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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01)

    2023年1月17日

    [第一章:启蒙]

    十九岁那年的秋天,我来到北京帮龙哥卖糖。

    那时候,龙哥在六个场子有“座”,只有我这一条“腿”。因为是晚上干活,我就每天在昌平区大山边的宿舍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所谓的宿舍,其实是一个普通的农家院,三层的独栋小楼。龙哥的兄弟按理说都应该是住在这里的。但做“鸟”的几位常常出差,做“手”的每天跟着龙哥,当“座”的基本混在城里,于是宿舍就经常只剩下了我,还有一位做饭的大师傅了。

    厨师姓蔡,肥头大耳,四十几岁,做的菜蛮好吃的。他每天除了给我做饭之外,还要给工场的几位师傅送饭。我不知道工场在哪,也没见过工场的“师傅”,他们另有住处。我只能从蔡师傅每天的行程大概推测,工场离宿舍的车程在三十分钟左右。

    跟了龙哥大约一个月左右的一天,忽然接到了龙哥的通知,告诉我不用出货,在宿舍等着。下午的时候,“鸟”和“座”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我才知道,今天人齐,龙哥想正式让我入职。

    “入职”这两个字让我产生了一种怪诞的荒谬感,但“大座”张浩告诉我的时候却无比的认真,假如换成今天的我估计会反问一句:“那有五险一金吗?”

    傍晚,几辆车依次驶入了院中,跟着龙哥下来的还有莺莺燕燕一大群女人。

    龙哥五短身材,身高还不到一米六,从不带金链子、金戒指一类的东西。他每天都穿着中山装,除了锃光瓦亮的大光头和满脸的横丝rou外,一点都不像出来混的人。

    龙哥的身边跟着的是“手”,诨名“掰五”,一般我们叫他五哥,不知道真名。掰五身高马大,虎背熊腰,得有一米九多了,整天黑着脸,不爱说话。

    大家到客厅落座,龙哥先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把我介绍给各位同事。我年纪最小,每介绍一个,都要叫哥。六个“座”和我交集最多,很客气。两个“鸟”也和我碰了一杯,只有掰五在我恭恭敬敬叫“五哥”的时候,头也没抬,只从鼻孔里哼了个“嗯”字出来。

    龙哥这时候招呼欢姐过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欢姐,她是大座张浩那里的mama桑,有三十几岁,化着浓妆,还能隐约看出年轻时风流标致的样貌。

    龙哥说:“我这三兄弟还是个雏儿,你得好好招呼他。”

    听龙哥这么一说,我顿时闹了个大红脸。那会的我还是个刚刚从农村出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欢姐的这些姑娘们,每个都穿着抹胸的裙子,上面露着鼓囊囊的胸脯,下面的裙摆开叉都到了腰上,白花花长腿若隐若现。从她们一下车开始,就弄得我鸡儿梆硬,坐立不安,只好故意不看她们。

    欢姐看我羞涩,就拉着我说:“呦,三兄弟,害啥羞嘛。”说着,手就摸到了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感受到了我坚硬的勃起。我一惊,赶紧把腿并拢。欢姐笑起来说:“小三爷都这么硬了?放心,jiejie今天给你找个泻火的,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说着,欢姐招呼了一个叫丹丹的过来。丹丹有大约三十岁,丰乳肥臀,浓妆之下,也说不上来好看还是不好看。

    欢姐今天带来的人很多,每人分一个还有余。龙哥上楼去了书房,后来我才慢慢知道,他从不参与这种事。

    老板一走,大客厅里的气氛就放开了。除了我这个新来的,女孩们似乎都有自己的恩客,不一会儿,每一个都成双成对地抱在一起了。

    丹丹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摸来摸去,然后就扒下了我的裤子,开始撸我的roubang。我有些紧张,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好由她自主。不一会,她就给我带上套子,拉着我爬到她的身上去。

    很快,我就觉得自己的roubang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空间,刺激的我忘情地耸动起来。丹丹的sao逼滑溜溜的,插起来一点障碍也没有。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周边已经有好几对也已经干起来了。

    大座张浩玩的最开,两个女孩六九式地摞在一起,他插一会嘴,插一会逼,然后转到另一边重复同样的动作。

    只有掰五没有找女人,他只穿着两根筋的背心,肌rou隆起,两膀上臂都是花绣。他对眼前的yin乱大戏浑如不见,一个人在喝酒。

    剩下的姑娘在一边唱歌喝酒猜拳,也不敢去招惹他。

    这种场面我从来没有经历过,不觉得刺激,只觉得有点恍惚。

    丹丹在我的身下轻声细语地哼哼着,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承受着我的cao弄。

    掰五忽然走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我,然后一个大耳光就抽在了丹丹的脸上。力气之大,把她手里的手机都撞飞了,丹丹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掌印。

    掰五沉着声音说:“cao你妈,臭婊子,你他妈就这么敷衍我兄弟?当他妈是雏儿好欺负是吗?”

