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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澜不太明白,叔叔到底在检查什么,肚子痛还需要检查腰和后背吗?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叔叔刚刚还想摸他的……屁股?执澜眼帘低垂,红晕从耳尖极速扩散开,从脸颊到脖颈,都覆上珊瑚般的色彩。他就算再天真,这时也明白过来,这种抚摸里带着别的含义。“探索”配偶的屁股是大部分动物的天性,这里连接着体内的生?殖系统,会分泌特殊的气味,催生荷尔蒙和多巴胺,勾起最原始的本能。如果对方的生?殖系统足够成熟,并且做好了生育的准备,会在发q期散发出迷人的诱导素,这种味道可以令任何同类异性亢奋难耐,也会让配偶立刻进入情动状态。这种亲密接触是交配前惯有的调情手段,这一点连执澜都知道,因为他曾看到过狗狗这样做。所以……叔叔他……想要交配?执澜整颗脑袋像烧开的沸水,蒸汽从耳朵和眼眶里冒出来,水眸晃动得厉害,还不要命地强调道:“叔叔,你可以继续摸的,我很喜欢。”颂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连抑制剂也不能阻止这句话掀起的热潮。“别说傻话,”颂别扭地挪动坐姿,往后退开一截距离。面对这样令人惊喜的发展,执澜哪肯作罢,又碍于第二条家规,不敢明目张胆地蹭上去要亲要抱,只能用他幼稚的小心思去引诱对方就范。“现在不止肚子痛了,肩膀和屁股也痛!”执澜从颂怀里钻出来,快速脱掉自己的睡衣睡裤,仅留下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往床屏上一靠,呈大字型摊开。“叔叔,再帮我检查检查吧。”颂太阳xue突突直跳,这光长个头不长心的小蠢货,迟早有一天会被弄死。“把衣服穿好,别着凉。”颂强压住体内的躁动,声音严厉却低哑。“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执澜继续煽风点火,软绵绵的眼神里是对alpha的依赖与信任,又带着委屈巴巴和无辜。颂觉得执澜在说屁话。不喜欢干嘛捡回来养?不喜欢还细致入微地照顾着,生怕出一点意外?不喜欢……用得着买那么多抑制剂回来打?纯属屁话。见颂黑着脸不理人,执澜小心翼翼靠近些,眸子里带着晶亮的光彩:“我说的是那种喜欢。”小花苞勇敢地张开第一片花瓣,尽力舒展,炫耀他漂亮的色彩与芬芳的香气,向旁观者证明他已经知晓了成人世界的法则。喜欢是可以有很多种的,他想要面前这个alpha的喜欢,不是喜欢一只猫咪,喜欢一棵小草,或喜欢一片好看的云朵。而是对恋人的喜欢,可以随时拥抱,互为依靠,计划共同的未来,探索彼此的身体,在每一个动情时刻,缱绻亲吻。颂知道执澜说的是哪种喜欢,当然知道。因为他的胸腔已经被这种喜欢胀满,藏也藏不住。为了反驳执澜的屁话,颂将光溜溜的小东西揽进被子里,仔细包裹严实,紧接着就低下头来,先亲了下他鼻尖,接着是眼睑和下巴,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这样就能证明了,多么简单。执澜的反应很乖,身体蜷缩起来,安安静静的,只有肩头偶尔轻微起伏。卧室飘散着甜甜的樱桃香味,又被alpha馥郁的花香信息素掩盖不少,两种香味纠缠厮磨,围着小小的一方空间打转。过程中执澜撅了撅嘴,擦过alpha薄薄的胡茬,柔嫩的嘴唇被扎到,轻声哼了哼,反客为主地往对方嘴唇上咬,过于勇敢的后果是被颂按在床屏上亲得喘不过气。“牙齿放松,别咬人,”颂在掠夺的间隙强势地命令道。执澜乖得像水一样柔软,立刻放松牙床,任由alpha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执澜上颚细密的凹陷格外敏感,只是被刮蹭了两下,便叫他全身发软。像是痒,又带着难以忍耐的麻,明明是自己每天都能碰到的部位,被另一根舌头碰到,却带来完全新奇的感受。过于刺激的感观让执澜不自觉流出生理泪水,颂像是有心灵感应般,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又无比怜惜地轻吮他的下唇,像在吃什么好吃的rou食。颂将执澜的唇舌都咬到红肿,又去开拓新的地盘,细腻的脖颈和白玉般的锁骨都是不错的下嘴地点。alpha的长发垂落下来,轻轻扫过执澜的肩颈,让他痒得发抖,又不敢乱动,只能将轻呼扼在喉间。alpha恶劣地调笑:“平时话那么多,现在倒安静了?”“别忍着,想叫就叫。”执澜轻轻“嘤”了一声作为回应,被啃得晕晕乎乎,仍记得最重要的环节——为什么还不摸屁股?胆大包天的小蓝鸟牵起alpha的手,往自己身后塞,笨拙地引导他继续刚刚未完成的“检查”。颂的掌心刚触上那团柔软,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摸的是什么,它足够娇小,自己一只手便能完全掌握,又翘弹到不可思议,饱满得像是熟透的多汁蜜桃。颂忍不住用力抓握上去,掐得执澜一声闷哼。在走火边缘,床头柜上的闹钟突然叮铃铃响起来。十点整到了,家规第一条开始生效。颂猛地回过神来,看了看眼下的情境,差点一口血涌上来。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居然被这只小蠢货攻破了。新买的抑制剂是不是不行?说好的特级强效呢?“时间到了,回去睡觉。”颂气急败坏地捡起执澜扔掉的睡衣,正反都没分,就一股脑往他身上套。执澜也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叔叔居然会定一个晚上十点的闹钟。这是什么样的心态?魔鬼吗?执澜抱着自己的枕头,委屈巴巴地下床离开,鼻尖通红,站在门边回头看他,再次问出那句屁话:“叔叔,你不喜欢我吗?”颂努力回忆着童年的困境,以最快速度平息身体的反应,跨下床时,睡裤仍膨起明显的一团,有些别扭。“那你说,我刚刚在干嘛?”颂躬身摸了摸执澜的发顶,语气无奈。“亲……亲我?”执澜垂着头讷讷道。颂又靠近些,将执澜垂落的蓝发向上捋了把,露出他光洁的额头,无聊似的拿拇指在上面来回摩挲:“亲你是为什么?”“你上次也亲了……”执澜有些委屈:“可你……”可你居然会定十点的闹钟!颂捏住他下巴,用了点力道:“可我怎么?”“为什么要定那些家规?”执澜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困惑,颂叔叔不让他留宿,不允许主动亲近,怎么看,都像是要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