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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抬眼四处看了看,示意男装区那边,“走,先去给你买衣服。”孟西洲怕折回去买女装会再遇到那几个人惹她心情不好,就没有再坚持继续给她买衣服,“好。”两人一点都没受到之前和苏家母女的冲突影响,快乐地买买买地买了一整天,把需要的年货基本都给置办齐了。傍晚回去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了一大堆崭新的各时装,全是女装,从头到脚。风知意一问才知道,孟西洲居然把那些卖得火爆的、适合她的好看时装都给她买了个遍,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不必如此。”其实她对这个时代的时尚,不太能欣赏。灰扑扑的,有啥好看的。孟西洲也看得出来,她对这些让少女们眼睛一亮、心情雀跃的衣服一点兴趣都没有,就说,“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回头我找专人给你做,这些就放在衣柜里备用好了。”风知意边收拾买回来的东西边沉吟,“大概比较有民族特色的,或者像大襟袄这样有古韵风格的。”那些可都是文化遗产呢,可惜千年后,大部分的服饰文化都断链了,她就下意识地想收集保存。孟西洲微微点头,“好,那我回头看看有没有老裁缝,给你做一些。”“老裁缝?”风知意听得眼睛一亮,“他们都会做什么样的?有会民国时期的吗?甚至时代更远些的。”“应该有,有些老裁缝家里都是传承了上百年的手艺。”孟西洲想到什么交代,“不过那些回头做好了,你只能在屋里穿,不能穿出去。”风知意高兴地连点头,“我知道,四旧嘛。”孟西洲有些心疼她不能随心所欲地穿自己喜欢的衣服,“等过几年就好了。”见她讶然地看过来,丝毫不慌地为自己的失言补漏,“我听老首长说的,说是这种艰苦不素作风不会坚持太久的。”风知意不置可否地笑笑,每次都拿老首长做挡箭牌,当她看不出来呢?第二天两人继续出门买食材,鸡鸭鱼rou、瓜果蔬菜,风知意列了满满一页的清单,却跑了好几个大市场都没抢购到几样。京市每到年关食物太紧张稀缺了,稀缺得她都又想去黑市卖粮食了。孟西洲看她愁着一张小脸,安慰道,“没事儿,明天我去看看能不能弄到一些羊rou牛rou。想吃海鲜吗?我上次帮首长做事,认识一些海鲜商,应该可以弄到一点。”风知意听得连点头,“想!”也正好趁他明天不在,她从空间里拿出些瓜果蔬菜来,可以说是自己买到的。“那先回去。”今天刮起的西北风能吹裂皮肤,孟西洲怕她冻着,“明天你就不要出来了,留在家里剪剪那些窗花,等我回来做年夜饭。”“行!”风知意不走心地满口应下,突然脚下一顿,猛地回头,捕捉到一道隐晦的目光瞬间隐没在人山人海的拥挤人群里。孟西洲看她突然停下,也回头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只看到街上热闹非凡的人来人往,“怎么了?”风知意微微摇头,人太多,她不好确定。不过应该是冲她来的,就不必告诉他让他多担心。而且第二天就是过年了,她不想坏了两人欢欢喜喜准备过大年的心情,没得败兴。次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孟西洲就悄悄地起床出门去购买食材了。风知意待他一走,就立马去空间,收拾了些类似昨天在市场上看到但没抢购到的瓜果蔬菜和熏rou腌rou出来,然后着手准备年夜饭。只是刚天亮没多久,就有人敲门,风知意还以为是孟西洲弄海鲜回来了,欢快地跑去开么,“怎么这么快就回……”看到的,却是西装革履、收拾得像模像样的陌生男人,对她微微一颔首,“你好,我是楚家的管家。”楚家的管家?风知意一脸莫名其妙,“不认识。有事?”自称管家的男人一愣,随即看风知意的眼神莫名地怜悯和了然,“能进去说话吗?我有事跟你详谈。”“不能,我没空。”风知意后退一步,就要把门关上,却被男人抬手抵住,对她皱眉,“你虽然不是楚家认可的小姐,但你好歹是楚家的血脉,也该有最起码的礼貌和教养。”风知意当即二话不说地抬脚,一脚把他踹飞出去,然后“砰”地把门关上。教养你妹!怎么老有莫名其妙的人找上门刷优越感?有病!孟西洲一回来,就看到有个男人从自家院门口被踹飞出来了,然后摔在地上啃了满脸雪。这是哪个倒霉蛋惹火她了?孟西洲好奇地上前,却听到那个男人边狼狈地爬起来、边气得发抖地恨道,“没教养没教养,难怪楚家不要!”当即毫不客气地抬脚,把刚爬起来还没站稳看清的男人又一脚给踹得老远去了。找茬上门还骂人,这不是欠么?孟西洲踹完还嫌对方身上脏似的,在雪地上蹭了蹭脚底,没管远处跌在地上痛得惨叫的男人,转身去敲自家院门。风知意刚往回走没多远,又听到敲门声,以为是那个男人不死心地去而复返,刚皱眉,就听到孟西洲的声音,“是我。”风知意这才赶紧折回去打开门,见孟西洲大包小包的,赶紧帮忙接过一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孟西洲进来,用脚把门关上,提着东西跟她往里面走,“今天去得巧,到的时候正好有货,就赶紧买了回来了。”“那你买了这么多啊?”风知意看他大包小包的,多得都快把他人给淹没了。“嗯,正月里这里买菜都困难,我多准备了一些。”孟西洲解释,“反正现在天寒地冻的,也不会坏掉。”“这也行,免得每天一大清早去菜市场抢了。”风知意说着闻了闻他扛着的大麻袋,“怎么有股羊膻味?你还买到了羊rou吗?”“嗯。”孟西洲点头,“买了一只全羊,晚上我们烤羊rou炖羊rou汤喝。”“这敢情好!”风知意高兴笑道,冬天正好适合吃这个,“晚上我们弄个羊rou锅子。”“好。”孟西洲看了看她的神色,没见她有什么不愉快的,就问,“刚我回来,看到门口摔了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其实风知意也不想知道,略一想就知道大概是什么不好的糟心事,她实在不想破坏过年的心情,“一大清早地找上门,莫名其妙地说要进屋说话。我不让,他就硬闯。然后我不耐烦,就把他踹出去了。”孟西洲听得忍俊不禁,“嗯,那就不用管。”真有事的话,那个人应该还会再找上门,到时候再处理好了。而现在嘛,两人默契得都不想破坏心情,高高兴兴地打扫屋子,写对联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