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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姬,折损了三个。幸好天赋最高的这四人没出什么事,不然他怕要呕出一口老血来。四人对视后,皆是点头应下。老道士便着手施法,手法如闪电,迅速施展传送阵法。阵纹在空中旋转,五人相继踏了上去。然而在阵法启动的一瞬间,一名青年却突然跳了下来。“宴戟!你这是作甚?!”老道士被徒孙的突然之举吓得差点背过去去,连忙催促道:“快回来!”宴戟可是他最得意的徒孙,千万不能出事!然而宴戟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向最高的山峰处飞去。“宴戟!”老道士疾呼,然而阵法启动,他们四人身影瞬间消失。宴戟深呼吸,喃喃道:“是先祖吧……能让雀祖跟在身边的,也只有他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飞向方才看到临遇安的地方。他紧张地手都在颤抖,眸中畏惧、幽怨与仰慕之色交缠。宴戟自生下来便被全族寄予厚望,七代也多次说他会是第八代的天乙贵人。而他作为八代候选人,在这千年的修行中学习了关于初代贵人的所有事迹。在他眼中,初代贵人强大高贵,一双神瞳洞察万物,是三千界顶端的神明,是他一辈子敬仰的完美存在。所以他无时无刻不保持自己的姿态,以求能完美达到自己想象中初代贵人的形象。他时不时便会去神殿中参拜贵人像,祈祷自己能够成为和初代一样强大的人。久而久之,初代贵人成为他心中的执念。甚至在思维放松的时候,他还会盯着神像发呆,做梦一样祈祷先祖能够复苏,亲自教导他如何才能够成为一个完美的神明。然后,先祖真的复苏了。在他即将被封为八代的那一日。虽然被夺走了天乙之力,但是先祖重临于世依旧是好的。宴戟心中的仰慕与欣喜很快就压制了失落,甚至主动请缨去照顾先祖。然而,先祖对他的杀意与厌恶却如一盆冷水浇下,让他四肢冰凉。他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会遭受如此待遇……为何远不如他的临能得到先祖的温柔相待,而自己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杀意包围?难道这些年的虔诚起了反效果?压抑太久的内心似乎在临遇安开口对他表现出明显负面情绪的时候,就开始扭曲。然而宴戟内心仍旧还有一半光明。他在战斗时恰好看到了临遇安,心脏瞬间就停止跳动,像是时间静止空间退后,漆黑天地之间只有临遇安冷漠的面容。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连忙摸了摸自己易容后的脸,庆幸地吐出一口气。没被发现。他认为先祖一定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他一定要解决这个误会,得到先祖的认可!临遇安藏身之处很快就到了,宴戟却是突然停了下来。他在空中踌躇再三后,还是撤下易容,换上真实面容。同时境界也节节攀升,从嗅灵三层一举跨到还古巅峰,与那庞大怨蛟不相上下。“易容很容易被看穿,万一让先祖更讨厌我就得不偿失了。还是堂堂正正过去吧……”他紧张地整理了略微有些褶皱的衣袍,随后掏出面镜子开始整理发丝。待确认仪容没问题后,他才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向临遇安的地方降落。临遇安本是全神贯注看着远处战斗的,丝毫没有留意身后。直到无翳轻轻拉了他衣袖一下,他才分心问道:“何事?”无翳没有开口,一道经常出现在噩梦中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天乙宫拜见先祖!”临遇安僵了一瞬,快速转身看到了来人跪拜的身影。青年身材颀长,瘦而不弱,身着一袭金白衣衫贵气凌人,似乎在黑暗当中也能作为照耀路途的光源。他恭敬地跪于地面,完全不在意衣衫被尘土玷污,安安静静地等待临遇安开口。“宴…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临遇安的周身霎时冷了下去,像是凭空造出透明雪域,呼出的风都冷得扎人心肺。听到这寒彻骨髓的声音,宴戟的头垂得更低了,眼中怨色缭绕。我又做错什么了……“你为何在这!”临遇安质问对方,同时不着痕迹地后退。宴戟闻言抬头,神色恭敬:“后辈恰好在此历练,遇上先祖实在是幸运之至。”然而临遇安完全不相信他这套说辞,眼中的怀疑之色几乎凝为实质。宴戟被这眼神扎到了心,缓缓站起身,略有委屈道:“先祖为何会如此讨厌我,明明在先祖复苏之前,我与您从未蒙面。”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宫:我好委屈……先祖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TAT宴戟:啊这……不关我事,我不知道。(转移视线)第204章禁制解除临遇安没有说话,也不准备回答,他双目紧盯宴戟的一举一动,以防对方突然发难,同时传音给无翳让他随时准备逃走。然而宴戟显然没有伤害他的心思,站在燮风的结界外没做出任何危险的举动,反而还加了一层屏障好心解释道:“这结界可是雀祖设下的?怨蛟的怨气会玷污先祖,这结界可远远不够。”“你到底来做什么?”临遇安竭力克制杀意,提醒自己根本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不能轻举妄动。但他的手还是不自觉摸上了执古,用力握紧刀柄。宴戟看到他这个举动,神色失落后退几步:“我只是想解除误会……”他见对方仍旧不回答,便换了个法子转移话题道:“先祖可是为了那青龙之心而来?果然,先祖是想要复活初代的吧。但据我所知青龙之心并不在怨蛟体内……”“但钥匙在。”无翳下意识开口,却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临遇安的目光。“钥匙?”宴戟并不知晓青龙之心的具体情况,自然也不知道这“钥匙”究竟是什么意思。“与你无关。”临遇安冷漠回应,只想赶紧把他撵走,眼不见为净。然而宴戟对临遇安以礼相待,却未必会对无翳这样。只见他轻描淡写地伸出手,将燮风设下的结界撕开一条口子,慢悠悠走了进来,双眼紧紧盯着无翳:“钥匙,是什么意思?”“铮——!”临遇安拔刀出鞘横于身前,冰冷眼眸中杀意缭绕,说出的话也如寒风料峭:“站住!不许再上前一步!”宴戟依言停下,神色柔和安抚道:“遵命先祖。”随后重新看向无翳,眼中划过一道寒光,灵炁化为细针扎入对方脑中!变故来得太快,临遇安与无翳二人都没反应过来。等他们有所动作时宴戟已经读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并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