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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觉到手臂的力道微重了些,她轻轻侧过头,“你怎么了?”“没,很高兴而已。”宗干另一只手,没入她的指缝,与其十指相扣。叶筱筱眼睛弯了起来:“因为是和你经历第一次吗?那你的记录也多了。”宗干认真的“嗯”了一声,“我也是第一次用青华带人御剑飞行。”宗干为了让她适应,飞行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用悠闲来形容。叶筱筱感受着清风吹过脸颊,一边看着越过的风景,一边忽然道:“你那会是故意的吧。”剑修不掩自己的心思:“嗯,她好坏,想霸占你。”听着宗干耿直的告状,叶筱筱轻轻的笑了出来。宗干不愉的抿了抿唇:“你也坏。”“我坏怎么了,我坏你就不喜欢我了吗?”叶筱筱最清楚什么时候可以得寸进尺。不出意料的答复响起——“喜欢的。”停顿了几秒,宗干道:“你呢?”叶筱筱宛如偷腻成功的猫一样,微微弯着身体笑了起来,不肯正面回答问题。“不过你估计把张青云坑的够呛。”宗干沉默两秒,声音里带着一丝茫然:“不是他说的想要成为雪瑶的第二个爹吗?”叶筱筱:“……”“算了,让他自求多福吧,反正雪瑶也不会整死他就是了。”叶筱筱不负责任的想着。宗干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既然雪瑶已经没事了,我继续教你练剑。”叶筱筱:“……”所以为什么又聊到了这件事上。叶筱筱弯了弯眼睛,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实施拖延战术,能耗一天算一天。“你还没有说要带我去哪里。”“我小时候修炼的地方。”“嗯?你小时候不和大家一块修炼吗?”宗干摇了摇头:“师尊有专门教我的方法,宗内的功法很多都不适合我,再加上我小时候控制不住剑锋,不小心便会伤到人。”“那个地方,我有划过的玄非石,我记得你上次说你想看。”叶筱筱微微一怔。她说的每句话,好像都被宗干好好的记在心里了。她又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刚来怎么不带我去看看?”宗干顿了顿:“你那会在挂心雪瑶的事,我不想让你再为其他的事情分心了,反正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所以你不用着急。”剑修粗糙的指腹别过叶筱筱的碎发。“到了。”宗干带她平稳的落在地上,是一片很空旷的山。“这里没有其他人吗?”“没有,这里一直只有我一个人。”宗干愣了两秒,不自然的错开视线,“会不会无聊?”“不无聊,你的事情怎么会无聊。”叶筱筱弯了弯眼睛,不经意地撩拨了下剑修的心扉,看到他微红的耳尖都欢喜的不得了。氛围正好,情意愈浓,心脏砰砰砰的,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想起之前没回答的问题,她抿了抿唇,压下笑意:“之前说的事,你还记得吗?”她想告诉宗干,她也很喜欢他,不管是怎样的剑修,她都喜欢。宗干垂下眼眸,看进她繁星般的浅眸里,心紧了一分。她像是鼓了很大的劲儿,宗干努力回想了一番,恍然得出结论。“记得。”叶筱筱提起唇:“那我……”宗干的声音和她的碰在一起——“那明天我继续带你修炼。”叶筱筱:“……”第章叶筱筱唇角那点儿缱绻的弧度逐渐被抹平,她轻轻的倒吸一口气,发自肺腑的感慨:“你可真够有趣的,短短几分钟里让我经历了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剑修腐朽的直觉间接性的起灵,一双黑眸尽显无辜和茫然:“我有说错什么吗?”叶筱筱温柔地扬起唇角,眼睫弯弯,沐浴在阳光底下纯净无害:“没有,是我自己考虑不周而已。”聊天戛然而止,叶筱筱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望向宗干小时候修炼的地方。这处地方很空旷,她很快发现了玄非石。被誉为能够吸收剑气的神奇石料就在不远处,叶筱筱边往那儿走,边道:“你这里竟然有两块玄非石。”她凑近看清裸露出上面圆滑切痕的玄非石,眼眸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瞪圆溜:“不对,这是一块被切断的玄非石?”“嗯,玄非石能承受的剑气也有上限,当剑气到达某一层次上时就可以在玄非石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叶筱筱难掩惊讶:“所以这是你弄断的?还有这种事情,太不可思议了。”一瞬间,她对宗干的武力值有了新的认知。宗干瞥见她圆眸里露出的惊愕神情,微微低下头,耐心道:“你要是努力修炼的话,也能达到这种地步。”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话不能乱讲,叶筱筱勉强维持着体面:“刚刚我不是在表达羡慕。”这话题不知怎么又要绕回去了,叶筱筱放弃思考,垂眸看着手下切面平整的玄非石:“我能摸一摸吗?”“可以。”叶筱筱伸出一截手,背后覆上一层阴影,一只骨节比她大些的手轻柔的cao控着她的手落在玄非石上。耳边是剑修正经的解释。“这样才不会受伤。”像是印证他没有刻意在占便宜,她的手心贴在石面上的那一秒,灵窍便受到了浩势崩烈的冲击,下一秒又被更加强悍的剑气护住。“到这种境界你花了多久的时间?”叶筱筱咽了咽唾液,“我自认从来没有小瞧过其他宗派的修士,但现在还是被惊到了。”宗干很喜欢叶筱筱现在的表情,叶筱筱在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情时,会不自觉的瞪大眼睛,从眼睛里彰显机警。剑修的修炼内容都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其枯燥程度令药修瞠目结舌。她的细眉轻蹙:“修炼的时候你不会觉得无趣吗?”宗干敛睫:“那个时候眼里只有以身证剑道,我已经习惯了那样的修炼方式,不过现在恐怕不行了。”他瞄了一眼叶筱筱,抿了抿薄唇:“现在想一想,把自己全身心投入剑道,我也做不到眼里心里无二物,是因为你。”剑修干巴巴道:“所以你要负责到底。”叶筱筱微微咧开了嘴,忍不住靠上去,眸底荡漾出顽劣:“是谁教你的这句话?你自己想出来的吗?是不是来这里之前你就想好了要这么说?”一连串的问题将宗干逼的节节后退,剑修无声的纵容总是她得寸进尺的依仗。他眼里是浅笑嫣然的心上人,漂亮的朱唇在唾手可得的距离,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低下头,有些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