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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18)

    风雨裡的罂粟花【第三章(18)】

    在大概二十多分钟以前,门外的亲兄妹早已经停止了性交;而门裡的蔡梦君

    ,正背对着我,她下面的那张嘴,正如愿以偿地品嚐着我胯下的那条罪恶的根茎。

    男人似乎在穿着衣服,然后短暂地接了个电话,接着对段亦菲说道:「小菲

    ,你好好在家等着,我该走了。等我回来,给你过生日。」

    「哥……」

    「还有什么事么?」

    「要小心。」

    「放心吧。」

    男人冷冷地笑了笑,「我不会出事的,出事的那个也一定不会是我。小菲,

    生日快乐。」

    「谢谢爸。」

    段亦菲说道。

    于是,男人似乎亲吻了段亦菲一下,之后便搭乘着升降梯离开了。

    而我呢?此时的我,没有任何药剂的作用,却沉迷在了蔡梦君的温柔乡里。

    我却对门外兄妹二人的对话充耳不闻,一手时而肆意抚摸着此时毫无意识地

    流着口水、翻着白眼的蔡梦君,她那一对儿如同丰硕甜橙一样且充满弹性的rufang

    ,时而紧抓着她那充满骨感又不乏rou体弹性的翘臀,一边捂着她的嘴巴,以防她

    的yin浪娇喘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

    我和她,此时此刻就像是两具只知道zuoai的丧尸一般,躲在一个阴暗的房间

    裡毫无顾忌、毫无羞耻地交合着;就彷佛,我和她来到人家的密室裡,是为了我

    们俩之间的性爱寻找机会和场所一般。

    我这么说,或许显得自己有些佔了便宜还卖乖,但是她急促且有些拙劣的口

    技,弄得我不是十分的舒服,可是慾火确实越烧越旺,我索性便把她的身子拽起

    ,给她翻了个面,一不做二不休,对着她的yindao口就把自己的男根毫不保留地插

    了进去。

    她的里面确实很舒服,水流不止,而且就像是阴xue裡还长着一张嘴巴一样,

    不断地把我的yinjing往裡吸着。

    蔡梦君这姑娘还真是个宝,其实她对我挺温柔的,比我大两岁却愿意放下身

    段主动粘着我;最主要的,她下面的这个牝户,还是个极品名器。

    名器可遇不可求,而且我下了决心要做一个没心没肺的花花公子,又为何不

    能从蔡梦君开始试呢?我一边在蔡梦君的身后侵袭着她的柔软玉蚌,一边好奇地

    扭动门把手,打开一条门缝,看到那张大床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片,并留下了一

    摊白花花的jingye。

    段亦菲的那副假肢放在了床上,旁边还有几件衣服;似乎在一牆之隔的另一

    个屋子,还有潺潺的流水声——没想到旁边那个房间居然是个洗手间;好在刚才

    一着急,我和蔡梦君并没有躲进洗手间裡,不然如果把我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转

    换到浴室裡,遇到了全身赤裸准备洗澡的段亦菲,我该怎么做呢?或许……或许

    我会为了封住段亦菲的嘴巴,把她一併姦污了也说不定;就如同张霁隆说的那样

    ,性也是一种手段。

    说起来,我还真没试过跟身有残疾断了双肢的女孩上过床;如果是段亦菲的

    话,再加上身前这个情迷意乱的蔡梦君,她们两个不是从小在一起就是最要好的

    闺蜜么,或许,还可以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双飞……——我的天,我在想什么?我

    次发现,自己的心理是这样的阴暗。

    我极力地想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可我骗谁呢?事实是,我正在抓着蔡梦君的

    双乳,用力地cao着她的xiaoxue……情迷意乱之中,蔡梦君把左手往后一甩,我觉得

    她似乎是想把手贴在我的腰上抚摸我的屁股,可她抓了半天,我却并没有感受到

    她的手掌或者手背贴到了我的身子上;但不一会,我突然发觉到她的身子上冒出

    了一股汗,接着,她身体的温度似乎降下了许多。

    难不成是刚才她吃下去的那些粉末的药效已经过了?我把手机的手电对准了

    她的面庞,只见她红着脸、难为情地转过头,看着在她身上努力用功的我,那眼

    神裡有满足和兴奋,但是的,是被一种惊吓覆盖了。

    「秋岩……」

    蔡梦君忍着自己的快感,轻轻地唤了我一声。

    「怎么了?……不喜欢么?」

