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其他小说 - 西安城事(得而复失完美性伴侣)在线阅读 - 西安城事(2)沧海遗珠弱水三千

西安城事(2)沧海遗珠弱水三千

    2022年4月23日

    (2)沧海遗珠·弱水三千

    西安除了唐唐,还给我贡献过两个小女;虽说唐唐之后再无妖娆,我也调离古都,但是在这之前,点燃激情之火的两个小美女实在是不得不提。

    那是初到西安,刚开展工作,认识了一帮新狐朋狗友,每天像苍蝇围着那几块rou转圈,顺便吃吃喝喝。

    那时候还小,不懂得怎么约姑娘,也去不起各种营业场所。但是毕竟进了这个行业,为了拓展人脉,还是要参与各种行业培训——这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种行业培训嘛,也都是水一水算逑。但是会务组织的妹子们都很勤劳。一个个制服打扮,顺便各种推销她们的下次会议或者各种培训产品。

    这里面当然也有滥竽充数的,但是星爷说得好,红花还需绿叶衬,赏花赏月赏秋香哈哈~~

    这时候,一个姑娘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上衣都是同样着装的帽衫或者小西装,那么自己搭配的下半身就尤其有意思了。

    晓云那天穿了一条水洗色的牛仔裤。水洗的有些发白,但是把一双笔直的玲珑腿展露无遗——这也确实让我把玩许久——身高166左右,这腿不算长,但是好在款型极佳,不内不外,透过牛仔裤就能看到那完美的大腿rou感却不粗壮以及小腿舒展的曲线。再加上晓云长了一个娃娃脸和大眼睛,自来卷的短发尤其潇洒隽意。

    有经验的狼兄狼弟都知道,这种类似铅笔的腿型不仅适合把玩,手感极佳,关键是一个好的腿型,往往意味着极佳的腰臀比——

    晓云那天宽松的外衫恰恰遮盖了这些“巨大”的优点——听上一个趁课间跑来我这推销的妹子说什么ABC套餐乌拉乌拉的,看了一下清单,晓云负责的就是C课程,自然就好拉近话题凑过去问东问西,顺便加了微信。

    这些都没什么技术难度,关键是加上微信后发现,这就是TM一工作微信啊,从头像到朋友圈全是广告,哎卧槽,哥们我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不咸不淡聊了几句之后就不理她了,她也感觉到了,只好抛开工作问东问西,我到不是故意吊着,但是真的这种培训女孩我真的很难再有任何好奇心。

    过了没两天,在办公室百无聊赖的我收到了陈姐的微信——跟晓云是同事,主营A套餐——但是上来就问,我C套餐考虑的怎么样?

    卧槽,这是啥cao作,略微迟疑后,大约明白了这两个姑娘的意思,唱双簧呗。

    反正陈姐用的也是工作微信,一顿插科打诨之后看火候差不多,就问她俩怎么想法?

    原来陈姐的业绩比晓云差一些,但很会蹭热度,并且资源共享。我就逗她,来陪我看电影我就帮她在公司推销一些客户;本来无心插柳,没想到春暖花开。

    跟西安城夏日的昏昏沉沉不同的是,陈姐几乎瞬间就答应了,下午四点半,果断坐地铁来北郊投奔我。

    本来跟同事讨论方案的我,过了十多分钟看到她来的消息时,已经是“我上地铁了”。

    本来还一脸懵逼的我,如有神助般看了看手上公司二百多个技术工人名单,瞬间就心中一笑。

    五点过,买了六点的电影票,吃饭是来不及了(毛爷爷怎么说的来着,让敌人按照预定时间预定方案来到预定战场),索性星巴克小坐一下,做一下火力侦察。

    陈姐一见面就抱歉没来得及换衣服,我打量了一下,确实是比较廉价的职业裙装和丝袜皮鞋。

    除了一堆废话的日常寒暄,有用的其实就一句: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来了,美人青睐我很惊喜。答:上次培训就注意我了,觉得有缘会再见到。

    OK,了然了然——果然这么纯洁的幽会,怎么能让工作给玷污了呢,老衲对她的识趣表示满意。

    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电影即将开场。短短几十分钟,已经足够让步入电影院的陈姐可以相信并信任她身边这个男人,略带迟疑的拉着臂弯,在几乎坐满的一排排里寻找座位的两人,都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落座不久,随着当时仍是国际著名未被追缴欠款婊的某叠字女明星广告亮起,全场黑灯。

    电影院的空调开的比较猛,这倒是出乎意料,但是好在冲锋衣外套可以顶一下。影片刚出现第一个笑点,我俩的肩膀就靠在了一起;当第二个笑点全场响起的时候,搁在我俩中间的扶手已经收了起来;搂搂抱抱不舒服,十指紧扣还是合适的;在冲锋衣之下,温度让两只手都出了汗,我毫不含糊就在她的丝袜上擦了个干净,她掐我,并不很用力;然后就是心照不宣的抚摸。

