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但为君故(道子H)
书迷正在阅读:这就是牌佬的世界吗?亚达贼!、觅欢(公媳 高H)、秋色宜人、就要娇宠白莲花、混在妖尾的魔导商人、填心(1V1养成H)、插翅难飞 百合abo、目標是4年睡12個處女、引君入蛊(穿书 1v1)、变态后辈囚禁生活
道子的吻和他的眉眼一样柔和。 尽管沈明琅扣住了南柯发间,但他的侵入仍然是轻柔的,缓慢而细致,像一湾纤细流淌着的水流。 唇片湿润地摩挲着,青年人很快放开了南柯,只是额头还抵在一起。 那两根探入xue里的手指抚慰着情动的软rou,沈明琅眼睫微动,他感受到南柯变细变快的呼吸,蒙蒙的吐息湿而温热地从他吻过的红润菱唇间溢出,他知道这是他取悦到她了。 好一副妾似琵琶入君怀,任君翻指弄宫商的妩媚模样。 南柯睫羽轻颤,面前人的手就虚虚贴在他腿间,指节在被剥开的软滑rou唇间缓慢揉抚进出,没一会儿就勾出一滩滑腻腻的水液落在掌心。 南柯浅浅呜咽一声,她一手撑在沈明琅胸口,全然不懂这般温柔的抚触为何让她如此情动不已。 “别……别弄了……” 南柯断断续续小声推拒,明明她是来认错的,怎么让沈明琅伺候起她了?不曾想她话音落下,她腿间的手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南柯听到头顶传来沈明琅微微沙哑的嗓音:“阿柯不喜了?” 眼神向上一抬就对视那双宁静的黑瞳仁。沈明琅高她些许,南柯伏在他怀里时自然是垂眸看她,不知为何南柯从那双安静的眼睛里看出些许失意,又像过去无数次被她拒绝那般被包容遮掩。 “……不、不是的,”南柯第一次有些含糊其辞,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一场自省的春梦而已,她难道要向梦中人忏悔什么吗?索性不说什么了,南柯推推沈明琅的肩,低低道,“你躺下……” 男人听话地躺下了,手也从她腿间离开。沈明琅枕在她的枕头上,一副任她鱼rou的温顺模样。 方才那手指勾划得她腰软,南柯自持笑春山出身,倒也差点把持不住。 她一手撑在明琅腹上,另一手去撩他衣衫亵裤,直到扶住那根硬起的rou刃,南柯终于找回些许理智。 无论他是道子还是沈明琅,终究还是男人。 南柯慢慢撑起身子,要说这般骑在道子身上为所欲为的人,她可能还是苍洲第一个。 她呼了口气,半张开的腿侧依稀可见淋漓水光,这般服侍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新鲜。 南柯扶着那根rou刃抵在xue口,不想水液黏滑,她略一沉腰时竟将那根roubang贴着rou唇滑了出去,如此狎昵的失误落在沈明琅眼里,两个人脸上均是腾起一层浅淡的绯红。 南柯羞意上脸,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半晌她微微抬起半个眼神给沈明琅,声音细如蚊蚋:“夫、夫君帮帮我……” 烛火摇曳里她双眼水波漫漫,似是勾引似是娇嗔,沈明琅知道这是她在诱他。 他眼色沉了沉,轻柔应道:“好。” 男人的手就这样扶住了身上人纤细的腰,看起来无比亲昵的触碰落在南柯的感知里却是沈明琅握住了她的腰。 粗糙温暖的指腹贴上她出了层薄汗的腰腹皮rou,一种汗涔涔的暧昧带起了从未有过的敏感。有了沈明琅撑着她,南柯再沉腰时终于稳稳吃进去了那根rou刃的头部,xue口被涨满,南柯一个脱力竟吃下去半根。 陡然的侵入让女孩儿倒吸了口气,她两手撑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慢慢将剩下的半根性器吃了下去。 湿漉漉的腿隙终于贴上男人下腹,两人均是轻轻喘了一声。 “疼吗?”她听到沈明琅低声问,搭在她腰间的手鼓励似的揉了揉微微凹陷的秀美腰窝。 南柯摇摇头。恍然里她想起第一次给男人撞开的那一夜……也是这个人,在两根龙凤烛晃灼的光影里,他的声音温润如玉,低头吻她时问了同样的两个字。 被撑满的酸胀一点点从深处漫上来,南柯恢复些许气力,她撑住沈明琅的腰腹,慢慢上下挪动起来。 水声渐起。 许是被沈明琅这样温和纯粹的人看着行此性事,南柯只觉自己好像在带着他们名门正派的道子大行不轨——不过九岳仙宗修的是太上忘情道,她此番梦中云雨,应当已经算破了无情道的戒罢? 