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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134)

    2023年2月7日

    134、洱海世子杨义贞

    驿馆是在丝苇寨的东南面刚刚建立起来的,相距辕门大营不过一二里地。

    这里本是一处废弃的行营,只因大南国上下文武全都到了丝苇寨,为了联络各峒豪强、侦查敌情、前哨作战,阿侬和侬智高这才把这里改建成了一座临时驿铺。

    原本,妓寨那处也是驿铺,相隔不到几里地,但这两地如今各有各的用处,因此也不显得唐突。

    穆桂英还是第一次来这个驿馆,但见不过几十亩的营房前后,已经被高高地竖起了几座箭楼和瞭望塔,塔顶星火传动,与几十里之外的西洋江、宝月关、横山寨遥相呼应。

    不得不承认,阿侬确实有一定的本领,就算在举国大败之后,还能把整个丝苇寨前后布置得井井有条,实属不易。

    黎顺把穆桂英推进了一座布置精致的别馆里,顿时抖出一条绳子来,朝着她的脖子上一套,笑道:「穆桂英,今天可又要委屈你了!若是能把理国来的洱海世子给陪好了,想必娅王是不会太过为难你的!」

    说着,就把穆桂英按到了地上去。

    虽然穆桂英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但事关重大,阿侬和黎顺等人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只能又用绳子把她给绑了,以防不测。

    穆桂英顿时觉得喉头上一紧,比拇指还粗的麻绳顿时扣到了她的嗓子眼上,软绵绵的身子被拽得跪在了地上。

    很快,她便感觉到黎顺笨重的牛皮靴已经踩上了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都朝着地上压了下去。

    尽管穆桂英穿着长及膝盖的战靴,可是双腿一弯,左右双膝又露了出来,跪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还是有些作痛。

    她有些透不过气来,难受地扭动着屁股,把披在身后的裙甲弄得哗啦呼啦作响。

    不等她来得及反应,双手已被无情地扭到了背后去,上下二臂同时在背上折迭,两条小臂上一道被缠了好几圈绳子,成了「倒拜观音」

    的姿势。

    这样的捆绑方式,穆桂英也不知道体验过多少遍了,早就是家常便饭。

    往后拉伸着肩部关节和肌rou,本就是一桩痛苦的事,但今日她的身上还被戴了又沉又重的铠甲,坚硬的背甲似乎有些顶到她的臂膀,更加酸痛不已……过了戌时,杨义贞已经喝得有些酩酊。

    这位在大理国内身份尊贵的洱海世子,抵不住南国上下的百般殷勤,因此多饮了几盏酒,这时只觉得肚子里guntang的琼浆开始在翻腾,似乎时不时地想从喉咙里冒出来。

    可是他这次出使,代表的是整个大理国的颜面,尤其是他父亲杨允贤的声威,更不能当场失态,所以一忍再忍,终于忍到了席散。

    杨义贞走到自己的行馆前,看到门口站着几名全副武装的卫士,便知他们几人是生怕穆桂英逃脱,这才寸步不离,赶紧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来,塞到他们手中,道:「诸位辛苦!今晚不必在此值守了!」

    劝退了南国兵丁,杨义贞也将自己的随从各自遣回馆帐里去休息,迈着趔趄踉跄的步子,一头撞进了馆内。

    「唔唔……唔唔……」

    杨义贞还没看到穆桂英的人,就已经听见从她口中发出来的呜鸣声,立时定起双眼,四处搜寻。

    他本以为黎顺会把穆桂英绑在床上,供他享用,可是目光在床上扫了一遍之后,才发现榻子空空如也,就连被褥都铺得整整齐齐,彷佛从来也没有被人动过一般。

    再往下看,却见穆桂英以一副跪拜的姿势,正头冲着门口,屁股高高地噘挺在后。

    如果只是跪拜稽首,那还该更优雅一些,至少双手可以撑在额前的地面上,支持上身的起落,可是穆桂英的双臂竟被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捆绑在背上,完全无力支起自己的身体,只能用一侧的脸面贴着地毯,才让她能稍许觉得好受一些。

    穆桂英身上的甲胄完好,正如杨义贞在宴席上见到的那副模样,不过此时以这种姿势看起来,却愈发觉得滑稽可笑。

    很快,杨义贞又发现,在穆桂英正对着玉颈两侧的地板上,连同着地毯,已经被打进了一个半圆形的铁环。

    铁环的围度正好能够箍住穆桂英的整个脖子,旁边伸出的两个小脚,被钉子死死地固定在地上,让她不得不始终保持着一副俯首帖耳的谦卑姿态。

    杨义贞莫名地兴奋起来,绕着穆桂英走了半圈,在她的身后站定。

    细看她的双脚,这才发现,在她牛皮靴包裹的小腿上,同样也被两个三指宽的半圆铁环固定在地,左右分开一大步。

    即使穆桂英拼命地想把自己的大腿夹起来,还是只能分着一个巨大的角度,样子狼狈不堪。

    也正是因为如此,穆桂英只能老老实实地跪伏着,既不能站立,也不能躺下。

    由于屁股噘挺的原因,披在身后的裙甲有些往两边滑落,中间露出一道缝隙来。

    透过这道缝隙,可以看到她的大半个屁股,一边微微颤抖,一边下意识地艰难扭动着。

    已有醉意的杨义贞,忽然发觉胸口的一阵热火猛的冲到了脑门上,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份,顿时扑到了她的屁股上,双手抓起她的两扇裙甲,左右一分。

