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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机票,然后再从帝都飞杏城,刚好能空出一下午的时间可以用来陪姜画。姜画的航班先到帝都,想到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能见到傅斯寒,她按捺住心里的雀跃,跑到出口处候着。只是没站两分钟,姜画就莫名觉得自己像是个望夫石,脸悄悄地红了红,索性暗搓搓地跑到出口处的柱子后面躲着,不时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往外张望。傅斯寒准时抵达帝都国际机场,他和助理说着话往外走,正要拿出手机给姜画打电话,结果一偏头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小姑娘正贴着一根石柱背对着他,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抬手止住助理的话头,傅斯寒吩咐:“你先去忙,下午五点登机口见。”从傅斯寒火急火燎地替姜画处理热搜事件的时候,助理就很有眼力见地看出了他对姜画的特别,看着前面几步远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的姑娘,也不多过问,沉默地拖着傅斯寒的行李离开。机场的地板被保洁人员擦得锃亮,为了舒适,傅斯寒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黑色运动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一直到走到姜画身后,闻到小姑娘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他躁动的一颗心才安稳下来。“请问下…”傅斯寒嘴角含笑,微微倾身凑近姜画,“这位小姐在看什么?”按理说傅斯寒坐的应该是头等舱,姜画本来还在疑惑他怎么半天不出来,此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嗓音,姜画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连手机都没抓稳。姜画:“……”她觉得傅斯寒可能是和她的手机有仇。下一秒,她转身,就撞进傅斯寒温暖又散发着清冽男性气息的怀抱,傅斯寒顺势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肢,让两个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这么怕我?”怀抱里是温香软玉,傅斯寒带着笑意。这次见面好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傅斯寒的体温太烫,姜画羞得耳朵都发红了,偏偏傅斯寒还不肯放过她,抬手在姜画秀气的耳垂上捏了下。姜画像是全身过电一般,下意识抬手抵在傅斯寒胸口上,小声抗议:“你松开我,这样不好。”傅斯寒哼笑,“怎么不好了?”“名不正言不顺。”姜画又搬出了这个理由。“傅思眠都叫你嫂子了,怎么就名不正言不顺了?”昨晚临挂电话的时候,他清清楚楚听到傅思眠对着姜画叫了一声“嫂子”,这是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觉得傅思眠挺上道。姜画的力气根本不是傅斯寒的对手,她索性放弃挣扎,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将脸埋在傅斯寒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嘟囔:“是你单方面决定的,我又没说过。”看在小姑娘昨晚说想他的份上,傅斯寒大度地不和她计较,而且他也占够了小姑娘的便宜,笑着松开姜画,弯腰从地上捡起手机装进她外套包里,在她脑门上拍了下,“拿不稳就装着,傻给谁看呢?!”果然本性难移,姜画撇嘴,下意识反驳:“反正不是傻给你看。”下一秒,她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的嘴,她为什么要义无反顾地跳进傅斯寒的坑里承认自己傻。“别人才不看你的傻样。”傅斯寒勾住姜画的脖子往自己身边带,反手在她白皙滑嫩的脸上捏了下,语气宠溺,“走了小傻子,带你吃饭。”☆、第三十颗糖第三十章傅斯寒晚上还要坐飞机回杏城继续的拍摄,而姜画要留在学校,两个人能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姜画憋了很多话想对傅斯寒说,所以傅斯寒问她想吃什么的时候,她选了靠近机场的一家日料店,她舍不得把这样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帝都拥堵的交通上。这家日料店价格略高,所以里面的人并不多,穿着传统和服的服务员将他们带进包厢,替他们斟上茶水。傅斯寒坐在榻榻米上看着姜画脱下外套,吩咐服务员:“半小时后再来点餐。”等到服务员带上门出去,姜画才面带疑惑地问他:“为什么要半小时后才点餐?”傅斯寒没回答姜画的问题,挑着眉,“饿了?”姜画摇摇头,她每次坐了飞机食欲都不怎么好,“还好,不是很饿。”“那好。”傅斯寒往姜画身边挪了几寸,近到他一抬手就能将小姑娘揽入怀中,这才轻笑一声,“那我们先把一些历史遗留问题解决了,免得某个小傻子赖账。”听到“历史遗留问题”几个字的时候,姜画的心颤了颤,莫名有种傅斯寒要和她算总账的感觉,甚至连他叫她“小傻子”都忘了反驳,愣愣地看着面前眉眼间都是笑意的男人。傅斯寒的眼里,姜画一直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特别的那个,脸上有最纯粹的少女感,可却又有成熟女人的妩媚,就比如此刻,脱下外套的小姑娘穿着黑色的修身长毛衣,将身段勾勒得玲珑有致,于傅斯寒来说这便是最致命的诱惑,偏偏她却妩媚而不自知。嗅着姜画身上淡淡的馨香,傅斯寒眸色暗了暗,声线低沉:“姜画,我等不及了。”隐隐约约猜到了傅斯寒话里的意思,但姜画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什么等不及?”小姑娘的声音软,一低头就露出修长的脖颈,傅斯寒抬手抚在姜画泛着粉的侧脸上,微微用力,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轻笑,“你知道我在等你的答案。姜画,现在就告诉我。”说话间,傅斯寒的脸又往前凑了凑,两个人的鼻尖之间就剩下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再往前,就能碰上。感受到傅斯寒的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姜画紧张地拽住自己的毛衣下摆,然而下一秒就有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掌握住了她的小手,轻轻捏了捏。姜画没有挣开,甚至在傅斯寒的掌心挠了挠,像是挠在他心上。“姜画,”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睛,傅斯寒觉得姜画真的太会磨人了,他想了想,神色温柔地说,“我会对你好,不会凶你,会无条件地护着你,会给你我所有的信任。”“姜画,这是我二十九年不长不短的生命中,第一次会对一个女人心心念念,在眼前的时候忍不住想靠近,不在眼前的时候抓心挠肝地牵挂,看不得你受半点委屈,看不得你和别的男人走得很近。”“所以,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这是两个人认识以来,姜画第一次见傅斯寒说这么长一段话,在她的印象中,傅斯寒并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他心思深沉,大多时候她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所以他主动在她面前袒露心扉。这一番话听下来,姜画觉得心里的情绪千回百转,忍不住悄悄红了眼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