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要你喜欢我送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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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臂看来是真的不想要了——” 姬别情絮絮叨叨地给祁进抹药按摩。演武场一战,这小少年看似赢得干脆利落,反震之力却伤得他当时就把胳膊背到身后去,还强撑着做出副骄傲的神气模样儿来。 “受了伤就老老实实地赶快回来,你站在那里同他们聊什么聊?” 姬别情从未想过自己都这样妥帖得像老妈子了,居然还有人胆敢不领情。“打赢后就回来擦药,那简直对不起我之前受的伤。”祁进咬牙切齿地比划着最后一招,“我看他俩穿得挺穷的,谁知道能用那么好的精钢来打兵器。” 姬别情欲言又止,没好意思说那两人的确很穷,稍有家资的杀手都会取些奇石寒铁熔铸在兵器之中,以现在祁进的内力,就算砍到天黑也砍不断。 但他好久没见到这样的祁进了。 从进入凌雪阁开始,这个原本鲜活生动、神采飞扬的小少年就一点点地沉郁下去。那个会拖着鲜血模糊的他藏在暗处、冷眼看着追兵到处找寻的小乞儿仿佛不在了,那个初入伍就被老兵油子讥讽、会跳着脚回骂顺便用剑鞘揍人的小兵似乎也看不到影子了,他变得越来越冰冷沉默,哪怕不习武时,也常常抱着长剑呆坐吹风。 祁进或许真的不适合凌雪阁。向来自信的姬别情难得这样想,他在这里过得并不快乐。 “……姬大哥?” 难得自我怀疑一次的姬别情被祁进扯回现实,撞入那双关切而专注的眼睛。他不由失笑地拍拍这小少年的肩膀,语气格外温柔,“这几日进哥儿进益颇多,大哥稍后就送你份礼物。” 礼物?祁进显得有些警惕。 上回听到这个词时还是在神策。听到后当晚,他的床上就多了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妓女。祁进问清始末,抱着剑在营房外坐了一整夜,终于在天色熹微时,堵到那些拿他打赌的所谓“袍泽”,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们的腿。 但大哥和他们当时的表情并不相同。 祁进有点儿想再信任一回姬别情。或者说,从第一次见面起,这个人就给他一种特别奇妙、让人能下意识卸下心防的感觉,哪怕是在他已经对自己做过很过分事情之后的现在,也是如此。兴许是,因为某种凌雪阁秘传、而自己还没有学到的诡异功法罢—— 祁进这样为自己开脱。 *** 但他还是没等到礼物。 甚至当他被姬别情按在床上时,面上还带着些无所适从、又挥之不去的茫然。他俩靠得太近了,重叠衣料下赤裸的肌体都相贴,动作间带来guntang的热度。下半身那个只被进入过一次的地方则是隐隐发热,像在无师自通地欢迎着什么的到来。 可是怎会这样? 祁进咬着牙地用力狠推。和上回不同,这次姬别情牢牢地将他正面禁锢在怀中。火热的气息在黑夜中乱缠,他明明已经在拼命挣动了,被钳制住大半个身躯的姿态却还是教他怎么也无法发挥出全部力量。 ——何况他本就不够强。 姬别情冷淡的评价突然出现在祁进脑海。与这伤人话语同一时刻刺入他躯壳的,是那人guntang坚硬的性器。姬别情好像很有经验,又似乎过于急躁。上回他好歹还记得用手探路,这次却只是伏在祁进身上,野兽似的一寸寸凶狠侵入。这样的性事自然是很痛的,那口滑溜溜的窄xue却无端地背弃了身体主人的想法。 它几乎迫不及待地缠裹住体内粗壮的性器,引着这青筋横出的物事往更脆弱、更要命的地方去。 祁进本能地吞下低低呜咽。 他不知道姬别情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这个荒唐的世界,是不是在不知不觉间就出了错。 明明他已经足够小心了。两层三层的衣服裹在身上,半丝儿肌肤都没露出来。要不是知道姬别情此时的处境也危险,凌雪阁内总有盯着他不怀好意的人,祁进大概早会搬去明山馆,也不用再过这种每晚上床前都做心理建设、夜夜提心吊胆的日子。 可姬别情还是撕开了他的里衣。 guntang的手掌顺着腰线往上摸,微眯双眼的杀手粗喘着俯下身来,将祁进胸前淡粉色的乳尖含到嘴里。 大哥好像真的很喜欢这处,祁进迷迷糊糊地想,上回他掐着那儿玩了好久,直玩得它破皮红肿,被衣料轻轻一擦都会猛然抽痛,几天也不见好。他没办法,只能用布料把胸口紧裹住,才没影响日常活动。 这回姬别情玩弄的力度似乎要更温柔。 饶是如此,那颜色浅淡的rou粒还是在无休止的啃噬中,逐渐熟成出一种糜烂浆果般发亮的艳红。 像极了下一刻就会流出汁液—— 祁进哆嗦着去推姬别情。可对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那根粗壮guntang的物事更是片刻不停地凶狠捣弄,直逼得祁进气喘吁吁、头昏目眩。