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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08)

    2023年2月8日

    【第八章·出头鸟】

    最快跟狐朋狗友混熟的办法是什么,无外乎酒色财气四个字。一场无遮大会之后,我以空前的速度融入了龙哥的小团体。

    小三爷是雏儿的流言在各个场子的小姐之间广为传颂,我变成了所有人最为熟悉的陌生人。要是有一个评选的话,我一定是业界年度感动人物的不二之选。

    好处是萌萌成了我的“合法妻子”,时不时给我暖暖床。坏处是也只有萌萌一个固定炮友了,其他的姑娘都对我敬而远之。

    其实我明白,萌萌她们拿身体和尊严挣钱,肯给我们白玩,是因为我们支付了有别于钱的其他东西。大家玩的开心就好,何必苛求过多。

    想通了之后,我就随遇而安了。

    卖糖的日子挺无聊的,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时间一长,我就把张浩的场子当成了我的基地。

    因为他的场子最大,后面有几个装修过时的包间,是各位小姐休息的地方。我把这当成跑腿的最后一站,就能舔着脸皮在这里混一个歇脚的地方了。

    就是在这里,我遇上了耗子。

    耗子是不远处酒吧一条街的混混,有几个马仔跟在身边,号称大地风雷能给人平事,最大的爱好是捡尸。

    耗子人如其号,瘦小,标准的地头混混打扮,色彩艳丽的发色,大金链子,花臂,据说挺有来头的。

    我不喜欢他是因为他总是拿“小三爷”的称呼开我的玩笑,不知轻重语带羞辱的那种。还有就是他总是问我有没有冰。

    我都说没有了,他还总嘲讽我:“都他妈什么年代了,都溜冰,谁他妈吃糖啊。”

    张浩警告过他几次:“cao你妈的耗子,有生意你问我,三爷是撑船的,你他妈知不知道规矩,你师娘告没告诉过你,瞎几把打听水路子的,当心打折你的腿!我这他妈的只有糖,溜冰去你妈北海公园溜去。”

    耗子被骂会收敛一点,但没记性。张浩就告诉我以后不要理他,再闹就找五哥。

    搬出“掰五”,耗子终于消停了,再没找过我的茬。

    两个月后的一天,天气已经很冷了。我坐在一群待机的小姐中间听他们瞎聊天。

    小妞们聊天也挺有意思的,完全不是凭空想象的下三路的东西,除了互相吐槽各种奇奇怪怪的恩客外,更多的是交流化妆的技巧、吃过的美食、经历的趣事、八卦的传闻,抛开她们的身份,和普通的女孩生活也似乎没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她们基本不怎么说起自己的感情和家人。人生百味,酸甜苦辣咸,她们尝了个遍,这是心灵深处最后一片净土。

    这时候,金毛玲进来了。

    金毛玲是包房的公主,不坐台也不出台的那种,她们的打扮更像是职业女性,穿着套装丝袜,挂着对讲耳麦,除了基本工资之外,靠酒水分成和小费挣钱。

    金毛玲直接找到我说:“小三爷,耗子在包房给人下药,我怕出事……”

    我擦勒,大姐,这事你找我顶个球用,你得找保安啊。

    听到我的话,金毛玲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我大概明白了。

    金毛玲是个江苏妹子,长得一般水平,但是挺丰满的,属于在胖的边缘徘徊的那种。她入行的时间不长,刚刚来场子没多久。

    可能是正应了胸大无脑那句话,这姐们儿脑子里似乎缺根弦。入职培训的时候,宣传大家齐心协力“拒绝黄赌毒”,这位大姐当真了,连着向保安队长举报了两次包房客人,搞得好不尴尬。一个月连翻两次车,金毛玲成了姐妹们的笑柄。一个广东来的妈咪桑好姐给她起了个“金毛玲”的外号,据说本意是“痴玲”,就是白痴的意思。

    现在的她不敢再乱搞事情了,何况耗子又是场面上的人物,她只是看见耗子给人酒里放了点东西,又不是特别确定耗子真的给人下药了。

    我这个人一向好说话,在姐妹中间口碑好,她只好向我求助。

    听完她说了前因后果,我心想还真是得去看看。照金毛玲的描述,耗子疑似下药的人是自己带来的女孩,以耗子一贯的德行,必然不是好来路,真出了事谁也兜不住。虽然场子不是龙哥的,但我们借一方宝地卖糖,就要有休戚与共的觉悟。

    我跟着金毛玲来到耗子的包间。一进门,就看见耗子和两个马仔正围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上下其手。那女孩长发披散,看不清脸,但穿着打扮绝对不是出来玩的人的样子。不过还好,她似乎还有神智。

    耗子见到我,立刻拉长了脸,说:“哟,那阵香风把小三爷吹来了?咋,一起玩会?”

