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多】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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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符龙飞看见檀健次默默地坐回了台阶上,走过去低声问道:"健次,你是不是受伤了?" 檀健次想着后面的公演舞台,动了动脚感受了一下,一股酸疼感袭来,顿了顿还是冲符龙飞笑道:“没事”。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你别和其他人说。" 这个"其他人"指的是谁,符龙飞当然清楚,点头答应下来。只是他没想到檀健次之后绝口不提,直接当没发生过这件事了。 训练到半夜,一直关注着檀健次动作的符龙飞脸色愈发冷淡。他再好的脾气,在看到檀健次一瘸一拐地走位时,也忍不住了。 动作强硬地把人拉到一旁坐下,不顾他挣扎,卷起裤脚,这才发现他脚踝肿了一圈,偏偏他一声不吭的,裤子又宽松,竟然大家到现在才发现。 "诶呀,没什么事儿,别耽误了训练。"檀健次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种场景。明明自己才是队长,大家都在同心协力练习,自己却拖了后腿。 看檀健次和符龙飞之间氛围逐渐凝固,汪东城连忙出来圆场,"健次,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吧,脚肿成这样先别练了。" 檀健次此时钻了牛角尖,也不理人,固执地将裤脚放下,一瘸一拐地走到镜子前,对着音响老师道:“麻烦再放一遍音乐”。 音响老师见他们氛围不对,也不动作,在苏醒的示意下走出去了。 "健次,不急于这一时。这么晚大家都累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汪东城再次开口道。 "哥,你们先回去吧,我觉得动作还有点记不住,我再练练。"檀健次也知道哥哥们是好心,不能再次下汪东城面子,抿了抿嘴,仍然决定留下来练习。 “檀健次,怎么个意思?”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进来打破了局面。 原来是印小天趁着几人僵持,出去叫了肖顺尧过来。 "尧尧…"见他来了,符龙飞总算松了一口气,招呼着几位哥哥收拾东西先行离开,把地方留给他们二人。 肖顺尧原本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此时见到练习室的氛围也大概知道了些什么,对苏醒等人表示了歉意与感谢,和符龙飞一起将人送了出去。 "尧尧,过两天还有公演…你先带他去医院看看脚。"符龙飞走在最后,不太放心地又叮嘱了两句。 "知道了。"肖顺尧点点头,看他离开了,才回头进了训练室。 不知道是谁走的时候顺手将灯关了,唯独檀健次站着的地方一盏灯留着。自上而下的光束,仿佛是舞台上的追光灯,照在他身上,米色毛衣发射出柔和的光。 肖顺尧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人揽进怀里,低声询问:"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檀健次抬头看他,察觉到他眼底压抑着的怒火,张了张嘴还是没敢拒绝,乖乖地跟着人上车去医院了。 加急拍了片子,还好只是普通扭伤,没有伤筋动骨的,只需要好好休息两天就行,肖顺尧这才松了一口气。 折腾了这一番已经将近天明,肖顺尧想了想没把人带回去,直接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酒店把人带过去了。 "尧尧!"檀健次自觉跟着人走进房间,看肖顺尧沉默着关上门,檀健次不自觉地喊了一声。 "行了,赶紧睡会儿吧,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肖顺尧顿了顿,接着道:"还是你想现在就算账?" "…"檀健次默然,脱了棉袄就扑倒在床上,见肖顺尧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甜甜撒起娇来,"哥,你过来陪我睡呗。" 肖顺尧一个弟控能说什么?自然是答应他了。 不过十分钟,檀健次便睡熟了。肖顺尧无奈笑笑,还真是心大,这种情况也能睡得这样坦然。知道他确实好几天没休息好了,肖顺尧给符龙飞说了一下情况,也闭眼睡下了。 等两人睡醒,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肖顺尧又仔细察看了檀健次的脚,已经差不多消肿了,安心不少。 "哥…"檀健次不敢说话,只想赶紧跑。弱弱开口喊了一声哥,就眼巴巴看着肖顺尧。 "放心,我今天不动你,你好好准备公演听见没?