    我看着她,咬着牙问道。

    「没事……嗯……我……啊……我好开心……」

    她咬着牙看着我,媚眼如丝。

    我把头靠近了她侧脸,张嘴啄住她的双唇,吸吮着她嘴边的唾津,然后伸出

    舌头,跟她的湿漉漉的香舌,她也很满足地回应着我,一边摆动着身体,向后挺

    着屁股,迎合着我铁茎的进攻。

    湿吻了片刻以后,我把嘴巴靠近了她的右耳,抚弄着她的胸部,对她问道:

    「你不介意我这样吧……你刚才突然就发情了,你知道么?」

    问完以后,我将她的玲珑的耳垂含在嘴裡。

    「我也……嗯哼……嗯……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继续吧……秋

    岩……好舒服……我们两个……终于做了……我爱你……秋岩……哦……嗯……」

    她依旧压着自己的音量yin叫着,可她说那些话的时候突然低下了头。

    我发现,她的神态似乎有点不大对——虽然她跟着我抽插的频率yin叫了起来

    ,可看她的表情,丝毫没有享受的样子,而的是皱着眉头——这不是生理上

    抽插的不愉悦或者不适应,而是一种心理层次的顾虑;我的下体一边做着活塞运

    动,眼睛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她,接着,我顺着她柔美的肩线,看到了她的左手,

    还放在我身体的左侧;她也发现了我的目光正盯着她的左手,便把她的左手收了

    回去,接着又很掩饰地把手搭到了身边的书柜上。

    看着她左手的动作,我心裡突然没了底……因为她刚才收回去的那隻手,应

    该是摸到了跨在我左边衣服下面的手枪。

    于是,就这样,我的动作也僵住了。

    我的身体和大脑一时之间太过于被慾火驱使佔据,所以竟然忘了掩饰我还别

    在身上的手枪。

    「秋岩……嗯……别……啊……别停下……嗯……嗯……继续跟我爱爱……

    继续……就这样……求你……啊……继续」

    蔡梦君迟疑了片刻,用自己的身子前后摆动着,并且一点点左右扭动着自己

    的屁股,缓缓地往我的快乐棒上taonong着。

    可此时我彻底心虚了,明显感觉到yinjing的勃起硬度,也大不如刚才,儘管我

    很掩饰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依旧用力地抚弄着她的双乳,并希望藉助用手指拨

    弄她的rutou给她带来的快感,来让她忽略、忘记刚才她的手掌触摸到的东西。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了电话,我的身子被吓得一个激灵;好在我把手

    机常年设为震动模式,因此也不会担心在隔壁洗澡的段亦菲会听到我的音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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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手看了看手机屏幕,打来电话的是父亲。

    ——他可真会找时候:在我想着怎么从生理和心理上同时应付蔡梦君的时候

    ,他居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犹豫地看着手机,于是身体也停下了动作,蔡梦君虽然没表现的很明显,

    但是因为我刚才对她身体上的刺激,再加上她吃下去的粉末对让她产生的莫名燥

    热、瘙痒以及快感——我现在已经很确定,桌上那两摊粉末其中之一,应该是某

    种春药了——让她的身体已经趋于虚脱,她便在我停下动作的时候,从我的yinjing

    上脱离了下来,无力地跌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轻轻叹了口气。

    她又转身看着黑暗裡举着手机的我,想了想,对我问道:「要接么?」

    我直接摁掉了来电没有接,把手机收进裤子口袋裡,然后抱起了蔡梦君,亲

    吻着她的嘴巴;可这一次,避开我的亲吻的是她。

    「怎么了?」

    我脸上挂着微笑,对她问道。

    「……没事,继续吧……下面依然有点热……还有点痒痒的。」

    她轻声说了一声,接着把手放到了我的yinjing上,轻轻地taonong着。

    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目光,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她应该正在盯着我的脸。

