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超生气银龙还不知道生殖腔里到底发生什么就自己夹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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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态度平静的银龙大人身体迅速产生着变化,瞳孔一缩,动作僵住了。 你暗道不好。 虽然是由于银龙主动去碰,但你没能拦住,也多多少少是你的失误。竟然不小心让他碰到自然之光了。 现在除了担心他之外,你也不得不非常实际地为自己考虑:银龙比起之前不幸病变的兽人可都要强大太多了,要是攻击你,你无法保证自己真的还能安全。 银龙现在静默着,你试探性地安抚并解释,另外小腿轻轻碰了碰藤蔓,示意它出来:“银龙大人,非常抱歉,我的自然之光之前意外产生了一些病变,我会把毒素为您转移掉。” 藤蔓也能够察觉到这位兽人的强大,期期艾艾地枝蔓凌空想要攀住他,却被躲开了。 阿塔勒斯的脸彻底冷下来,竖瞳紧紧盯着你,显然完全不相信你的解释。即使是智者,某些时候或许也逃不过自己认知的窠臼,银龙大人现在还心生恼火,于是给你定了性。 “人类真是越来越狡猾,也越来越贪婪了,竟然把注意达到了我的身上,竟也成功混了进来。” 他的语调有些奇怪,字与字之间有着不自然的停顿。 你已经习惯于经历这种无奈,几乎是条件反射就开始解释:“您应该能够发现,我的能力完全不足以对您造成伤害,又怎么会……” 阿塔勒斯打断了你:“正因如此,你们才会使用这种诡计。” 不是很凶,但内容听起来非常恼火。 阿塔勒斯平日也不会这么愤怒,这都要怪眼前这位狡猾的人类女性。 他神色冷漠,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某个从触碰那团绿色光晕时就有些异样的部位却越发难受,原本的镇定有些绷不住了。 你察觉了这位银龙大人有些不对劲,也明白是病变开始发挥作用,但他战力强大,你并不敢贸然动作。 阿塔勒斯比你更加焦灼。 生殖腔刺痒难受到了极点,强健的大腿难耐地绷紧,微微颤栗。 银龙固有的极端白皙的脖颈上,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无端性感。 他一向沉稳,现在却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额头青筋鼓起,双拳紧握。 阿塔勒斯实在被这人类惹火了。 偏偏你还不知死活地再度开口,企图蛊惑他:“我会解决您的问题,您看,只要让这个藤蔓刺进去,把毒素汲取出来就好了……” 银龙终于忍不住了,你只看到白色的影子闪过,他已经一把抓住你的手腕,将你掼在树干上,擒住肩头,眼神凌厉:“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敏感的rou腔正遭受着来自内部的剧烈刺激,rou壁仿佛有了生命,被鳞片磨得发痒,于是翕张着想要躲开,却不可能做到,于是整个生殖腔剧烈蠕动起来,痒得发疯。 阿塔勒斯深吸一口气,竭力压制自己,但生殖腔里仿佛在被什么东西摩擦的麻痒却无孔不入,让他在细微的刺痛中也感到一丝异样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被他按得肩膀发疼。 “请先把我松开,银龙大人……阿塔勒斯,我听说过您,今天我还在营地里得知您带领大家取得了胜利。” 银龙大人闻言却眉头紧皱,用力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半点也不想听。 你观察着他的表情,没有从中辨认出一丝动容。见暂时无法说服他,又对病变的爆发时间有着大致推测,便不再言语,打算等他被病变彻底弄得没有反抗之力,再让藤蔓汲取便是。 毕竟病变已经开始,急也回不去了。 阿塔勒斯抓着你肩膀的手在轻轻发抖。 他感到难以忍受的灼热从生殖腔中传出,瘙痒愈演愈烈。全身的冷白肌肤都被激起了一层薄红。 某个狭窄的隐秘rou腔一阵剧烈收缩,似乎在宣告它即将崩溃,但下一刻却又开始舒张,仿佛在回应着什么。 银龙忍不住了,一把掐住你的脖子,旋身把你按倒在草地上,身体前倾,脸凑近了你。 背部狠狠摔在地上,实在是有些痛。即使有草叶的缓冲,却也只是聊胜于无。 闷哼了一声,脖颈被紧紧箍住,你的脸色有些不妙地涨红起来,勉强喊道:“……阿塔勒斯!” 你根本无法对银龙正在经受的折磨感同身受。 生殖腔收缩得越来越厉害,刺刺的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让人欲罢不能的酥软酸麻。 快感越来越强烈,阿塔勒斯简直快要失去理智。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就这么把你掐死,于是手劲微微松懈,原本快要窒息的你得以喘息。 银龙实在是比其他人危险多了。 在此之前,唯一称得上伤到了你的,也只有蒂埃里。 可你别无他法,只能兢兢业业,试图旁敲侧击他的病变类型:“阿塔勒斯,你哪里不舒服?” 阿塔勒斯觉得你明知故问。明明是你把自然之光装作诱饵,让他中计,怎么会不知道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一时间更是恼怒了——银龙已经被这感觉和对人类的偏见逼得失去了平日里在巨龙中首屈一指的温和脾气与倡导理智做事的理念。 在他的思绪挣扎之中,生殖腔内里濡湿的软rou早已互相磨蹭挤压得松软,这时突然开始颤栗,小小的洞xue几乎快要痉挛。 阿勒轻喘着,目光深沉地看着你,rou腔突然又一阵剧烈收缩,弄得他一个激灵,瞳孔骤然缩小,把你脖颈掐处红痕的修长大手完全僵住了。 痛苦与欢愉交织在一起,让他完全无法开口再度逼问。 变成一口yin洞的生殖腔深处倏地快速抽搐了几下,分泌出大量黏稠液体,被软rou争先恐后地挤压着从自己并未触碰过的小孔中“咕嘟”涌出。 强烈的刺激几乎要将理智淹没。他甚至忘记了呼吸,只觉得眼前发黑。 那张青涩的、事实上仍然紧缩着的小嘴,竟然全靠它自己蠕动,就喷了一裤子水来。全身软绵无力,仿佛被抽走了骨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的喉咙有些发痛,从他xiele力的手指上,你察觉到他身体应该开始发软,咳嗽了两声之后,轻轻躲开了这只手的钳制。 你并不知道银龙的下面刚刚遭遇了什么,终于有了能检查他而不被攻击致死的机会,就勇敢尝试着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反推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