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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一刻我去接你,然后我们找个路况好点的地方练车?李雾:好。―五点之后,李雾就开始在体育中心附近一带绕环一样练车。中途休息时,李雾想起了白天岑矜所说的“择偶观”,不禁心怀感恩:小时候的他,做梦绝对都梦不到长大能跟岑矜这样的女人恋爱,也想象不到他人生中第一次正儿八经上路试驾的车会是这等品质与价值。岑矜愿意交出自己的车给李雾练习,也是真的对他放心、信赖,亦待他如亲人。即便一开始还没少吐槽他相对生疏的cao作,妙语连珠的同时不乏暴躁刻薄,比驾校教练有过之而不及。但李雾从始至终甘之若饴,笑了一路。晚上八点多,他们在市中心吃过晚餐,李雾就载着岑矜回了家。这一次,他已与车达成共识,也能自如地应付各种路况,岑矜不再多言,安静地由着他自己发挥。夜风灌入车里,两边街道光团急退,岑矜忍不住侧眸去看李雾。这个角度都能感受到他的专注与投入,眼亮闪闪的,好似放入了银河。岑矜欣慰又N瑟。当然除此之外,也有了点别的情绪,就是他好帅。仪态总那么好,侧脸如神赐,挑不出任何差错。与他恋爱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每一次见面,她的小男友似乎都在刷新她的审美值。明明穿着再普通不过的白T,也风姿拔萃,与这辆车更是气场相合,熠熠发光,都可以去当代言人了,一点不比她公司以前拍过的那些广告明星差。但她不能脱口就夸,这小孩容易激动,分心就遭殃了,会出安全事故。岑矜就这样憋了一路。回到小区,李雾皱紧了眉,仔仔细细倒车入库,停稳熄火,才舒了口气,转过头去看一直沉默的女人,一脸求夸。岑矜眨眨眼,捧住他这张百看不厌的小脸蛋,欣赏着,也将心里话尽数倾吐:“你好棒哦,开车的样子特别帅,jiejie一路上都看得目不转睛,你有注意到吗?”女人的赞美毫不含蓄,似蜜糖兜头浇下,李雾耳根热了起来,又憋不住笑,就抿唇注视她,眼在黑暗里灼亮如焰。岑矜心痒起来,双手一点点往他颌骨摩挲,继而下移,停至他脖颈两侧,开始用拇指轻轻捻他喉结。她白天就想这么做了,就他喝水那会。李雾身体僵住,连续吞咽两下,难耐地侧了下头。他一下子渴得要命,嗓子冒烟。“躲什么,”她放过他,换一只手揪一下,声音接而低婉起来,挟着几分引诱:“可以亲吗?”不等他回答,她就凑过去嘬了下他喉结,还啵出脆亮的响动,尔后退坐回去,笑吟吟看他,满眼如意。李雾倒抽一口凉气,浑身都在着火。他忙不迭解开安全带,单手掌住她半边脸,用行动去反馈她的撩拨。幽闭受限的空间,似乎让这次接吻更加刺激了,至少他们双方都是这么认为的。岑矜被缠吻得目眩神迷,近乎窒息。少年粗喘着,像头初尝荤腥的幼狼,不再满足于只在一处啃噬,开始往边缘肆虐与进击。他用鼻息点火,岑矜情不自禁昂高了脖子,任由他吮咬着。衣衫擦拂,冷气根本阻挡不了车厢内的温度急剧上升。岑矜胳膊挂着他脖颈,眼眸起雾,哼出一些自己也无法阻拦的,细柔的发泄。李雾在她锁骨边缘停了下来,喑哑地说:“jiejie,你好香。”岑矜心颤了下,稍有怔忪。她今天出来得急,连妆容都尽量简省,更别提去喷任何香水。但她对这句真心夸奖格外受用,看来她的男孩催发出她深处的久违香气了,她挽唇,圈紧了他,贴到他额前,轻声鼓励:“真的么,那你多亲亲好吗?”李雾欺身贴近,唇齿的进攻也越发凶悍,岑矜挺起了腰,才不至于后倒。后来她也承受不住了,只能脱力地贴回车门,搂抱住他急躁拱动的脑袋。少年的头发像初生的松针,不那么硬,却也算不上柔软,还带着点潮气,她爱不释手地搓抚着,竟体会到了一种近似哺喂的愉悦满足。当这种哺喂意味变得更为具体时,岑矜咬紧了下唇,只能庆幸这会是在自家车库内部。……没有比肢体纠缠能更好表达爱意的方式了。这一晚的车里,他们沉迷彼此,食髓知味。第62章第六十二次振翅(宝贝弟弟)翌日早上,岑矜钻衣帽间找了好一会,才翻出一件领口较高的夏装。昨晚他们都有点疯狂,在车里待了近一个小时,弄得浑身汗津津的。上楼时,从电梯到玄关,李雾基本都挂在她身后,小狗一样拱来嗅去。岑矜着实扛不住他的亲昵与汹涌澎湃的荷尔蒙,费尽心力把持住自己,才没有过早荼毒彻底。幸好今天要上班了,再这样厮混下去,难保不会对少男做出更丧心病狂的事情。虽然他已经是她男朋友了,但可能是因为看着他慢慢长大成人的,就算有努力适应跟投入新身份,也保不齐会在某一个瞬间产生负罪感。岑矜用完凉飕飕的定妆喷雾,确定自己大脑已能保持冷静清醒,才走出卧室。李雾坐在餐桌上吃早饭,见岑矜醒得挺早,他还有点诧异。随之而来的是害羞,就在女人看向自己的这几秒,他神思里晃动过许多白皑皑的,温软而饱满的片段。他留意到她今天上衣的款式,耳朵红了个透,快速说了句“早上好”,便低下头继续喝粥,借碗沿挡住自己不能自控上挑的唇角。嚯,昨晚还像头焦渴幼兽,今天立马纯良得跟朵小雪片似的。他可真是切换自如。岑矜内心哼笑,绕过他去捣鼓咖啡机,背着身问:“昨天睡得好吗?”李雾脸更热了,咳嗽一声答:“还好。”“真的吗?”岑矜不信。李雾想起她说的恋爱准则,改口坦白:“没睡好,一夜没睡好。”岑矜回眸,故意逗他:“怎么回事啊,谈个恋爱还让你失眠了?”李雾不吭声了,三两口解决掉自己碗里的,起身去厨房给岑矜盛粥。两人并排站在流理台前,岑矜瞥向他,抬手揪他耳朵:“这两天你耳朵有不红的时候吗?”李雾心一怦,忙搁下碗,捉开女人的手:“别动我了。”他嗓音较之刚才沉了几分,不知求饶还是警告。岑矜挣了两下,没成功,扬眼看他:“为什么不能动你。”“你还要不要上班了?”他的恐吓就像小老虎炸毛,威风不过一秒,又敛住了,开始笑场,圈着岑矜手腕的指节力道也卸去几分。岑矜借机往他胸口捶了两下:“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