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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草,自言自语感慨道“第十一年了。”那草微微动了一下。谢然已经习惯了,不是每次都能动,但是经常在摸它或者和它说话时,它就可以抖一抖。于是和它说话成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说不定说到哪一句就能动了。虽然谢然心里知道,这肯定只是像含羞草一样,对外界刺激产生反应,说话时的声波也会刺激它动一动,仅此而已。但是他还是经常把它当朋友,和它说话。毕竟人的年纪越大或者位置越高,交心的朋友就越少,而且那些时时刻刻变化的小情绪,也没人爱听。谢然还给它起了个傻乎乎的名字,叫“小吱”。原因无它,他一开始总是笑它“你是不是能听懂啊?那‘吱’一声呗。”可惜,小吱从来没吱过,偶尔抖一抖,谢然都觉得特别有趣,一棵草摇头晃脑的,十分滑稽。“小吱啊,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找不到个有感觉的人啊,看谁也不觉得心动,该不会是天生少了这根爱情的弦吧?”“今天销售部那个新来的,演技那么差,假装天真懵懂也就算了,之后竟然直接来了个平地摔。幸亏我躲得快,不然,她脸上的粉肯定全蹭我白衬衣上了。”谢然想了想,又道“这几天总觉得头晕,我好好吃饭了啊,还是晕,吃糖不好使,多吃点咸的也不好使。”“等这个项目彻底收尾,我去医院看看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觉得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低烧,头晕,腰疼后背疼,但是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忙起来的时候,甚至都注意不到这点小小的不适。只不过从昨天开始,腰疼起来很要命,发作起来,僵硬的坐直了,坐在那里一点也不敢动。第二天早上起来,谢然躺在床上半天没爬起来。腰疼,起到一半直接抽筋了,又不得不躺下,像一块僵硬的木头,直挺挺躺在床上。谢然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想,是不是得买点膏药贴贴?最近也没做什么重体力活啊,怎么回事。片刻后,那抽筋的感觉过去了,谢然慢慢的用胳膊撑着坐起来。一坐起来,又开始抽筋,而且更加疼,钻心的疼。这个项目再有三天就结束了,再去医院看看,买点膏药什么的吧。谢然也没觉得自己超负荷工作了,这两天早上八点到公司,晚上八点走,他也基本不熬夜,怎么就这么虚,昨天一觉睡醒,低烧了一天。之后一会头晕一会腰疼的,真是莫名其妙。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这么娇气,谢然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保姆阿姨做了早饭,谢然穿着拖鞋从楼上下来,因为姿势有些别扭,阿姨道“先生怎么了?”谢然摇摇头,片刻后改变主意,道“阿姨,您有膏药吗?我腰疼。”保姆阿姨让谢然先吃饭,她去拿膏药。他胃也跟着不舒服,吃了两口就开始犯恶心,于是放下筷子,等阿姨拿膏药来给他,顺便喊阿姨帮他捎点胃药下来。贴上膏药似乎确实好了一点,出门被凉风吹了一下,浑身清爽了点,也没那么恶心反胃了。谢然到公司后迅速的开了个短会,又拿出阿姨硬塞给他的饭盒,吃了点早饭加餐。谢然盯着屏幕工作了一会,头晕眼花,于是恹恹趴在桌上,道“小吱,我好难受啊。”小吱变成了粉色的,浅浅的嫩粉色,看着怪好玩的,真像个假的。它居然抖了抖,谢然高兴起来,伸手摸了摸它。秘书敲了敲门,拿了一摞文件进来。谢然坐着身体,拿出钢笔来一目十行的浏览,然后迅速签字,签完的文件越来越多,终于全部完成。谢然拿出那一摞有问题的,打内线电话把宣传部、人事部、和财务部的经理副经理叫上来,一通臭骂。这几个人也是运气不好,谢然身体不舒服时,脾气格外暴躁。最简单的工作都不核对一次,最后还得谢然亲自发现问题。人事部经理差点被他骂哭了,好在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知道谢总什么脾气。虽然现在劈头盖脸的一通骂,但只要好好工作,谢总之后不会记这事的,对于工作失误,解决之后既往不咎。下午还有个销售部的季会,谢然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正准备去开会,一起身,眼前一黑,好在他扶住桌子,没有摔到地上去。他撑着桌子缓了缓,一手揉了揉腰,心想,大概是因为没吃午饭吧,一会开完会,就算不舒服也得赶紧吃点什么。销售部表现的很出色,于是大家都没看到谢总的狂风暴雨,谢然全程面无表情,偶尔微微笑一笑,让会议室所有人都如沐春风,和隔壁倒霉的人事部形成鲜明对比。谢然其实是有些心不在焉,他感觉有些感冒了,嗓子痒痒,想咳嗽,但是一咳不仅仅腰疼,整个脊椎都疼。好烦。他不是个亏待自己的工作狂,赚钱本来就是为了享乐的。于是谢然改变主意,决定下班之后就立刻去医院。“行了,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大家辛苦——”谢然站起身,眼前再次一黑,这次扶住什么也不好用了。因为下一秒,他直接不省人事,重重倒在地上。再睁开眼睛时,谢然床边上还不少人,是一些下属们,站了一圈。谢然哭笑不得道“你们这阵仗太大了,干什么啊?我怎么了么?”销售经理道“医生说,检查得等您醒了之后再去做。”谢然道“好,我知道了。你们都回去吧,小吴留下。你们这一个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小吴是谢然的秘书。男秘书,毕竟谢然对于办公室恋情或者被传绯闻不感兴趣,找个男秘书省事。“帮我按铃叫医生过来,我起不来。”医生来了之后,问谢然哪里不舒服,谢然这一阵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就是腰很疼,抽筋似的。于是医生叫谢然去个拍CT,谢然无奈道“我坐不起来。”“这是你秘书?让他用轮椅推着你,轮椅去门口和护士要。”谢然单是从床上挪到轮椅上,就已经疼的满头的冷汗,嘴唇都发白了,最要命的是,一会他得自己站在机器前,别人不能扶着他。“谢总,您——”“没事......我可以。”谢然摆摆手,自己慢慢站起来,缓缓挪到机器前面。后腰处又开始抽筋,谢然下意识想蹲下,但是一想到蹲下之后,总还得起来,起来又得更疼的折腾一通,于是努力抓着旁边的把手,直挺挺的站着不敢弯腰不敢动。CT出来了之后,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又被安排去做脑电图,验血,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