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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这事也瞒不住张清河了,不然他对她的误会会更深的,「那天他来找我,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我是他的情妇,还说,一旦他说了他和我有过,没有一个人会不相信,包括你张清河。」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事?」张清河问。 「如果高福昌对你这么说,你会不相信他吗?」夏丽虹惨然一笑,「因为我现在在别人眼里……。后来他还来找过我一次,被我用李谨给我的电棍赶走了。」夏丽虹说到这里已是两眼泪汪汪的,站起身来说:「你俩吃吧,我回去了。」说着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开门出去了。 夏丽虹走出饭馆外,脑子里轰隆隆地站一会儿,一会儿是张清河像刀子一样锐利的目光,像十二月寒风一样怀疑和质问的语气,一会儿是高福昌那粗横yin-邪的目光,那信口开河的吃定了她的无耻语气。 强烈的愤恨憋得她的胸脯快要爆炸了,她走进一家店铺买了一把轻巧薄刃的菜刀,她的包里还有一根电棍,凭借这两样,她应该能出其不意地制服高福昌,她的一颗心火烧火燎着,今天找到高福昌,她要将他三刀六洞,即使因此去坐牢,去赴刑场她也不在乎了!她已经落到这样的地步了,他还要这样无端地欺负她,逼迫她,污蔑她,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坏,这么坏的坏种子! 她浑身颤抖着,手指也颤抖着,像一头一向温顺但被突然激怒了的母狮子一样拨通了高福昌的电话:「高--总,我想见你一面,你快来接我呀--快呀快呀--」她用颤抖着声音说着邀请的话,可是这样的语气语调即便是一个二傻子也能听得出是多么的不正常。 高福昌当然不是二傻子,他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差点没死过去,然后说:「丽虹,我的最sao-情最美丽最温柔的小心肝儿,想我想得说话的调调也变了?不要忙啊,我正要去安监局办一件事啊,等我办完事回来我就去见你,到时啊,我一定要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剥-光你全身的衣服,好好地给你浇浇水!哈哈哈!」 高福昌确实是要去安监局办事的,这几天在西安他也不是只想着夏丽虹这件事,他也有他的正事要办的,他试图从上面跑跑关系,看能不能把白塔镇毛家村那块露天矿的采矿证办下来。 至于夏丽虹这件事,他决定把线放得长一点,张清河没回来时他等着把PS相片这颗重磅炸弹交到他手里,现在已经把这颗重磅炸弹交到了张清河的手里,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了。他相信这颗重磅炸弹一定会炸得他们一家四分五裂的,到时候他就只等着接收从他们的战火区中逃出来的夏丽虹就行了。 现在从夏丽虹的电话上看来,这颗重磅炸弹已经引爆了,哈哈!用不了几天,这个天生尤-物就会灰头土脸地跑出来被他收服了! 「可我现在就想见你呀--高总--我真想你呀--你那事迟办一下,快来找我呀--」夏丽虹脑子里轰轰地忍着高福昌的污言语,仍然努力地想要把高福昌约过来,她还没听出他对她的怀疑,人在狂怒中,智力也就明显地下降了。 「丽虹,痒得实在不行了?先自个儿挠挠,办完这件事我就去给你解痒!」高福昌哈哈笑着说,「就这样,再见,我的小心肝儿!」说完高福昌就挂断了电话。再打已经关机了。 夏丽虹咬着嘴唇愣愣地站在那儿,一会儿觉出一股咸咸的味道,她终于醒悟了一点儿:她又被高福昌戏弄了一次,他根本就已经猜到了她打电话的用意!她双腿一阵发软,蹲在地上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这个世上,为什么坏种子们都是那么坏又那么强大! 第256章:撒欢的野狼 其实夏丽虹刚出饭馆门不长时间,张清河也出来了,所以夏丽虹出门后的一切举动,几乎都落入张清河的眼里。 夏丽虹一走,李谨和张清河对视了一会儿,她见桌上的饭菜基本还没动,站起来开开门叫道:「服务员,服务员,打包!」等服务员打包起了饭菜,她把饭菜递给张清河说:「你快回去吧,丽虹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这种时候你们俩处理不好关系,高福昌再插一腿进来……」 「你带着吧。」