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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虽然并没有在甜点上苛责这位战斗狂,但夏有也没打算给她好脸色,既然已经将人带到了自己的老巢,这里还是所罗门这个魔术王的魔术工坊,不管如何夏有都不会轻易地放过织田信长。此刻还沉浸在甜点滋味中的织田吉法师下意识的抖了抖,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来时还想着难道英灵也会感冒吗。“我被圣杯自主召唤现界的时候,跟我一起现界的还有另外一骑从者一起现界,照理说我们现界总是为了某些事情或是执念,但很奇怪的是我们的灵基隐隐的被世界排除在外,也感受不到盖亚或阿赖耶两大抑止力。”织田吉法师是个大咧咧的男孩子,他坐在地上盘起腿,皱起眉随意的说道,而夏有则稍稍垂下视线,思考着方才织田信长说的话。织田信长说的话夏有也隐隐有感觉到,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被两大抑止力同时赋予守护世界线使命,由于拯救人理的功绩而被【世界】这个概念所偏爱的卫宫夏有,却有了一种被世界意识盯上的感觉,似乎只要找到机会就会把自己一脚从这里踹飞。虽然夏有自己也不怎么想做这种修复特异点的工作,毕竟谁还能嫌休假少呢,但是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排斥她也让她挺不高兴的,来打义务工就算了还被包工头嫌弃,什么奇怪的地方。“你刚刚提到的【另一骑从者已经失控了】是什么意思?”夏有准确地抓住了方才织田信长话里说的,这才是她现在最关注的事情。虽然现在并非处于夏有自身的世界线,就算那骑从者在这个世界肆无忌惮的杀戮,这因果也绝对归不到夏有的头上,但女孩是个完美主义者,既然接下了工作就讨厌拖拖拉拉的,因此准确的找到从者失控的原因,从而寻找弱点击破对方的灵基,还是很重要的。“那个女孩──不,或者说那个战士,已经被刻骨的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只要离开了自己所下的枷锁,整个英灵就会愤怒的无以复加。”织田吉法师皱了皱眉头,少年显然对于这样拖后腿的同伴感到绝望:“我现世的时候没有什么必须完成的愿望或是想要复仇的人,她本来也是一样的,直到遇见了一个男人──不,那个样子就算是身为复仇者的我,也只想喊一声怪物。”“那个男人似乎是这个世界中拥有强大力量的人,在看见了我们两人的能力之后竟然想要夺走属于英灵的力量。”织田吉法师冷冷的笑了笑,本来叛逆又轻狂的少年霎时间染上了独属于那第六天魔王的风采:“虽然人类拥有着吾无法理解的情感,但在这点上却不得不说,果然还是狂妄又自大。”属于英灵的能力是因他们生前的功绩、是因他们死前的执念、信仰、绝望与仇恨所造就的,仅仅只是一个现世的普通人却妄想与英灵比肩,甚至想夺取对方的能力,就算是夏有这个身为人类的御主而言都觉得过于狂妄。“那个不自量力的男人将我的同伴──一个Berserker──惹毛了之后逃的无影无踪,留下我收拾那个烂摊子,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也不会浪费魔力的维持在【那个形态】。”织田吉法师恨恨的说道:“Berserker仿佛厌恶所有男性一样,可恶...我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可是被那可怕的武器追着锤啊!”“流星锤什么的也适可而止吧!”第33章身为经历过无数特异点、与无数英灵有过羁绊的御主,在织田吉法师的话音落下之后就已经差不多猜出来那位失控了的Berserker究竟是哪位了。彭忒西勒亚,强悍与高洁兼备的亚马逊女王,阿瑞斯的女儿,吸波吕忒的姐妹。在特洛伊战争中,彭忒西勒亚率领着亚马逊人的军队加入了特洛伊一方,与敌军的勇士──阿喀琉斯──进行了一对一的决斗,那也是导致了她成为Berserker的罪魁祸首,她一生中最大的耻辱。“那么,那个把彭忒西勒亚给惹毛了的男人呢,他是谁?”夏有获取了足够的情报之后,就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人的身上,能从发狂了的彭忒西勒亚手下逃走的男人,不可小觑,而他甚至还想要夺取英灵的能力,很有可能是她修复这个特异点的最大阻碍,需要进一步排除威胁。一提到那个男人,织田吉法师的脸上就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太过生动甚至让本来十分严肃的夏有都忍不住想笑出来,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憋住:“你这是什么表情?”“什么男人,我看那东西就不配活着。”织田信长向来不会委屈自己,而以少年时期作为现在形态的织田吉法师就更是如此了,他丝毫不掩饰自己面上的厌恶,似乎就连提到那个人都让他感到恶心。“英灵被召唤的同时,会被圣杯赋予现世的常识。”织田吉法师停顿了两秒之后继续说道:“因此吾跟那位女王现世的时候,也知道这里的力量体系与魔术并不相同,而是以一种名为【个性】的力量为主。”“那个男人的能力就是夺取、给予【个性】,因此在看见吾与女王的时候,便以为英灵也是一种个性,想要借机抢夺。”不自量力的人类很多,但织田吉法师还是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赤红色的双眼中透出烦躁:“对自己的下属出手的男人,简直是恶中之恶。”“那个东西将人类改造成了一种名为【脑无】的怪物,赋予他们他从各处抢夺来的个性,将之打造成了自己的军队,却残暴的使用他们──就连吾这个第六天魔王,都看不过眼。”身为王者的霸气,在织田吉法师的身上远远没有红发的织田信长那么强大,但终究是同一个灵基,曾统治一方的王者自然看不上那个男人的行为。“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是把那男人杀了不就行了吗,身为复仇者的你就算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会令人感到讶异吧?”夏有反倒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无论是狂阶的彭忒西勒亚还是复仇者的织田信长,通通不是会手下留情,给这个世界的人留条活路的人,如今却反而跑来找自己,而放弃了最简单快速的一条路。“...”织田信长抿了抿嘴,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咬着牙开口:“圣杯。”“什么?”“圣杯被那个该死的东西给骗走了!”......不是,身为一个提出天下布武这样政论的王者,织田信长你真的不是ooc了吗?!X“我不想带她玩。”夏有绝望的趴在床上,橄榄绿色的眼睛中那即将满溢而出的嫌弃止都止不住,她再次的重复了一次自己的话:“我不想带她玩了,医生。”罗马尼手忙脚乱的蹲在夏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