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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解释道,“他们上次来,以为你是满足他们要求的拥有始祖血液的女人……”按照游戏设定,女主小时候得到了死去的科迪莉亚的心脏,科迪莉亚是始祖的后代,自然,女主也就拥有了始祖血统。于是,为了继承始祖家的王位……啊不,是高贵的血统,月浪家族的兄弟俩想要把她抓回去交-配,繁衍后代。——按照逆卷怜司的话,松雪是这么理解的。她不禁打了个寒噤。女主太惨了,不仅是移动泉水,还是个行走zigong!硬了,拳头硬了。这些人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怜司还在交代来龙去脉:上次他们跑过来想要抢人,闹到最后,却发现搞错了——游戏早就偏离剧情了,以女主身份存在的松雪也变成了一个百分之百不掺水的纯种人类。月浪兄弟们非常失望,和死对头的逆卷兄弟们打了一架,就走了。松雪很好奇:“那他们还想着生小吸血鬼吗?”虽然不明白吸血鬼为什么也这么执着后代,但身在游戏中,姑且就接受这么个设定吧。“既然世界上已经没有始祖血液的女人,”怜司故作悲悯地叹了口气,一滴鳄鱼泪也没掉,慢吞吞地说,“他们想要后代,就只能自己生了吧。”松雪:“……牛逼。”她顿时对怜司肃然起敬。男男骨科生子,乙女腐,要素太多了吧!好像扯远了,回归主题,怜司继续说:“我上次回来,感觉结界有所松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所以,你说得没错,”他看着松雪,眼神幽深,“我们之中,有人破坏了结界,所以才会让外面的人有机可乘。”松雪悄悄搂紧了抱枕,感觉身旁逆卷修的神色冷了许多,搓了搓手臂,让自己保持体温。怜司说的和她猜测的差不多。作为男主,他们天生会对女主产生好感,并在相处中不可避免地被吸引。就算不是抖S设定,也不可能主动联合外人把她放跑——因此,她之前并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认定是个好心路人把自己救出去的。但是,就在刚才,客厅被从外面锁上了。把手无寸铁之力的自己和一个躁动的、占有欲极强的熊孩子关在一起,这拉郎的意图未免太过明显。如果刚才奏人再做得过分一些,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逆卷修会被激怒,而其他几个兄弟也不可能甘拜下风,主动退出,那样一来……他们真的会打起来吧。那就成了真正的修罗场——原本就很噩梦的抖S主题游戏,变成了更加地狱级别的难度。松雪按住太阳xue,感到头疼。无论是想让她逃跑,还是激起逆卷兄弟们的斗争,最终的结果都是一个:破坏攻略的进展。不愧是“狼人”,就喜欢惹是生非,唯恐天下不乱。不管他主观意愿如何,从客观的角度来说,就是给她添乱。她叹了口气,再度抬起头来,看向六个男主角。逆卷怜司扔出了炸-弹,毫无兄弟情谊地勾唇一笑:“你们说呢?”另外几人都没吭声。怀疑的氛围笼罩在客厅之上,几双眼睛互相看着,逐渐升起敌意。松雪默默地缩起腿把自己蜷起来,减小存在感。本以为是个乙女游戏,被她当成了密室逃生,现在看来,原来是在玩“谁是卧底”吗!……还挺刺激,老实说。松雪决定远离战场,免得被祸及池鱼,但还没挪动几公分,身后就被一只手按住了。她迅速地瞥了一眼,逆卷奏人一声不吭把脸埋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又抬起,露出一双阴郁的眼睛。不是我。他似乎是想传递这样一条信息。“我知道……”松雪动了动嘴唇,用气音安抚道。再怎么说,比她先一步进客厅的奏人都不可能在她进门后上锁,可以给他发一个认证过的金水。另一方面,他刚才几乎失控的表现若是装的……那他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奏人的眼睛亮了起来,唇边浮起笑意,黏糊糊地蹭上来,往松雪的唇上啄了一口。被牙齿咬破的地方尚未愈合,仍残余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看来。这一下,在场几个嗅觉敏锐的吸血鬼都迅速地注意到了,飞来凉飕飕的眼刀。这回大哥还未出手,逆卷绫人就迅速地把他挤走了,大喇喇地走上来。他双手环胸,扬起下巴,轻嗤一声,打破了沉默:“你在怀疑谁?不如直说好了。”怜司微微一笑:“那就先从刚才每个人在什么地方,做什么说吧。”——有刑侦的味道了。松雪看着,连连点头,向怜司警官送去赞赏的目光,被他莫名其妙地回了一眼。沙发的另一端,逆卷修慵懒地靠在沙发垫上,抬手朝她伸过来,撩起一绺耳边的碎发,漫不经心地说:“睡觉。”绫人也扯了扯嘴角,没好气地说:“看电影,不小心睡着了。”不分场合、时间地睡觉,这向来是逆卷昴的专利,怜司和礼人的表情有些微妙,再看向昴。他面无表情:“准备回去睡觉。”这又是哪门子的理由啊!怜司挑了挑眉毛:“这么说,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是么。”礼人莞尔一笑:“这不是当然的么?”若无必要,他们也不爱成群结队地行动。就比如礼人自己,平常在游戏室里玩飞镖,或者在拷问室里捣鼓着什么……至于做什么,其他人不感兴趣,从不过问。怜司自然明白,不紧不慢地补上一句:“不要紧,反正我也是一样的。”松雪摇了摇头:“你这样不行。”“嗯?”她一本正经地说:“既然自己同样没有不在场证明,就不应该藏到最后再说,会有刻意引导的嫌疑。”“引导什么?”他反而一愣。“假装自己是幕后黑手。”“……”怜司在书房,桌上摆弄着药剂试管,大约是在做什么实验,鬼晓得——这是松雪回到一楼前,去书房找他时看到的。她和怜司聊了几句,由于在对方看来,她的想法过于天真,他们不欢而散,她独自下楼去寻找破门而出的办法。当时,怜司从容地微笑着,仿佛在说,请随意,你能出去算我输。的确挺有大boss的气势。怜司耸了耸肩,不以为意:“你这么确定不是我?”“嗯……”松雪迟疑了一下,说:“我刚才,和你们每个人都单独聊过了。”“哈?”绫人歪头,“这又有什么联系?”“波洛破案前,总是爱找每个人聊天……”她小声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