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其他小说 - 手转星移番外篇之啼血杜鹃在线阅读 - 啼血杜鹃(上卷)涂龟迷踪(22)

啼血杜鹃(上卷)涂龟迷踪(22)

    字数:16965

    2021年10月25日

    (二十二)

    申慕蘅、崔冰娅、舒雅和傅楚鹃已经在曾月瑛的别墅门外来回研究了很久,

    太多疑团围绕在她们心头。四个人又分头绕了几圈,再度会合时,申慕蘅坚决地

    说:「肯定有问题!」

    崔冰娅点头道:「舒雅,徐队长这些年没学过开快艇吧?柯伟强会开吗?」

    舒雅摇头道:「徐队长应该没学过,但柯伟强就可能真的会开。虽然我没见

    他开过,但他摩托车摩托艇都开得很好,开这种小快艇应该没问题吧。」

    申慕蘅还是摇着头:「就算嫌犯从别墅一路跑到海边开快艇逃走,但当时天

    已经开始黑了,徐贞儿和柯伟强有必要冒险开快艇出海去追吗?太危险了!而且

    就算真的开快艇追,他们一个人开船,另一个人也应该打电话报告呀!」

    崔冰娅也道:「而且就偏偏这么巧,刚才有两艘快艇的钥匙就在船上,疑犯

    还能真确定他跑到海边就有船可以开……」

    舒雅点头道:「我同意申处长和崔科长的看法。还有一个问题是,我们在别

    墅里发现了那么多杂乱的脚印,这些脚印是谁的呢?最后去哪了呢?从别墅到海

    边的路上就只有三个人的脚印,这也不合理。」

    傅楚鹃双手在别墅门外的空地上比划着:「那些脚印,从院子里一直到门口

    都非常多,但到了别墅这个围墙的拐角就全部消失了!这边当时有几种车轮的压

    痕,面包车、越野车、小轿车都有,甚至还有三轮摩托车。」

    舒雅道:「鉴证科的同事已经研究过了,当天新的印痕应该是来自是一辆越

    野车和一辆小轿车,其他的车痕要么不清晰,要么时间应该久一点。本地派出所

    的同事也按照鉴证科的指引调查过了,有车辆从旁边小路驶过的痕迹,但是绕几

    绕之后都上了环岛路,那是水泥路,就没法再追踪了。但就算是上了车逃跑,两

    部车能装这么多人吗?」

    申慕蘅咬咬嘴唇,说道:「从别墅三楼留下的痕迹看,那些杂乱脚印到了三

    楼楼梯口就更乱了,然后就往回走。而楼梯并没有发现徐贞儿和柯伟强往下走的

    脚印,再加上血迹……种种迹象,我十分怀疑他们在三楼的楼梯口就已经被袭击

    了!」面色十分凝重。

    「如果是这样,贞姐和伟强在离开别墅之前,就已经被绑架了!而那些他们

    驾快艇离开的痕迹,全都是嫌疑人制造出来的假象?」舒雅吸一口冷气,「而贞

    姐真不一定离开了涂龟岛……她在哪里呢?」心中推演一下自己的猜测,心中冰

    凉一片。

    「问题是,嫌疑人究竟是谁?贞儿和伟强是穿着警服来的吧?他们竟敢开枪

    袭警,公然与警察驳火,还……还绑架警察?」崔冰娅面色铁青,显然她们警方

    低估了罪犯,将徐贞儿置于生死攸关的危险境地。

    「这些线索,一定要追查清楚!」申慕蘅握着拳头道,「他们持有枪械,急

    于杀人灭口,又要警察火拼,背后的秘密一定很惊人!可能就跟失踪案有关,也

    很可能是李冠雄余党,天海市应该没有别的犯罪团伙,有这种实力,敢干得出这

    样的事情。」

    「对于疑犯的枪法,申处长怎么看?」舒雅指指三楼的天台。当日同来的警

    员表示,徐贞儿和柯伟强叫嚷过枪手是在三楼开枪击中孙奇和曾月瑛,而尸检显

    示孙奇是被一柄普通的左轮手枪远距离爆头,子弹镶入他的颅骨。而能从这么远

    的地方连续两枪准确命中目标,显然不是一般罪犯所能。

    申慕蘅眉头紧皱,脸色越发凝重,走到孙奇中弹的位置,举手朝三楼天台的

    方向比划着。良久,转头问舒雅:「你们天海市记录在案的嫌疑人中,谁能有这

    么好的枪法?除了杨大军。」

    「背负大案的团伙、专业水平的精准枪法、李冠雄余党……」舒雅打着寒战,

    「我只想到杨大军!」

    傅楚鹃叫了起来:「跑向海边的那个嫌疑人的脚印,跟杨大军之前在其它现

    场留下的脚印,是一个号码!别墅发现的种种迹象,都象跟杨大军有关,难道真

    的是……」

    四个美丽的女刑警面面相觑,越来越觉得她们的猜测,远比杜沂槿她们认定

    的「假象」,更接近事实的真相。而如果她们的推测正确,那么徐贞儿和柯伟强,

    应该还在涂龟岛!否则嫌疑人为什么要制造徐贞儿离岛的假象呢?