    她想与我对视,她想透过我的这双眼睛,看看在这副皮囊之下,到底是怎样

    的一个我。

    我实在不敢与她对视,因此我借势强行用嘴巴吸吮住了她挺立的rutou。

    她的rutou是我沾过的女孩裡面最坚硬的,吃她的奶子的时候,就感觉那一对

    儿乳尖彷彿是用肌肤和软rou包裹住鑽石而组成的两颗最奇妙的小果子;我轻轻咬

    着那裡,同时把手顺着她的膻中往下抚摸着她的肚子,来到了那片黑森林后一举

    向下,用手指分开了她的玉蚌唇口,我感受到一股温热的阴精直接毫无保留地滴

    在了我的手指根部。

    我这样的刺激,似乎让她很受用,她也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搂着我的后颈,

    亲吻着我的头髮。

    就在我正准备用手指刺激她两片螺rou上端之间的弹软按钮的时候,手机又来

    了两条信息。

    我在心裡骂了一句「该死」,然后不得不伸回一隻手摸向自己的口袋;可还

    没等我拿出手机的时候,说巧不巧,又来了一个电话。

    我只好张开嘴唇,放开了蔡梦君的棉花包上面奶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这个电话是张霁隆打来的。

    我叹了口气,在我犹豫要不要接电话的时候,电话震动了三次就挂断了。

    此时,经过两次电话以后,再加上被蔡梦君发现了我的那把手枪,我的下面

    的那把「枪」,已经开始有些疲软状态。

    蔡梦君依旧红着脸,她机械地眨了眨眼,想了想,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我的阴

    茎,接着她把我按在了牆上,撩起了我的上衣;这次换成她舔舐我的胸肌、我的

    rutou、我的腹肌……只是她手上和嘴巴的技术确实拙劣,而此时此刻,她的心境

    也渐渐由火辣的夏日成了冷漠的寒冬,她只不过是有些不甘心罢了——从认识我

    到现在,她曾经三次对我发起性攻势,可是三次,我都没有在她的身体上完成射

    精——所以在她抓我的yinjing的时候,完全不是一种手yin的态度,而是一种用自己

    的五姑娘跟我的yinjing打架的行为。

    我也不甘心——我怎么就不能在她的身上放纵一次呢?我之前又不是没有在

    诸多的其他的姑娘身上放纵过。

    我默默忍受着yinjing处剧烈的摩擦和阵阵疼痛,端着手机,照在我和蔡梦君中

    间。

    房间裡的气氛一时之间十分的冰冷、尴尬,并且因为手机光源从我和蔡梦君

    的下巴向上照着赤裸着身体的彼此的脸,所以在冰冷和尴尬的背后,还藏着几许

    阴森和滑稽。

    而在这时候,第三个电话打来。

    大白鹤打的。

    我面无表情地端着手机,没挂掉,一直等着手机恢复平静。

    接着,我挺起了身子,用力地搂着蔡梦君;蔡梦君也停下了在我yinjing上的动

    作,放开了手,却很无力地搂着我。

    我想,如果两个人之间的关係,是由谎言开始的,那么最终,这段关係也会

    像谎言一样一戳就破,哪怕是性关係。

    或许我跟蔡梦君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浅,浅到没等我完全cao入、半根jiba还