晶亮的泪珠在眼眶中酝酿积蓄许久,到底还是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意愿,一颗颗地沿着脸颊滚落下来。 姬别情停住动作。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无声流泪的祁进,似是不明白他为何要哭得这样伤心,思忖片刻后又俯下身去,温柔地捧上他的脸颊。 姬别情的手掌格外guntang。祁进下意识想往后缩身,甫一动作,又觉得下半身立时被牵动着,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胀胀地疼。好在姬别情的东西总算是抵着里面不动了,只教祁进感觉着它勃勃欲发的姿态和热烈炙人的温度。可这样一停,某种火辣辣的痛楚又紧跟着在xue里浮现。 而姬别情还在摩挲着他的脸颊。被生理反应逼得流出来的那一点儿泪几乎是已经抹匀了、又囫囵地涂在祁进脸上,可姬别情还不罢休地反复触碰。 “你不开心吗?” 他甚至凑到祁进面前、贴着他的脸颊问。 倘若换个场景,祁进或许会为这样孩子气的大哥发笑。可姬别情只要一动作,二人紧紧相连的那处就也被牵扯着,仿佛从腹腔深处溢出股又胀又麻的奇怪热流来。 祁进皱着眉低叫一声,下意识把手伸下去,想阻止姬别情越来越过分的深入。 他只摸到更guntang的部位。 而姬别情已然僵在原地。他性器的前半端正被祁进湿漉漉的软xue殷勤吮住,碍了那处过于紧窄,才没有尽根没入。剩下露出来的部分,又有了少年带着薄茧的手指温柔地触上来。 两下内外交攻,直教本就强忍的姬别情瞬间血脉偾张。这下连细瘦的腰也被紧紧钳住,姬别情发了狠似的,猛然破开包住他层层吸裹的xuerou,用力cao至最深处。疾风暴雨般的欲浪席卷而来,祁进有心抑制,却还是控制不住身体近乎本能的反应,只能用手捂着嘴,任凭高高低低的呻吟回应似的从指缝间流出来。 二人这般床笫上纠缠,倒真的和祁进去练武场时听到的某些荤话一模一样了。还有那些或当面、或转过身的指点窃笑,投向他面容的意味深长眼神…… 这并没有什么。 祁进每次都会在心底这样对自己说。任谁听说有个无甚长处的人初来便获得非同一般的待遇,都会在背后惊讶猜疑。只要大哥不同样这般想。 只要大哥不这般想—— 身下鞭挞似的进出愈发急躁,直将那温软的紧xue搅动出丰沛的水液。祁进被干得一动一动,下意识攀上姬别情坚实的背膀保持平衡。掌下粗糙的触感却唤回了他的神智。祁进格外熟悉这道长疤。那时他冒着雨将血rou模糊的姬别情拖回居所,这伤口几乎将他全身的血液都放干。此刻姬别情狂放大动,那狰狞的疤痂于是蹭在祁进手心,让他觉出一种沉闷的痒意。 “大哥,你对我……” 姬别情垂下眸光,野兽似的俯下身来。未尽的话语被尽数堵在唇齿间,回荡在勉强能保持清明的脑海里,整个人却全无自主之力地、被裹挟着往滔滔欲浪中去。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渐渐模糊了。 无边的情欲打着旋儿地将祁进淹没,永无止境地冲刷着那具赤裸洁白的身体。他渐渐感觉到喘不上来气,眼前的姬别情分明近在咫尺,却又在一阵阵红也似、黑也似的眩晕中,离他越来越远。然后是浪潮渐渐、渐渐地低下去。而在这只有心脏如擂鼓的满室寂静中,祁进又一次捡拾起那个问题。 “大哥,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姬别情不作声,只是用脑袋拱在祁进颈间。他发梢粗硬,又因为时常因执行任务易容,头发留得并不算太长,这时在祁进身上磨来蹭去,登时就让他有一种被野外凶兽压制舔舐的错觉。 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下绵绵快感。 那根软下来的物事将他内里堵得严严实实,除却还紧紧抱着他不许他动之外,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竟然近似温情了。身上姬别情的呼吸也逐渐平稳,灼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打在祁进耳畔。这让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小少年有些茫然,胳膊在半空中踌躇几次,试探性地去搡姬别情的身体,又被下意识反制的对方完全钳抱在怀里。 这般紧紧相贴着入眠的姿态实在太古怪。消耗过多的精神体力却容不得祁进清醒更多时候。而在无数个破碎画面在眼前游走时,祁进终于听到姬别情含糊似梦呓的回答。 “我要你喜欢我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