沈明琅看着她动得吃力,便知晓做这种事对南柯来说还是困难了些。 这般动作她也没有十分爽利,只是落下去时磨一磨花心,搅出几汪水儿来。 他似叹非叹,另一手也伸过去托住了南柯臀下,慢慢挺起腰抽插起来。 身下的人突然动作打乱了南柯的节奏,几番深顶插磨更是cao软了她的腰,南柯双臂一滑便伏在了沈明琅胸口,乳rou挤在二人之间。这般没出息的动作似是取悦了沈明琅,南柯伏在他身上,听到他嗓子里似乎轻轻笑了几声,一时更是羞得不愿抬头。 那双手托住南柯臀rou,一下下顶弄里还不忘用手指去刮蹭被撑开的花唇与顶端小小的rou粒,淋漓水液浸了沈明琅满手,湿滑地快要捏不住南柯细软的皮rou。 这般姿势两个人都累,沈明琅低头吻了吻南柯发顶,女孩儿只觉得一阵地转天旋,她就给男人压在了身下。 两条白皙长腿就这样夹在沈明琅腰侧,原本托着她屁股的手也转而扶住了南柯的大腿。 这般姿势便于发力的多,沈明琅捞起南柯一条腿到臂弯,大开的双腿便利了他的进出,一时不由得抽插地快些深些。 rou刃次次破开绞紧的软rou插到深处,重重碾过柔弱的花心,南柯呜咽与啜泣均是给撞得细碎,她汗湿的掌心攀在沈明琅肩头,搭在他臂弯的长腿脚趾无力地蜷起,如同一枚蚌给撬开了最外面的壳被人把玩着敏感柔弱的软rou一般,她最柔软的地方被沈明琅一次次占有侵入、抽插撑满。 “不要了……”南柯娇喘细细,她方才泄过一次,沈明琅搂着她亲了几下,又动了起来,“别……难受……” 半是求饶的话语听起来毫无真心,南柯一双含水双眸湿润明媚、眼角一抹娇滴滴的绯红。 沈明琅伸出汗湿的手捏了捏南柯的下巴,沾染了些许情欲的黑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捏着她时一滴汗水沿着下颌落下,滴在指甲上,他捏着她就像捏着什么心事。 恍然里南柯甚至觉得这不是一场梦,这个与她交欢的男人不是梦中人,而是货真价实的那位天骄。 身上人怜惜地吻了吻她额头唇角,南柯便看着如玉君子般的沈明琅做出了这夜最孟浪的事情——男人直起了身子停下了抽插,他的双手重新握住南柯腿根,拇指剥开含着性器的rou唇,将那糜烂熟红的软rou尽数露在烛火之下,被挤压出的yin液就积在xue口rou缝间,男人一剥,便成了晶莹的一洼。 黑眼睛就安静地垂下来看着交合的地方,光影里俊美的一张脸添了几分情欲时的邪态。 于是就在那双眼睛的视jian之下,那含着rou刃的被撑开的xiaoxue猛地瑟缩一下,一股水液从rou刃与腔xue的缝隙间慢慢挤压出来,沿着股缝流下。 羞耻使南柯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她依旧听到了沈明琅瞧见她幼稚行为时的轻笑。 青年就这样压着两片滑腻腻的软唇,开始在被迫敞开的xue重新抽动起来,被视jian的错觉让这yinxue流了更多的水,在rou刃每次进出时淋淋漓漓淌出来。 直到新的一次高潮,南柯哽咽求饶,被分开的含着roubang的蚌rou颤抖着痉挛,沈明琅低喘了一声,腰腹贴紧深深插了几次抵在了深处出精。 浊液一下子从痉挛的rou唇里被挤压出来,打湿了沈明琅的下腹。 他泄过后还插在痉挛的腔xue里面,只是将拇指压在蒂珠上摩挲按压,延长着南柯的快乐。只是每揉一下南柯都要细喘一声,含着他阳具的xue涌出更多水儿来。 情深时他照旧俯下身去吻了吻南柯额头,只是这次他听到身下的小人儿糯糯道:“你还气我么……” 沈明琅一时不知她说些什么,南柯似是急了,又问了一句:“你还气我么?” 他只得将额头抵在南柯额间,轻轻应了声:“不气了。” 她又问:“那……那你还欢喜我么?” 他依旧轻声答:“欢喜的。”见南柯贝齿咬了咬下唇,知她还有话说,沈明琅问道:“还有什么?” 南柯忸怩了一会儿,半晌道:“……那你也不会拿剑把我劈成两截儿对不对?” 这都什么跟什么?在她心里他居然是那样的人吗?沈明琅头一次有些哭笑不得,他紧了紧这具汗湿的身子,温声道:“……当然不会把你劈成两截儿。” “喔,”南柯低头在他怀里蹭了蹭,她软叽叽哼了一声,“那就好……” 沈明琅抚了抚她的长发,柔声哄道:“嗯,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