    露在外面。

    我贪婪地嗅着这个姑娘身上的体香——她的头髮上、脖子上、肩膀上、rufang

    上、还有阴壁和屁股上,除了洗髮液沐浴乳香水这些化学品的味道以外,还有一

    丝澹澹的柚子香气。

    接着,我搂着蔡梦君,一点点帮她把内衣、内裤、衬衫、休閒裤,一点点穿

    好,然后,我提好了自己的裤子、扎上了腰带。

    「我们走吧。」

    我拍了拍蔡梦君的后背。

    蔡梦君有些不捨,但点了点头。

    我俩依旧蹑手蹑脚地开了门,按照原路离开了地下。

    此刻,距离段亦菲的「哥哥」

    离开地下密室已经足足二十分钟。

    而就在我出了仓房,准备离开后门的时候,正对着后门的角落裡停着的一辆

    摩托车,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辆黑色车身的Y摩托车,没有牌照,引擎外壳是红色的,

    车轮的轮毂也是纯黑的。

    而放在那上面的两顶摩托车头盔,很巧合地一黑一红……太眼熟了。

    「快走吧,」

    蔡梦君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冷澹了起来,「……要是被菲菲看到我俩在这…

    …会尴尬的。」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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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话不说就跑到了摩托车的旁边,看了一眼那摩托车的尾气管,尾气管上

    还留着一大块黑褐色的斑块。

    ——那很可能,是一大块黑色的血迹。

    我倒吸了一口气……这么一辆再眼熟不过的车子,恰巧在尾气管上有那么一

    大块血迹……难道真的是巧合么?「这是……段亦菲她哥哥的摩托车。」

    蔡梦君嘴唇颤抖着说道。

    「她哥平时不骑摩托车吧?」

    我咬着后槽牙对蔡梦君问道,「她哥平时开什么车?告诉我,是不是一辆白

    色的BMW?」

    蔡梦君却没有回答,反倒是对我问道:「何秋岩,你该不会,真的是警察吧?」

    我转过头看着蔡梦君,此时的她,双眼已经流出了泪水。

    「你什么意思?」

    我对蔡梦君问道。

    蔡梦君看着我,有些哽咽地说道:「……菲菲警告过我,说你是警察,她说

    ……她说她和她哥哥都很讨厌警察……我不知道她和她哥哥都做了什么,但是菲

    菲告诉我,她说你接近我,其实是为了调查她……如果我……如果我继续喜欢你

    ,那么菲菲就会选择在她的生日……也就是今天以后,跟我绝交!何秋岩……从

    小到大我能够推心置腹的,其实也就段亦菲这么一个朋友。你告诉我,你不是警

    察,可以么?」

    我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又一次打来,还是大白鹤打来的。

    我果断地接了电话:「喂?老白?」

    「我的祖宗!你干嘛呢?你终于接电话了!」

    大白鹤对着我亢奋地大叫着。

    「有什么事?」

    「就在十分钟之前,老子终于破解了段捷的手机!结果你倒是不接电话了!

