟,多托雷只觉得人偶发情的声音真是悦耳动听,他之前cao少年时,他就是把下唇咬出血来,也不会发出如今这般声响。 不知怎么的,多托雷突然很想对睡梦中的人偶说些什么,男人固定住他的腰腹接连不断捣弄,喘着粗气说道:“斯卡拉姆齐,我真想知道,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就是埃舍尔……你该露出多么精彩的表情。” “你亲口说过,我是你的家人,没错…”他越顶越快,炽热的红光就要把人偶拆掉吞入腹中:“我是你唯一的家人,也是你唯一的依靠,任何人都不能改变这一点……” 性器整根拔出又用劲推入,多托雷对着人偶的敏感点一深一浅地摩擦:“成神后你应该会忘记一切,无所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来……”癫狂在男人眼中跃动闪烁:“我会给你注入新的记忆,你会变成诞生时那无知的模样,并且只会记得有关我的事……” “真是美妙,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多托雷倾下身子吻住少年张张合合的薄唇,将所有呻吟堵了回去,男人缠上散兵的软舌吮吸,又亲又舔,博士从不会在散兵清醒的时候吻他,他唯有在人偶失去意识后,才会再难压抑接吻的渴望,低头放肆侵犯起少年的唇舌。 可这次忽然有了些异样,平时毫无反应的软舌居然主动攀附上了他,博士眯起眼,身处睡梦中的散兵居然在不自觉昂头回应他的动作。 多托雷的腰腹被收紧,人偶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交叠着缠上了他的腰向前按压,就像在急促地推使他继续动作,身下人完全沉沦在这场交合中了。 散兵从不会在与他的交合中表现得如此积极,看样子,人偶大抵是在梦里和谁肆意享受着性爱,多托雷很清楚,那春梦中的主角从不可能是他。 自己在现实中cao他,而他的实验品却敢在梦里和别人zuoai……会是谁?丹羽秀久?还是那个早就尸骨无存的人类?无名的烦躁上涌,占有欲走火入魔般开始滋生,霸占人偶的欲望蔓延到四肢百骸。无论是谁,多托雷决意要把这个荡妇cao醒,让这只小白鼠睁眼认清现实。 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陡然猛烈,力道急转变化暴力插抽起xue道,柔软的女xue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夹杂着怒火的动作让刚刚还沉浸于性爱的人偶眉头紧锁。 好痛……沃伦怎么突然这么暴力……甜蜜的酣梦逐渐残酷,散兵绷紧脚趾弓起腰腹,他紧闭双眼无助地摇头:“轻,轻点……沃伦…我好疼……” “疼就对了。”唯有冷漠与讥讽,根本不似那个人类的柔情。 “这个声音是……”与思念之人缠绵悱恻的美梦终究被残忍打破,人偶绝望地睁开眼,果不其然对上了那猩红而冷漠的眼瞳。 多托雷一把将人偶从床上粗暴拎起,强硬地将他往roubang上摁下,一捅到底,博士托起少年的屁股,冰凉的手指扯开两片晶莹的yinchunrou,rou茎不断朝里狂顶。 “斯卡拉姆齐,你让我很失望。”人偶低头不吭声。 多托雷双掌用力掰开少年的臀瓣,roubang把可怜xue口撑到最大,高温中的女xue敏感至极,这番疯狂的插抽刺激得xue道深处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yin水浇在他的顶端上。 散兵咬唇默不作声抵达了高潮,脑袋是如此昏沉疼痛,可神志不清的他还是在接连潮吹,yin水顺着交合处浸湿床单。 “一点禁忌知识就足以让你病成这样?”不断上蹿的妒火终而转化为报复人偶的恶劣心思,他势必要让散兵向他求饶认错,多托雷凑到人偶耳旁,使出那屡试不爽的招数:“你还真是没用,成神一事也不必想了,我有不少更好的人选。” 人偶闻言诧异望着他,绯红的面庞rou眼可见迅速惨白下来,他攥着多托雷的臂膀,浑身发着抖急切辩解道:“不是……!我已经适应了!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真的!”他绝不能让成神的机会白白消失……哪怕要沦为多托雷的奴仆。 人偶跨坐在他的性器上,眼眸泛起水花,犹如惹人怜爱的小动物,他彻底抛下自尊哽咽着乞求:“求你了,多托雷……我可以的……” 男人冷声打断他:“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的,散兵的确知道他该怎么讨好多托雷。人偶闭上眼睛,将全身的重量都汇集于两人交合那处,顶着高烧上下抽动起腰肢,他动胯狠心往下坐到底,让又粗又硬的rou茎直接捅进最深处柔嫩的宫腔,散兵只能用手无助攀上博士的肩膀,以此稳固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 “我的耐心有限,斯卡拉姆齐。”多托雷重拍他的臀rou催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