    我没有理他,走到女孩身边,扒拉她的肩膀。她一回头,一个年轻漂亮的脸蛋就映入眼帘。她酒气冲天,双眼有点迷离,但看上去不像吃了药。

    我就对耗子说:“你要下药使坏到别处去,最好以后捡到人也别弄到场子里来,他妈哪天出了事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我说的并不是危言耸听,这是听张浩说的。别看这种地方藏污纳垢,手眼通天,但也不是万能的。这个圈子其实挺小的,之前就有一个场子,混混捡尸捡到了借酒消愁的良家妇女,下药轮jian,结果人家清醒了不干了,警察一来,上上下下都吃了瓜落儿。

    我的话刚说完,耗子还没反驳出口,脸上就挨了女孩一耳光。女孩怒吼:“你妈的给我下药。”说完就摇晃着站起来要走,我下意识地扶她一下,她一把甩开,反手一个耳光也打在我脸上:“有病吧你,多管闲事!”

    嘿,我这暴脾气的,要不是看你漂亮,额,看你喝多了,不跟你一般见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孩走了。

    耗子斜眼看着我,不断地点头,猛干了一杯啤酒,将杯子摔得粉碎。他一挑大拇指,说:“三爷,牛逼,硬气。”走过我身边,他又补充一句:“三爷,你这么多管闲事,当心背后挨黑棍子。”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了。金毛玲在他们走后,一脸担心地望着我,问我不会有事吧。

    说实话,我对这种事情也不确定,我不是掰五,对道上的事情两眼一抹黑,只在心里想不至于吧?看到金毛玲的担忧,我摸了一下她滑溜溜rou乎乎的下巴,说:“担心哥,就跟哥一起回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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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毛玲虽然不是卖的,但做公主难免被客人揩揩油,我的这点小把戏还不至于过火。意外的是,金毛玲面色微红,害羞起来。

    卧槽,这就有意思了,难道她对我有意思?

    正想着,金毛玲踮起脚尖对着我的脸亲了一下,低声说:“哥,等我下班。”就跑走了。

    农村贫穷的经历一直让我对自己的颜值没有清醒的认识,我是在后来和女孩的慢慢交往中才建立了这种自信。这种出身还真是耽误事,我后来认识的一个富X代铁瓷,一样的年纪,已经早早完成百人斩,冲锋在向千人斩迈进的途中。

    这个人的事以后再说,说回眼前,在对金毛玲丰满rou体的期待中,我焦急的等到了凌晨两点,才终于盼到她下班了。

    我俩挽着手穿过大厦的停车场,从一条小路去大路上打车。

    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在头上狠狠推了一把。

    我恼怒地转过头,就看见耗子拿着根棍子站在身后,旁边是两个马仔。我觉得脖子上热乎乎的,伸手一摸,全是血,就骂道:“cao你妈,你……”还没骂完,一阵沉沉的睡意袭来,我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我最后听见了金毛玲的尖叫,就失去了意识。

    我是被后脑传来的剧痛疼醒的,随之而来的还有落在身上的雨点般的拳脚,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哭喊:“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我恢复了意识,完全清醒地记起了目前的情况。我想爬起身来,结果两次都被耗子放倒了。

    这个不是我妄自菲薄,别看我人高马大的。但是诸位打过架的话,应该知道打架这回事还是讲究些技巧的,我一个离开校门不久的学生哪里是耗子这种混混的对手。

    路口闪过了一片警灯,有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你们干什么呢?”