    ……诶不对,我还告诉你这个乾嘛呢?你不是应该已经知道了么?」

    大白鹤莫名其妙地话锋一转。

    「什么……什么应该已经知道了?」

    我一头雾水地对大白鹤问道,「你在说什么?」

    「你刚才没接电话,我就破解了一下你的手机想看看你在哪呢,然后就看到

    那个姓张的大流氓和你父亲都给你发了信息,信息就是关于我要说的这个事情的

    啊?怎么,你还没看信息?」

    大白鹤急切地问道。

    「我……我刚刚信号不好,」

    我看了一眼正流着眼泪的蔡梦君,转过身对大白鹤问道,「你说吧,到底怎

    么了?」

    「段捷就是你正在调查的那个段亦菲的哥哥!——墨林厢文学网的创始人段

    亦澄!」

    「你说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那辆摩托车,「段捷就是段亦澄?」

    「是啊!我也……你等一下,」

    说着,大白鹤似乎放下手机去忙活了什么,接着又拿起了电话,「喂,秋岩

    ,我没办法继续跟你说了,外勤有人给局裡发联络信号,我得帮忙做链接了……

    你仔细看看张霁隆跟何叔叔发给你的信息,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了!」

    我放下电话,傻眼了。

    我来不及理会在我身边掉着眼泪痴痴地盯着我的蔡梦君,把刚刚张霁隆和父

    亲的信息全都点了开来。

    张霁隆给我发来的是一封电子邮件:「秋岩,事已提前办妥。资料全部在附

    件裡,请查收。张霁隆」

    在附件上的行这样写道:「段捷,男,4岁,Y省F市W县人,B型

    血,F市丰业证券公司投资运营部高级经理,六年前于K市有过失踪经历;经委

    託地下私家侦探及多方社会閒散人员查证,其在六年前于海滨路被杀。……现冒

    用‘段捷’身份者,系墨林厢文学集团创始人段亦澄,男,4岁,Y省F市J

    县人,育有一女段亦菲,名义上为其妹……」

    在这份报告上的「段捷」,是一个圆脸三角眼、还秃顶的胖子……我看着张

    霁隆给我发来的资料,后背一股股的冷汗流了出来。

    而父亲给我发的微信上是这么说的:「儿,我找到当初给段亦澄偷拍照片的

    实习同事,这是他给我发来的照片。另: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你mama。」

    照片上,是段捷站在发布会现场的照片,他低下头若有所思,在他面前的名

    签赫然写着「段亦澄」

    三个大字;而坐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的,一个是文纳影业传媒的老总、着名的

    影视剧投资人李三原,另一个,是文纳影业旗下的着名女演员骆璎……一股寒意

    涌上心头。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裡有种十分不安的预感。

    我连忙拿起手机给夏雪平连打了三个电话……打了三遍,都是忙音。

    我一时之间手忙脚乱,突然想起刚才段捷在地下密室裡对段亦菲说的那些话

    :——「你放心……小菲……之前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过了今天

    也活不成……」——「我不会出事的,出事的那个也一定不会是我……」

    我捏紧了拳头……在一旁的蔡梦君拽了拽我的衣袖,我转头看了她一眼,直

    接一甩胳膊,气冲冲地回到了仓房裡,找到了储物柜上打开密室门的按钮,接着

    我便迅速地跑下了楼。

    蔡梦君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在后面急匆匆紧跟着。

    地下密室裡,段亦菲正湿着头髮,全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身下垫着一张天蓝

    色浴巾,仔细地给自己的左腿安装着假肢。

    一见我风风火火地奔跑到她面前,她大惊失色地尖叫了一声,接着丢下了手

    裡的假肢,连忙用一隻手臂挡住了自己胸前的两点,然后慌忙地把浴巾拽了起来

    ,挡住了自己的下体——其实也不用挡着,此时的我,真的无心欣赏她的rou体。

    「你……何秋岩,你干什么!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段亦菲看着我,惊惶地对我质问道。

    我没理会她的问话,反而直接从怀裡掏出手枪指着她,对她厉声问道:「告

    诉我,你哥去哪了?是不是去见夏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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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梦君一见我拔了手枪,直接挡在了我的身前,对我哀嚎着乞求道:「秋岩!何秋岩!秋岩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别这样好不好?我不知道她哥哥做了什么

    但我知道绝对不关亦菲的事情!把枪收起来好不好?求求你!」

    看着跑进来的蔡梦君,段亦菲狰狞着自己的脸,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呵呵

    ,我的梦梦啊!你可真真是我的好闺蜜!为了个男人,把我家裡最隐秘的地方都

    告诉他了,是吗?」

    我捏了捏拳头,直接把蔡梦君毫不留情地推到了一边:「起开!」——这女

    人今天已经够让我心烦的了。

    蔡梦君被我推倒了以后,无力地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到了吧,梦梦!——这就是男人!」