    哗啦一声响,裙甲像帘子似的被拨了开去,那满是乌青的淤肿屁股顿时裸露出来。

    「唔!……」

    穆桂英又痛苦地叫了起来。

    杨义贞已是有十分酒意,下手完全不知轻重,刚刚的这一扑,几乎把自己身体的整个重量都压到了她的身上,害得她的上身跟着往前使劲挪移过去。

    那副戴在她脖子后侧上的铁环顿时紧紧地压到了她的两侧后肩,皮rou被磨得生生作痛。

    「大宋巾帼穆桂英,哈哈!」

    杨义贞只要一听到这个称谓,就像服下春药一样亢奋。

    和大南国的人不同,穆桂英在僮人的眼中,随着折磨的愈发深沉和时光的推移,她渐渐成了一个人所不齿的军妓,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她曾经的身份。

    但杨义贞初到特磨,早已对穆桂英的声名如雷贯耳。

    对他来说,所有的一切还都是新鲜的,尤其是此刻穆桂英身上的这套英武铠甲,更是让他深会「倾城最在着戎衣」

    的深意。

    「真没想到,堂堂女元帅的下面居然这么丑!」

    杨义贞忽然嗤笑了一声,两根纤细得就像女人一样的手指,轻轻地从穆桂英的股间上滑落,摸到了她的阴户上,细嫩的手指肚不停地摩擦玩弄着穆桂英的yinchun和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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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说什么?」

    裸露身体已经让穆桂英感到无比羞耻,此时居然又被人嘲笑,让她更加难以接受。

    「嘿嘿,我说你下面长得丑呢……」

    杨义贞把自己的前胸贴到了穆桂英的后背上,虽然中间隔着两条被绳索缠绕捆绑的手臂,却依然无法阻挡他轻易地抱紧穆桂英的身体,将头俯在她的耳边道,「难道你自己没有发觉吗?」

    「我,我……不……」

    穆桂英想摇头,偏偏颈后的铁环箍得她快要窒息,只要脖子稍加用力,整条玉颈就像要被随时扭断一样。

    「看来,穆元帅在大南国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杨义贞假装感叹地说,「肯定被侬家的人玩弄过无数次了吧,你看这xiaoxue,都已经紫得发黑了……」

    虽然杨义贞不停地嘲笑嫌弃着穆桂英的身体,可是手指却一刻也停不下来,甚至深深地勾进了她的yindao里去。

    「唔唔……」

    穆桂英羞耻地几乎要流泪。

    就算被敌人反反复复折磨蹂躏,但她心里明白,那不过是男人对她rou体的渴望。

    至少,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不堪。

    可是听着杨义贞的话,她感觉自己更像一只敝履,分文不值。

    杨义贞的手指在穆桂英的roudong里反复转动着,将她的两丬yinchun惹得更加充血重大,已是被洗得干干净净的yindao,让他如此一拨弄,竟又开始变得滑腻起来。

    穆桂英簌簌发抖起来,身上的裙甲也跟着哗哗地响个不停,脑后的雉鸡翎就像在狂风中的树枝一般,摇摆不定。

    「不,不要动我……」

    听着杨义贞的羞辱,穆桂英有种莫大的耻辱和难以名状的愤怒,艰难地扭着屁股道。

    「哦,对了!」

    杨义贞又道,「方才侬王的话,想必你也听见了吧?他想把你当成礼物,送给我父亲当见面礼呢!嘿嘿,听说你的夫家姓杨,正要我家也姓杨。如此一来,你的冠姓也就不需再改来改去了,一举两得啊!」

    「唔!我不……」

    穆桂英承认自己已是不洁之身,可她从来也没想过要和杨家脱离关系,哪怕是在迁隆寨心生退意之时,也不过是一时的权且。

    至始至终,她唯一认定的,便是东京城里的天波府杨家。

    「啊!」

    杨义贞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道,「不过,我父亲已经有正房夫人了。当然,除了正房夫人之外,各房夫人加起来……嗯,少说也有十几个吧!像你这样的人去了大理,顶多只能算个通房……不,以我父亲的脾性,让你当通房丫头都觉得太过下贱了。既然你在这里已经当了几个月的军妓,不如就编入我府兵的妓营里吧,哈哈!」

