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书后,胖喵儿在八零做团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21

分卷阅读1221

    ,小家伙眼睛还没睁开,却自动耸动着黑黑的小鼻子追过来,小嘴微张,哼唧哼唧的叫着。

“真可爱。”阮娇娇笑,扭头问段胥:“胥哥哥,你说取个什么名字比较好。”

“你决定。”段胥回答,伸手,不动声色的将被狼崽子叼进嘴里的小手拿出来,用指腹摩挲了一下。

阮娇娇点点头,家里这些宠物的名字都是她随心所欲取的,基本想到什么就取什么。

这次难得动脑筋认真的想,还真有点小苦恼。

她看着小床里rou嘟嘟的小崽子,冥思苦想了半分钟后,下定了决心:“就叫滚滚吧。”

“圆滚滚?”正在给小雪配消炎药的兽医搭腔。

“嗯。”阮娇娇笑眯眯。

看着小姑娘笑颜如花的小脸,刚做完手术,本该疲惫的兽医却觉得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只是还不待脸红,就看到一双的大手搭上了小姑娘的肩膀。

他顺着那双大手的往上看,就对上了男人那双冰冷的绿眸。

作为兽医,他常年和动物打招呼,甚至曾经还给杂技团的猛兽看过病。

可是哪怕是被杂技团的猛兽盯着,也不如现在被这个绿色眸子的男人盯着,给他的感觉更毛骨悚然。

那是一种真切的被猛兽盯住,并且即将被撕裂的感觉。

让他不但整个人都僵住了,甚至连嘴巴都张不开了。

“胥哥哥,你觉得这个名字好不好?”阮娇娇没发现两个男人之间的异常,带着期待的问段胥。

“你想的都好。”段胥回答,同时收回了落在兽医身上的视线。

也就是他视线收回的那一瞬间,兽医突然吸了一口气,咳嗽了起来,呛的脸都红了。

“嗷呜!”rourou听到声音,立即回头不悦的哼唧了一声,仿佛是在生气他打扰了自己媳妇儿的休息一样。

兽医脸更红了。

面对阮娇娇关切的目光,他直摆手,瞥了眼冷飕飕看着他的男人,心里那一点点的小火苗都被掐的干干净净。

因为小雪生这一胎受了大罪,又是剖腹产,需要住一段时间的院。

第2618章

而它又没有能力喂养小崽子,最后小崽子被阮娇娇和段胥带了回去,而小雪则是留在了医院,rourou陪同。

以前喂养过作为猫崽子的阮娇娇,所以喂养滚滚,阮林氏也是得心应手。

阮娇娇一回来,看着阮林氏喂了滚滚一顿,就熬不住要爬回房间准备睡觉了。

不过走到房门口的时候,被段胥抓住了小手。

阮娇娇狐疑的看着他,段胥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凑耳过来低声道:“好好睡。”

“???“”

可是她睡的并不安稳。

因为平均每隔一个小时,她刚熟睡一点点,房门就会被拉开,然后一颗硕大的脑袋从门缝里钻进来,像探测仪一样在她的房间扫描着,恨不得连床底都给她掀过来扫描一圈的那种。

本来,这探测仪一开始还不进来的,她也勉强能当做不知情,眯着眼睛继续睡。

可是这探测仪后面可能是觉得他没打扰到她,就越发的过分起来。

竟然还蹑手蹑脚的跑了进来,开洗手间的门,开柜子门,最后甚至还趴在了地上去瞧实心的床底!

“……”阮娇娇实在是没法装作不知情了。

她散着一头乱发从床上爬起来,怀里抱着枕头,咪哒着眼睛看着趴在地上,恨不得连地板都撬开的探测仪。

“爸,我床下是实心的,胥哥哥也不是纸片人。”所以,你这样趴在床底下到底想看到什么!

阮建国没想到阮娇娇没睡着,尴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嘿嘿傻笑着,边搓着手道:“那啥,那啥,爸爸就是看看你这床有没有被虫蛀了,对,就是看看有没有被虫蛀了!”

“……”阮娇娇。

“今年才换的。”

“哈哈,是啊,是啊,爸爸就是看看,哈哈哈,你睡吧,哈,乖宝睡哈。”

阮建国一边尬笑着,一边往门外退,最后退到了门外,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阮娇娇直愣愣的盯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几秒钟后,倒了下去,闭上眼睛。

可是这个觉,有没有持续一个小时,她又听到了声响。

一睁眼,就看到那探测仪站在柜子前,她的柜门已经打开了,那探测仪长在轻轻摸索着她的衣柜里的小抽屉,仿佛段胥能缩小变进去一样。

阮娇娇终于受不住了。

抓住自己的头发:“啊……”

尖叫声几乎响彻了整个别墅上空。

惊得阮建国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门外则是淅淅索索传来一阵脚步声,最后所有人都围在了她的门口,不过和凌晨不一样的是,昨天在屋内的段胥,现在正在屋外。

阮娇娇看着众人,披散着头发,泪眼婆娑,小模样真是可怜坏了。

她朝其中的舒洁和阮林氏伸手,委屈的不得了的吸着鼻子:“奶,妈!你们看爸,让人家怎么睡嘛!”阮娇娇看着众人,披散着头发,泪眼婆娑,小模样真是可怜坏了。

她朝其中的舒洁和阮林氏伸手,委屈的不得了的吸着鼻子:“奶,妈!你们看爸,让人家怎么睡嘛!”

第2619章

阮娇娇是真的很委屈,她平常脾气算好的了,但是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睡觉时被这么再三的打扰啊。

“阮建国,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死!”阮林氏看着阮娇娇这样,当即就心疼坏了,冷眼扫向那边正从地上爬起来的阮建国。

面对这么多人的视线,阮建国那么大的个子,只恨不得缩成一个鹌鹑。

他从地上爬起来,尴尬的直挠头。

对付阮娇娇的那一套说辞,现在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阮娇娇哄着:“乖宝,怪爸,都怪爸,你睡吧,爸这次真的不来吵你了。”

阮娇娇抱着怀里的抱枕,还是委屈脸:“你这话已经说了四次了!”

“……”阮建国。

“你出来。”舒洁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