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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脸红的早不能看了,醉意袭上来浓蜜地叫人化了,浪荡了,张开腿,露出大好的风光给他男人看。挺直的玉茎,上头在颤,腰肢学了三月的裁柳,纤细着枝条晃得飘飘然,金凤抿着嘴,偷偷看他男人,见及第郎盯着他下身,那处全湿了,水还在泛滥,菊xue一张一合,外头小口上有些开了,及第郎嫉妒,“小银锁,你自个儿玩?”金凤点点头,吃着手,哼道:“你那处太粗了……吃不下。”及第郎笑起来,将自己的手指给他吃,搅乱里面的软舌头,另一根搅着他下面的嘴,xue口水多,搅得有股子滑腻水声。金凤听不得,挺着腰,想吃他男人的手,修长,深到好地方,能顶得他浑身痉挛。他男人控着他不叫动,膝盖卡着他的腿,张得大开,掀了石榴裙,白玉的嫩rou,全曝在月光下。金凤臊得想叫,可嘴里有根小roubang插着,他没了法,只好吮着手指,吃到喉咙里堵着,吃得口水直流。“馋了?”及第郎看他,使了坏,“好好赏月,再叫我看着你动,小心郎君的狠。”狠物件,正朝着他竖着,金凤苦着脸,眼睛全顺塌了,委屈地听话。看个什么劳什子月亮,大盘子,白白的,有什么好赏的?他想着潮期那要了命的六七天,全腻在床上,菊xue含着他男人睡,嗦了精骨,爽得叫人满足。“呜呜……”金凤朝他哼,糯着湿水的凤眼,手似撑不住了,身子都抖起来,他心里想着坏事儿呢。还没吃到男人根,倒先把人想湿了。及第郎抱着他转个身,叫他背靠着他的怀里,小身量,他一低头看得清清楚楚,环着,“郎君先伺候你,不能出声,记住了?”金凤忙不迭点头,“晓得……你快。”及第郎低着头,与金凤一块儿看,看他怎么弄。小人儿张着大腿,翘着老高的一根玉茎,及第郎的手就握在上面,另一个抠下面流口水的嘴,金凤嗓子眼哼着,只一碰着就舒服坏了,想起来不让出声,又委屈地咬着腰带放嘴里。那手指握得好紧,挤弄他的鸡儿极缓慢地套,又疼又酥麻,后xue那根也挤进来,滋溜一声吞了一半,cao得也极慢,放缓了步调似的,在里面闲庭信步,就不去他心里。“饶了金凤……饶了金凤……”他是不敢瞎嚎嗓子的,抬着头求他男人,细细地,眼底有泪,眉眼韵了墨全散开来,痴痴地吻他的下巴。及第郎只伺候他着,低头跟他亲嘴儿,吸得狠了,手上也用了气力,环着那根小鸡儿重重地套,男人清楚男人的爽快地儿,更何况底下是他的宝儿,手跟活了似的,cao了三根入rouxue,专顶着一个地方撞。“……啊……金凤要死了,不弄了……不弄了!”被这粗烈的玩法惊了魂,他整个人都抖起来,娇嫩的两处地方一块儿被玩的不知深浅,小腹跳起来,不受控地乱颤,“言哥……嗯!”及第郎看着他的rou棍儿在他手里鼓着筋,卵蛋往上缩,一下一下地跟着他caoxue的手送,他眸子深得吓人,贴着金凤的脸,手上越动越快。不一会儿,那xue活了似的,直绞他的手指,上头的jiba连抽了四五下,才怯怯地,射出白浊来,漫在他手上。“真乖。”及第郎亲他,碎发汗湿了搭在鬓边,他用舌头给他舔回去,手上还替他舒着,极慢地,等着怀里的人过韵,舒服坏了,直在他身上蹭,及第郎爱惨了他这副样子。金凤缓神回来,只看个高月耸天,才觉着不自在,只抬了头,眼都湿软了,问他男人,“屋里去,好不好?”“好银锁,你不疼相公了。”及第郎亲他,他下头早硬的发疼,抵在金凤的屁股上,蠢蠢欲动,他也馋着。“混账……”金凤只会骂个混账,骂他屁股上那根混账东西,也骂他男人,野地里作孽。那东西硬得他发羞,可真想尝尝,他起身,跨在他男人腿上,面向着面,小手拿着那根jiba,手也羞死了,“混账……”及第郎哼着,这人醉了才少见的主动,玉手拿这个roubang子,白粉衬着深红,格外惹眼。那小手学着他握,握不住,就浅浅地撸了几下,那东西不老实,直往上面cao,及第郎看他,眼底是溢出来的温柔。金凤叫那东西吓着了,松开了,拿眼睛怪他男人,才又把着,屁股跟着坐下,对准了小洞,只吃了rou头,“言哥,腿软……”只个guitou他就受不住了,他心里得意,及第郎拖着他的屁股,拍道:“再吃。”金凤闷着头,看人也不对,看下面也不对,只看着月亮,屁股越坐越下,那棒子粗,生生地吞进去一半,xue就塞满了似的。及第郎见他不肯动了,握着他白嫩的屁股,趁着空档,狠狠地往下压!“啊……”金凤叫出声来,蜜似的嗓子,像小猫在叫,绵长的,嗦人的骨髓。勾栏院上头,不知道谁听见了,开了窗见个明月,笑道:“这哪来的猫儿叫春啊!”金凤吓坏了,身上都紧了,抱着他男人看那窗探出来的头,瞬时不敢动,屁股绞得死紧,眼底满是慌乱,“言哥……言哥,有人。”及第郎吸着气,揉他的屁股,“不怕,别缩……别缩,小银锁,你夹得哥哥快丢魂儿了。”那xuerou吸着他的jiba,抽着,缠地死紧,他粗喘着气,抱着他金凤的臀rou,抬起来吮着又狠狠地cao下去,更紧致的幽道,他没放过,专往里头顶。软嫩的屁股被他抓的红白痕子一道一道,使了大气力,粗长的jiba狠狠的cao。“不要……言哥,要叫人看见……啊啊……”金凤怕别人发现,专看着那颗脑袋,身下是蚀骨浪潮,他的脚趾痛快得成了弯钩,saorou被顶得好重,欺负人似的,他也顾不得别的了,哼着小yin声儿,抱着他男人上下颠。及第郎与他沐在凉月下,无限地磨人,棒子把金凤cao得说不上话来,哭着微张着嘴,仰着头,像在跟月亮告状。他极快地狠干了几十下,那腔口的rou,会认主,见是他,也不拦着,逼仄地开了道小口,及第郎埋进去,抱着金凤,一股一股地,射得金凤叫不出声,跟着也射了。金凤眯着眼,将睁开,就与楼上那颗脑袋对了视。明月皎洁,桂子飘香,底下的交缠的美人湿了身,把那人看呆了。折青松22贵是秋闱,各地的解元都放榜了,喜事加双,及第郎当个陪衬,一天底下过跟好几位状元郎说话,说沾了他的光,及第的好花。说着,免不得谈些作祟的事情,一人看着及第郎,与他说着秘密似的,“往年,在考场舞弊的不少。”及第郎笑了,点点头,也奇了,“今年也有?不怕到边境充军去?”“哎,那是瞒不过考官告到京城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