    「我们再找找,一定还有其它线索!」舒雅语气坚决地说。

    「我记得当时这里停过一辆三轮摩托车,上面满是装着水产品的海鲜,把这

    一片的路面全打湿了!」申慕蘅踱步到围墙的拐角处,站定观察,说道,「那个

    渔民不是说听到枪声吗?我们再去问问。」

    傅楚鹃笑道:「那个山狗,这些天我们已经找过他不知道多少回了,估计一

    见我就烦。」跟着申慕蘅沿着拐角转个弯,走了十几米,敲响了一处小院的大门。

    山狗早就听到外面有几个女警察绕着别墅周围巡了很久,心中一直打鼓,已

    经交代了地下室安静,将几个俘虏全部堵住嘴捆好,暂时别折腾她们。自己将地

    下室入口处遮掩好,就坐在堂屋中准备随机应变。

    所以门一打开,四个女警察见到的是山狗笑容可掬的脸。山狗说道:「哎呦,

    舒警官、傅警官,你们又来了?这两位也是警官吧?」

    「省里来的申处长和崔科长。」傅楚鹃点头介绍毕,说道,「山狗,十六日

    别墅的案件,还想请你多提供点资料。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情况是你忽略过的吗?」

    山狗摊手道:「各路警官已经问了过好多次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申慕蘅打量着山狗,忽道:「你一个人住这里吗?不介意让我们进去瞧瞧吧?」

    山狗面色微变,立即笑道:「当然不介意。不过我一个单身汉,到处乱糟糟

    的,有点不好意思。」侧身让过,申慕蘅点点头,背着手踏步进入。

    面前是一个小院子,两边是厨房、厕所和杂物间。正面是堂屋,两侧各有一

    间厢房。山狗道:「这是我家祖屋,后面还有一个天井和几间破房子,但平时只

    有我一个人住,所以没怎么打理。」

    崔冰娅问:「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山狗讪笑道:「我老爸前些年伤了腿没法打渔了,跟我后妈和一个同父异母

