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9
书迷正在阅读:溺酒、山石、盛宴、本想养犬,奈何养攻、不喜、假冒首富之子以后、我在街舞大神心尖嚣张、难承君恩、虫族之颜控撞上心机婊、忙碌了两个小时的陈师傅
“哎哟,我滴个阮jiejie啊,这是娇娇吧,一眨眼就这么大了啊?”“就是,长得可真标志,十里八村真找不出这么好看的女娃娃了。”“建国啊,还是你有福气啊。”“要我说,还是嫂子会生,生的孩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这叫啥,这叫有福气啊,老姐妹啊,你以后这福气可真是下不得地啊。”此起彼伏的夸赞几乎将阮娇娇淹没,阮林氏和阮建国更是被哄得笑的合不拢嘴,舒洁也是眉眼含笑。三个孩子,虽然她平时嘴里不说,但确实都是她心里的骄傲。阮娇娇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在阮林氏的指示下喊了一圈的人,然后赶紧拉着于柔溜到了楼上。这楼房当年是八几年建的,里面的家具也是那个时候买的,买的时候是很流行,但放在现在都已经过时了,虽然都还完好无损的,但看上去特别的有年代感。引得于柔又惊叹了一番。第2059章一家人整整齐齐(7)参观完了上面的房间,阮娇娇从楼上下来,准备拉着于柔去看她之前说的泥砖屋。走道门口的时候,几个小子看到,也都加入了进来。本来两个人的行动,一下就变成一行人。走到隔壁李书家门口的时候,阮娇娇停了一下,想到以前每次她路过,都热情的不得了的小黑,出声喊了一声:“小黑?”但常年拴着小黑的那间杂货屋,并没有任何的动静。旁边阮伟解释道:“小黑前年就被卖了。”“被卖了?”阮娇娇皱眉,看过来。阮伟点点头,说道:“前几年李叔在大城市做泥瓦工,不慎从楼上摔下来,摔死了,他老婆第二个月就拿着他的赔偿款跑了,留下李博学跟着他爷奶,家里没了劳动力,日子过不下去,就把小黑给卖了。”“可是李叔叔不是读过高中吗?他怎么去做泥瓦工了?”八几年的高中生含金量还是很高的。“那就不知道了。”阮伟摇头,他也是事后听阮建党说了那么一嘴。阮娇娇抬着头,看着还是八几年的泥砖屋,心里有些发酸,难怪村里都条件好了,她一眼望去也大多数都起了新房子,就唯独李家没有。阮娇娇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往里走。一路上遇到不少小孩,看到他们都好奇的躲在屋门口望着,阮娇娇一眼望过去,没有一个认识的。其中走到一处的时候,阮磊突然停了下来,指着一块地板对着阮娇娇一个劲的笑。阮娇娇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的。其他几人也是如此。阮磊这才说道:“这里,以前娇娇被许城那小子丢了一把泥巴迷了眼睛,把门牙摔缺了,哭了好久……后来一直捂着嘴巴,说话都要捂着……哈哈哈哈……”“哥!”阮娇娇气得脸都红了,跑上去要去捂他的嘴巴,奈何那小身高蹦跶半天也只蹦跶到了他的肩膀,最后气得只能抬起脚丫子去踹他的膝盖。其他几人闻言,也都笑了起来,最后变成了集体的哈哈大笑。于柔其实没觉得哪里好笑的,但是见大家都笑,也跟着笑了。陆子书那个时候还不认识阮家人,闻言,奇怪的道:“不是吧,她门牙不是这个时候掉的啊,我记得很清楚,她是吃东西的时候被杨窕吓得磕在桌上还怎么的,掉了的啊。”陆子书对这件事情印象也是很深刻的。因为阮娇娇从小就臭美,她那次掉门牙,他说她笑起来像老太太,为了这个,还被赵丽好一顿收拾呢。难不成,有些人的门牙还能掉两次?“……”阮娇娇。气得心梗,懒得理他们,翻了个小白眼,就气呼呼的往前走。几人见她真的要生气了,这才稍微收敛了一点。阮娇娇一路就这么冲到了阮家之前的老屋前面,这才停下脚步。“没想到还保存的这么好。”阮娇娇有些惊讶的感慨,感觉和记忆中的样子一模一样,一点也没有变。第2060章一家人整整齐齐(8)那是自然,这些年我和小庆也没少回来修整,你看看隔壁的,都成啥样子了。”阮伟有点骄傲的指着隔壁的许家。许家和阮家相邻,阮家的泥砖屋保存的好好的,住人都不成问题,而隔壁的许家则是彻底的凋零了,屋顶的房梁都漏了出来,墙面也到处是洞,看着像鬼屋一样。当年许建林和刘梅都被收押,许建林至今都还没出来,而刘梅则是早就死在了鉴于里,至于许城,听说一开始是被收到了孤儿院,后来怎么样了,就没人知道了。阮娇娇也不想知道他们的情况,闻言也只是点点头,几人进了院子。院子里周围堆积了不少柴火,杂而不乱,但阮娇娇对这里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中间的天井了,那个时候,只要放学,几个哥哥都会排成一列蹲在椅子后面写作业,平常吃完饭,也是一起坐在天井里聊天说话。阮娇娇光看着,脑海中都能浮现出当初的场景来。一行人从天井逛到堂屋,在从堂屋穿到各个房间,穿到后院的时候,阮娇娇看着那明显和其他墙体不一样的墙面,怔了一下。“这个地方我记得!当初家里无缘无故撞进来一头野猪,把墙给撞坏了!”阮伟指着墙面说道。“真的假的?”陆子书瞪眼,有些不信。“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阮磊转身看着后山感慨。后山这些年还是被阮家租用着,圈养动物,不过因为阮家生意做大,需求量也跟着变大,早就不像刚开饭店那样用的纯野生的了,而是都是驯化并且人工繁殖出来的动物,不过因为是散养的,所以味道和以前的差别也不会很大。一进入后山,看着那些熟悉的小山坡和树木,阮磊就忍不住感慨:“当年,这后山真的一度成为了我的噩梦。”“是啊,谁说不是呢。”阮峰也跟着感慨。“以前有多喜欢,后来就有多害怕。”阮庆。“后来我做梦啊,都梦到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