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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那张惹祸的小嘴。不怪执澜脑回路清奇,这小憨包当初被自己拐回家,就是以“欠债”为由头,执澜根本就不懂国宝级别的珍稀类人是多么富有。蓝爸爸和蓝mama终生积攒的财富,其具体数额不可想象,区区一套房子,怎么可能买不起。颂欲盖弥彰地想要掩饰自己当初的恶劣行径:“宝贝,胖达说的太夸张了,我告诉过你,不要他说什么你都信。”执垣眉头一皱,觉得此事有蹊跷:“小宝,你没有使用过自己的补助津贴吗?”执澜歪头:“没有啊?”执垣揉揉太阳xue:“也没去查一查吗?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还没等颂出声阻止,执澜就把大实话抖了出来:“叔叔帮我去查过,他说我的钱在巴洲花不出去,所以我没太在意那张卡,反正我也没有花钱的机会。”执垣分分钟看穿了这种哄小孩的鬼话,表情严肃起来:“为什么让他帮你查?”执澜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着红:“我之前闯了大祸,欠了叔叔一大笔钱,我想把自己的津贴赔给他……”还不等执澜把话说完,老蓝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窍。老人家虽然没出过研究所的大门,各种都市伦理剧倒是看过不少,那些霸道总裁惯于使用这样的伎俩,以债务为筹码骗身骗心,俘获良家omega……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实中居然也会有这样俗套的戏码,受害者居然还是自己的儿子。执垣一脸震惊地看向自己的准儿婿,不可置信道:“你就是这样把我们家小宝骗到手的?”颂如遭雷击,僵硬地愣在原地。正义不仅不会缺席,还会重拳出击。作者有话说:颂爹:我已经挖好坑躺平了,请你们帮我填把土_(:з」∠)_老蓝:年轻人,我劝你耗子尾汁第50章一半坏人在打地铺这件事上,执澜有着惊人的天赋,与飞禽属类人的筑巢本能融会贯通。他熟练地铺好厚实的垫褥,又从柜子里翻出几乎所有的床品,围着地铺周围堆了一圈,让它看起来更像一个鸟巢。最后将两只圆滚滚的白枕头贴在一起,铺上柔软的棉被,做完这一切,执澜才有功夫去哄一旁的颂。“叔叔,床铺好了,咱们睡觉吧。”颂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以往的霸道气势半点也看不见了,从头蔫儿到脚,像被被抽掉了骨头般。“别难过了,爸爸只是开玩笑的,”执澜轻手轻脚爬过去,绕到alpha身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身。“都怪我多嘴,叔叔,我不该把咱们俩的小秘密告诉爸爸。”执澜的声音里带着忐忑与自责,颂像被戳中了软肋,转过身掐着他的脸蛋叹息道:“不多嘴就不是鹦鹉了。”执澜眨眨眼:“所以说,叔叔你真的骗了我?”“咳……咳咳……”颂呛得老半天说不出话。执澜靠近些,目光有些哀怨:“你还教我不要说谎的……”颂眸色沉了沉:“我的确说了谎,但不是为了骗你。”执澜歪头,面露不解。颂按着他的发顶使劲揉了揉:“我要是想骗你,你就那样蠢兮兮地把所有的津贴都交给我,你觉得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执澜总算想明白了一点点:“会拿走我的钱吗?”“当然,”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要是我再坏一点呢?”执澜一个激灵:“拿走我的钱,再把我吃掉。”颂哑然失笑:“差不多,遇上真正的坏人,就是这种结果。”颂到现在依然会后怕,执澜第一次探索研究所之外的世界,就因为一趟过于巧合的接机遇到了自己。他将执澜拐回家,接管了这只单纯无知的小笨鸟,护着小东西一点点长大,尽力避开那些残忍的现实。他自始至终都心怀善意,所以造物主恩赐给他们一份极其罕见的信息素羁绊,让执澜免于走上原先的既定路线,承受无止尽的生育任务。若是参与到这个过程之中的是一个坏人,又错过了之后的种种巧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的小蓝鸟还能这样无忧无虑地被爱着,计划春天去河里摸鱼,秋天制作果酱吗?颂庆幸自己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如果说这样算坏人,那他心甘情愿当一个坏人。执澜唇角抿得紧紧的,白嫩的脸颊上因某种情绪染上一层薄红,他手指微微用力,揪着颂的手背拧了一下:“那叔叔是一半的坏人。”颂挑眉一笑,抓小鸡似的把执澜弄到怀里揣着:“什么叫一半的坏人。”执澜最近胆子又被养肥一些,一点都不配合,被颂面对面抱进怀里的时候还在挣扎,眼看逃不开了,又搂着颂的脖子生闷气,指尖在他肩膀上划来划去,还在小声咕哝:“没拿走我的钱,但我还是被吃掉了……”“这里,这里,这里,都是牙印呢,”执澜摸摸自己的后颈,还有单薄的小胸脯,最后羞红着脸指向自己的纤细的小腿和脚踝:“咬得可疼了,还说不是坏人。”若是执澜再懂事些,会知道千万不要在老流氓面前提起与标记有关的细节,一旦勾起过多的联想,等同于引火烧身。颂被他撩得心头火起,又碍于岳父岳母此刻正睡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不敢轻易造次,于是朝他翘弹的小屁股上拍了两掌,用了点力道:“好,坏人现在就要来跟你算算账。”“你说说看,你刚刚分化完,就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发了情,我该有多着急?”“啪啪”,又是两巴掌:“你不是自学了生理启蒙吗,知道发?情期是什么意思吧?”颂眸色渐趋深暗,拍打的动作里掺杂了变了味道的揉捏:“如果我是坏人,我一定会把你囚禁在家里,让你哪里都去不了,没有任何人可以带走你,也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发情的样子。”颂憋了许久的火气就这样轻飘飘地发泄出来,他停下动作,直直盯着执澜晶亮的眸子,手指轻柔地理顺他有些凌乱的额发:“我一直舍不得吃掉你,我也心疼你年纪太小,是你主动抢走了我的‘喜欢’。”“你的求偶方式很笨拙,却非常奏效,你俘获了我,我的所有克制和隐忍都被你攻破,如果我是坏人,你就是共犯。”执澜挨了打,眼眶里还有些委屈的水汽,讷讷道:“叔叔知道我在求偶吗?”执澜眼中懵懂的依赖蚕食般搔刮着颂的心尖,颂近乎贪婪地盯着他的眼睛,又看他红润的嘴唇,发觉自己连他呆呆的样子都爱得厉害:“当然知道,你是我亲手培育的樱桃,你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