    的meimei住在镇上卖鱼。我不想跟他们一起住,就一个人住祖屋了。」

    傅楚鹃补充说:「他家主要是做网箱养殖的,不经常出海捕鱼,不过他老爸

    受伤之后没法下海,所以养殖的事情都交给他了……」这个山狗的情况她倒是早

    就摸透了。山狗名叫张开山,二十二岁,是本地渔民,家里的主业是养殖在海上

    的几个网箱。张开山初中就缀业出来帮父亲养殖海鲜,父亲伤了之后就把产业都

    交给他了。张开山亲妈死得早,跟后妈的关系又不怎么样,一个年轻人宁愿自己

    住倒也不难理解。据之前他们调查得知,张开山养的海产品都交给镇上的父亲去

    销售,他自己除了看着那几个网箱,还经营着黑快艇,就是他送胡慧芸她们离开

    涂龟岛的。

    崔冰娅问:「十六号那天,你说你当时听到枪声了是吗?当时你在做什么?」

    山狗道:「我已经说了好多遍啦!当时我正把鱼虾装上三轮摩托,打算送去

    镇上给老爸。突然听到枪声我就吓得关上门了,过了好久发现外面没动静才敢出

    来的。一出来就看到那边有个尸体,正在报警的时候,警察就已经到了。」

    申慕蘅抬眼问:「有没有听到汽车的声音?」

    「有!」张开山点头,说着他早就编好的故事,「我躲起来的时候,有听到

    汽车引擎的声音,好象还不止一辆车,应该还有一辆从我门前经过。但具体是几

    辆车、是什么车,我真不知道。」

    「当时你的三轮摩托在哪里?」申慕蘅在院子转了一圈,又踏步出门张望。

    「一开始是在门口这里的。」山狗跟在申慕蘅后面,说道,「本来水箱都已

    经装好了,我已经准备出发,开没两步就听到枪声,吓得我手都抖了,水也洒了

    一地,赶紧撇下车子躲回家。」而真实的情况是,他事后故意将水从家门口到围

    墙拐角处洒了一地,掩盖了同伙跑入自己家的脚印,还用摩托三轮车来回轧过,

    扰乱警方视线。

    申慕蘅沿着门口这段路来回又走了一遍,仔细观察着水泥地面,点点头重新

    踏入山狗家,问道:「没有听到人声?」

    「没有!只有枪声和车声。」山狗坚定地回答。

    申慕蘅「嗯」一声,踏入堂屋看了一下,又在左右两边厢房探头看了几眼。

    山狗挠头道:「屋里太乱,真不好意思。我这儿地方大,又只住我一个,经常有

    猪朋狗友到我家来喝酒打牌。」两边屋子都堆积了大量的空酒瓶,桌上还有没收

    拾好的朴克牌和麻将,倒也符合一名单身汉的生活状态。

    但无论如何,看着申慕蘅四下张望,山狗胸中还是砰砰跳个不停。虽然这个

    身材高挑、表情严肃的女警察应该没有发现地下室的入口,但让这几个警察总在

    这里转悠,山狗还是紧张之极。要是下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通气口便正在院

    子里,多半会被听见,那就麻烦了。虽然这几个女警察看起来长得还不错,有脸

    蛋有身材,可此刻的山狗哪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非分之想。

    好在地下室明显应该听到上面的声音,没有发出任何异响。杨大军其实一直

    持着枪守在入口处,吩咐

    其他人拿好武器,一旦事情有变便准备挟持人质血拼。

    那些小喽啰一个个紧张得不敢喘口大气,只有杨大军神色自若,心想就算被发现

    了,上面就几个女警察,下面还有这么多人质,他一点都不慌。

    只有徐贞儿饱含热泪,凝精聚神地听着上面传下来声音。申慕蘅、崔冰娅还

    有舒雅、傅楚鹃,这几个声音她都太熟悉了,她们……她们终于找来了!可是却

    好象没有怀疑这个山狗。

    徐贞儿被捆得粽子似的,嘴里不仅塞着自己的内裤,嘴巴上还被绳索紧紧勒

    住,根本无法发出声音。可事实上,徐贞儿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盼望申慕蘅

    她们发现这里,还是不发现这里。如果她们真的发现了,能制伏这十几个穷凶极

    恶又持枪抡刀的歹徒吗?万一失手,那后果徐贞儿根本不敢想下去。

    可是,她心底的声音,却又是明明强烈地企盼着她们能把自己救出去,现在

    就救出去!徐贞儿已经快忍不下去,她深怕自己的精神,迟早会在无休止的jianyin

    凌辱中崩溃。申姐、舒雅她们那么聪明那么机警,应该能够发现那个不学无术小

    混混的破绽吧?

    但是很可惜,上面的声音告诉徐贞儿,申慕蘅和舒雅她们都没有产生进一步

    的怀疑。

    申慕蘅正站在堂屋前的屋檐下跟山狗说着话,舒雅和傅楚鹃又到了后面几间

    房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更多的发现。

    说她们完全没有怀疑也是不对的,这屋子前前后后的情况,不是很象一个人

    在住。不过她们察看一圈之后,确实是没有认为这间屋子能够藏人。

    舒雅在出来之后,对申慕蘅说出想法是:「这屋子确实藏不了人。可是张开

    山也不一定跟我们的案子没有关系,说不定他或者他的同党还有其它的地方。这

    个人绝对不会象他说的那么单纯,我甚至敢肯定他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

    申慕蘅点头道:「我同意。那小子眼神狡猾得很,没有完全说实话。不过只

    要他的秘密勾当不是太严重的罪行,我们现在真没空理他!但目前来说,他如果

    跟贞儿的事情有关,以他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渔民来说,应该不敢直接出现在案

    发现场等警察吧?」现在是营救徐贞儿的紧要关头,她绝不可能在一个看上去无

    关的小混混身上浪费过多精力。

    舒雅和傅楚鹃虽然对山狗还是疑虑重重,但表面情况看上去,确实没有将那

    家伙跟案子捆绑在一起的进一步证据。舒雅于是和傅楚鹃商量着,通知当地派出

    所多盯紧一下张开山,看看他除了开黑快艇,还有没有更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

    四个美丽的女警察,于是离开了山狗的家。当然此刻她们万万想不到,她们

    以为看穿了的这个狡猾小混混张开山,所犯的事情远比她们想象的严重得多!而

    这一小小的看走眼,不久之后将让她们陷入深深的痛悔之中!