张清河说,「对不起!」说完匆匆走了。 李谨提着饭菜上了车,抱着双臂陷入深思,接着她开车去单位了,饭菜让她送给了看门房的老头儿。她没有一点胃口吃饭,再说把饭菜带到单位也不雅。 张清河出了饭馆就一直悄悄地尾随着夏丽虹,他看到她进商店买菜刀,也看到了她给高福昌打电话,也看到她蹲在那里哭泣,他心中的最后一丝怀疑也在悄悄地消逝掉,他返回饭馆门前开上车把车停在夏丽虹身边,夏丽虹抬头看看车,抹抹眼泪上了车。直到车进了小区,开到了到了楼门口,俩人始终没说一句话,都下了车,张清河从车垫下拿出那个信封,俩人上了楼,进了家。 夏丽虹习惯地往她的卧室走,惊讶地发现张清河也跟过来了--没有去他的书房,而是跟过来了,他关上卧室门,她一回头,发现他在看着她笑。 她很有些惊讶,也很害怕,这面笑笑得她心中好没有底--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不相信她讲的那些她和高福昌和谷扬的事吗?是以为她又给他戴了一顶绿幽幽的帽子吗? 「你要不相信我给你讲的和高福昌的事,咱们可以找到一个证人,一个男人,应该就住在这座楼上,我们可以挨门逐户地去找,你要不相信我和谷扬的事,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问他……」 然而听完她这个话,张清河却更是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夏丽虹脸绿了,他根本就不听她辩解!这说明他已经认定了一切!一刹那间,她的满肚满胸都憋满了气,恨不得从包里拿出那把刚买的菜刀来,一刀剖开心来让他看! 也许看到她的神色越来越难看,张清河稍稍忍住笑,把手中的那个信封递给她,她疑疑惑惑地接过信封,盯一眼他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相片,身子一软就跌坐在了床上。 王母呀玉皇呀上帝神神如来呀,这是哪来的她的裸-体照呀,这……这……这……,她就是再有十张口也说不明白了呀! 一时间,她的头晕晕乎乎地,都快要晕过去了!恍惚间听见张清河凑到她耳边说:「你看这裸-体女人多像你呀!」 像?什么意思?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只是,她的后腰眼那儿没有你那颗痣,也没有你那块……去字的……斑痕!」张清河说到这里,流露出了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过,我仍要对照一下!」他说着不由分说地就去解开了她的裤带,然后抱起她把她面朝下放到床上去,褪下一点她的裤子,她的后腰眼那儿,那颗浅灰色的痣仍在那儿,当然,那块去字的斑痕也还在那儿。 「你看,你这儿这颗痣仍在,当然,还有这块……斑痕,所以,那个照片上的裸-体女人并不是你!」张清河说着,突然又褪下了一点她的裤子,啊唔一声去咬住了她的一颗闪着莹莹光泽的光洁细腻的屁-股蛋儿,轻轻地咬一下这儿,又咬一下那儿,然后又去咬另一只屁-股蛋儿……同时就有泪水洒到了她的屁-股蛋儿上了,滚guntang烫的…… 如起死回阳般,夏丽虹的一颗灰黑的心顿时就变得鲜活起来,历经了羞辱、悲愤和绝望,一股归暖还春的感觉如触岸返弹的潮水势不可挡地奔涌上她的心头,她静静地趴在那儿,任由张清河咬着她,现在那只野狼般的巨嘴已经移到她的大腿-根那儿了,这儿咬一下,那儿咬一下,微微有点疼的感觉,然而却触得她麻-酥酥的,异常舒服,异常痒,一股蓬蓬勃勃的欲-望像海浪一样地漫过她的全身,又涌向她的下-身,那最隐秘的桃花源已经潮水泛滥,她微微地喘起气来,用心地感受着她的野狼在她的身上撒欢肆-虐…… 张清河把她翻了个身,有些粗暴地掀起她的衣衫,扑上身来咬住她的乳-房,然而样子虽然很凶猛,那野狼落嘴时牙齿却并不十分发力,只是那么轻轻地咬,这只rutou上咬几下,那只rutou上咬几下,然后张开大嘴去吞那rufang,似乎要把整个的rufang都吞吸到他的肚子里去…… 接着去舔几下她的肚皮,然后抱住了她的头,张开了嘴去咬她的下巴,去咬她的嘴唇,去咬她的鼻子,去咬她的耳垂…… 她的野狼今天真的是有一种发疯一样的感觉啊,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人儿都吞吸掉,然而落嘴时却又那么有分寸,彷佛生怕毁坏她的一块细腻光洁的皮肤。 是的,她的野狼仍然是爱她的,并且爱得那么深沉,爱得那么炽烈,爱得那么疯狂,她只想幸福地大哭一场了……我的野狼,我的野狼,我的野狼! 