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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樊渊微微点头表示认可,虽然不至于好吃到夸张,但是比一般家常水平要高出不少。得了表扬的齐王殿下心满意足地致力于投喂樊渊,樊渊看着碗里被堆得高高的菜,一时无语。历史记载的齐王形象又一次在樊渊心中幻灭。如果不是他刚醒来那会儿,齐王殿下正在凶神恶煞地和扶罔瑾谈判的话,这种形象可能破灭得会更早。樊渊就这么被投喂了好几天。最让樊渊满意的其实是齐王殿下做糕点的手艺,可惜樊渊矜持得没有多尝,不太愿意就这么暴露自己喜欢甜食的事实。殊不知程斐瑄早就搞清楚了他的口味喜好。是夜,樊渊合上书卷,齐王殿下之前给原主写的几封信他已经看完了,都是些细琐小事,但是字里行间温情脉脉。不得不说,齐王殿下对原主确实真心实意。就是莫名占了别人的身体,承受了别人的感情,让他颇为不自在。樊渊回头,就看见程斐瑄坐在床边上借着烛火拿着他的衣服,在上面穿针引线也不知道在缝个什么。樊渊生出错乱之感,皇家的公主怕是都不会有这么贤惠了吧。为什么你一个摄政王还会针线活?原来皇子除了琴棋书画还要会女红?樊渊慢慢走到程斐瑄面前停下。影子挡住了光线,程斐瑄抬头看向他,很自然地问:“要歇息了吗?”樊渊俯身看着程斐瑄手里的衣服,虽然以前他出任务的时候也自己缝过衣服,不过针脚绝对没有齐王殿下这么整齐漂亮。“针脚很漂亮。”樊渊沉默片刻,才中肯地评价。他看出来程斐瑄在往他的衣袖上绣上樊家家徽三叶流云纹,这衣服应该是新置办的。这句话也隐晦地表达了樊渊的疑惑。程斐瑄利落地引了几针后收尾,咬掉线头,起身把针线收入针线小盒子里,一边随口说道:“我的母嫔是当年宫里绣功最好的侍女。”齐王出身也不算高,这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很少人会在他面前提起,反倒是程斐瑄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王爵封号可以大概分为以国名为号(即所说的一字王亲王)和以郡县名为号(即所说的二字王郡王)。一字王封号基本上来源于春秋时期的国名,一般以“秦、晋、齐、楚”四个封号最为尊贵,因为这四个封号代表的国家是春秋战国时期最强大的。接下来就是“周、鲁、赵、魏、梁、燕、代、韩、宋、吴、越”等等。一般能获得四大尊贵封号的王非常少。又因为秦、晋两朝都曾一统称帝,所以四大封号里又属秦王、晋王最为尊贵,一般都是封给最受宠的儿子或者干脆是封给既定继承人。齐王这个封号好巧不巧是秦晋后面那一个,既尊贵又充满了帝皇的忌惮。“我幼时和母嫔学过一些。”程斐瑄走回来,嘿嘿一笑,“可惜你忘了,不然我可以偷偷告诉你,你当初送汪师的绣屏其实是我的作品。”“那可真可惜。”樊渊这句话其实有点敷衍,他一点也没觉得这件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程斐瑄敏锐地觉察到他的敷衍,缓缓凑近,双手搭上樊渊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君行真的不要吗?说好下一次用桂花味的,结果到现在还没用上。”齐王殿下表示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听说见内是迅速拉近关系的好办法,看来得想办法再和君行见见内。自己这次可是有好好学习过的!樊渊把程斐瑄的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殿下,自重。”一双眼眸清冷干净,淡漠得好像什么也装不下。“君行,我……求求你。”程斐瑄看着樊渊的眼睛,恳切地说着,“让我吻吻你可以吗?”樊渊愣了愣神,程斐瑄已经趁他犹豫的功夫凑了过来,急切地吻上了他的唇。齐王的唇很柔软,有些凉。樊渊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搂住身前的人,回应了他。究竟是昏暗烛光惑了魂魄,还是齐王诱了人心。樊渊说不清楚。他只是清楚,他本不该这么做的,可是他居然下意识没有拒绝。他的手搂着齐王殿下的腰,可他的心到底应该放在哪里?难道借尸还魂之人还会受到原身情感的影响,以至于他又莫名其妙地看着齐王指风熄灭了烛火。两人顺着相拥的姿势躺倒在床上又交换了一个吻。樊渊双手撑在程斐瑄身上,他看不清身下人的容颜,却能感受到急促温热的呼吸,他骤然清醒过来。起身就要向外走去。他知道这么突然离开会显得很奇怪,但是他奇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齐王说不定早就发现了不对劲。真不知道齐王到底怎么想的,发现不是一个人了还要来勾引他,难道只要是这具皮囊都可以吗?“你去哪儿?”“殿下最好别跟来。”程斐瑄拉住了他的手,急切地说道:“君行,你答应过我的!你说只要有你的地方,就会给我留块地方。你从不轻易许诺,也最是重诺,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齐王殿下,如果这并不是我说过诺言呢?”樊渊回眸冷冷地看着程斐瑄。暴露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既然占据了这个人的身体,他也愿意承担原主的责任。他有想好好扮演樊渊的。可这种诺言,他没法为别人承担起来。“你……”程斐瑄沉默下来,缓缓松开了手。樊渊整了整衣襟,踱步向外面走去。快到门口就要推门的时候,程斐瑄开口了。“他喜欢吃甜食,尤其是糕点。明明出生江南,却好像挺爱吃风陇的烤rou。”樊渊一愣,脚步随之停下。推门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他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会用右手敲打什么东西。想坏主意胜券在握的时候,就会微微挑眉。”樊渊放下手,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笑起来很好看,就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勉强自己笑,只有真正笑得时候最好看。”“他很少有话直说,一股书生气,总要拐个弯抹个角,又特别狡猾,不过我很喜欢就是了。”“他也会紧张,而且看上去可淡定了,可是他紧张的时候食指和中指会并拢在一起微微蜷起来。”樊渊将手往袖子里收了手。“他是个大家公子,本该无忧无虑,却懂追踪反察,曾经顺着我王府的密道进过王府,虽然没有避开暗卫,可是那些普通的巡查都给他躲过去了,他是不是很厉害?”樊渊转身,看见程斐瑄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回望着他。“他对我说过,不知蕴藉几多香,也曾对我说过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