    ******

    「好险!」山狗远远地看到申慕蘅她们上车离开,长长吐出一口气。而地下

    室里的十来个同伴在他开门走下来之际,悬了半天的心也都落了地。

    只有徐贞儿心情复杂地看着胡慧芸她们,难掩内心的失落。

    「下午大兵哥就回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山狗说着,走到徐贞儿面前,

    拍拍她的脸说,「你这几个同事吓掉我好多脑细胞,你打算怎么赔?」

    徐贞儿愤怒地瞪着他,连日来被jianyin折磨,她无论身体上和精神上都极度疲

    弱,刚刚听到上面最熟悉的战友的声音,矛盾的心情还没完全平复,不能被解救

    的失落还满溢着心头,而这挨千刀的人渣还来调侃自己怎么赔?还能怎么赔,还

    不是继续变得花样jianyin凌辱自己?

    「哎呦,小眼神还挺倔的么!不记得给我们的大jiba捅得哭爹叫娘是什么样

    的吗?」山狗捏着徐贞儿的脸,挑衅地轻扇着她的脸蛋。一想到这连日来的jianyin

    凌辱,徐贞儿心中一紧,充满怒火的眼神渐渐舒缓下来,她知道,跟这帮混蛋强

    顶,吃亏的最终总是自己。

    山狗并没因为她开始服软的表情而放过她,一手揪着她的rufang,一手揪着她

    的头发,将徐贞儿的身体拖了起来。刚才四名女警察问话时,他固然不敢对她们

    有什么非分之想,但现在她们一走,回味起她们的脸蛋和身材,山狗只感体内一

    股yuhuo在强烈蠢动。那么,当然要拿得手的这个女警察来泄火了。

    「捅得她哭爹叫娘有什么用?上次你吹牛说要cao到她潮吹,吹了没?」山鸡

    叉着手讥笑一下。

    「要她吹,还不容易!」山狗哼着,「我还有法宝没用呢!」

    所谓的法宝,是徐锐招揽他时送给他的「见面礼」,是一瓶小小的药膏,据

    说是徐锐的老大留下来的,叫什么酥骨散还是松骨散,只用一点儿就能让女人浪

    着飞起。山狗其实只试过一次,确实把那个被他偷jian的女孩搞得yin水横飞,欲仙

    欲死。这下山鸡的话让他狠一狠心,要让这个女警察知道他的厉害。

    既然在山鸡面前吹下牛皮,那今天就一定要徐贞儿「吹」起来的。这个女警

    察虽然看上去似乎已经屈服,不再奋力抵抗,这几天都认命般地任他们摆布玩弄,

    但她身体对于这些yin辱的反应,明摆着仍然是极端抗拒。山狗也很想知道,这个

    外表温婉可人但却冷冰冰的女警察,浪起来会是怎么一番动人的景象。

    听到他们对话的徐贞儿,知道自己又要面临一番耻辱的折磨了。幽怨的眼神

    对视着山狗,即使堵着嘴里的内裤被挖了出来,她也只是咬着牙轻搐着嘴角,没

    有吱一声。山狗冷笑道:「待会你浪上天的时候,看你还叫不叫!」

    叫是自然会叫的,山狗握着徐贞儿的脚踝扯着便走,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女警

    官惊叫一声,身体拖过肮脏的地面,给拖向侧边那个小房间。砂粒和尘土刮擦着

    她赤裸的肌肤,阵阵炙疼,徐贞儿知道自己的皮肤多半已经给擦破了。突然头上

    一疼,却是山狗拖着她的脚一甩,徐贞儿修长的身体在地面斜着滑过,脑袋好象

    磕到什么东西,顿时一阵晕眩。

    山鸡持着皮鞭,驱赶着胡慧芸、王燕潞、蒋晓霜和于晴,四具雪白的诱人胴

    体翘着圆臀,四肢着地缓缓地跟在后面,哭哭啼啼爬进那间小房间。

    徐贞儿的身体已经被拖到那张奇形怪状的椅子上。山狗将她双腿分开架到两

    张的皮托上,双手高举在头顶捆好,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徐贞儿羞耻地蹬蹬腿,

    山狗喝道:「你们,把她的腿按住,拷起来!」

    胡慧芸跪直起身,看了一眼她的三名女学生,王燕潞咬着唇一脸不情愿,于

    晴缩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蒋晓霜十分听话,爬到那张情趣凳跟前,抓着徐

    贞儿的左腿架好,用皮拷拷住。

    胡慧芸无奈,也轻轻举起徐贞儿的右腿。徐贞儿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

    挣扎,听任她也将自己的右腿拷住。山狗嘿嘿一笑,cao纵着控制杆,拷着徐贞儿

    两只小腿的腿托继续向两边分开,在徐贞儿羞耻的呻吟声中,她的双腿几乎被拉

    成一直线,屁股稍为向前撅起,饱遭蹂躏的女人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你!看什么看?还有你!你们两个,去摸这女警察的奶子,舔她的奶头!」