野狼要最后地吞吸她了--啊--他似乎把他的全身的阳刚全送进她的身体里来了,把他全部的爱全送进她的身体里来了,把他的全部的野性送进她的身体里来了……啊--我的火热澎湃的野狼啊……来吧,来吧,来吧,来得更猛烈些吧--我爱你--我要永远地把你焊进我的身体里,焊进我的灵魂里……她闭着眼向上梗起脖子,发出了一声声悠长的呻吟……如梨花散雨,如乳燕归巢…… 当张清河在把自己所有的一切一下子释放进夏丽虹的身体后,俩人终于都平静了下来,赤-裸裸地慵懒地躺在床上,张清河伸出一只手臂让夏丽虹枕着,独自暗想:自己今天怎么会突然对夏丽虹来了激-情呢?大概是又一次巨大的怀疑、绝望和痛苦一下子消失后,从心理到生理的一下子反弹导致的吧。 「清河,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夏丽虹低声呢喃道,把头转过来蜷在张清河的怀里,用嘴亲了两下张清河赤-裸的胸膛。 张清河把她搂搂紧,他的脑子里开始围绕高福昌思考起来,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问道:「高福昌怎么知道咱们住的地方呢?」 「苗翠芬给我打电话说她要来西安办事,说顺便要来咱们家看看,问我要地址,我就告诉她了,一定是她告诉了高福昌。」夏丽虹说,「我已经托人在神木雇服装导购员了,等一雇到合适的人,我就把她打发掉。」 怪不得那天在神木见到苗翠芬时,苗翠芬有些鬼头鬼脑的,原来她做了一件这样的好事! 「高福昌自从那天被你用电棍赶走后再没来sao扰你?」张清河又问。 「没。我以为他死心了,谁知道他制造了这些假照片来害我!清河,这次要不是你明察秋毫,我真是有口难辩了!」夏丽虹说着又亲了一下张清河的胸脯,张清河的心里漾起了一股快-慰和自豪的感觉。 「不过高福昌就住在你租的那个服装门店旁边的帝豪酒店,他仍然贼心不死!」 「哼,他再来sao-扰我,我说不定会捅他一刀的!」夏丽虹恶着声气说。 「这不是好办法,会给我们自己招来麻烦。这事你不用管了,明天先雇个店员陪着你,先保护好自己。我会想办法对付他的!」 「高福昌不像贺……」说到这儿,夏丽虹嘎然而止,怎么又提这个人的名字,这不是又要触动张清河心中的那根刺吗? 但张清河已经知道她要说的话,「你是说高福昌不像姓贺的那样好对付,是吧?」张清河用平稳的语调说,既然贺正勇这个名 字在他们夫妇之间不可能完全避免掉,那就努力地适应它吧,他感觉自从去见过夏丽虹的父母后,再经过这样一次波折,他在他和夏丽虹关系上的抗击打能力增强了些,「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这样,不过人人都有他的软肋,而且这个世界上偶然发生的事件也很多,有些表面上很强大的人物有时在突然之间就倒下了,所以,也不用太担心,总会找到他的软肋的。」 「清河,我感觉你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强大了!」夏丽虹说,「只要你能在我那件事上转过弯来,你就是一辈子外面有女人,我也愿意一辈子守着你,爱着你!」 「你放心吧,一切都会稳稳妥妥地处理好的,只要我们两颗心还在一起,我们会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的。对了,妈去庙上给我们求了两根红绳绳,让我们俩人的手腕上一人戴一根,是保佑我们平安幸福的,我看那意思,也有祝我们俩人永远在一起的意思。我去拿给你看!」张清河说着坐起身来。 「妈--妈--真是妈给我们求的?妈愿意接纳我这个儿媳妇了?」夏丽虹一骨碌坐起身来拉住张清河的胳膊问。 第257章:吃醋的女总 「是你妈。」张清河说,「我去你父母那儿了,还住了一晚。」 夏丽虹神色黯淡下来,她还以为是婆婆原谅她了。不过想到张清河仍然管她的父母叫爸妈,并且不顾她的劝阻还是去了她父母家,她也是很高兴的,这又一次说明,张清河还是真正地把她当妻子来看待的。 「对了,你是不是把爸妈的手机号码拉入黑名单了?」张清河从衣兜里拿出那道符问。 「嗯,我怕他们唠叨我。」夏丽虹说着脸红了。 「唠叨就唠叨吧,哪有儿女不接父母的电话的。」 「好吧,我明天再把他们的号码从黑名单里删除掉。」 「来,你一根,我一根,咱们把它们都系上。」张清河打开那道符,拿出两根红绳绳,递给夏丽虹一根,自己用一只手来给另一只手腕系红绳绳。 「这么系多费力,来,我给你系,你给我系。」夏丽虹说着开始给张清河手腕系那根红绳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