    杨义贞的话越说越过分,几乎是把穆桂英踩到了地底的泥层里践踏。

    「咦?竟然出水了,流得还真不少啊!真想不到,像你这样的年纪,居然还如此渴望男人的慰藉!看来,娅王让你去妓寨,也是名至实归啊!」

    杨义贞喋喋不休,羞辱完穆桂英的身体,又羞辱她的遭遇,现在又开始羞辱起她的年纪来,在他的口中,这位堂堂女元帅,居然连一只破鞋都算不上。

    穆桂英只能忍着,素来性格刚烈的她,锐气早已消磨殆尽,当所有的不屈和反抗全都变成了绝望之后,她已经对自己的未来丧失了信心。

    既然看不到希望,她也就心灰意冷,除了忍受,别无他法。

    杨义贞越说越兴奋,如此轻易地就把一位四海闻名的女元帅调戏得屈辱不堪,顿时让他兽性大发,借着酒力,整个人完全压到了穆桂英的身上去。

    穆桂英感到脖子后面的铁环越来越紧,几乎把她肩膀上的皮rou磨出血来,火辣辣地作痛。

    同时,她还发现,身后彷佛有什么坚硬的粗大物体,隔着宽桶裤牢牢地顶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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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她的小腹里仍是硬邦邦的,那枚曾经被她亲手塞进roudong里的铜币,似乎又顶住了她的zigong。

    杨义贞用胸脯顶着穆桂英的后背,微微撑起自己的腰身,解开了身前的裤带,把裤子往下一褪,露出一截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来。

    紧接着,他一手按住了穆桂英的后脑,继续把身体往上直了直,一手提起了胯下那根刚刚裸露出来的粗壮roubang。

    别看这位洱海世子长得俊俏,可是一脱下裤子来,乌黑的阳具还是丑陋不堪,几乎与他脸上的吞貌完全画布上等号。

    「今天,我就先尝尝你这位大元帅的滋味吧!」

    狠狠地羞辱了一顿穆桂英之后,杨义贞开始进入正题。

    他握着那根结实的大roubang,用guitou在穆桂英的阴户上上下下磨蹭了一会儿,把泌出洞口的yin液均匀地包裹在他的roubang上。

    穆桂英闭上眼睛,等待着一场新的凌辱开始。

    尽管心如死灰,身心麻木,可是每一次当她遭受jianyin时,还是像赶赴刑场的犯人一样,让她有种回不了头的感觉。

    「啊!这么丑的saoxue,我该插在哪里好呢?」

    杨义贞的roubang不停地徘徊着,不知该从穆桂英的哪个roudong里插进去才好。

    「唔唔……」

    穆桂英咬着牙呻吟起来。

    这一时刻,她居然盼望着杨义贞能够尽快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去。

    唯有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了对方的rou欲,才能阻止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自己的羞辱吧?杨义贞说的每一个字,彷佛在一层层地撕开穆桂英最后的遮羞布,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她沦落至此,遭受非人对待,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却是实实在在的。

    杨义贞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决定从穆桂英的后庭突入。

    只见他微微地直起身子,手按在roubang的背上,将guitou压着对准了她的肛门,腰部忽然缓缓朝前推进,布满青筋的guitou顿时撑开了穆桂英红肿的屁眼,借着刚刚沾染上的yin水的润滑,整条roubang像条大蟒蛇一样,顺利地滑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呃!唔唔!」

    虽然杨义贞的roubang进入地很顺利,但来自身后的巨大推力,还是把穆桂英整个人又往前顶出几分,铁环在她的脖子上压得更紧,疼痛、窒息,一起向她袭了过来。

    拙于应付身上的不适,让穆桂英对后庭的来犯,毫无防备,肛门顿时被撑得鼓鼓的,从里到外,像是要被撑破一般。

    「哈!穆元帅,看来僮人也没放过你的下贱屁眼啊,里头这么松垮垮的,想必也被人插过很多次了吧?」

    杨义贞就算在抽插时,还没忘记继续用言语羞辱穆桂英。

    穆桂英忍受着尊严被践踏和rou体被蹂躏的双重痛苦,也不知为何,在这个年纪几乎和她儿子杨文广不相上下的少年面前,她更感觉自己的耻辱和不堪无处藏身。

    杨义贞的手掌忽然啪的一声打在了穆桂英的屁股上,喝令道:「快,拿出你当妓女时的本事来,扭起屁股,主动伺奉于我!」

    穆桂英的屁股震颤得更加剧烈,滑落下身边裙甲上的每一块银片彷佛都在跳跃。

    她强忍着肩头的皮rou生疼,咬着牙,生硬地扭起了屁股。

    「啊……」

    杨义贞畅快地长叹了一声。

    虽然他对穆桂英充满了嘲讽,但真当性器完全插入那roudong里的时候,还是感觉浑身快感淋漓,宛如极乐登仙一般。

    说到底,这位洱海世子也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其他男人一样,口头上对皮rou生意的妓女嗤之以鼻,可是真刀真枪上阵的时候,仍是谁也抵挡不住。