    山狗走了过来,往王燕潞和于晴的脑袋上各扇了一记。两个女孩对看一眼,默默

    站了起来,分别走到徐贞儿两侧,各自握住警察jiejie一只rufang,弯下腰伸出舌头,

    双双吻在徐贞儿两只rutou上。

    「你,去跟她亲嘴!」山狗又扫一下胡慧芸的脑袋,走出小房间从小弟手上

    接过一瓶小药膏,转回头时,只见胡慧芸小心地走到徐贞儿脸旁,伏下身轻吻一

    下她的嘴唇。

    徐贞儿情知不可抗拒,麻木地小嘴微张,任由胡慧芸捧着自己的脸,将舌头

    伸入自己的嘴里,激烈地亲吻吸吮起来。两双美目近距离相对,胡慧芸从徐贞儿

    眼中看到的,是心酸的耻辱和无奈,可徐贞儿反而看到胡慧芸眼神中充满着绝望。

    两个女人激烈地舌吻着,徐贞儿也渐渐从被动开始变得有点儿主动,她的一对美

    乳,正被两个女孩温柔地摸着舔着,她知道自己的rutou,此刻应该是硬的。

    yinchun一凉,徐贞儿眼神猛的一睁,发出一声轻哼,从喉管中吐出的气息,尽

    数喷在胡慧芸嘴里。徐贞儿感觉一根手指挖入了自己的阴户,带着薄荷般的清凉

    感觉,那根手指缓缓进插入,一边插着一边转动,将他手指上涂着药膏,尽量均

    匀地抹在她的rou壁上,直至yindao的深处。

    「喔喔……」徐贞儿有点难受地挺着屁股,轻轻哼唧着。虽然她不知道山狗

    对她做了什么,但用屁眼想,也知道肯定是折磨她的玩意。

    而接下来,折磨的便是她的屁眼了。同样的手指,同样的清凉感觉,刺入了

    她撅起的屁股洞,粗鲁地插到最深处。此时此刻,徐贞儿跟胡慧芸的接吻,就算

    她不主动,现在也被迫主动了,yindao里奇怪的感觉迅速漫延着,被涂上了强效春

    药的女警官开始觉得sao痒,她难受地呻吟着,舌头不自觉地向外吐出,正好被胡

    慧芸吸入口里。

    「舔她的屄,插她屁眼!」山狗最后交代的,自然是还闲着的蒋晓霜。

    被全方位「服侍」着的徐贞儿,精神开始迷醉。胡慧芸仍然激烈地舌吻着她,

    王燕潞和于晴仍然不敢懈怠地揉着舔着她的rufang,蒋晓霜柔嫩的舌头还在她的阴

    道口上轻轻撩弄着,她银葱般的手指正一进一出,缓缓抽插着她的肛门。

    「啊喔喔……」徐贞儿仰头呻吟着,再也无法冷静下来了。女人yindao和肛门

    里那清凉的感觉,好象突然间化为一只只小虫子,使劲刮擦着她敏感的rou壁,很

    快就不仅不清凉,反而越来越热。徐贞儿甚至都有点感觉到自己的yindao和肛门里

    的嫩rou,正自动地碾着磨着,将那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压榨出温润的液汁,缓缓