    这一声救了我,耗子他们顺着大楼的黑影跑掉了。

    一辆挺可笑的电动自行车停在我面前,它涂着黑白花的警察涂装,警灯好像是它翘起的蝎子尾巴。一个中年警察大方脸出现在我面前:“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

    警察叔叔笑了:“不能够,呦,你看这血流的,走吧,先去医院。”

    我那会对警察还有一种天然的服从感,就和金毛玲一起跟他去了医院。看来他对这个地方很熟悉,带着我们七转八弯就来到一个科室,也没挂号,就进去了。

    科室里只有一个值班的女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看不清相貌,不过皮肤很白,眼睛很大。

    她看到我们三个进来,吓了一跳,一把拉过我身边的警察,上下打量起来,问他:“你咋了?”。

    喂喂,很明显浑身是血的我才是病人好吧,你只顾着看老警察是几个意思?

    警察说:“我没事,路过看到这对小情侣被人打了,带着过来看看。”

    女医生松了一口气,这才过来查看我的伤势。不严重,头皮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她给我清理干净,包上纱布,叮嘱我换药拆线的时间。

    临走,女医生对警察说:“你注意安全。”

    警察笑了:“没事的,丫头,我带他们回去做个笔录就完事了。”

    丫头这个词让我想起了小姨。

    做笔录这事我还是挺排斥的,但是警察大叔很坚持,他看我和金毛玲都很年轻,还以为我们是那个大学的学生,给我们做了好一通支持法治的教育。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早上五点多了,我和金毛玲疲惫地回到了住处,我俩是又冷又饿,泡了面,金毛玲又帮我脱了脏衣服,擦干净,才睡下。

    我迷瞪了一下,就觉得一个软绵绵rou嘟嘟热乎乎的裸体蹭进了我的被窝。

    我伸手就抓住了金毛玲硕大的一只rufang,问她:“还想要啊?”

    金毛玲脸色潮红地看着我点点头。说实话,一晚上经过这么多事,我的性欲反而更旺盛了,肾上腺素刺激的我虽然困倦却睡意全无。

    我就说:“你来舔。”

    金毛玲脱去我的内裤,发出惊喜的赞叹:“好大呀。”

    我笑问她:“你见过几个?”

    她娇羞地拍了我大腿一下,没有回答而是把roubang含进了嘴里。

    金毛玲不是小姐,技术挺差的,感觉的出来她没怎么做过。不过,我也没怎么被人koujiao过,只觉得她的小嘴温暖惬意。

    没几分钟,她吐出roubang,跟我撒娇:“哥,你的太大了,我嘴都酸了。”

    “那你下面的嘴酸不酸,用下面的嘴吧。”

    金毛玲闻言爬上身来,我才发现我没有套子,她倒是不在乎,说:“没事的,哥,我干净的。”

    我会错了意,说:“你是处女?”

    金毛玲撅着小嘴瞪了我一眼,扶着roubang顶着她水渍渍的yindao口,慢慢坐了下来。

    她的sao逼很紧,弹性十足,看的出来经历不多。她反反复复数次,终于全部含进去,大屁股落在我的腿上。

    她丰满的身体泌出来一层细汗,sao发发地说:“我是处女才不会便宜你……啊……哥……你的太大了……下面都塞满了……”

    说着,她就开始摇动起来,她的sao逼层峦叠嶂,随着她的摇动,嫩rou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全方位地按摩着我的roubang。

    难道这就是丰满的好处?连那里都是丰满的吗?

    金毛玲的一对大乳像吊钟一样垂在我的面前,我捧起一只,把yingying勃起的rutou放进嘴里吸吮。她的叫声瞬间大了:“不行……哥哥……痒死了……别舔……”

    这是她的敏感点,这是我在她身上发掘的第一个宝藏,后来的多少次欢好,都是一抓住rufang就如同抓住了她的七寸,老老实实地任我玩弄。

    我把另一只也抓在手里,轮流啃咬。金毛玲露出不堪挞伐的表情,却积极地挺胸送奶上门,下面也越发激烈的套动起来。

    “啊啊啊……哥……不要了……好大……好舒服……奶子也好舒服……哥……我要不行了……不行了……”

    她一边叫着不要,一边更加的用力,现在完全是她掌握了主动。

    没有戴套的我快感来的很快,rou挨rou确实更加刺激,我马上就要爆发了。

    金毛玲可能也有所感觉,喘息着说:“哥,别射在里面……”

    这会的我断不能如她的意,我拉住她的屁股,顶在深处猛烈的射精了,她似乎也颤抖着到达了高潮:“好烫,要被射死了……”

    释放了一次激情,我俩都困了,我搂着她,揉摸了一阵大rufang,就睡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