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们都是莎士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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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出戏是戏剧版《霸道神父爱上我》。 讲得是貌美可怜的小教童,父母相继失踪,亲戚无一不敢要,被称之“黑色孤儿”,只能孤单前往玛利亚圣母院,在懵懂的年纪被主教阿斯拉特用甜言蜜语以及看似父爱的宠溺下被玩弄成没有人格的黑暗剧。 嘛,不过既然登上了剧院,肯定会改编剧情。 应恩允是这样想的,因为之前陈静总是跑出去看剧,要不是他知道陈静没怎么读过书还真以为她多有文化都能看懂戏剧了。 还不是那个唱戏的男角色有点像礼郁,尤其他低头,戴着厚重黑色发套的散刘海发丝遮住瞳眼,若隐若现间挑开的鼻尖痣,更像是染了发色修炼瞳色的礼郁。 尤其月比亚,是这个名字吧? 应恩允在她第一次进剧院的那一天,月比亚的资料就放在他的书桌上了。 父亲是个皮相颇好的卖灯油贩子,母亲身份有些隐秘,嘛,不过这空有未来的脸蛋,灯火吞噬了杨卷纸,外面天空昏黑一片,星星得像是要砸到地上。 应恩允托腮看着煤油灯烧着纸,火星子在空气里摩擦噼里啪啦,他俩搬到意大利选得居住房子是一套上年纪的古典房屋,家具也都是中世纪古典礼仪风格,他俩没有结婚不过也差不多了。 没有未来也没有前途的月比亚,他拿什么和自己争? 更何况,陈静之所以跑出去看戏,是因为她要出去赚钱,啊,说到这,应恩允有些脸热,因为他威胁了礼郁,他说: 班长,好像才十三岁吧,我记得未成年人被猥亵是要进局子的吧,啊,如果有前科可能会被枪毙哦。 他当然舍不得陈静了,他只是觉得礼郁太小,凭什么陈静要他不要他呢? 他十三岁的第一次给了陈静,那么陈静就要一辈子从生到死就是变成狗变成猪变成鬼都要围着他应恩允转,就是去死去活去下地狱去天堂都要带着他。 从心扇了他三巴掌,骂他是个废物,不要脸的婊子,只知道jiba的母狗,他受不住母亲的力,那是当然的,他妈是当兵的,而且三巴掌还真是她热身练练手劲,她从红木椅子上站起来,穿着军靴的步伐踩在波斯地毯上噌噌作响。 他可能会被打死,但他脑子却无比地快意,眼角膜上已经开始闪现大片大片的白花雾,想到很多,那些画面其实都已经发黄发白,又想到那个雨夜,想到第一次和陈静交配的床上。 那个床很小,只有一米五,陈静抱着他,陈静身上很热,陈静似乎生病了,因为她很生气,她咬着他的耳朵,掐他的奶头,挺着jiba干他的屄,进得很深,其实应恩允没有说, 其实他挺爽的。 而且,那个雨夜是他最喜欢的雨夜。 陈静在旁边似乎看得有些情动,因为她的手又过来摸他的腰,自从陈静在三年前说他的腰粗,应恩允就进行了严苛的身材管理,转呼啦圈吃很多莫名其妙的药,每天还都要陈静用jiba量他的腰粗不粗。 陈静当然会讪笑着说:不粗不粗哦 她就喜欢腰细细的大屁股大粗腿小细腿,最好腰部和胸部有个弧度的弯形,因为这样干起来才很爽,jiba一动一动应恩允都含不住,拼命地吃含住,手肘香香的胸口香香的,红软的xuerou含住青筋狰狞的孽根,像个粉红色的玩偶娃娃,像一颗粉红色柔软的珍珠黏黏糊糊地吐着爱的黏液,虽然脾气怪了一点还有点暴躁,甚至人还喜欢发癫,但, 陈静觉得他很好看。 好看得他就是应恩允有这些小怪癖也很好看。 “你老实说,你穿这个衣服是不是诱惑我?”陈静的嘴巴里刚刚吃了剧院门口卖的兔子糖,做成兔八哥的形状一种琥珀颜色的糖块,苦涩的甜气。 应恩允哼了一声,似乎在嘲笑陈静的自作多情。 腰却软下来,不由自主地贴近那只手,脊背弓起来,骨骼的肌rou触感却老老实实地传递给陈静。 他今天穿得很纯洁哦,是圣母教院正太小少爷统一的浅褐色西装套装,黑色短裤,粉色得膝盖被冻得有些颤抖,踩着一双马革的皮鞋,一双亚麻浅白色的菱格袜,甚至头顶还戴了一层月白色得头纱,是在做礼拜哦, 才不是故意打扮成教子哦,更不是故意的把西装里的白衬衫内衬纽扣偷偷解开,胸前的乳rou暧昧地蹭了一下陈静,应恩允抿着嘴巴看她,似乎真的在很认真地观赏戏剧。 “OK呀,小宝宝,”陈静侧过身微微眯着眼睛看他,黑色的瞳仁亮晶晶的,“我抱你去卫生间吧,那里有圣音祷告哦。” …… 好哦。 应恩允被抱起来,心里有一只跳芭蕾舞的兔子,跳着跳着突然拆开自己的芭蕾舞裙,跳上了一根钢管,放荡着做一些不堪入目的动作。 好像mama没有说错, 因为他好像就是没有陈静的jiba活不下去的婊子,嘴巴被亲亲地舔了一下,笨笨呆呆地眨了下眼,卫生间的镜子里反射出女人抱着一个男生的倒影。 “好笨的恩恩,要被大魔王吃掉了哦。”陈静脸上含着笑,绿色头发的魔女圈吃着可怜又自愿的小公主。 是没有陈静就活不下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