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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来的盘子,不仅有退烧药、止痛药,还有楼下餐厅的特供早餐。她粗略扫了一眼,餐点十分丰富,牛rou三文治、柠檬派,再到精致的小布丁,还配了乌龙茶。“是迹部先生点的。”那小哥毕恭毕敬地说,“不知道客人喜欢什么,可能点多了。不过,生病的时候更要多补充能量,才能早日恢复。”“哦,多谢了。”松雪挡在门口没有让,神色不变,“那就给我吧,我拿进去。”“好的,打扰了。”服务生离开后,松雪端着托盘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侧耳倾听,里面很久都没有动静。她又尝试着敲了敲门,才听到里面传来含糊的一声:“没事了。”松雪拿门卡一扫,推开门,飞快地回到房间,又把门关上。不出所料,里面的侦探先生又变成了小学生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坐在被窝里,一脸遗憾。“这是药,你看自己情况,需要的话就吃一点。”松雪把托盘放下,药盒拿出来摆在一边,然后将餐盘转向他。一个晚上内身体连续经历两次巨变,体能消耗很大。柯南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汗,微微不自在地:“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不麻烦,”松雪摆了摆手,语气轻快,“这不是我点的,是服务生送来的。”“那还是谢谢了。”他认真地说。吃了第二次药后,柯南的脸色明显好很多了,脸上的热度早已褪下,将就穿着变小前的衣服,开始吃早餐。看得出来,他挺喜欢甜食的。从这一点来看,正符合大人们对小孩们的常见认知,没有对他起疑也就很容易理解了。松雪走出去,正遇到服部平次带来了柯南的换洗衣服,两人目光相遇,她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明显的惊讶。——你也知道了?松雪一晚没睡,已经有点困了,朝他随意点点头:“柯南在里面。”平次肃然,来不及和她确认,便匆匆推门而入。回程的船因为是临时安排的,他们房间隔得有些远,分别在A区和B区,横跨大半条船。松雪穿过走廊,经过楼梯时,正好有一群客人从楼下上来,嘻嘻哈哈的十分热闹。她突然愣了一下。柠檬派,是巧合吗?迹部应该不知道工藤新一或者柯南喜欢什么,而且仔细想一想,专门挑了那么多甜食,好像是在照顾小孩子一样……松雪迟疑地往身后走廊看去。刚才那个服务生,不会是哪位批了皮的易容者吧?怪盗基德,还是……贝尔摩德?*松雪睡到中午才起来,被迹部叫去餐厅吃饭。正午的阳光耀眼地穿过窗户照在桌旁,她本来还有些睁不开眼睛,看到对面坐的两人,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工藤新一”转过头来,朝她打了声招呼:“哟,日安。”柯南则慢吞吞地用叉子戳着自己的牛排,懒洋洋的。松雪懂了,怪盗基德果然也蹭了同一条船回来。而且他来得正好,不然工藤新一在船上突然消失,而柯南又突然出现……漏洞就太明显了。而现在,快斗正煞有介事地向白马他们解释:“好像是在开船前,怪盗基德又把小鬼送回来了。”当然,这个“怪盗基德”顺理成章地就失去踪影了。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是否在船上,还是留在了岛上,又或者通过其他方式离开……白马遗憾地叹气:“又被他跑了。”“不过,”平次飞快地看了柯南一眼,“至少这一次,你也不是很想抓他吧?”“既然他放弃了宝石,那也没办法了。”白马耸了耸肩,“希望下一次,能好好和他较量一回吧。”午餐后,几个人各自散去,松雪点了一份冰激凌,见迹部也没有动,而是用奇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已经可以吃冰激凌了?”松雪说:“你对例假似乎有什么误解,不是每个人都说——”“行了,”他明智地喊停,倨傲地扬起下巴,“本大爷对这些不感兴趣。”她于是“哦”了一声,舀了一勺问:“那您还有什么问题?”迹部眸光微闪,又露出了那种看穿了什么的复杂表情。“挺有意思的,”他淡淡道,“一个晚上过去,那小鬼的感冒好了,工藤也好了。”“……年轻人身体素质比较好?”迹部在眉间揉了揉,不无怀疑地问:“你真没看出来,他们之间——”“我知道,你是想说他们长得很像,是吧。”松雪很镇定,“柯南君摘掉眼镜以后,和工藤新一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迹部不语,继续盯着她。她接着微微一笑:“好吧,事已至此,那就不瞒着你了。他们确实有血缘关系。表面上的说法是,柯南君是工藤新一的……”“嗯?”迹部扬起了眉毛。松雪顿了顿,严肃地接了下去:“曾祖父的哥哥的女儿的表亲的叔父的孙子,但实际上,他是他们父母在美国生的二胎。”“……”反正,这两个身份都是有希子自己的说法。松雪毫无障碍地直接搬过来了:“所以长得很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吧?”迹部说:“……我信了你的邪。”作者有话要说:【捉虫】是基德还是贝尔摩德呢(这篇不写具体的案子了,我要写点轻松快乐的_(:з」∠)_第70章谁是真酒(二)其实,要判断船上有没有黑衣组织的手下,很简单。服部平次突然说。此时日落黄昏,一天将近,甲板上的游泳池也被西边的斜阳染红,他们坐在沙滩椅上,随意地聊了一会儿,柯南依然心事重重。“有什么办法?”平次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只要你找那位小jiejie来接船,到时候让她在码头等着,挨个看过去……她不是能精准感受到黑衣组织的气息吗?”柯南:“……”你当她是特供雷达吗?还“精准”呢!精准把灰原哀惹火倒是有可能,呵呵。“反正工藤你有博士给你的卫星电话,要想联络到他们也不难嘛,是吧。”平次说得煞有介事,换来一个白眼。“拜托,服部同学,这船有一千多乘客加一千多的船员,就算有人混在里面,哪里看得出来。”柯南没好气地说。不过——他转念一想,突然意识到,或许,他可以请教另一位。在日本,尤其是东京附近活动的组织成员肯定不会很多,以安室透的情报能力,更有可能会知道,是哪位“同事”被派来执行任务。同样,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