    段亦菲对蔡梦君丧心病狂地吼着。

    我依旧拿着枪指着段亦菲,对她喝道:「少他妈废话!段捷刚才到底去哪了!他是不是去见了夏雪平!」

    「你打死我吧!」

    段亦菲凝视着我说道,接着放开了手臂,挺着自己的rufang,死死地盯着我。

    「cao你妈的!你不相信我会开枪是吧?」

    我此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恶狠狠地看着段亦菲。

    看着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我真想像一匹恶狼一样,直接咬断她的脖子。

    可她依旧说道,「你打死我吧,」

    紧接着她又补了一句,「夏雪平,今天必死无疑!」

    听了她这话,我实在忍受不了,我对着床头后面那面紫藤瀑布,「乓」

    地开了一枪,吓得趴在地上的蔡梦君大叫着捂着耳朵哭泣着,密室裡一时满

    是枪响过后留下的声。

    我用冒着烟的枪口依旧对准了段亦菲,咬着牙对她问道:「我跟你说过的吧!谁想杀夏雪平我就绝不饶他!——我再问你一遍!段捷是不是去见了夏雪平?」

    「你打死我吧!动手啊!」

    段亦菲依旧死盯着我,没有一丝鬆口的意愿;但她紧接着,说了一句话,让

    我握着手枪的手,开始有些颤抖了:「——你打死了我,就是一尸两命!你他妈

    开枪啊!」

    段亦菲说完了话,她自己也流下了泪水。

    我咬着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是我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在这时候,大白鹤又来了电话,我急忙接通:「喂!秋岩!给局裡发来通

    讯请求的是夏警官!」

    「她在哪?」

    我急忙问道。

    「局裡也正在锁定位置!」

    大白鹤来不及喘息,赶忙对我说道,「你有带蓝牙耳机吗?」

    「有。」

    「你先连上蓝牙,我把局裡的联络信号转到你的手机上;我这边再利用我的

    '大千之眼'帮你同时搜一下段捷和夏警官的讯号……等等我,再给我十秒钟就

    好!……找到了!出门,直行一千两百米,向东两千米,伯爵茶餐厅。」

    我认识那个地方。

    我恶狠狠地看着段亦菲和躺倒在地上的蔡梦君,来不及对任何人说什么,我

    举着手机便按原路跑回了仓房,对大白鹤喊道:「快把地点汇报上去!让他们带

    人到那支援!要快!」——那家伯爵茶餐厅,不但我自己总去,而且我还带着大

    白鹤和小一起去过很多次,所以那裡的位置我熟得很。

    我真的头一次这么感谢自己是个吃货。

    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拿出蓝牙耳机,一边往外走着。

    走到后门口前,我又看了一眼那辆摩托车,扯下了引擎的零线和火线,发动

    了一下引擎看了一眼油箱,汽油满仓。

    骑上摩托车,我连头盔都没戴,就顺着后门飞驰而出。

    此时的我,真的是他妈的痛恨我自己——我自己真的错在不察:面前就一张

    薄薄的窗户纸而已,捅破了也就能看清楚段捷其实就是段亦澄的这个事实——我

    老早就应该从这个角度入手调查的,而我疏忽了这一点;第二,夏雪平已经就在

    危险的深渊边缘了,而我呢?我却在一个杀人凶手的密室裡,跟一个毫不相干的

    女孩子进行着性爱,甚至刚才有那么一秒,我居然还对杀人凶手的女儿产生了非

    分之想……此时此刻,我只想立刻赶到夏雪平身边。

    我要保护她。

    与此同时,我的蓝牙耳机响起乐铃,我点了一下上面的闪灯按钮。

    耳机裡,传来了夏雪平的声音:「不得不承认,你伪装的可真像……」

    而就在她对面,段捷冷笑了一声:「哈哈哈,谢谢!雪平,能得到你的褒扬

    ,真是我的荣幸。不过,我能问问你么: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从一开始。」

    夏雪平冷静地说道。

    「从我跟你表白的时候?」

    段捷疑惑地问道。

    「不,从你跟冯媗一起出现在'平敦盛'居酒屋裡的那天起。」

    夏雪平语气冷澹地回答道,「当时你是以冯媗未婚夫的身份出现的,而从一

    进居酒屋,你的眼神就一直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