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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巴巴地吐出这样一句。吻落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对方的牙齿在皮肤上缓慢摸索,似乎稍一用力便能撕裂动脉,陈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头皮发麻,闭上眼,猛一摆头——王子林捂着太阳xue踉踉跄跄地后退了两步,他手腕上的那根红线像是被虚空中的一双手重重拨动,晃动时颜色瞬间加深,犹如可怖的血线。陈原瞳孔紧缩,盯着那根意义不明的红线咬咬牙道,“我说过了,不跟同行做。”王子林的手掌心从太阳xue挪到眉心,他的喘息声很重,使劲揉着额角的样子显得气急败坏,陈原那个时候就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没法再继续住下去了,他拿起自己的电脑包,低声说着,“我去晓小家拿东西。”接着便落荒而逃。王子林并没有追上来。陈原跑到地下车库,躲进驾驶座里时,才发现自己心跳得极快,他与王子林认识这么多年,尽管王子林永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他好歹能够分辨出对方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他一直都不认为自己迟钝,可是王子林这一出到底是什么情况?陈原弯下腰,用额头抵着方向盘,努力调整呼吸,半晌后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夏晓小发了条短信。夏晓小回复得很快,显然没有忘记今天与他有约。他伸直脖子,两只手在脸颊旁拍了拍,调整车内后视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被王子林咬破了皮,此时渗出一小滴血珠,用拇指粗略一擦,抹出浅浅的一道印子。※※※※※※※※※※※※※※※※※※※※如果手边有多余的海星,可以点击一下【推荐】投递给我吗嘿嘿你上周的提议还有效吗16.陈原没想到夏晓小早就在门口等着自己了,他远远地就看见夏晓小穿着那件黑色的棉质长裙,两只手各搭在一只行李箱的把手上。结婚几年来的行李,两个二十八寸的行李箱就装完了。同样的,夏晓小远远地就通过那辆丰田车认出了陈原。陈原停车的时候,她干脆将行李箱拖到了车旁边。她骨架小,拖动两个行李箱的时候肩膀高耸,手肘齐齐指向天空,姿势十分滑稽,像只行动不便的木偶。陈原下车接过箱子,“麻烦你了。”他打开后备箱,刚举起一个行李箱,夏晓小就十分默契地伸手拖住箱子的另一头,以防滑脱。两年的婚姻果实只剩下一点无关痛痒的默契感。后备箱太小,大件只能勉强放下一个。夏晓小帮他托着第二个行李箱的一角,用尽全身的力气,踮起脚尖,默不作声地和他一起把箱子推进后座。陈原关上门,低头对她说,“谢谢。”“没事。”夏晓小礼貌地回以微笑。两人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各自都以为对方会再说两句话,导致沉默蔓延得十分迅速。夏晓小大概也觉得气氛僵硬,伸手把头发撩到耳后,终于开口说,“那我先回去了。”陈原点头说“好”,与此同时忍不住抬头望向她家的窗口,就像他上次酩酊大醉时那样。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回他却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在窗口晃动。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犹如乌龟缩头,立即闪身躲到墙后边去了。陈原望着空荡荡的窗口,心里一空,犹如跌落冰窟,寒意阵阵袭来。他扭动脖子,看见夏晓小手腕上的那根红线不再指向遥远的天边,而是穿过透明的玻璃窗,连向了窗帘后的某人。原来无论是深爱还是薄情,人生都逃不过虚空中一根红线的缠绕,这实在让人无法理解这种命中注定到底是浪漫还是残忍。陈原望着她的背影脱口而出,“晓小,等一下!”夏晓小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你忙吗?”他来不及思索,张口便是,“现在有空喝杯咖啡吗?”这是两人初识时的话题开端,现在变成了帷幕落下时打上的阴沉的黑色字幕。相较于第一次说这句话时、悠然自得的陈原,这会儿的他局促地抓了抓耳后的头发,一脸难堪,仿佛提出了难以启齿的请求。他也是第一次经历婚姻破散,姿态自然不如以往分手那般潇洒。“太晚了,喝咖啡就算了吧?”陈原嘴唇张了张,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请求实在不妥,正准备放弃时,没想到她却说,“我可以喝点果汁。”小区门口的咖啡店还有四十分钟就要关门了,晚上十点二十分的店面里已经没有客人。两人挑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简单地寒暄了两句以后,夏晓小将手边的餐巾纸递给他。“你的嘴角破了。”“哦……谢谢。”陈原一下回想起之前王子林的突袭,他接过纸,在嘴角边胡乱按了两下,然而夏晓小并不知道这件事,她捧着透明的玻璃杯,问,“你现在还住在王子林家吗?”陈原缓慢地点了点头,说这话时没有看向她的双眼,“是……下个月就搬了。”夏晓小低头沉默了片刻,两根食指在玻璃杯的底座上划来划去。“没想到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她低声问,“我很作吧?我是不是挺作的?”她知道陈原为什么会叫住自己。陈原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们俩是和平分手……不存在谁作谁不作的说法。”夏晓小抬头看他,语气温和,“你不知道吧?我去年过生日的时候一个人哭了好久。”看着陈原一脸惊异的模样,她突然轻笑几声,好像自己只是在讲一些无足轻重的玩笑话。她提示道,“我的生日在周三,但是因为你那一周要出差,所以我们提前一周过了。”陈原点头,表示记得。“你买了香草味的蛋糕,还有蒂芙尼的项链,我还戴了好久。”陈原看向夏晓小,对方的脖颈处空空如也。“可是周三的时候,我生日的当天,你都没有祝我生日快乐。”夏晓,“我知道你工作很忙,我一直都知道,可是那天你连我给你发的信息都没有回复过。我当时真的挺伤心的,我觉得你是不是把我忘了。”这是陈原所完全不知道的,他哑口无言。“我有时候会想,可能你只是神经大条了点,毕竟你都给我过过生日,送过礼物了,可是后来我经常会想起那一天,有一半的时间里我会觉得,你对我好像永远只是在完成义务,另一半时间里则会认定自己小题大做,自找烦恼。”夏晓小讲完这些,又问,“我很作吧?”她望着陈原的双眼,就好像她真的希望得到他的肯定,“唉,对不起,讲了这么多有的没的。”陈原知道她不是故意要讲这些。相较于其他离婚者,他们还在协议离婚的阶段时就已经对对方表现出过分得抱歉,这是十分少见的。要不是因为他刚才邀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