    杨义贞终于忍不住yuhuo,潜伏在他胸口的猛兽还是脱笼而出。

    就在穆桂英刚扭动了几下屁股之后,忽然主动用手捧住了穆桂英的屁股,牢牢地固定起来,啪嗒啪嗒地使劲抽插起来。

    粗大的阳具在狭窄的roudong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把穆桂英敏感的肛瓣给折腾得肿胀起来,被带着在肛门里进进出出。

    在被送进驿馆之前,黎顺已经把穆桂英里里外外都洗刷了一遍,用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前后两个roudong里同时抠挖了许多工夫,直到体内再无一滴秽物,这才把穆桂英送到侬王面前进献。

    此刻杨义贞把roubang插进去,穆桂英的肛道四壁几乎没有半点粪迹,被roubang带出来的不过是浅浅发黄发腻的肠液而已。

    「呕!」

    杨义贞忽然身体一震,疯狂抽插的动作居然停了下来,把手按在穆桂英的屁股上,就像僵住了一般。

    原来,他早已憋足了一口酒气,能忍到现在已是不易。

    刚才满心欢喜,血气上头,倒也没察觉

    到这么多。

    现在他奋勇驰骋,除了把精力不停地灌输到腰肢上外,再无更多的力气来按捺肚子里的酒气,一时大意,就让催生了呕意。

    杨义贞通红着脸,想要使劲地把已经在喉咙里翻涌的酒气都按压下去,可是努力了半天,终究还是抵不住越来越浓重的浊气冲击,张口哇的一声,晚宴时吃下去的酒菜鱼rou,一下子全都挥洒出来,喷在了穆桂英的屁股上。

    正在忍受着非人之痛的穆桂英,忽然发觉自己的屁股上一热,紧接着一坨坨厚重的呕吐物开始顺着她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淌,让她整个下半身全都变得狼藉不堪。

    不明就里的穆桂英更加羞耻得无地自吞,居然有男人在她的身上呕吐出来,可见这人该是有多么嫌弃鄙夷自己啊!虽然穆桂英不愿时时遭人jianyin,但着蔑视来得更加让她不堪,身体受了沾污,那还是小事,心上却像留下了一道伤疤,久久不能愈合。

    杨义贞扶着穆桂英的身体,一连吐了好几回,差点没把自己的整个胃都翻个底朝天。

    等到挤干了最后一滴胃液,他整个人便彻底混乱起来,精气神再也压制不住不停上涌的酒气,脑子开始天旋地转。

    忽然,他的身子软软地朝着旁边一倒,竟呼呼大睡起来。

    「啊!你,你醒来……放开我……」

    穆桂英却不愿杨义贞这么快就昏睡过去,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大叫起来。

    遭人摧残,滋味确实不好受,但杨义贞一睡过去,她身上的束缚又有何人来替她解开呢?一连唤了几声,杨义贞却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穆桂英顿时明白过来,这又将是一个漫漫长夜,她不得不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次日天明……第二天,杨义贞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被铐了一整个晚上的穆桂英,也早已不省人事。

    不过,杨义贞还是逞着昨夜的余勇,匆匆地在她的屁眼里干了一回,便出了驿馆,去和自己的人马会合。

    特磨虽然汉僮杂居,僮人势力错综复杂,但名义上却还是大宋的领地。

    他带队越过大理最宁府,没有大宋的通关文牒,若是让边境的校官知道,上报给邕州的萧注,保不住会给大理带来怎样的风波。

    既然该谈的事情昨天已经和侬王谈妥了,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动身,返回大理国,把实情禀报给杨允贤。

    侬智高看着杨义贞一脸疲惫,只道昨晚他与穆桂英大战三百回合,不相上下,心中觉得好笑,却

    又不敢名言,辞行道:「世子,昨日所议之事,朕自当于母后商量。若是杨酋望不弃,朕自当于三月之内,亲领人马,过最宁府前来拜会!」

    杨义贞似乎心有不甘,但行程在即,不敢逗留,也只能告辞:「父亲必定时时恭候侬王的大驾。届时,洱海与南国合兵一处,何愁天下不定?不过,侬王答应要送的见面礼,可不能食言啊!若是侬王真能忍痛割爱,想必你我两家联手之事,更是锦上添花!」

    「一定!一定!」

    为了能让自己东山再起,侬智高也不得不到了打出穆桂英这张王牌的时候了。

    大理国,或许真的能成为他中兴的唯一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