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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同学成了同班。毕阿宝和武宁微属于鸡和狐狸的关系,这就是小鸡和小狐狸彼此不爽,小狐狸出言嘲讽,小鸡喷火,最后两只野生动物在学校厕所里被烧得灰呼呼的。可面对老师的质问,他们又不能说事实。小狐狸毕竟聪明,立即编了个谎话。“我们……老师,是毕阿宝,他偷偷带了火柴来学校,要和我点火玩!”完美解释校服上烧焦的痕迹,即使要证物,也能说火柴烧没了。老师闻言立即心生警惕,小同学玩火绝不是好事,不仅危险,更可能揭示心理问题。于是两位小同学成同班后不到两周,姜焕和武总就被同时请到学校谈话。……而此时,姜焕心心念念的贝加尔湖。水的可见度在秋冬季节可达三十到四十米,夏季也有五到八米。湖水越深越冷,湖面永远平静如镜。几条中国龙在湖中巡游,其中之一鳞片闪着青光,赫然是宣昶屠龙那天,劝阻同族不成,唯一没有化出龙形,才能全身而返的敖森。在湖底阴暗寒冷的深处,什么动物拍击身躯,不绝地荡起浪纹与泥沙。51一大热的天,姜焕和武总被请到学校,见面就交换眼神,叹了口气。在北京这个地方,不管你是前华尔街精英还是外企高管,还是近两千岁横行妖界的大蛇或是心月狐,见了名校老师,都得客客气气。老师见那情形,先松口气,“两位认识?”武总笑,“都是老朋友。”看得出这位年轻女老师挺欣赏武总,武总对外说是小微的姨妈,老师也觉得她这姨妈代替父母,认真负责,放缓口气,“那武同学和毕同学是早就认识?”武总掠了掠耳边的散发,“这倒不是。”吕老师看向姜焕,姜焕只能打个哈哈,“他算是我收养的,不怎么近的亲戚,他爸妈都不在了。”老师秀气的眉毛立即皱起,叹了口气,开始和家长谈话。二十分钟后,先让武总带武宁微回家,然后转向姜焕。“姜先生,您是刚收养毕同学吗?您家孩子有些问题,我还是要跟您说一说的……”总结下来就是,这孩子基础还算扎实,但是一些科目,比如英语,跟同学比起来底子太差了。老师特别强调,“我听说您有好多年海外背景,还是华尔街回来的,希望您还是多关注孩子的学习,尤其是英语口语……”姜焕一脸诚恳,听到这感觉曙光在望了,正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吕老师话锋一转,“另外,玩火这个行为,您也要多多注意。”他只得暗自咬牙坐下,迎接新一轮教育。吕老师说,“您家孩子不怎么合群,活动时间在cao场上一个人呆着。有同学跟我说他在玩虫子,还是把虫子切成两截……”姜焕无话可说。都市传说,连环杀手三大征兆,尿床,放火,虐杀小动物。言下之意这小鸟中了两,但是姜焕也不能跟老师说,他就是个鸟,喷火切虫子都是本能。姜焕只能被老师长篇大论教育了,表示知道,了解,我一定回家多多关心这孩子,拎着小鸟出学校上车,坐上宣昶给买的超跑,这才缓过一口气。他也不问小鸟能不能闻烟味,鸟会喷火,怎么可能闻不了烟味,直接开窗抽着烟回家。等回到家,他就把小鸟往院子里一放,去找宣昶。姜焕车钥匙一扔,一屁股坐在宣昶书房的桌上。“我不管了,我真不管了。这还要辅导功课,你行你来。”贝加尔湖没去成,还被老师教育了四十来分钟,仔细一想,最初开金口说“让他留下吧”的明明是宣昶。书房的门没关,宣昶看了眼眼前一脸不耐烦的姜焕,又看了眼门外院子里提着书包低着头的小鸟。“可以。”姜焕眯着眼看他,“喂,那小鸟挑食,他们学校的营养餐吃不了,我还得变着法给他找订餐。”宣昶轻描淡写,“不用找了,我给他带饭。“这意思是,你要每天给他做好了带饭盒?姜焕不服,“你就给他做呀。”宣昶不由得笑,“你不是不喜欢在家吃吗?”姜焕经常说,我这么大一条蛇,就要吃rou,就要吃垃圾食品,一般午餐晚餐都是出去大吃。但是一想到宣昶给这小鸟做家庭餐,他就老大不乐意了,“那我不管,我就要吃和他一样比他好的。”宣昶又笑,“好,我也给你带。”姜焕看了他一会儿,“你真的一日三餐都做?”宣昶拍拍他的腰,让他从桌上下来,姜焕切了一声往下跳。宣昶眼角的笑意微微,“我一早就说了,我是良家夫男。”姜焕忍不住咽口口水,这话这一世刚和宣昶勾搭上的时候他就说过,现在听着,怎么那么勾人。宣昶道,“但是我如果管他的学习生活,加上你的生活,管得比你好,你打算怎么办?”姜焕嗤一声,“你要是能管一个月,哪都不出问题,也不被老师叫去谈话。剩下这小半年,我什么都听你的。”宣昶的唇扬起,“成交。”第二天起,姜焕早上吃完面,桌上就多出一个饭盒。这个饭盒不是那种日式小饭盒,而是类似一人电饭煲大小的保温饭盒。姜焕怀疑地盯这饭盒盯到中午,在酒吧打开饭盒,拿出第一层就讶然了。是rou,还是红烧rou,满满一层百叶结红烧rou,颜色红亮,rou香四溢,没放葱,姜都挑走了。再打开,里面有冬菇笋,有糯米烧卖,还有冬瓜排骨汤。武星星提着一份三十块钱的外卖从他身后经过,被他叫住,“来看看。”武星星瞄了一眼,就深呼吸,告诉自己这个社会妖和妖之间就是不平等的,有些妖还在辛辛苦苦复习考研并且勤工俭学,而有些妖已经住起四合院开起小一千万的超跑,连吃都吃得比别的妖丰盛。“……您是纯显摆这特大号爱心便当,还是能分我两口?”姜焕把这些菜都归拢到自己面前,夹了一大块红烧rou塞嘴里,以实际行动扼杀了第二种可能。这个rou是真好吃,瘦rou比肥rou多,肥rou又一层层散开的五花rou,软烂入味,肥而不腻,一进嘴就化了。他又往嘴里塞了一块,“但是我能给你点个一百八的福楼外卖。”武星星悲愤之余,终于捕捉到一点希望。姜焕坐在椅子上,椅子腿还翘起一只,把小狐狸招过来问。“你说这要是宣昶做的,你信吗?”武星星有点酸,“他都能给您打理家务了,做个饭有什么不信的。”姜焕看她,“你以为那院子是他在打理?”“……有法术打理起来又不难……”姜焕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那么大个院子,天天用法术打理?他又不是没钱,当然是请人干了。”武星星第一次领略到,妖和妖之间阶级差异的残酷。最残酷的是他老板,怎么也算父母双亡,一个无产阶级出身的妖,自从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