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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骁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这份离婚协议是他半个月前逼季安安签的,当时季安安又哭又闹还以死相逼,怎样都不愿意签字,这才过了多久,她的态度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那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漠视的眼神,还有那毫不在意的表情,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小鸟依人没主见整天只会哭哭啼啼的季安安吗?傅子骁以为是昨天让她陪史宏熠的事刺激了她,才让她性情大变,联想到她昨晚可能遭受到的非人暴行,他心里轻微滑过一丝愧疚:“安安,昨晚的事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说过我会补偿你的,你就别使小性子了,先把我保释出去,有什么事我们关上门慢慢商量好不好?”季安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抬眸娇声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保释你?”“你……!季安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傅子骁被她的态度激怒。“如果你乖乖签了这份离婚协议,我可能会考虑把你从这里捞出来。”季安安嫣然一笑,双眸无辜而娇媚。傅子骁翻开了离婚协议,看到后面几页时他脸色铁青,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你没毛病吧?要我分季氏集团20%的股权和我名下一半房产给你?”“傅先生,请你搞清楚,我现在并不是再跟你商量,你招妓的丑事将会列入档案留下案底,如果闹到法庭上,这么直接的证据在手,我有九成的把握可以让你净身出户。”季安安不急不缓地说道,“即便不是净身出户,我也有办法获得比这份离婚协议书上更多的补偿,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不介意法庭见。”季安安一字一句说的极其优雅,嘴角甚至还带着笑。傅子骁却被她那含笑的双眸看的心里直发毛,他愈发觉得今天的季安安和平日里简直判若两人,那不声不响却咄咄逼人的笑脸,仿佛带着面具的冷血阎王。但熟知婚姻法的傅子骁知道季安安没说假话,他现在出了这么不光彩的事,又有案底,法院的判决势必会对他不利。他正迟疑着该如何说服季安安打消离婚的念头,却被对方看破意图。“傅先生看来不太愿意,那我们就法庭见咯!”季安安作势要起身离开。“我签,我签!”傅子骁骑虎难下,紧咬腮帮极度不情愿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谢谢傅先生的成全,让我们季家部分股权物归原主,想必我父母亲泉下有知也会很开心吧,你说是不是?”季安安笑吟吟地问他。傅子骁被人戳到脊梁,面色铁青的可怕。季安安见达到了目的,拿起离婚协议书就起身离开,她走了一半突然想起什么返回来对傅子骁娇声说道:“哦对了,有件事情我觉得还是得告诉你,昨晚我狠狠把史总得罪了,他的怒气一时半会恐怕消不了,毕竟我是你亲手献给他的,如果他将气撒在你身上的话,还请你替我多多担待哟。”说完季安安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只留下面色骇人的傅子骁。傅子骁最后是被自己的律师保释出去的,季安安逼他签了协议后便拍拍屁股走了,根本没再管他的死活。从拘留所出来的傅子骁对季安安的所作所为恨的牙痒痒,却又无从下手,只好独自憋屈。没几日他在家招妓被拘留的消息不知道由哪里泄露出去了,一时间无数报刊杂志上都是他的丑闻,令季氏集团的股票短时间内跌了不少。更雪上加霜的是,原本和史宏熠谈好的一个地产项目转身就被别人截胡了,傅子骁前期投入的项目经费算是打了水漂,但即使再愤怒他也只能忍着,谁叫他得罪了史宏熠。成功拿到离婚协议书的季安安此刻正端着一杯红酒悠闲的敷着面膜。“殿主大人,你就这么报复那个渣男啊?我觉得未免有些太便宜他了。”小爱愤愤地说道。“你知道最狠的报复是什么吗?”季安安轻轻抿了一口红酒。“什么?”“在他全心全意投入信任、爱恋后狠狠给他一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季安安说道。“这么说殿主你打算顺便攻略他咯?”小爱兴奋地问道。“攻略非目标的人不是也有额外加成吗,不要白不要。”“那倒也是。”季安安想是想起什么似的,问小爱:“我是不是还有一个特权可以用?”“嗯,你想用来干什么?”小爱问道。“很快你就知道了。”季安安抬头饮完杯里的酒,唇角若无其事地向上扬了扬。*宫澈的贴身秘书陈正南因常年承受着非人的压力,年纪轻轻便开始大把大把脱发,在家人的劝说下,还想多活几年的他胆战心惊地向老板提出了离职请求。少了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知道他一切喜好和忌讳的贴心秘书,宫澈仿佛被断了一只手,生活品质直线下降。在他严苛的面试条件下,一批批冲着高薪前来应聘的年轻男女们都铩羽而归,没有一人能通过繁复又变态的考核。这天宫澈专注地在电脑前看财务报表时,秘书长钟姐通过内线电话告诉他新秘书终于确定下来了,现在带她进来见他。宫澈珉了一口手边的黑咖啡,淡漠凛冽的墨色眼眸终于露出了一小丝愉悦。很快钟姐便领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女人敲门进了他的办公室。在他紧迫目光的注视下,女人缓缓抬起了头,巴掌大的绝美的面庞上满是娇态,圆而大的杏眼水光粼粼,玉鼻微翘,樱花般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季安安就这样眉目含娇的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眸像极了渴望主人爱怜的小猫咪。宫澈一下子就将她认了出来,这不是那晚打扮成猫女仆被人捆着手脚还被喂了药的那个娇弱女人吗?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女人拿银行卡打发他的事,他堂堂宫氏集团的总裁,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用钱羞辱。风水轮流转,这个说了后会无期的女人今天竟然辗转到了他身边,有意思,这件事成功勾起了他的兴趣。宫澈轻轻挥了挥手,钟姐识相的退出了他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室此刻就只剩下他和那娇小的女人。宫澈慢慢朝她逼近,倨傲凛然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季安安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似乎不曾感受到那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目光。很好,比那晚的落魄可怜样强了不少,宫澈在心里想道。“你叫什么?”宫澈冷冷地开口。“季安安。”“季小姐看起来有些眼熟啊。”宫澈语气带着试探。“宫总可能认错了,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您。”季安安语气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