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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过分了!”苏望亭懒得跟她说话了。——与此同时,坐在车里的风知意才回过神来,看着娴熟开着车的孟西洲微诧,“你啥时候学会开车了?”孟西洲跟她微微笑笑,“给老首长做事后不久。”其实是上辈子就学会了。“不错嘛!”风知意笑赞,这个时候会开车的人应该还不多,以后最不济还可以做个司机,听说是这个年代很不错的铁饭碗。不过,“这车你哪来的?”“买的。”孟西洲语气寻常。却让风知意听得微惊,“啊?!你的啊?!”这个年代,能买得起小车的人真的是凤毛麟角了。不仅仅是钱票的问题,还有身份门路关系等各种因素,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孟西洲轻轻点头。风知意是真惊了,可让她更吃惊的是,孟西洲把她载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子里,给她安排了一个仿若古代千金小姐的闺房,让她恍若穿越到了更古的时空里。可孟西洲却还不满意,“简陋了些,你先将就了一下,缺什么我们改天再去置办齐了。”风知意微惊地问,“这地方,也是你的?”“嗯。”孟西洲神色倒是平淡,“想着以后会经常过来,就买了一处落脚地。”落脚地?风知意顿时有些一言难尽,这种古韵还保存得相当好的四合院,以后可是会价值连城的。“饿了没?”孟西洲帮她把屋子大致整理了一下,回头看看天色,“我们出去吃吧?这里还没有置办锅碗瓢盆。等吃了饭,下午我们再慢慢置办生活所需,好吗?”风知意微微点头,对孟西洲不由刮目相看:小小年纪,在这么艰难的生存环境里,不仅自己买车买房,还是预定的未来亿万富豪。光是这四合院,以后就能让他一辈子锦衣玉食,可真是眼光独到。只能说,他不愧是书中能搅风搅雨的反派大佬吗?这能力果然不一般。给他浇灌了一点雨露(老首长的提拔),他自己就能迅速地长成了撑天大树。这家伙,生命力可真强悍。哪怕陷在泥烂地里,也能开出最美的生命之花。对于风知意诧异的惊叹眼神,孟西洲微微失笑地拉着她出门吃饭。他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厉害,他可是多活了一辈子的人。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他上辈子资产的千万分之一。现如今他从上辈子回来都两三年了,知道那么多先机,若这点东西都弄不出来,那他以后还怎么养家养这么娇气的她?这车这房子,就是想着她是京市人,以后肯定要经常来京市,就置办了这么一处落脚地。不过看风知意往外走时,还满眼喜爱地打量着这院子。孟西洲就沉思着,要不要多买几处这样的院子,反正以后也会翻倍升值。——而苏望亭这边,车子一到杜家小楼门口停下,杜若兰就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冲下了车,苏望舒紧跟着下车追上去,“若兰!”司机见此,迟疑地看向闭目养神的苏望亭,“少爷……”“不用管。”苏望亭眼睛都没睁开一下。司机只有闭了嘴,默默地停车在原地等。而苏望舒在杜家门口追上杜若兰之后,拉住她,彼此不知说了些什么,没一会怒气冲冲地回来,却见苏望亭眼睛都不睁地看都不看她一眼,顿时气得把车门摔得震天响。等回到家,她第一个冲下车、冲进家里告状,“爸!妈!我哥处了个村姑泥腿子对象!”“什么?!”这话惊得在客厅对弈的父子两、和正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苏老太、以及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苏母等几个人同时一顿,异口同声。紧跟苏望舒后面走进来的苏望亭无语地噎了一下,没好气道,“没有!别听她胡咧咧。”“我胡咧咧?”苏望舒指指自己,随即非常笃定地指向跟着苏望亭进来的警卫员,“不信你们问小李。”警卫员脚下一顿,眼底不着痕迹地滑过一丝无奈,一脸无辜。“望亭,怎么回事?”苏老太一脸严肃地在沙发上坐下,“说说。”苏母也过来接过他手中的行李随手递给保姆,看着又长高长壮的儿子欣慰地笑道,“是啊,你不说我们还可以问小李的,还是老实交代吧。”苏望亭看正在对弈的爷爷和父亲都停下来看着他,再看了一眼苏望舒一副小人告状的得意嘴脸,无语地道,“怎么,我刚回来就三堂会审咋滴?”“小李。”苏老爷子气沉丹田地底声唤了一句,语气中暗含威严。警卫员眼神询问地看向苏望亭,刚脱掉厚厚外套的苏望亭无奈地举双手投降,“好好好,我说我说。等我去洗把脸,我这风尘仆仆的。”众人这才暂时饶过他。等他回了房、洗尘好、换了衣服一下来,也不知苏望舒乱说了什么,苏老太劈头就问,“你还把人家给带回来了?藏哪了?”苏望亭一愣,“什么带回来?什么跟什么啊!”“你还狡辩!”苏望舒轻哼,“在火车站的时候,我都看到了!”其实当时人来人往,她并没有注意到,是杜若兰告诉她的。说她哥当时在跟一个大襟袄双辫子的村姑说话,等她们走近的时候,那村姑就好像被她哥让人塞进车里给匆匆忙忙地送走了。不是心里有鬼,怎么会不敢见人?!苏望亭无语地朝她翻了白眼,然后在全家的“虎视眈眈”下坐下,“她不是什么村姑,她也是京市人,去洛安县下乡插队的知青,就在兵子的那个生产大队里,跟我们军营距离不远,算得上是熟识。”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昨天回来在火车上遇到了,下车时雪天路滑的,就想顺便送她一程。不过她没答应,自己跟同伴先走了。”这算是解释,之前在火车站苏望舒所谓的“看到了”。听完,全家的神色一松,这个自然寻常。倒是苏母盯着儿子的神色,见他说起那个女孩子时明显眉目柔软、眸若含星般晶亮,冷不丁地问,“那你有没有跟她处对象?”他虽然解释清楚了对方的身份和同在火车站的缘由,但处对象一事他虽然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啊!苏望亭一怔,随即有些不自然地避开自家老妈灼灼的目光,低头去端茶几上的茶水,“没有。”知子莫若母,苏母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威胁道,“你不说,我回头问小李。”正喝了一口茶的苏望亭顿时惊得被茶水呛得连咳,这下全家人都无法忽视地注视他。苏望亭无奈地搁下茶盏,平复了一下咳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光头似的板寸头,“我是想和她处对象,但人家看不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