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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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多亲亲我哦~” 男孩挑开自己穿的短裤,桃红色两边夹黑纹,露出白嫩的大腿,拢在一起腿rou丰盈,膝盖骨尖锐,蔓到小腿。 像白蛇,软骨无肢,他说:“jiejie,你·不·想·亲·亲·我·吗?” 那条像伊甸园的缝被白皙的手挑开,湿润又羞涩地呼吸着,有透明的听起来让人呼吸粗重的液体顺着食指和中指粉白色的指间留下, 他似乎也发情了,小脸绯红,鼻子那里出了一层细腻的汗,晕染在脸上。 那颗浅色的痣随着烛光一晃一晃的,陈静想亲亲他,她也这么做了,她单膝跪在那张大床上,白色的床单披在礼郁的脑后,像个清纯漂亮的小新娘。 他被陈静亲得痒痒的,忍不住咯吱咯吱笑起来,两只白玉捏的手臂圈住女人的脖颈,花香的呼吸拢成花的屏障织起了两个人的梦境。 陈静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右眼眼尾那里黏黏的,伸手去摸,原来是一道早已干涸的泪痕,黏住了耳侧的头发。 把头发轻轻解开,拢到耳朵后面,小指擦过冰凉的耳钉,那是前三天洗涑完她久违地站在这件八十平和人公用的出租房卫生间镜子前看自己的脸发现的。 镜子里的女人十分地年轻,虽然眼神没有十九岁的青春懵懂,可是皮肤状态和刚洗涑完脸颊还泛着粉意都在告诉主人,你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你三十?”拿着合同书的室友听完陈静说她年龄,有些不敢置信,又看看身份证又抬头看她的脸, “你脸挺漂亮的啊,说出去二十出头都有人信。不过你确实蛮有女人味的。” “行 ,那说好了,房租费一千,你五百我五百,你住那小阁楼,厨房公用卫生间公用洗衣机公用。冰箱里有吃的,东西贴便利贴的是我的,你不能拿。没贴你可以吃,但是吃多了你也得买东西放进去。” 住房时室友没有问陈静会不会带男人回来,不过陈静坐起来,盖的还是空调被,她卷起来披在自己的肩膀上,双腿拢起来手肘卷在一起,头垂在手肘上听着楼下的叫床声发呆。 室友是二十二岁的女孩,说是附近公司的文员,和男朋友一起从大学里毕业出来打工。 男朋友是附近工地的什么工头,一般不怎么来,一来就得和室友天雷地火噼里啪啦,出租屋是老破楼的六楼,隔音条件很对得起价格,陈静是当没有影片动作人物的配音来看待的。 室友有和陈静说过,说她长得这么漂亮自己要是个男人还真挺会追她,但是呢,室友喝了一口水,定定地说:陈静,你知道么?你看人的时候太‘目中无人’,懂吗? 你的脸太魅,看人时像在说:快来睡我快来睡我啊!可是你的眼睛又在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讲话。 你的眼睛迟早会害了你的。 室友叫完一波安静了,阁楼里没有空调,因为电带不动,只剩着一个二手风扇徐徐地吹着。 这是室友从沙发底下掏出来的,风扇页子都半掉不掉,室友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外面路后那条街有个二手市场,你花三十块钱买一个吧,她可以报销。 陈静手攥成一拳,用手背敲敲风扇框,震得灰尘簌簌而掉。 “没关系。我来修。” 在监狱里陈静改造的时候分给她的工作就是踩缝纫机做衣服,她年轻手快偶尔一天定的一百件连衣裙缝合提前做完,就把她调到风扇加工那里。 她是女监里加公分最多的,也是最勤快的。 可是她的被判服刑期却是一点点都不会改。 她是里面最小的女犯人,她的监狱服大体上和其他女犯人服装颜色很像,明亮的橙黄色,可是她的服装却是从头到脚包裹起来,甚至脖颈上锁了一条控制环。 那道环偏紧,牢牢地锁空在她纤细的脖骨上,这让她不能吃多余的食物,因为控制环会紧紧勒住她,一次又一次让她头皮发麻骨骼错位,jiba膨胀充血大脑皮层分泌出临死窒息的性快感。 瞳孔翻白,眼神涣散,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牙关忍不住撞在一起。 体液会从jiba里吐出来,濡湿了监狱服,毛孔也会被高潮逼得大开酥麻。 每到这时候,陈静极致快感快活得要死去时,眼前却总会出现一个人的声音,他的脸在五年的监狱生活繁琐里被磨得已经渐渐模糊,只能片段地空白地想起眼睛,鼻子,嘴巴。 因为想起一整张脸陈静就会胃痛,从脖子那里锁紧,骨头都在痛,让她恨不得蜷缩在地。 他说:陈静,我恨你! 陈静,我恨你! 我恨你! 你毁了我的生活!陈静!我恨你! 陈静茫然地牙齿咬住嘴唇,唇面上湿湿的,穿着睡裤的腿上汇成了白色的水痕。 对不起。 对不起。 室友房间停战了好一会儿,十几分钟后,只听到大门那里轰隆一声。 阳光从薄薄的米色窗帘里射进去,夏天的阳光总是温暖的,把小阁楼里照得欣欣向荣。 今天学校里剧目表演很成功,因为礼郁今天又又又和三个年级的学姐学妹学兄学弟打招呼,甚至卸妆回教室的走廊路上十来个不认识的人请他喝果茶奶茶咖啡。 课桌上还放着很多捧花,还用花体字写示爱的情话。 班里同学都神色暧昧地看小王子怎么选。 礼郁只是微不可见地呼了一口气,也不知怎么,偶尔被人欢呼簇拥着时他眼前却总是浮现那一张很像在哭的眼睛,雾蒙蒙的总是模糊又恍惚,像雨后的一阵雾。 你不抓紧就消失不见。 真奇怪,只不过分开二十个小时就很想见到你,哪怕你一句话不说,可是待在你的身边我的心就会得到奇异的满足。 鲜花礼郁还是收下了,因为扔掉人家的心意是一件很不绅士的行为,情书礼郁都很仔细地放进书包里,带回家放在柜子里。 花是真的很多,塞满一整个后备箱,小推车上还有五束,陈静不由得歪头感叹了一下小少爷的人气值。 她的动作轻,鲜花娇贵,里面还有名贵的蓝玫瑰,黄月季,冰山美人,都是她上插花课图画书稀有品种欣赏了。 礼郁站在车旁,日光斜下,树影婆娑,把金黄阳光投成小金光洒满他的脸上,像小天使,漂亮又温和,他说:“你为什么戴墨镜?” 陈静顿顿,没有言语,把花全部抱进后备箱里。 又绕到礼郁站的车门那里,开了车门,她微微低头,声音哑低:“请上车,少爷。” 眼睛垂着,看见礼郁的跑鞋,他的鞋子款式一向很奢侈好看,郁美的品味一向很好。 松紧绳垂在鞋子两边,和艺术家联名推出的涂鸦跑鞋在目光里晃动,下一秒, 那长腿靠了过来,架在鼻梁上的墨镜被抽离, “你哭了?” 黑色墨镜下是一双几乎红色的眼睛。 “你为什么不叫我礼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