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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我没了?!其他人:嗯,你没了。【啊啊啊啊啊怎么还没写到插队该有的剧情!!今天是不是很早?但今天没了!我的工作计划还没写啊哈哈哈哈我要去赶工作计划了!那个想和弟弟1v1的,几位攻有些事想找你谈谈!还有,我要np!我不要1v1!★70.我的唇碰了碰他的脖颈,“我爱你,也爱四哥。”爱每一个爱着我的人。姜婪听着我的话,张口咬上我的耳朵。“只爱我一个,不好吗?我们结婚,我会陪你一起,做你想做的事,你和我在一起不是最开心的吗?”他的话轻轻的传进我耳里,像是暧昧的调/情,又像是撒着娇的抱怨。我摇摇头,闷笑了声,在笑他,也在笑我自己。“我做不到,姜婪。”我不会和别人结婚,因为我承担不了婚姻的责任,也没法再只喜欢一个人。姜婪抱着我的手劲很大,就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你好贪心啊,瞿曜清。”他在我耳后舔吻着,含糊不清的控诉。我能想象到自己耳后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还留下了他口红的印记。敏感处的挑/逗让我颤栗着想要远离他的唇舌,却被一只手压在后颈无法逃脱,只能让自己和他贴得更紧,克制的喘息着。“你也是……”我回道。人总是善于用自己擅长的方式来达到目的。我仗着他们还残留的感情,肆意的把所谓的爱分出去。姜婪凭着我对他那点不同,想要一颗完完整整的心。然而,我知道自己像个刻着受害者字样的卑劣小偷,他也明白我不会让他一个人独有。“你知道吗?我在你离开的第二天就到了伦敦。”姜婪松开了我,用他冰凉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后颈。“我以为你会像我们约定的那样去芬兰,所以我急匆匆的赶过去。我还没想好怎么联系你,就想着在那里某个地方偶遇,也算是浪漫的事情。可我去遍了约定的所有地方,也没见到你。”我看着他的神色慢慢变得颓靡,好像一朵被揉皱的纸花,脆弱得一碰就要散了。“我躺在玻璃小屋的床上,看着屋顶上的极光,我想拍下来给你看,却看到了你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的照片。”他笑着像哭了一样。“我好难过啊,清清。照片上你笑得好开心,我从来没见过的那种开心。你们的姿势那么亲密,就好像想象中的我和你。”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样子,我本应该和他一样的伤心难过,但我却看着他乱七八糟的皮箱,笑出了声。“谁让你来晚了呢。”我轻声细语的说着冷漠的事实。谁让他逃避了那么久,谁让他鼓不起勇气回我的信息,谁让他落在四哥之后,又没有在伦敦早点找到我呢。他的手指移到了我的下颌,又按上我话音刚落的下唇。“真狡猾。”我得承认,我是在把他对我的指责转嫁回他的头上。我张口把他的手指抿在唇间又挪开,好似落了一个安抚的吻。抬眸看着他带着雾气的眼,“你不也是吗?”他惯会用这种方式让我心软。先是一点点让他成为你的知音,掳获你的心,然后向你示弱,希望你和他感同身受,以此来达到他的目的。三年的时间,足以让我充分的了解一个人。但时间久了,我也发现会分不清他的示弱是真是假。这并没有什么所谓。如果是以前,明明知道他的小伎俩,我还是会买他的帐。可这次不一样。我不会给别人自己做不到的承诺,即便是谎言。“那和我再去看一次极光吧。”姜婪握紧了那只沾着我口水的手指,眼里的神情无奈带着妥协。看着他的样子,我恍惚着想到了自己。也不知道我在他们身上用的小伎俩会不会有失效的一天。不过,要是有的话,那就是真正结束的时候了吧。可现在,我的优势依然存在。我伸出手,用指背在他眼睛下面刮了一下,歪着头无辜的说:“看过就是看过了,再看一次已经没了意义,而我也对它失去了兴趣。”过期的约定就是作废了,哪怕再重新履行也不会和原来相同,它的本义已经不在了。姜婪鼻腔里哼出一声笑,混合着悲凉的怒气,把我的手指捉在手心里,握得生疼。“既然去不了芬兰,滑不了雪,玩不了摩托,也没有玻璃小屋和极光……”姜婪一把将我拉到他怀里,“那就只剩做/爱了吧。”还不等我反应,他的吻就气势汹汹的落了下来。——————弟弟:最软的人,最辣的吻,带劲!【我不是故意卡rou啊哈哈,我只是憋不出来了!是我又高估了自己!半个小时我只憋出一句……等我再酝酿酝酿……明天再上(//?//)71.这个吻没有唇间的试探,直接又凶猛的冲进口中,纠缠着我的舌头,又四处挑/逗着点火。他的一只手摁在我脑后,另一只手从我的腰间滑到背后,扯出了搭在里面的衬衫,冰凉的手指顺着尾骨用力的抚摸上去。这种皮肤唇舌的厮磨,总会瞬间把我卷进情/欲的漩涡,就好像身体已经习惯了“亲密接触”的机制,让我从相连的唇齿和被他紧贴着手掌的脊背处,把得到的快感一丝丝的逸散到四肢百骸,然后直冲大脑,占据了我神经的控制权。姜婪的舌头搅得我口腔内外都开始发麻,我们的鼻息相互交替,撕扯着唇瓣,他那吮咬我舌头的力度,都要让我觉得他不光是想把我揉进身体里,还想把我拆吃入腹。我睁开眼看着他紧闭微颤的睫毛,好像再靠近一点,我们的睫毛也能相互撩拨,纠缠。有点想对着那长而翘的睫毛吹口气。或许是我走神的时候慢下了和他较劲的动作,他撩开眼睑的眸子里还带着不满,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看进了我眼中。见他顿神停下了动作,我挑了挑眉,用舌尖勾了一下他的上颚。这一下就好像给姜婪打了激素,他轻轻的咬了一下我的舌尖,猛地把我抱起来扔上了床。他正要跨到我身上时,被我抬腿夹着腰转着到了我身下。我压低下/身,硬起来的性/器磨在他抬了一半头的小姜婪上,听着他溢出口的闷哼,笑了一声,双臂支在他头侧,有些肿胀的唇贴上他比之前还要红的唇瓣。“姜婪,你想清楚,这次之后,或许再想逃开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