    陈姐的脑袋靠在肩膀上,我俩的心思都不在荧幕了,周围人的笑声似乎也渐渐淡去,至今我只记得她慢慢有些扭捏的身体,调整姿势越来越频繁。

    试探着慢慢拉起她的裙边,惊异的是她并未拒绝,当手指触碰到股间温热的那股源流,虽不至于众多大神那样泥泞,但也确实温度颇高,湿意盎然。

    慢慢的就开始了接吻,能明显感受到不均匀喘息的起伏;试探着想更进一步,但也确实限制于影院椅子的宽度不好施展。

    也不知怎么抽风,在她耳边说想要她,本以为这是一个挑逗大于实际意义的撩拨,但接下来的一幕,久久地镌刻在脑海里,就

    像照片存在相册一般存放——陈姐轻轻坐直,侧过脸对着我嘴角微扬舔笑瞧了一眼,左手在耳边挽了一下头发,右手却从我的大腿上挪开,找到胯部拉开了拉链。

    我想很久之后,她也还会记得那个时候的我脸上写满的错愕、眼中跳跃的火花、喉结吞咽的呆傻吧。

    算不上熟练但也毫无阻力的释放笼中鸟的过程中,我们四目相对,仿佛全世界都不存在的。她轻说了一声帮她挡着,就俯下身去,轻启朱唇,入得洞天。反而让我一阵慌乱先是赶紧用冲锋衣遮掩,然后两腿一蹬故作淡定,却赶紧用眼角余光看别人是不是还在入戏。

    当至少看起来一切如常的时候,一波波的快感,一浪浪的触觉已经涌来,上上下下的享受,吮吸之间陈姐那种自信而干练的气质隐含其中,细细品味甚至还有弦外之音曲外之乐。

    椅子毕竟还是局限,完全受制于陈姐的发挥,她为刀俎,我为鱼rou。

    绕指柔百转千回之间,我轻抚陈姐的玉颈,另一侧倒是顺手从领口抚摸起那对玉兔起来,盈盈一握,弹性颇佳,把玩的甚是得意,可捏可揉可颠可弹;也终究是柔能克刚,在唇齿之间的温存和挑逗终究是让我喷涌而出,激灵哆嗦。

    陈姐似乎很熟练的用舌头接住了一发发激喷而出的子弹,看来发发十环命中靶心。我放下心来,不然还真担心她咳嗽起来引起别人的注意。

    接收完弹药的陈姐,很快坐起身来,像是偷吃糖果的孩子平复了心跳之后,又缓缓挪动上半身侧向另一边,悄悄地弯腰吐了些什么东西,对此,我当然表示了理解。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我们友好的交换眼神,暗暗为对方点赞;我也适时的为她递上饮料,用眼神暗示她不要漱口直接咽下,反正也只是残留。

    电影结束,不到八点,直接打车去了我那里,要不是她执意要回去,是可以一起吃早点的。

    晚上的香艳自不必说,但是套出来的实话更多:她是替好闺蜜晓云来试探我的;但看电影确实是计划之外,也没告诉晓云;晓云虽然工作业务比较老练,但年龄比我小很多岁;可能还是有些害羞吧。

    陈姐还是更有经验一些,虽然巫山云雨几多回,但是还是保持距离不温不火,还把晓云的生活微信推给了我。

    我和陈姐的事情当然是保密,但是因为推荐了很多客源给她,她也是在晓云面前夸赞有加,透露了很多机密之外,也帮我做了不少铺垫工作。

    后来有次炮火连天的时候,我趁机问怎么才能拿下晓云,她答应帮我约。

    大概一周以后,很俗套的和晓云约在了长乐公园,晚上吃吃饭随便逛逛就送她回去了(中午刚和陈姐媾和,兽欲大减,顺便也装了波好人),当时就觉得此女颇为清纯,虽然聪明但确实很少心机。

    相比陈姐的成熟魅力,此时的的晓云更像一朵美丽的云彩,远观而不可亵玩。

    后来我们的关系就演变成了,下班后我去约晓云吃饭看电影逛街,礼貌的牵手偶尔亲吻之后,把她送回长乐坊的住处,然后就去和陈姐厮混,开启真正的夜生活。

    又是偶尔我们也三个人小聚餐,陈姐也开我俩玩笑什么时候公开恋情。其实彼此都清楚,只有三个人的圈子给谁公开呢?

