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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闭上眼睛。太子顿时想抱起三郎欢呼,“没有?”史瑶抬手就想给三郎一巴掌,熊孩子,这么不给她面子。可惜没等她的手拍下来,太子就把三郎夺走转手给奶姆,抓住史瑶的胳膊,“走吧。”“殿下……”史瑶垂死挣扎,“妾身真不困,要不咱们在院里走走,顺便消消食?”太子脚步一顿,扭头看她,悠悠道,“孤饿了。”第16章请客吃饭史瑶噎住了。正在伺候三个小孩的奶姆险些笑出声,慌忙低头,肩膀抖动,忍得很是辛苦。史瑶眼角余光注意到,脸一热,瞪一眼她们,就说,“妾身去给殿下做些吃食?”“睡着就不饿了。”太子望着史瑶道,“太子妃,陪孤歇息吧。”史瑶看着太子,你认真的?太子面带微笑,微微颔首,是的!史瑶不禁咬咬唇,深吸一口气,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好!”太子见状,万分想笑,这个女人,他又不能吃了她,至于么,“蓝棋,伺候太子妃梳洗。”史瑶倒是想继续磨叽,怎奈九月初的长安城已步入初冬,沐浴后不去被褥里,不大一会儿就会着凉。着凉了就得喝中药,还指不定得喝好几天。想到这一点,都没容太子催,史瑶就往卧室去。到榻边,看到榻上有两床被褥,太子盖一床,旁边还有一床?史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指着另一条被褥,试探道,“殿下,妾身睡这边?”“你想睡孤怀里也行。”太子笑眯眯说着就把被褥掀开。史瑶的脸刷一下通红,慌忙摇头,“谢谢殿下,妾身睡这边就好。”说着掀开另一条被褥钻进去,就对太子说,“殿下,妾身困了,先睡了啊。”说完就用被褥蒙上头。太子顿时哭笑不得,他有这么吓人吗?太子原本打算再观察史瑶一阵子,如果史瑶一直没问题,往后就把史瑶当成他的妻。晌午说留宿长秋殿,不过是临时起意逗逗史瑶。然而,史瑶的表现让太子很意外,仿佛他是强抢民女的禽兽,而不是大汉太子。晚饭后,太子就决定歇在长秋殿。先前史瑶沐浴时,太子躺在榻上,望着皂色帷帐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一度想回长信宫。可史瑶看到两床被褥时,双眼亮的宛如星辰,太子觉得他要是再怕这样的史瑶对他不利,就不是男人了。太子看着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摇头笑了笑,就命宫女、内侍退下。随着门“吱呀”一声,偌大的卧室里只剩太子和史瑶两人,太子才问,“史瑶,蒙上头不热吗?”“不热。”太子以前和史瑶说过,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睡也要有睡相。史瑶现在才不管什么相,又抓一下被褥,把整个人包成一条蚕蛹,心口不一道,“妾身还觉得冷呢。”太子抿嘴笑笑,“冷?孤身上热,不如和孤同被,你的这条被褥盖在孤的被褥上就不冷了。”史瑶整个人僵住。太子看到,慌忙以拳挡嘴,端是怕笑声溢出来,明知故问,“行吗?”“不,不用。”史瑶咬咬牙,搁心里把太子全家不包括她和她的三个儿子问候一遍,“妾身睡相极差,怕伤着殿下。”太子轻咳一声,说,“你现在是孤的妻,哪怕把孤踢下榻,孤也不会怪罪你。”史瑶张了张嘴,想骂人,又想顺着太子的话说好,又怕太子真把她办了,“妾身会怪自己。”沉默一会儿,又说,“殿下磕着碰着,妾身会心疼的。殿下就饶了妾身吧。”太子有些无语,真是难为她了,连心疼都能说得出口,“真不用啊?”颇为可惜道。“不用,不用。”史瑶忙不迭道,“天色已晚,殿下早点歇息吧。”太子“嗯”一声,躺好,“夜里如果觉得冷——”“不冷,不冷。”史瑶慌忙打断太子的话,“殿下,妾身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说着话又往外面移一下。太子感觉榻动了一下,下意识扭头,一看又险些笑喷,他和史瑶中间隔了差不多五尺……这个女人啊。说她胆子小,她却不担心他哪天反悔把她处死,每天该吃吃该喝喝,没事就逗的几个孩子哇哇大叫。说她胆子大,这会儿又恨不得躲老鼠洞里去。太子不信世上有这么矛盾的人,他觉得史瑶怕他,是因为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一切还很陌生,无论做什么都显得小心翼翼。等日后熟悉了,史瑶必定会露出真面目。想到这一点,太子又忍不住看一眼包成蚕蛹的史瑶,无声地笑了笑,盖上被褥,合眼歇息。史瑶却不敢闭眼,整个人紧绷着,不敢翻身也不敢大喘气,就怕被太子发现她还没睡。不知过了多久,憋得实在难受,史瑶才敢打开一条缝,看看太子睡了没。卧房里点有四盏灯,虽然离榻远,灯光晕黄,不甚亮,也足够史瑶看清太子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怕太子没睡着,史瑶小声喊:“殿下,殿下,睡了吗?”回答史瑶的是一室寂静。史瑶长舒一口气,掀开被褥,不禁说:“憋死老娘了。”话音刚落,太子翻了一下身,背对着史瑶。吓得史瑶连忙拉着被褥捂住嘴巴,盯着太子,敛声屏气。过了好一会儿,太子没动,史瑶放松下来,伸出脚就想给他一下,伸到一半连忙收回来,暗暗警告自己,爽了一时,丢了小命,必须忍住,忍住。浑然忘了太子教她礼仪时曾说过,他睡觉从不乱动,晚上躺下时被褥什么样,清晨起来还是什么样。史瑶也就没看到背对着她的太子双目清明,没有一次困意。翌日清晨,史瑶醒来天已亮,习惯性像往常一样,蒙上头睡个回笼觉,猛地想到昨晚的事,霍然起身,问守在屏风旁边的人,“阮书,殿下呢?”“殿下出去了。”阮书趋步而至,“太子妃起吗?”史瑶不想起来,可她身体已无大碍,还睡到日上三竿实在说不过去,“起吧。”掀开被褥站起来,“殿下走多久了?”“刚走。”阮书道,“殿下走时说,太子妃的身子还未痊愈,命婢子们不准打扰太子妃睡觉。”整理头发的手一顿,史瑶抬起头问,“除了这点,殿下有没有说别的?”“殿下没对婢子说。”阮书想了想,“婢子在屋里听到殿下好像对杜琴说,大将军明日晌午过来用饭,婢子听得不大清楚,这事还得问杜琴。”史瑶挑了挑眉,“去把杜琴给我找来。”“那叫闵画和蓝棋伺候太子妃梳洗?”阮书试着问。太子和史瑶最近这段日子不喜欢宫女和内侍在屋里,阮书刚才立在屏风边还是太子走时交代的。这会儿屋里只有史瑶和阮书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