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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她盈盈地看着傅斯寒深邃的眼睛,“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说呢?”在进办公室的时候,姜画就把厚实的羽绒服外套脱了,此时只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卫衣。傅斯寒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拇指轻轻地摸索着。姜画的腰向来敏感,她被弄得有些痒,笑着去推傅斯寒的手。傅斯寒反手捉住姜画的,别在她身后,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呼气:“你觉得我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他一说话,热气就直往她的耳朵里钻,像是一根轻柔的羽毛,轻轻刮蹭着她的耳廓。“是真的!”姜画笑着偏头,讨饶似的在傅斯寒唇上亲了下,“之前我就说过,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姜画的主动傅斯寒向来受用,毕竟这里是办公室,得了便宜他也就松开姜画,弯腰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文件夹,摆在两个人面前。“什么?”姜画疑惑。傅斯寒的大掌压在文件夹上面,没急着翻开,他挑眉看着姜画,“你说话算话吗?”不知道傅斯寒为什么突然没头没尾地问这么句话,姜画还是懵着点了点头。她骄傲地抬抬下巴:“我姜画可是仙女一言,驷马难追!”“那白字黑字的想来你就更不会反悔了。”“什么白纸黑字?”姜画莫名有种傅斯寒在挖坑给她跳的感觉。傅斯寒扬扬唇,当着姜画的面翻开面前的文件夹,文件夹里只有一张A4纸。姜画凑近了看,瞬间呆住。A4纸的抬头赫然写着“二十四孝女朋友守则”几个大字,字体是她自小练习的簪花小楷。“认不认?”傅斯寒曲起骨节分明的食指在纸上敲了敲,“这可是白纸黑字你自己写的吧?没人逼过你。”傅斯寒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姜画被他问得噎了下。这张“二十四孝女朋友守则”是傅斯寒酒精过敏被送进医院的那晚写的,她当时就是想着能让傅斯寒开心一点。后来她被张旭送回家,走得匆忙心里又乱,一时忘了带走,第二天回去的时候傅斯寒已经出院。她以为这张纸弄掉了,结果没想到是被傅斯寒收了起来。“怎么?小赖子想反悔了?!”见姜画迟迟不回答,傅斯寒故意激她。“我才不会反悔。”姜画撇撇嘴,“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姜画记得,她当初写的第一条就是“答应男朋友的一切合理要求,如果没做到就学狗叫”。傅斯寒当真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他捏了捏姜画的脸,“学几声猫叫?”姜画:“……”傅斯寒果然是在给她挖坑,她答应了是学猫叫,不答应就是学狗叫,她哪一个都不想选择!“不学?”傅斯寒笑得幸灾乐祸,“你都愿意把自己名字送给满崽儿,学声猫叫对你来说是什么难事吗?”傅斯寒以前是真不知道姜画叫软软,他只知道当初她给傅思眠送给沈钰的那只猫起名叫软软。他这女朋友还真是稀奇!而且他一直觉得姜画像是一只小奶猫,人如其名软得不行,就算有时候使点小性子闹点小脾气,也像是猫爪子挠一下。姜画深吸一口气,端出一脸职业假笑,极不情愿地“喵”了声,下一秒就羞耻得捂住了脸!“叫完了!以后打死都不叫了!”姜画那一声,叫得傅斯寒心尖尖都酥麻了,他眸子一点点暗下去,有些躁,“软软,你这是在诱惑我吗?”姜画:“???”不是他让她叫的吗?傅斯寒发现,姜画真的是个美不自知,媚也不自知的人。可是今天才见过未来的丈母娘,他当着面应下会尊重姜画,所以有些事还得等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将头埋进姜画的颈窝,嗅着少女身上好闻的香气,克制地压下心里那股子躁意。好半晌,傅斯寒抬起头,拍拍姜画的屁股:“起来,带你去吃饭。”姜画也不真的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她隐隐约约有点明白了傅斯寒在想什么,脸越来越红,僵着身体起身,有些局促。刚刚傅斯寒的话还在耳边萦绕,一直到走进电梯,姜画都不敢抬头去正眼看他。电梯在某一层停下,进来了两个人,姜画心里有事,也没去看是谁,只是下意识挽着傅斯寒的胳膊往后退了一步。“斯寒哥哥!”脆生生的一声叫让姜画皱眉抬起头。入目的是李雨洁,另一个则是一直不温不火的二线小花李雨思。姜画并不认识李雨思,只是看过她演的电视剧,但是她和李雨洁站在一起,两个人名字相似,长相也有七八分像。她默默地看着李雨洁作妖,表情淡淡的,没说话。倒是傅斯寒脸色有些难看,他声音听上去有些冷,睨着李雨洁,“我上次和你说得很明白,我和你并不熟,麻烦这位小姐不要乱叫。”一句话说得毫不留情面,李雨洁脸色变了又变。“还有……”傅斯寒顿了下,“你以后最好离我女朋友远一点,如果你再去她面前嘴碎一些不实消息,那你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傅总,我meimei……”李雨思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李雨洁被喜欢了多年的男人羞辱,还是忍不住维护。结果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斯寒打断:“我记得公司有明文规定,为了保护各位艺人的隐私,并不准带乱七八糟的人进公司。”说着,他的视线重新落在李雨洁身上,话确是对着李雨思说的:“如果你不想在公司待下去,随时欢迎带着违约金去法务部解约。”话说完,电梯正好到负一层停车场,傅斯寒也不再去看两姐妹什么反应,他本来就不是个做事喜欢拖泥带水的人,何况是对着无关的人。他低头和姜画对视了一眼,见小姑娘眉眼带笑地朝他眨眨眼,他失笑,护着姜画出了电梯。姜画想吃火锅,一直到两个人坐在红油沸腾的铜锅前,傅斯寒才问她:“刚刚没生气?”“生什么气?”姜画正贪婪地盯着锅里的一块毛肚,随口回答着傅斯寒的问题。傅斯寒替她将烫好的毛肚夹进她的碗碟里,顺手替她捋了捋碎发,“就刚刚在电梯里。”姜画戳了戳碗里的毛肚,侧头看了傅斯寒一眼:“为什么要生气?而且你不是处理得很好?”傅斯寒看姜画吃得满足,又给她夹了一块煮得恰好的牛rou,笑得温柔:“我们软软是长大了!”姜画觑了他一眼,吐槽:“你怎么笑得和我爸一样?!颇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正在喝茶的某人呛了下,神他妈和她爸一样。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