    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三人关系暧昧而刺激。时间来到了当年的中秋假期,真正的高潮才开始上演。

    晓云提前一天回来和我约会,我去车站接她,送她回合租的住处。平时总有室友的住处,今天只有我俩——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一进门,晓云就说,陈姐也今天回来,约我们晚上去她家吃火锅。

    我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才到吃午饭的时间,晚上还早,哈哈。

    进了屋大概收拾停当,索性就抱着晓云亲吻起来,她倒是也很投入很想我(废话不然这么提前回来),但就是就在宽衣解带的时候,晓云按住了我的手,又似乎无厘头的说了句:长乐公园那晚你拿走了我的初吻,但我喜欢你。接着,她主动踮起脚吻了我很久很久,没给我再进一步的空隙和机会。

    然后,我们就一起出门去吃午饭。故作镇定地表情,其实内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翻江倒海。

    初吻是真是假我不以为意,哪怕是个美丽的谎言,也是挺浪漫的,但是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实在让我猛地被敲打了一下——firstblood!又惊又喜说的就是这个吧。

    还好晚上还要去陈姐家,我有一下午的时间消化这个消息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天中午吃的西式,下午咖啡馆喝了奶茶,买了点晚上火锅食材饮料,就开车奔赴了陈姐家。

    说晓云是个小姑娘真不为过,一下午的愉悦心思都写在脸上,和我呆在一起的她开心的像只小鸟,哪怕夸她傻瓜都是高兴的。

    而我那时的心情却是五味杂陈,激情和期待并存——陈姐家经过两个星期的四次炮战,对我是再熟悉不过了;而因为离单位近,晓云也经常留宿陈姐家。

    ——

    很快到了陈姐家,陈姐和姐夫开门欢迎我们,一边乖嗔我们买的东西太多,一边把我们让进屋,好家伙,桌上的电炉,厨房的汤料涮菜等等早就

    准备好了,琳琅满目简直是过节的节奏。

    第一次见姐夫,免不了做贼心虚情假意的寒暄客套,两个女人在厨房又忙活一阵,我只好装作一无所知其实明知故问的:姐夫是铁路行业的吗?值班是不是很辛苦啊?虽然不跑车但是工作段的工作也很累吧?是不是一回家就睡得死猪半年不碰陈姐一下呀?

    ……

    尽管心里早就知道的更详细,甚至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晓云私下殷勤,却始终只停在晓云的工作微信里。

    很快火锅沸腾,水气氤氲,四人落座;借着姐夫难得在家过完整节的由头,那天晚上开了红酒;隔着朦胧的火锅蒸汽,陈姐的脸红润诱人,或许也因为我在场,姐夫兴致很高却也没什么出格举动。

    四个人酒量都不好,饭吃完了,醒酒器却还有不少酒,陈姐说:清了吧,晚上住这不走了,明天我们一起去逛逛~~

    略作推辞,也觉得这是很合适的选项也就半推半就了。

    一晚上陈姐都没正眼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晓云的缘故。

    陈姐家只有两间卧室,在此之前我和晓云因为她有合租室友还没有睡在一张床过,虽然次卧的床垫比较硬,但是看在今晚嘿嘿的份上可以忍。

    时间过得很快,快十二点,主卧有卫生间,所以陈姐和姐夫知趣的早早进屋锁门,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今夜是一个难以抉择的时光。

    知道他俩不来打扰,我先洗了澡在卧室等晓云。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总想坐着,晓云穿着粉色睡裙进来的瞬间,还是觉得脑袋被敲了一下,年轻的rou体加上热水的浸泡,加入上等的花香沐浴露清洗揉搓之后散发的自然清香,是rou眼可见的诱人。

    晓云有意躲了我的目光,双手紧抓着吊带睡裙似乎是怕我有看穿衣服的魔力,这个小了八岁小女生的羞涩,春风雨露一相逢,亚当何止献骨rou?

    她第一件事走到窗边确认窗帘拉好,我笑她这是十八楼,只有我这个魔鬼,没人看的;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床的另一边,迎了我炽热而直白的目光,小心的坐在床边,掀起薄被,把自己放进来。

    不知怎么,一股羞耻感涌上心来,我知道这张床的的床单前天早晨刚换过,现在还依稀能闻到阳光味;此时此刻却又要承接雨露,只是换了女主角,也算物是人非。

    不久就关了灯,抱在一起摩挲和接吻,晓云表现的很热烈,我也在酒精的刺激下很亢奋,血气上涌;很快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当摆在你面前和手心里是一尊完美无瑕的雕塑艺术品的时候,无论抚摸多少次、无论抚摸哪一个部位,都会带来强烈的新鲜感,强烈的刺激,强烈的心理冲击;这种性冲击,和zuoai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什么叫做纯洁无暇,璧人如斯,爱不释手。