    丹丹被这一巴掌打懵逼了,捂着脸说不出话来。其实,即使她不懵,也不敢对掰五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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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姐走了过来,赔笑说:“哟,五哥这是怎么话说的?看我了,看我了,别跟她们一般见识。不满意丹丹,我再给三兄弟找一个。”

    掰五没有理她,指着一个姑娘跟我说:“你跟她,上楼去。”

    看着掰五一副黑煞神的面孔,我新来乍到的也不敢说什么,就讷讷应了一声,带着那个小姑娘上了楼。走上楼梯的时候,我回头望去,被掰五打断的yin靡气氛已经再次活跃了起来,掰五对欢姐赔笑的脸视若无睹,又独自喝起酒来。只有丹丹,坐在一旁抹眼泪。

    回到我的房间,这感觉好多了。

    其实我还真的不是所谓的雏儿,我有过不多的性经历,但今天这种当众宣yin乱交的场面实在超出了我当时的认知。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点感激掰五的,是他让我避免了尴尬,虽然他的手段真的有点暴躁。

    比较私密的环境让我的欲望迅速抬头。我看着这个叫萌萌的女孩,她要年轻的多,可能只有二十岁左右,略显单薄瘦弱,挺着一对和身材不相称的大胸。直到她脱光衣服,我才知道,原来女人的胸也和海绵里的时间一样,挤一挤总是有的。

    也许是因为经历过刚才的事,或者是萌萌更有职业道德,她对我明显的热情多了:“三哥,您躺着,小妹伺候你。”

    萌萌摘去了沾满yin水的安全套,开始含弄我的roubang。

    我以前从来没有找过小姐,也没有经历过正经的koujiao。我只觉得她的小嘴温暖湿润,她的舌头灵巧热烈,我强忍着,差点叫出了声。

    我这种小雏鸟那是欢场女子的对手,没几下就爆浆在萌萌的嘴里了。那会儿的我是真的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看着萌萌细致地舔干净我的roubang,把jingye一滴不剩地咽下去,我立刻又竖起了大旗。

    萌萌再次给我戴上雨衣,就跨坐了上来:“好硬……啊……三哥……好大……”

    还是年轻一些好,萌萌的小胡同比丹丹的高速公路感觉好多了。

    我问她:“大吗?”

    萌萌一边摇动着屁股,一边说:“大,真大,三哥……xiaoxue要被你顶死了……”

    我刚刚已经出了一发,现在还处在一定程度的贤者时间,就问她多大了,哪的人,名字叫啥,出来几年了?

    萌萌一边套动我的roubang,一边哼哼唧唧的叫床,说完她今年十九岁,老家是安徽的之后,就不回答我的问题了,而是双手摸着我的rutou,跟我撒娇:“小三爷,小妹伺候地你不舒服吗?紧着查户口干啥呀?小妹的xue都痒死了,等着哥哥干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只觉脸上有点挂不住。

    那时候的我还是受过义务教育熏陶的良好青年,有机会出去泡妞,还有点急人就难的假仗义心肠。其实大家萍水相逢,我是下三路的手段,她是凭真本事赚钱,都是千年的狐狸,何必搞这样的聊斋。

    现在想起来还应该感谢萌萌,教会了我欢场第一课。

    但我真不是一个“好学生”,后来我才明白,这只不过是拉着劝妓从良的大旗,作我窥人私隐的虎皮。

    当然,现在我可以大方地说一句,我这都是为了给大家写小说搜集素材啊!

    萌萌的一句“小三爷”除了成为我日后的江湖诨号之外,也把我拖出了冥想状态。她在摇动不止几分钟后,叫着“出了,出了”来了一次看上去很真的假高潮。

    我把她放翻在床上,开始掌握主动。

    萌萌很瘦,阴阜突出,骑在上面还有点硌得慌。我把她的双腿折起,抗在肩头,大力的抽送起来。

    经验不多的我完全没有技巧,只是一味的狂轰乱炸,但胜在年轻,腰马合一,roubang似铁,体力如龙,不一会,就把萌萌搞的香汗淋漓。

    这时候,她的叫声听上去真实多了:“啊啊啊……三哥……xiaoxue被你顶死了……你的roubang好硬啊……嗯嗯……哦哦……不行了……”

    年轻不全是好处,还有不持久的坏处,没几分钟,我就坚持不住了:“我要射了。”

    萌萌马上配合我踮起屁股,叫着:“小三爷,给我你的jingzi……哦哦哦……我也不行了……xiaoxue好舒服……我要出了……我也要出了……给我jingzi……”

    在她的叫声里,我顶着她的深处射精了。

    事后,萌萌帮我清理干净。等我们两个下楼,客厅里玩完了一轮的男女们赤裸着身子伴随着震耳欲聋的DJ群魔乱舞。

    看到我们下来,欢姐和张浩带头,把我和萌萌刚刚穿好的衣服又扒了个精光。欢姐无视我不是雏儿的辩解,和小姐妹们一起给了我个大红包。我最后只好满脸通红的收下。

    一轮轮地喝酒,玩闹,直到深夜。最后,连掰五都被扒去了衣服,露出全部肌rou虬结的身体和一根粗长的roubang。也许是为了给我出我并不存在的怒气,也许是为了向姑娘们宣示权威,他当着众人的面狠狠cao了丹丹一回。

    等到散场,每人都领着姑娘回了房间,甚至有人还带了两个,只有龙哥没有。陪我的还是萌萌,刚刚被大家闹的兴致颇高,我和她又痛痛快快做了一回,才搂着睡去。

    这还是我人生第一次和女人过夜,关于这一点,我曾经设想很多,就是没想过居然会是欢场女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