    流出……

    「不……」徐贞儿连瞳孔都急速扩张着,她刚刚还算安分的身体,开始躁乱

    地摇摆起来。她双手紧紧握着锁住自己那根铁链,摇着叮叮响。她的屁股上下左

    右难受地摇着,便似努力将她又热又痒的yinchun,擦拭到蒋晓霜的脸上一般。

    「好一个sao货!」山狗呵呵笑着,对于药物产生的效果深感满意。徐贞儿这

    躁动的屁股,明白无误地说明她正在剧烈地发着情,她曾经冰冷威严的脸上,泛

    上了色情的红晕,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娇媚……

    「行了,滚回去!」山狗也不多话,直接揪着蒋晓霜的头发,将她甩开。而

    被蒋晓霜舔得湿漉漉的女警官下体,早就不仅仅有蒋晓霜的口水了。山狗两根手

    指在徐贞儿下体上一抹,径直插了进去。

    「啊喔……」徐贞儿尖叫一声,这声音听着连山狗都不由一动。那不是惊慌、

    不是羞耻、不是愤怒,而明明白白地带着欢愉……甚至,连女警官被侵入的yindao

    里一片泥泞,也在剧烈地收缩着,仿佛兴奋地在欢迎那两根侵入的手指。

    「都停!」山狗大喝一声,胡慧芸、王燕潞和于晴呆了一呆,缓缓直起身来。

    骤然间所有的爱抚都停止了,连山狗的手指也离开了她的roudong,徐贞儿双眼

    空空洞洞地,双唇翘起眼角湿湿的,几乎就要哭了出来。滚热的欲望已经流遍了

    女警官的全身,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也会有如此敏感的时候,

    一波紧接一波的热浪仿佛便要焚化她下体那个羞羞之处的每一个细胞,她被拘束

    着的性感rou体极为难受地扭来扭去,她的嘴角不经意间,竟然滴出两滴口水。

    山狗高翘的roubang便在不远处,狰狞而坚挺,徐贞儿的呼吸声已经极为粗浊,

    她的眼角从那根roubang上瞥过,用尽最终一丝理智一丝矜持,紧咬着牙根从胸中发

    出一声哀叫。

    「要roubang吗?」山狗笑嘻嘻地问,两只手掌来回抚摸着徐贞儿笔直健美的大

    腿,却并不接近她的胯下。

    「呜呜……」徐贞儿眼睛中多了几根血丝,用她最后的倔强,看了山狗一眼,

    摇一下头,闭上眼睛。

    可是,她的身体跟她的意志,明明南辕北辙。徐贞儿屁股扭得更欢了,成熟

    的roudong中不停涌出不听话的爱液,清澈地流过她的会阴处,在菊花口上聚成一窝

    小水珠,随着屁股的继续摇动,掉了出去。

    「屁眼都在呼吸呢……真好玩……」山狗轻拍着徐贞儿的大腿,眼睛紧盯着

    女警官发情中的下体。不仅她的yinchun已经完全充血,连她的肛门都在急速地一收

    一缩,山狗手指在她屁眼上轻轻一碰,徐贞儿「呀」的一声叫,身体猛的一颤,

    连胸前那对雪白的rufang都抖了起来,顿时乳波荡漾。

    「求我,我就cao你!」山狗捏着徐贞儿的脸,roubang在她的下体轻点着。徐贞

    儿眼睛缓缓张开,迷朦的眼光跟山狗居高临下的得意眼神一碰,顿时被击了个粉

    碎。

    「cao我……」徐贞儿轻叫着,「cao我……」

    山狗roubang还在徐贞儿的roudong口撩拨着,面对着徐贞儿粉红色的脸蛋,女警官

    的眼神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骄傲的尊严,已经被自己打败了!山狗微笑道:「说,

    你是母狗警察徐……徐啥,求我cao你的贱屄!」

    「喔……嗯……」徐贞儿哀哼着,roudong的空虚感前所未有的极度强烈,但那

    根可恶的roubang,轻轻挤入自己的yinchun中磨了几磨,竟然又闪了开去。徐贞儿只感

    自己已经完全被这个小混混主宰了,波浪翻滚的欲望已经令她无法思考,她对着

    山狗眼睛,轻声说:「我……我是母狗警察徐贞儿,求求你,cao我的贱屄吧…

    …」

    「真贱!」山狗笑着骂一声,他自己其实也憋不下去了,兴奋的roubang一挺,

    前面便进入温暖的水帘洞中,带着汩汩水声,一枪到底。

    「啊……」徐贞儿仰着头,发出娇媚的呻吟声,躁动的身体在这一瞬间松弛,

    一直挺起来扭来扭去的屁股,重重跌到椅子上。

    「真他妈的紧!里面还在疯狂地动,爽啊……」山狗大呼小叫着,向着背后

    过来围观的兄弟们,分享最新的强

    jian徐贞儿感想。

    徐贞儿似乎正在进入迷乱状态,roubang的插入让她的身体一时间完全释放,这

    几天被轮jian时一直冷冷承受的女警官,开始尖声叫着床。

    「快来看,要吹了……」山狗兴奋地大叫着,山鸡等人早就围了过来。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