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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那人很好脾气很好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不用这么紧张,一点小事。”躬身等客人走远后才继续往前,丝毫没见男人往酒里撒了点东西。厕所角落里,刚刚撞到服务生的男人迅速换了衣服外套,将手冲洗干净;拿出手机发短信,然后删除记录。远在几百公里外的老K拿出手机,点开刚收到的短信,露出满意的笑容:K哥,得手了。瞿淮看着面前这杯从没喝过的漂亮橙色液体,不敢尝的太多。日出是橙汁和龙舌兰酒调出来的,喝起来没有什么酒味,但上次聚餐后第二天,许迟川露出被他揪红的胳膊,眼神幽怨的望着自己。和酒沾边的东西,自己还是不要喝的太多。只抿了一口就没再碰。整个二楼空调都调的不低,配着暖色调的灯光打在地板,映出气氛的迷离和暧昧。瞿淮感觉脸上泛红发热,大概是这空调吹的,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洗把脸。刚走到门口,就撞见一个人摇摇晃晃的从厕所里出来————看就是喝多了,瞿淮有意避开,没想到那人直接拽着他不放,抬头一开,这不是刚刚缠着他不放的其中一只死苍蝇吗?瞿淮皱眉要甩开他,却被这人死死拉住,像只狗皮膏药:“来这地方,还装什么清高,跟我走,今晚保证不会亏待你。”说着还不手还老实要摸瞿淮的脸。瞿淮气极,猛踹他一脚,那人吃痛怒了:“你他妈还敢打老子!”瞿淮被向后一撞,肩膀磕住了墙。瞿淮感到自己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流逝,平常不该如此轻易被制服的。眼瞧男人那张恶心的脸就要贴上来,瞿淮急中生智,用尽力气掏出自己的小钢刀来,狠狠扎进他的肩膀,叫声传遍整个走廊。赵宁上来没见到瞿淮影子,去吧台找葛天:“人呢?”“刚才不是还在哪儿吗?我还给他上了杯饮料。”葛天一指,却只见杯子不见人影:“那就是去厕所了。”“快去找啊。”赵宁生出不好的预感:“我他妈让你看着人,你他娘的把人给我看丢了!”“去厕所我还跟着他干嘛?”“他妈的,谁上厕所上这么久!”赵宁急冲冲跑去,看见厕所门口的场景吓的几乎魂飞魄散:瞿淮拿刀死死抵住一个男人,面色赤潮倒在地上。多半是被下了药。赶紧过去一脚把人踢开,扶起瞿淮:“瞿淮!你没事吧!你吃什么了?”“没吃……就那杯酒……”瞿淮面色痛苦,站立不稳,浑身guntang。赵宁一把把人扛起,对着闻讯赶来的葛天就是一道吼:“葛老二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敢给瞿淮下药!”葛天吓的人都没了:“我没有啊,那就是鸡尾酒,我看着人调的啊。”赵宁把人带进电梯上了顶楼:“去,让你手下人查监控,看谁下的药,还有厕所那个,捆起来等晟爷发作。你去地下室叫大哥上楼,耽误一分钟你就直接开枪把自己先弄死!”葛天飞奔往地下室,经过的人见他火烧眉毛的样,没一个人敢拦着他。“晟……晟爷,”葛天觉得自己逃命的速度都没这快:“不……不好了,瞿淮被人下了药,现在被赵宁带到顶楼的包房去了。”“你说什么?”郁晟儒丢下手里的资料,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电梯。上了楼,赵宁在门外急得团团转,见郁晟儒来了才长舒一口气:“大哥,瞿淮被下药了,春药,带致幻的。”郁晟儒怒极反笑:“谁干的?”“不知道,还在查。”“告诉葛天,查不出来,他的脑袋就不用要了。”郁晟儒开了包房进门:“你守在这里,谁都不许进来,谁来找我都不见。”第14章解药门内,被春药折磨的瞿淮躺在床边上几乎要落到地上,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顺应感官想解开衬衫,却苦于无力,只能把胸前的扣子揉作一团;没有力气的双手解不开皮带,牛仔裤脱了一半,露出小半片胯骨和内裤,硬的发疼的性器在裤子里得不到疏解,逼的人流出了清泪。郁晟儒进门看见小狼崽痛苦又痴迷的神色,心内大痛,恨的咬牙切齿,又怪自己不该一时赌气放他一个人在二楼,一时之间五味杂陈。瞿淮闻见熟悉的气息靠近,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拉住男人的衣服,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不由自主地叫出男人的名字:“郁晟儒……”“是我,我在,宝贝,别怕。”郁晟儒抱起他到床中间放下,瞿淮却死死扣住他不放手,贪恋他身体的冰凉疏解自身的燥意,委屈的要哭出声:“你别走……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在生气?”“没有,没有,我没有生你的气,你别哭。”这一刻郁晟儒简直要恨死自己:“你乖,我给你脱衣服,脱了就不热了。”瞿淮没听他的话,凑上去吻他的唇,没找对位置只亲到他的脸。瞿淮抱着他撒娇:“那你亲亲我,我好热。”郁晟儒觉得这小妖精简直是来要他命的,嘴巴凑过去就被急不可耐的小狼崽含住,伸出舌头不断索取他嘴里的津液,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瞿淮伸出手去解郁晟儒的裤子,却不得其法。眼瞅着怀里的人又要哭出来,郁晟儒只好一边脱衣服一边安慰他:“我自己来,你乖,别急。”很快瞿淮就被剥了个精光,郁晟儒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慢慢揉掐胸前的两个小红点,另一只手往下摸索,撸动他早已高耸淋漓的性器,很快就泄在了郁晟儒手上。却又很快在药效的作用下慢慢抬起头。郁晟儒将床头的润滑拿来打开挤在手上,后xue却早已在一波又一波热浪情潮的涌动下自动分泌出液体,润湿了他一手。滚热发烫的身体混合肠道的空虚感,瞿淮觉得自己像跌进了爆发的火山岩浆,只抓到一点浮萍随着热浪翻滚摇晃。眼角发红,嘴里带着哭腔,呻吟不断:“郁晟儒……我难受,你……你进来呀。”边说还探出手,将泥泞湿滑的xue口主动靠近男人早已硬的发疼的yinjing。“你……听话!别动!要受伤的!”郁晟儒被他的媚态逼得双眸赤红,只好加快扩张的速度。终于在塞得进三根手指以后,一口气将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具贯穿到底。紧实高热的肠道自发寻觅找到熟悉的筋络,死死咬住不肯放松。郁晟儒将瞿淮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往上顶了顶,沉下身子给了小狼崽一个细密温柔的吻:“舒服吗?还难受吗?”“唔……你,你动一动啊。”瞿淮难耐的扭动双臀,试图让身体里的巨物照顾一下更深的地方。郁晟儒深深吐出一口气,眼神晦暗不明:“你自找的。”一场乌云聚集多时,只等着天边第一道闷雷响起的暴雨,倾泻如注的爱意和律动让瞿淮招架不住,却发自本能的渴望更多触碰。瞿淮双手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