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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我喜欢这样。”南河毕竟主动说要奉献,扶贫对象说喜欢,她也没办法,只能闷闷的应了一声。辛翳低低喘息道:“先生要想摸摸我也可以。我怕先生觉得无趣……也不是无趣,就是说,这样,也只是先生在帮我……所以先生总也该讨要点什么才是吧。”南河:“摸你有什么用。我又不会觉得舒服。”辛翳感受她手指,一边感慨她确实没有长进,一边道:“什么?那要怎样做,先生也会感觉……”南河摇了摇头,脸上神色有几分难以启齿,她又忍不住咬自己嘴唇,道:“你别管我。”辛翳抬头:“怎么不管。”南河脸上有几分泛粉,她不说话了,半垂着眼睛。辛翳猜她大概是不好意思了,他也脑子有点乱,觉得也不是追问她的时候。只是喘息道:“怎么只是咬了先生下巴一口,就留了个红印……没事儿罢,反正先生这身子也不出去见人,旁人瞧不到的。”南河心头闷热,两颊发麻,虽说最近也没少跟他黏在一块,但这样的亲近还没有过。而且又还是一大早,辛翳似乎也心底松懈,也因为她的主动宽慰了不少,他就开始放任他那性子,叹息闷哼也毫不收敛,这会儿甚至也不叫她先生,而是满嘴唤着“南河”,还敢指挥她的手上动作了。他作势又要来咬她耳垂,南河作势要躲,却也躲不到哪儿去,还是让他得了机会下了口。南河身子抖了抖,肩缩着。他又笑又喘的咬着她耳垂,一路亲咬下来。她真觉得……他要是心里担惊受怕的时候,就总是过分小心翼翼,甚至可以说是乖巧听话。可要是她心疼他的那份小心翼翼,开始去安慰他,这个小子就把控不住,当场开始得意洋洋,任性混账,仗着自己可爱,开始敢欺负人了。她真是又不愿意再骂他疏远他,但又只能被他任性起来的样子欺负,气得牙痒痒也没有办法。南河总觉得自己皮rou上故意要留下不少齿痕,辛翳身上也蒸腾出热气来,谁也没注意到外头天色渐亮。景斯在外头等了好半晌,按照平日里,大君早该轻手轻脚的起身,自己穿戴好之后从屋内出来了。可今日外头下了大雪,天地亮色,他还没出来。更何况景斯手里还捏着关于越国的信报,原箴在另一边隔间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景斯也知道南河早晨醒不来,怕是不能帮忙照料着大君,就总生怕是大君又生了病受了凉,早上起不来也没人管问。他站在暖阁外间,靠着暖阁听了一会儿,奈何暖阁外头挂着的毛皮倒也隔音,他听不出来半分动静。毕竟是贴身伺候的奴,景斯也不觉得自个儿进去会有什么,他掀开毛皮,推开障子,往里探了脑袋。辛翳没起身,床帐还垂着,但他耳朵倒是尖,听见几声喘息和低叹,床帐跟有风过去似的晃了晃。景斯也不傻,猜得到他干什么呢,但他忍不住心想……总不至于是对着醒不过来的荀君在干什么吧!这可就太混账了!再混账,他这个做司宫的也不可能现在走过去拦,景斯心底咬牙叹气正要缩回脑袋去,却忽然听见女声在床上似乎也低低的叫了半句,气得呼吸不稳似的骂道:“……小狗!你不要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景斯霎时间也真是一懵。毕竟荀君当年的气场还在,就算做了一身红裙长发缀腰的寐夫人,景斯也总觉她是当年那个淡漠冷静,不苟言笑的荀君。哪里料到有朝一日会听见荀君,这样有点气急败坏又有点话尾含春的说话——有人配合,那床帐的晃动一下子意味就决然不同了。景斯赶忙把脑袋缩回去,虽然他有点冰清玉洁的大白菜让狗啃了的扼腕,但荀君也不像是不愿……这也算某人苦苦追逐多年,可算得了点甜头,连越国那点事儿也可以先等一等,大不了去给原箴续一些热粟浆去。也不怪少年人忘情。等辛翳唤他进去的时候,外头天色大亮,他连忙先把越国的军报收进袖子里,进了暖阁去。辛翳神色确实有几分强装镇定的尴尬,他把一堆衣服仍在地上,似乎洗过脸擦过身子了,正在给自己披上黑衣,不做痕迹的转过头来,道:“把衣裳收了吧。”景斯连忙让宫奴进来收拾了衣服,道:“荀君醒着么?”辛翳:“她走了。这会儿不醒了。”景斯:“那要不要让人备水,她总也要擦洗一番,若大君不愿假借他人之手,也可以您亲自……”辛翳想了想,刚刚他又没弄脏她衣裳,只是没少咬她几口。也给她擦手洗手过了。他摇了摇头:“不必,放她睡下便是。”景斯急了:“那可不行啊!大君既然好不容易跟荀君心意相通,怎能做这样的男人!”辛翳莫名其妙,他挠了挠头,又觉得,或许自己啃了几口,先生很嫌弃他呢,或许该是给她擦一擦脖颈。辛翳只得点头:“好我知道了,我给她擦擦就是。”景斯连忙点头:“是,奴这就让人端温水进来。只是大君……这要是落了好事,荀君会不会很恼火,会不会不适应……毕竟荀君以前还是个……”辛翳皱眉:“好事?”景斯:“是啊……总是可能出事的啊。”辛翳没听懂,景斯就算知道干嘛了,那也不至于出事吧。总觉得自己又遇到了什么知识盲点,但他要是在南河面前说不懂,南河笑他是个小傻子,他还是挺乐意听的。但要是景斯觉得他是个傻子,那他就不愿意了。他含混道:“出事就出事。能怎么着。哎,你别管了,让你去端热水去。”第170章南有嘉鱼南河是再晚一些,才知道越国的事情。听说是越国与齐国之间,似乎有了些嫌隙。越王无遣出身草莽山野,并不是稀奇的消息,越国一统也大概是几年前的事情。各国都有传言,是齐国支持了越国复国,是用宋国、越国两国做盾,避免齐楚交界。后来宋国被灭,这道防线显然也不成了。而所谓齐国支持越国,那寻欢作乐的老齐王自然不会动这种脑子,此事必定是庆氏主持,但庆氏在齐国虽然也没倒台,但也是只剩大半口气吊着,庆氏在朝堂上的那几位都夹着尾巴做人,舞阳君不垂帘就理政的朝堂上,她说什么他们都点头称是。但舞阳君只替换了相邦,跟她一起从魏国到齐国去的某些近臣,也摇身一变,竟在齐国朝堂上身处高位,发光发热。只是舞阳君毕竟还是有为政的头脑,她知道自己如果血洗朝堂,不但会有民怨和氏族的反对,还会因为自己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