这两天不许逞能,该休息就好好休息。”肖顺尧摸摸他的脑袋,接着警告道:"我会让龙飞盯着你的,别抱有侥幸心理。对了,回去记得给大东哥他们道歉,他们也是关心你。"在檀健次睡觉期间,符龙飞已经将昨天发生的来龙去脉告诉肖顺尧了。 "知道啦!"反正不是今天挨打,檀健次一瞬间活泼起来,脆生生地应下了,缠在肖顺尧身上,几乎是被背着回去的。 见两人一起回来,符龙飞上下打量了檀健次几眼,见他活蹦乱跳的模样,就知道肖顺尧没动手,放下心来。 "健次,脚怎么样了?"几位哥哥此时都围了上来关心着他,檀健次低下头真诚地道了歉。哥哥们都表示理解,还安慰他不要太过担心。 就这样平安无事地到了公演那一天,《平凡之辈》这首歌舞蹈不算激烈,肖顺尧准备solo之余也舒心不少。只是没想到檀健次在救人环节那么激动,肖顺尧在台侧看他和符龙飞激动的蹦跳,好不容易放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下面自己还有舞台,肖顺尧只来得及瞪他一眼便上台了。 檀健次接收到他的眼神,立马稳住不敢跳来跳去了。符龙飞见他被一个眼神震慑住了,忍俊不禁,扶着人回了后台。 "我说你前两天不还和我们硬挺得很吗?怎么尧尧一个眼神你就怕了?"符龙飞一边扶着他往回走,一边打趣着。 "你没看见他那一身腱子rou嘛?我和他作对?我怕是不想活了。"檀健次噘着嘴小声嘟囔着,今天公演就结束了,也不知道肖顺尧具体什么意思,他可是提心吊胆好几天了。 等公演全都结束后,檀健次先去洗澡卸妆。把脸上头上的装饰都卸掉后,愈发显得清爽可怜。可惜肖顺尧是不会可怜他了,叫他来了只站在门口不敢进来,也不出声,穿好了衣服以后又背了一个包,示意檀健次跟上。 "哥,咱去哪儿啊?"檀健次局促不安的很,看着肖顺尧的背影也不敢喊住他,一路上别人和自己打招呼都应得心惊胆寒,直到车上才小声问道。 "怎么,小少爷,你还准备在宿舍里挨打?是生怕别人听不见,还是预备着让谁来救你?"肖顺尧转头看了他一眼,也不戳穿他心里的小九九,直截了当地断了他的念想。 他怎么知道我叮嘱了符龙飞?檀健次嘴撅得能挂油壶了,被人看穿了是一动也不敢动,僵硬地跟着肖顺尧进了家酒店。 "自己去墙角站着,好好想想犯了什么错。"一进门肖顺尧就命令道。檀健次乖乖走到墙角站着,刚刚在符龙飞舞台上蹦跶得太过了,脚上隐隐有些痛感,这会儿却是不敢开口了。 肖顺尧拿出包里带来的戒尺,嘭地砸到桌上,发出一声巨响,看檀健次吓得一颤,强压着火气道:"去床上跪着。" 檀健次转身就看见了他手上的凶器,怕得不得了,一边控诉他怎么这里也有这玩意儿,一边磨磨蹭蹭地跪到了床上。 肖顺尧看他盯着戒尺嘀咕,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开口臊了他一句,"现买了一根,不是少爷平常用惯了的" 什么啊!什么叫我用惯了的?檀健次想要炸毛,但一抬头发现现在的形势,又默默垂下去了。 "少爷想得怎么样了?说说吧"肖顺尧把房间里的椅子拖到床边坐下,听他小声开口道: "我知道错了,不应该瞒伤不报,不应该钻牛角尖,还对大东哥他们不礼貌。今天更不应该明知医生嘱咐好好休息还跳来跳去的。"檀健次不自觉地动了动腿,还是维持着跪姿。 "继续"肖顺尧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这可就苦了檀健次,嘟嘟囔囔了半个小时,前言不搭后语的也没说到关键点上,眼看着就要跪不住了,肖顺尧才开口道:"怎么,想要我告诉你?" 檀健次噘嘴,偏偏怎么也想不起来,又怕他借机加罚,只能歪头撒娇起来,"哥…你告诉我吧…" 这种时候撒娇,恰恰起到了反作用,肖顺尧确认道:"提醒一次加十下" "哥!你黑商啊!"檀健次向前膝行两步,抓住了他的袖子摇啊摇,企图让他哥"收回成命"。 "檀健次!"肖顺尧弗开他的手,警告般喊了一声。 檀健次知道这是不许求饶的意思,还是心存侥幸,随便胡诌了几句,希望能误打误撞碰上正确答案。 "行了,瞒伤不报是其一,不尊重哥哥是其二,我念你救人环节太兴奋,就不算了,加上还有漏掉的一个,一条四十。裤子脱了,趴下吧少爷。"肖顺尧不耐地打断他,用戒尺点了点被子,让他趴好。 檀健次无法,只能乖乖地脱了裤子叠好放在一边,趴在了床上。 "今天没什么规矩,保持住了不要动就行了。"肖顺尧在他身下垫了枕头,戒尺放在他臀上摩挲着,rou眼可见的臀rou紧绷起来。 肖顺尧也不让他放松,索性三公刚刚结束,檀健次有几天休息时间,直接抬手挥下戒尺。 五下一组,刚好可以覆盖整个臀面,肖顺尧也不多话,只专心落着戒尺。 起初檀健次还能咬牙忍着。随着戒尺不断落下,臀上泛起一片红肿之色,痛感不断袭来,檀健次紧紧抓住了身下床单。 第一个四十下过去,肖顺尧扶了扶他的背给他顺气,端过一旁准备好的水喂他喝下几口。又伸手揉捏着红肿的臀rou,感受着红肿程度。 "哥!别…!"肖顺尧动作够轻,落在伤痕累累的臀上也是一种酷刑,檀健次喊了一声,就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了。 肖顺尧又等他缓了一会儿,戒尺压在他臀上,告诉他要继续了。 