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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种话是打死单疏影也不会出口的,但一来体内的yuhuo已冲到了顶点,二来随着这些丢人的yin话儿出口,单疏影只觉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觉,她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嫩xue不住收缩吸附,将张霈的巨龙紧啜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当真是欲仙欲死。 那模样令单疏影再也无法自持地随着体内的情欲心花荡漾起来,不只那樱桃般的小甜嘴儿呻吟不断,纤腰美臀更是不住抛挺扭摇,媚态酥人心胸。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生得真是丰乳肥臀啊!” 张霈一边轻抚着,一边不由出口称赞,张霈真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 他生好女色,反而是与女子的经验最是丰富,自有情欲之思得到苏雅琴以来也不知有过了多少美女jiejiemeimei,虽称不上环肥燕瘦,却也是各种类型的都见识过了,但像这般漂亮浑圆洁白无暇的臀型却是他生平少见,洁白得犹如雪块云团凝结而成,触摸之时紧翘中自有柔软之处,这般手感前所未见。 唯一令他有些不解的,就是这美丽的雪臀未免稍梢大了点,以轻灵流动的霸王花女子特种部队首席而言未免有些不便!“哎,怎么弄那里呢……” 身子一阵轻抖,单疏影只觉心儿狂跳到差点要从胸腔里眺了出来。 张霈表面狂放不羁,可男女情事上的他看来也不是不解风情之辈,内心相当温柔细腻善解人意,当他粗大的手指湿润地叩进了菊花蕾,缓慢而强力地搓揉着菊xue口时,单疏影忍不住浑身颤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缩起来,偏偏背上被他大手压住,此刻已是rou在砧上,任其宰割,虽知他是打算揉软了自己菊xue香肌好方便巨龙进出,但早知菊xue要破,她再无法反抗,加上张霈手上沾了她的春水,湿漉漉的,油滑滋润地将菊花瓣上抹了个遍,湿润处渐渐融人体内,只觉紧致的菊花蕾渐渐酥软、渐渐敞开,娇羞无伦的心竟渐渐浮出了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偏偏随着他的手指滑动,菊花蕾渐渐绽放,她的丰臀也款款轻扭起来,心里那丝期待愈来愈强烈,羞得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差不多了……” 感觉身下的那窄紧的菊花花瓣吸住了自己的手指,张霈不由轻轻抽插起来,异样的刺激只令单疏影身子颤抖不休,可初绽的菊花蕾却亲密地吸紧了自己的手指,在在透出了他的需要,张霈心中不由大喜。 这般完美的雪臀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身子,在耳边轻语着:“放轻松……我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痛快痛快边痛边快痛并快乐着……比刚才还要爽呢……” “坏蛋,不要弄那里啊!” 没想到这等不堪入耳的话会从侄子的口中传到自己耳里,单疏影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隐隐有些背叛的刺激。 她咬牙不应,纤腰微微拱起,雪臀轻扭,无言地回应了他的话,那模样令张霈yuhuo更炽。 张霈拔出手指,双手托住浑圆紧翘的臀瓣,令她的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搓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 他低喘一声,挺起了腰,单疏影只觉大男孩的巨龙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巨龙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虽说张霈相貌英俊帅气,身躯强壮魁梧,连手指也较常人大上一圈,可与巨龙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单疏影只觉菊花被巨龙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但幽谷早被张霈亲吻抚摩弄得心花怒放,即使被插入也是痛中有快;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湿润,张霈的手段依然那般巧妙,单疏影的痛楚却更胜刚才,若非事先张霈已揉得菊花花瓣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张霈在美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张霈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张霈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巨龙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单疏影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巨龙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坏蛋……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 “不要紧,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 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张霈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她的脸埋在草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宫先来,“嗯,真的很紧……哎……好我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单疏影咬紧了牙,虽说刚刚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单疏影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 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巨龙却动了起来,张霈双手按住她臀瓣,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巨龙缓缓动作起来。 直到此刻单疏影才感觉到,张霈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巨龙上头似都事先抹了春水花蜜,既润且滑,插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巨龙在体内抽插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张霈下身动作之间,巨龙虽插得单疏影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单疏影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如此张霈知她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单疏影周身,那感觉与刚才破身开苞之时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 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好我,我们在床上躺了太久,不如站起来散散步吧!” 张霈坏笑道,“不过我可要让我尝尝走动zuoai的美妙滋味哦!” 单疏影虽说心底还不是很能接受,但他的巨龙已熨上腿间,酥得单疏影玉褪轻分,任那巨龙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巨龙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单疏影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 她感觉自己虽然四十多岁了,可是在男女情事方面在张霈面前就像懵懂无知似的。 “小坏蛋,哪里学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啊?就会折磨人家!” 她虽然嘴里娇嗔,玉腿还是情不自禁地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他带着自己行走。 听单疏影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张霈yuhuo大动,下身微微一挺,在单疏影娇滴滴的呻吟声中,巨龙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单疏影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虽说一泄再泄,但体内情欲萌动,幽谷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单疏影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喜的是这般易于动情的自己,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光想到那云雨之乐,单疏影已无法自持地酥了,那巨龙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单疏影面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张霈双手扶在单疏影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巨龙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张霈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单疏影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单疏影身上心底,对大男孩的肆意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 他俯首在单疏影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单疏影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 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他真有把单疏影再压到树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被那勇壮似是犹胜以往的巨龙插入,单疏影只觉魂都快要飞了。 那宝贝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单疏影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 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巨龙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哩!张霈被花心裹着巨龙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射过一次,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呢!他抱着单疏影,慢慢走了起来。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单疏影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巨龙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张霈才一举步,单疏影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巨龙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单疏影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单疏影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yin且走,单疏影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拼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单疏影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yin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单疏影只觉魂飞天外。 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yin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也已经湿透了。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 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觉得草地树林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好哥哥,你累吗?” 单疏影心疼地呢喃问道。 “好我,我们换个姿势吧!你趴在墙上吧!” 张霈让单疏影双手趴伏在树上,再度翘起她那丰满浑圆的美臀,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 单疏影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张霈,前后两xue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 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她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他身下轻扭着、呻吟着,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泪水。 感觉巨龙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巨龙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单疏影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巨龙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张霈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他在菊花xue里轻抽缓送。 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单疏影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后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单疏影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 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张霈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单疏影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张霈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jingye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单疏影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单疏影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见单疏影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张霈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菊花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单疏影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张霈抵紧了他,将岩浆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单疏影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单疏影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软绵绵地伏在张霈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单疏影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张霈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 其实张霈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单疏影那般诱人的胴体厮磨之下,他一时间也别想再逞雄风。 “好我……可舒服吗?” 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张霈只觉舒服得连手指头部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单疏影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张霈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单疏影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喔……” 张霈柔情款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