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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轰动性的事件,镜头对准他们,现场直播记录着这一刻。吉时到,随着一阵喊声,三人同时剪断红绸布。掌声响起,礼仪小姑娘把酒杯端上来。司煌一回头,确没瞧见席牧辰的身影,眸色一暗。陆箫凑过来说了一声,“别慌,记者在看,把接下来的流程走完。”司煌心知不对,压着嗓子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陆箫摇头:“没事。”雷艋举起酒杯与他碰杯,“有程哥在出不了事,放心。”司煌心稍安,举起酒杯喝了。接下来是采访环节。所有的记者都知道这场合适是由司煌主导的,这个项目也是以司家公司为先。“司总,司氏的规模跟雷氏与陆氏比起来你觉得差在哪里?”这问题好犀利,还是在这种场合问,这记者胆子真大。陆箫扫过记者的工作牌,目光微沉。司煌微笑,示意他没事,“差很多啊,不管是规模、资历,还是在商场上的影响力,司家都比不上雷陆两家。”“那冒昧的问一句,以司氏这样的小公司是没有能力接下这么大的项目的,那又是什么促使雷陆两家愿意跟你合作,还以司氏为先呢?”司煌微蹙眉:“这个可能得问问另外两位当事人,不过依我来看,可能是我人缘好?怎么你有意见?还是说羡慕嫉妒恨。”雷艋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八成是嫉妒。”陆箫道:“这问题你该问我的,我肯定会回答你。”记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憋着一口气看向陆箫,“那陆总能给我们解释一下吗?”“解释你需要什么解释?”陆箫微微一笑:“小爷愿意你管得着?”司煌闷笑。雷艋接过话,“也可能是司煌这人比较可爱,我们就喜欢跟他合作,要不你长在他这样试试。”这回答真是越来越没谱了,司煌忍着笑打断:“哎够了哈,你们不准再拿我的长相说事,长得好难道是我的错?”“……。”场面瞬间一默。陆箫跟雷艋对望一眼。雷艋抢先道:“难道我长得不好,来这位记者朋友你给评评理,你说说我跟司煌到底谁长得更好?”陆箫:“……。”双手交叉,就静静地看着这二位演。来接着演,看你们能不能把这帮记者给忽悠傻了。“咳咳……司总雷总你们就别开玩笑了,我们还是说说项目的事。”陆箫睨对方一眼,真没劲,就你聪明是吧,这么快把正题拉回来多没意思。司煌清清嗓子,“今天奠基,这个项目对我来说很重要,还请你们嘴下留情,当然因为时间关系,我也最多再回答你们两个问题,留不留情什么的我也不太在意,哈哈……来吧。”司煌声音一收,把记者们哄的一愣一愣的,不懂这位司总到底在搞什么飞机。接下来的几个问题都温和多了,都是关于项目的事,司煌也中规中矩的答了。陆箫跟雷艋也依次回答完记者的问题,三人一道转身离开。到了后面休息室。韩川满头是汗的跑来,“煌哥,辰哥说他有点饿,你要是采访结束能不能先去给他买点吃的过来,他想吃……。”“吃什么吃,川子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席牧辰人呢?”司煌又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谎言他又怎么会看不明白。陆箫跟雷艋已经不红而同的往后走。司煌推开韩川大步跟上。“你们是不是知道怎么回事?”陆箫摇头:“不清楚。”雷艋也一样,“我一直跟你们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不过还是那句话,有程哥在不会有事。”话虽然这么说,不过他的脚步明显已经加快。司煌也不耽误,小跑到他们前面。目标身后那排废弃的工厂。席氏工厂搬走之后,原来的厂房一直没拆。因为司煌买的那块地就在厂房前面,厂房之前建的房子便成了现在他们的临时休息区,奠基仪式的地点也给安排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厂房太大,会变成有心之人利用的场所。几人推开厂房仓库大门,角落里躺着一个人。正是苏澈无疑。司煌奔到近前:“怎么回事?”苏澈满脸是血,眼睛已经睁不太开,听到声音强睁开眸子。看到司煌,鬼魅一笑,“哈哈……你来了,我给你准备了份大礼,正等着你来亲手拆开。”司煌见到人本来是气极的,但这人血渍呼啦的,他的怒气消了不少,上前踢了人一脚:“说人话,席牧辰人呢?”苏澈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一秒变得阴冷非常。他重重直喘,阴冷地看着司煌:“席牧辰是你男人?”“怎么你有意见?”“呵呵……承认了,司煌你不要脸,你这个变态……。”话没说完胸口上又挨了一脚。陆箫一脚愤怒:“谁说变态呢,他怎么就变态了,苏澈你玩弄小男生的时候没觉得自己变态?”苏澈呸出一口血,“原来如此,原来你们早就勾结到一起,也就我还一直觉得生意是交易的。”雷艋啧了一声:“别用勾结,我们这是正常的合作关系,勾结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你这种坏人的。”司煌不想跟他多啰嗦,“苏澈我不管你做了什么,等我先找到席牧辰,我们之前的账慢慢再算。”司煌转身往里走。苏澈喊道:“你找不到他的,你永远也找不到他,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你们好过。”司煌冲到他面前:“你什么意思?”苏澈低声笑,“我说过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司煌你慢慢拆吧。”轰隆……。屋后传来一声轻微的爆炸声。虽然听起来威力并不强,可还是把几个吓了一跳。大家都顾不上那么多了,拔腿朝后面跑去。谁也没慢下步子,都恨不得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席牧辰。”司煌的声音都变了调。陆箫跟雷艋的状态不比他好多少。三人冲进烟雾缭绕的房间里面。顾不上吸进口鼻的灰尘,大声呼喊着他们的爱人。“瞎喊什么,嫌灰吸不够。”幸好终于有人听不过去了,出声制止。孟炎跟秦锦程倒是想开口。一面他们被灰尘呛得出不了声,一边比起席牧辰他们要‘矜持’(冷酷)太多。司煌惊喜异常,朝声音的方向扑过去:“你有没有事,刚刚是怎么回事,你……。”不断的问题往外冒,手已经在同时把男人摸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