方才休息了一会儿,现在继续不亚于一顿回锅rou,檀健次这回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渐渐的戒尺落到臀上的声音不再清脆,檀健次忍了又忍,右手还是没忍住往后伸去。 还好肖顺尧反应够快,猛停住了手,不然这一下就打到他指骨上了。 感觉到肖顺尧抓住了他的手,檀健次哭叫起来,"哥!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呜呜…" "你还想有下次?"肖顺尧抓紧他的手,毫不留情的十戒尺砸在手上,手心立马泛起了一层肿rou。檀健次猛地将手缩回去,蜷缩在床上,嘴里轻轻吐着气,手却是一下也不敢动弹。 "檀健次,看来规矩你都忘了,那就跪趴着吧"肖顺尧用戒尺点了点他红肿的臀rou,声音冷淡下去。 跪趴的时候,手要撑在床上,檀健次磨磨蹭蹭的不愿动弹,只是他每耽误五秒钟,身后便狠狠落下一戒尺,他只能尽快摆好了动作。微肿的手心不敢放在床上,只勉强用左手撑住了。 等他摆好姿势,肖顺尧揉了揉他布满肿痕的臀rou,继续挥动着戒尺。 戒尺虽不会打伤了人,但一下复一下鞭笞在那片肿rou上,即便肖顺尧控制着力度没下重手,也将檀健次打得痛苦出声,跪得东倒西歪。 肖顺尧停手,低声道:"最后四十下,你若是再动来动去,那就从头开始。" 檀健次听了这话立马老实了许多,虽仍在发抖哭喊,但最起码姿势摆住了。 肖顺尧也不想为难他,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背上,一边利落而果断地挥动戒尺,一边沉声道:"刚刚让你站着,你脚疼怎么不说?非得让我看出来了挨打才行是吧?" 檀健次默默叫苦,心想不是他让站的嘛,怎么自己乖乖听话也要挨打?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大口地喘着粗气承受身后落下的戒尺,呜咽着强迫自己坚持着姿势。即便是肖顺尧打完最后四十时,也僵硬跪着,不敢动弹。 还是肖顺尧说了一句,"行了,打完了"檀健次才卸下力气,瘫倒在床上。 "健次,我知道你很珍惜这次得来不易的舞台机会,但是你要记住,舞台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健康无病无痛,这才是你能站上舞台最基本的条件。"肖顺尧等他缓过气来,把他抱在怀里细细哄了一番,见他埋在自己怀里小声呜咽着,将人轻轻放开,站起身将椅子搬到了桌边,冷声道:"去,自己去椅子上坐着写检讨。" "哥!呜…不要!我不要写!"檀健次刚缓过来一些,以为今天就算罚过了,哪曾想听到这一句,猛烈挣扎着哭叫起来。再说方才右手上还挨了好几下,哪里能拿笔写字啊! "王一浩留的任务,由不得你,你是自己坐还是我帮你?"肖顺尧罚过了,现在心软得很,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过去把人抱起轻轻放在了椅子上。 即便肖顺尧动作很轻,但已经红肿泛紫的屁股落在实木椅子上,还是疼的檀健次一个激灵,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 "坐好!"肖顺尧喝了一声,从包里将准备好的纸笔拿出来,又一个视频电话拨给了王一浩。 檀健次看出肖顺尧心疼,原本还想偷jian耍滑,但随着王一浩接起视频电话,就知道这个检讨一定要写了。他抽噎着和王一浩打了招呼,看肖顺尧把手机放到他的正前方,即便坐在椅子上再疼也不敢多话,只偷偷地扎起马步,希望能够减轻点疼痛。 "把脚给我,我再给你上次药。"肖顺尧哪里能没发现他的小动作,只是害怕他用劲过猛,脚伤加重,还是开口道。 话音刚落,檀健次立马转头看向他,原本还能控制的抽噎现在是止也止不住了,偏偏王一浩在对面看着,他也不敢撒娇,只能弱弱地喊了声"哥…" 肖顺尧点点头,却不搭茬,见他不肯伸脚索性蹲在旁边用力将他的脚放在了膝头。到底是心疼他,另一只脚只当没看见了。 "檀健次,你干嘛呢?"王一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檀健次顾不上那么多,又拿起了笔,声音含糊着"没干什么,我…我写检讨…" 笔杆挤压微肿的手心的疼痛,一点儿也比不上臀rou压在椅子上的痛苦,檀健次一手努力撑在桌上,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半边身子上,只可怜了那半边臀rou,饱受痛苦。 好不容易检讨写完,檀健次又听王一浩训了一顿,可以说是筋疲力尽,被肖顺尧抱起放到床上就昏昏欲睡起来。 肖顺尧看了看手上的伤药,想着今天就自己一个人在,在他清醒的时候上药肯定很困难,还是选择让他先睡过去,然后趁着人迷迷糊糊的时候快速上了一遍药。 揉揉檀健次的脑袋,看他睡得熟,肖顺尧又拍了张照片发到MIC群里,成功得到几句"教训得好!" 肖顺尧退出聊天页面,想着等檀健次醒来看见了肯定要闹,决定先行解决,点了他爱吃的外卖来贿赂小少爷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