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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想不明白,皇帝为何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两人的身上既无红痕,也没有折腾过的印记,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慌么?刘璋见她一副良家妇女的惶然,生怕遭人玷污,遂淡淡解释,“放心,朕昨晚没碰你,你睡得跟木头一样,任谁都提不起劲来。”夏桐:……忽然感觉手心发痒,真想爆锤他一顿。刘璋侧过头,在她腮上亲了亲,“别板着脸了,朕让御膳房做了你最爱的蟹粉酥,配粥吃正好。”夏桐的气立刻消了。作者有话要说: 刘璋:朕看你不是嫁给朕,是嫁给了御膳房。夏桐:(想了想)您是对的。刘璋:TOT第21章疑孕席间,刘璋不住地往她碗里夹菜,似乎为了弥补昨夜的过失——他是不打紧,夏桐恐怕就得成为千夫所指了。夏桐没好气地将rou包子两口咽下,仿佛那是对面人身上的rou。刘璋:……明明昨晚没办事,怎么胃口反而更好了?他不免关切的道:“太后到底如何罚你,除了抄经可还有别的?”夏桐本想夸大一下自身的凶险,好叫皇帝心存愧疚,无奈她这人不惯撒谎,末了只好实话实说,“太后娘娘待我很好,还赏我点心跟茶水呢!”刘璋一副“我就静静地看你装逼”模样,分明不信。夏桐:“……”这母子俩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呀?好像她挤进去就会被炸成飞灰似的。算了,反正不关她的事。她一个佃农,何必为锦衣玉食的地主cao心。夏桐美美的用完一顿早膳,之后便照常去麟趾宫请安。一进去她就感觉到明显的低气压,显然昨天皇帝夜闯宁寿宫要人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俯身施礼时,夏桐很清晰地听到角落里传来轻蔑的一声“妖孽”。她挠了挠耳朵,只做不知。说实在的,长得不够漂亮还做不成妖孽呢,这应该算种夸奖。蒋碧兰瞧见她这副神气活现的模样,半点也不为自己的举动感到羞耻,愈发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夏氏,你可知罪?”冯玉贞仍旧在蒋碧兰身旁捧着巾帜茶盏,这回就没以往的卑微谦恭,反而带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看到夏桐倒霉,她心里这口气就舒坦了。夏桐维持着半蹲姿势,平静说道:“请娘娘明示,妾不知错在何处。”瞧瞧,还和没事人一样,蒋碧兰震惊于此女的厚脸皮,可要她明着说皇帝为了求欢夜半去寻夏桐,蒋碧兰也说不出口——她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话怎么能从她嘴里出来?蒋碧兰只好采用较委婉的措辞,“你蛊惑陛下,引得太后发怒,这罪过难道还不算大?”冯玉贞在旁边一递一声地拱火,“贵妃娘娘,她若是知道,就不会跟着陛下走了——陛下纵使一时糊涂,可她竟也不知规劝,可见夏家家风不过如此。”右首的蒋映月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几日不见,这冯玉贞居然变得口齿伶俐、有礼有节,看来士别三日当真得刮目相看。其余端坐的嫔妃个个都像锯了嘴的葫芦,蒋贵妃发难夏美人,关她们什么事?别说此事本就是夏桐理亏在先,旁人插不上话,何况,她们之中的许多也早就看夏桐不顺眼了。夏桐却依旧神情坦荡,面对冯玉贞的诘问,她反而奇怪道:“jiejie这话好生稀罕,陛下听闻太后凤体抱恙,因此漏夜前去探望,有何不妥么?至于太后娘娘生气,那自然是因为陛下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万一耽误了朝政可怎么好?”“你……”冯玉贞不意夏桐颠倒黑白的功力如此深厚,反被怼得没话说。夏桐又笑盈盈的面向蒋碧兰,“贵妃娘娘,您说是不是?”一旁的蒋映月差点拍案叫绝,早看出这夏氏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瞧瞧,三言两语便解了围,既撇清了自身,又保全了皇帝同太后的颜面——比起为了妾室忤逆母后,这种丑闻传出去闹笑话,自然还是夏桐的说辞更合适些。蒋碧兰面上冷若冰霜,可偏偏无力反驳,只觉得一阵气短。冯玉贞则偏偏不肯认输,强撑着质问道:“那你又为何要随陛下离去?太后有恙,你不应该留下来侍奉太后么?”夏桐嫣然一笑,“自然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啊!担心陛下无人照拂,特意派我伺候更衣,再说,宁寿宫还有王选侍在呢,太后娘娘自然更放心她些。”冯玉贞几乎快气吐血,怎么好的坏的都叫这人说了?蒋碧兰生怕继续丢脸,忙喝止道:“行了,都别争了!”又严厉的盯着夏桐,“既是情有可原,本宫姑且不与你计较,只是若还有下次,夏美人,你最好莫自作主张,先回了本宫再说。”夏桐自然恭谨地应是。其余嫔妃俱不禁咋舌,麟趾宫好久没这么热闹了,看来贵妃娘娘真是碰上了对头。夏桐倒并非故意同蒋碧兰作对,她本意只想过得舒服,无奈蒋碧兰几次三番来找她的麻烦,那她只好见招拆招了——她这条咸鱼就算武力值平平,齁也能把人给齁死。宁寿宫的事至此告一段落,夏桐的话也成了官方说法。蒋太后虽然恼恨,但比起儿子的不孝,还是面子更加重要,便姑且默认了夏桐的言辞。她还命人给夏桐送来一串在佛前开过光的伽南香珠,算是表彰她侍奉得宜。唯独李蜜看夏桐的眼色渐渐起了变化。她原以为皇帝不过当夏桐是个玩物,压根不曾上心——到底有程耀那段瓜葛在呢。可谁知皇帝为了她居然夜闯宁寿宫,不惜冒犯太后,这就非简单的亵玩所能解释了——总不可能是拉回去暴打一顿。难道皇帝当真对夏桐留了情?李蜜心中仿佛长了一根细刺,时时戳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倒不是怕夏桐过得好,只是不想她过得比自己还好,这太难忍受了。女孩子大多心思敏感,夏桐虽然平素磊落,却还是悄然意识到李蜜的异样。随着皇帝对她的宠爱越来越多,这样的人也只会增加不会少。她倒也不怎么担心,夏桐本就没把李蜜当成知心好友,自然不会轻言信任。再说,新宫殿正在整修,很快她就会搬去关雎宫,李蜜想找茬也难。听说是夏桐请旨让自己搬来柔福宫,王静怡到底有所触动,巴巴的跑来道谢,“还是jiejie想着我,知道我处境艰难……”一面以帕拭泪,絮絮诉说自己从前的不幸。她的话或许是真的,眼泪却未必,夏桐笑道:“这哪算什么大事,横竖我就要迁宫了,西偏殿正好空出来,李才人也是个喜好热闹的,你去了她想必高兴。”这当然是场面话,李蜜那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