    男人粗壮的手指很快就抚摸在了茂密的丛林里,去寻找那溪水潺潺的神秘洞口,如沙漠旅人渴望寻找绿洲一样,去寻找含苞待放的紧闭却包含期待的蚌rou——

    晓云的毛发丝滑而坚韧,充满生气,穿越其中手感簌簌,轻轻拨弄已经让美人娇喘——不同于前天那位女人的风韵和熟捻,晓云还是要引导和助推;拿捏少妇的奶子,少妇会娇喘着跪做胯下奴儿,轻舔晓云rutou,小丫头却只仰头轻吟;美少妇已吞咽深喉,俏娇人却婉拒玉兔捣杵。

    不多一会儿,晓云已是泥泞不堪,接着微弱的光延伸也是迷离涩涩,轻轻分开把玩了月余的玲珑腿,丝滑水腻的皮肤触感历经百遍仍是激烈的我心头一荡:这双腿已经在物主无奈的轻喘中被我把玩了许多次,每次开始的嗔骂,结束的眉眼如丝都是不可多得的珍贵回忆。

    但时间终究来到了这个夜晚。

    今晚会发生什么,我俩早已心照不宣,只是箭在弦上,yuhuo炽热的时刻,晓云偏偏火上浇油,她直勾勾地望着我,第一次用娇小的手直接抚摸我的颈背,第一次把她引以为傲的好身材,毫无保留地坦陈在我面前,第一次没有拒绝我更进一步的贪婪,第一次没有遮遮掩掩骂我是个坏人,她第一次叫我哥哥(原来都是戏谑地叫大叔),当然,即将发生的也是她第一次的第一次,唯一的第一次。

    她轻咬着嘴唇,我轻轻把雄器抵在湿的一塌糊涂的阴户上,喘着略带酒气的粗重呼吸,凶器却以最轻浮狰狞的姿态,在女孩rou体上肆无忌惮的摩擦。

    我想吻她,支撑着的手臂却弯不下来;我想再慢一点面对她的眼睛,躬身匍匐在两腿之间的姿势却不允许。她没有嘱咐温柔,眼中满是信任和满足,她温柔以待,我却歇斯底里即将用毁灭去赋予她新生。

    深知疼痛无法避免,过程就不要拖泥带水,确认了润滑到位后,悄悄和晓云说着情话,果断地腰部一沉一杆到底。

    晓云深深的一口深呼吸,眉头紧锁,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紧闭了起来,同时夸张的张开了嘴巴,空气从张开的嘴吧吸入时,我能近距离地听到嘶嘶作响。

    插进花丛深处,首先是未经人事的yindao深处炽热的温度,简直要融化这个渣男的灵魂;然后从yindao口绵延到深处的一圈圈,一层层清晰有秩的紧箍感,深深的唤起我内心深处的快感浪潮,仿佛被一只细腻小手无死角的攥住了那根凶器。

    通过yindao迫不得已的蠕动,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体验,并直接从脊椎处唤起层层递进

    一阵阵的袭来。

    随着痛感的过去,并没流眼泪的晓云缓缓地恢复了过来,仍然用嘴巴深吸一口气后,恢复了鼻子的工能;紧接着就是身体的战栗——没错,那种幅度无法称之为颤抖——是不自觉地抽搐状态。

    她的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抬起身来深深的吻着我,弓起来的上半身随着身体的节奏有律动的战栗和抽搐起来,这是一种不自觉无法自控的身体摆动,带给我巨大快感的同时,我也缓缓地开始抽送她的yindao,至今我都回忆不起是否真的有抽送,还是随着她的身体在摆动——

    因为实在是太紧了,那么小只的晓云,完全饱含了我的roubang。——唯一确认的就是我们深深地亲吻,舌尖感受着彼此发自喉咙却源自灵魂的呻吟。

    那种处子的紧致,让我内心的嘶吼也不自觉的发出声音,后来晓云说她深深记得我传递到他嘴里的那种声音的震动感。这种温和的力量,并没有带来发射的欲望。

    随着痛并快乐的消退,晓云的快感把我俩都折腾的疲惫不堪,尤其是嘴吧的吮吸从未停止,还是顾及到隔壁的两人,最后疲惫的冲刺后,还是咬牙忍着发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仿佛这个动作最终用尽了所有力气,大脑马上就是一片空白,身体轰然躺下,呆呆的看着对方发呆,晓云枕着我的左手臂,看着被我蹂躏的乌云乱发,右手一边抚摸一边胡乱的涂抹着那一摊糊涂,也抚摸着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看着粉红的rutou随着粗中呼吸急促地起伏,一切都美得不像话,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一种巨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