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砒霜
温柔宛如情人间亲昵的互动,直到一阵尖锐的、针扎的疼痛宣告这一环节的结束。须佐之男绝望地感受到他的下体正在缓慢脱离掌控,腰以下的部位开始麻木呆板,白净修长的双腿和胯部不再挣扎,就像一块等待料理的好rou。 但他的意识始终清醒着,能听见荒摆弄器械时喉中愉快的哼唱,那是在对方还小的时候,由自己亲口传授的民间小调,储存着须佐之男对一切幸福与美好未来的展望——如今却出现在这里。 “荒,你怎么能……你不能这样对我。” 须佐之男嗓音哽咽,听上去难过极了,但荒依旧不为所动。他将一块布搭在无力抗拒的护卫长的腿间,中间留有小口好让yinjing和附睾能够露出来,接着俯下身,冷静到残忍地做好标记,随后让刀锋抵了上去。 倘若命运能够回溯,倘若须佐之男能乖乖听话,荒或许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烘培爱好者——只可惜命运从不回头,须佐之男也固执到让人生气,无论重来多少次、心软多少遍,荒相信他们都会面对这间寂静的密室和这张冰冷的手术台。 在他的cao纵下,刀尖开始平稳、缓慢,不容置疑地精准切割标好的每一寸皮rou。 切开表皮,切开筋膜,切开神经,切开海绵体和里面脆弱的血管还有肌rou。男人干净漂亮的器官正从囊袋开始,一点点与身体分离,毫无负担、毫不拖泥带水的手法仿佛荒划开的不是人体组织,而是块精美的糕点。公爵垂下长长的睫羽,舒展的眉毛表示他现在正处极度的愉悦,握着柱身的手指万分疼爱地细细摩挲上面的经脉纹理,而他的猎物,他的挚爱,那条人尽皆知的“疯狗”,此刻被蒙着眼睛,“呜呜”地低声哀叫着,感知到重要的器官正在离去,像幼犬一样嘤嘤求饶。 “荒……不要、别这样……拜托你……” 须佐之男可怜地哀求着,浓重的鼻音预示这个男人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如钝刀一点点割离血rou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而在听见一声略沉闷的,类似rou块被放进托盘的声音后,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丝泣音,并迅速溃败下去,难以自控地哭了起来。 须佐之男此前从不落泪。他总是对自己的形象有近乎苛刻的要求,哪怕在伤得极重,命悬一线的时刻,他呈现给荒的也只是一抹气若游丝的笑,以至于此刻细碎低哑的哀鸣听上去竟有几分生硬,像习惯忍耐的孩童在哭诉。 荒默默聆听他的哭泣,平静地为其止血清创包扎,然后端详身旁银色置物盘里那泡在一片腥红中的分量不俗的器官,染血的双手十指交错,优雅地平放在腹部,仿佛一位大师,和他煞费苦心的艺术品。 “很漂亮,但可惜再也派不上用场了。”荒对着那团惨白的rou冷淡评价道,接着脱下了手套,替须佐之男驱散黑暗,银蓝的眼眸近乎无情地看着他哭到眼眶红肿的护卫长。 然后当着须佐之男的面,他近乎痴迷地欣赏对方被割下来的器官,失去所有支撑的yinjing像一块蜷缩起来的死胎,血丝漂浮在其四周,拨弄着,犹如水面的油漆。荒的眸光暗暗闪烁,炫耀战利品一般将这rou具拿起来,握在手中,指尖从器官顶部,沿着层叠褶皱和光裸的纹路向下抚摸,一直到整齐切断的根部。护卫长痛苦的眼神为此锦上添花,让公爵忍不住最后一手握住两枚形状饱满的囊袋,像把玩什么新奇玩具似的挤压搓弄;男性脆弱的附睾在他掌心相互摩擦,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这使得须佐之男的目光越发难过而又难堪,仿佛受伤的幼鹿。 荒发出了一声快慰的喟叹。 “你可以把这当作一次惩罚,尽管在我看来这只是场必要的仪式。我很庆幸观摩了那次表演,不然还得不到如此珍贵的启发。稍后我会让仆从把你搬到专门的房间里养伤,麻药被吸收后你会感到疼痛,但我知道你很善于忍耐。” 荒抚摸着那张俊美的脸庞,极度的悲伤令其染上了前所未见的艳色,刚遭受了极刑的须佐之男满眼不可置信,剧烈起伏的胸口表明对方还余怒未消,但公爵似乎颇为受用,只是不断地、不断爱抚,仿佛在确认此刻是否真实。 “很快你就要学着面对新身份了,啊……它会让你的生活焕然一新。”他叹息道。 荒医术了得,善后工作也从不假手他人,每日准点准刻地推开须佐之男养伤的房门,然后不顾对方难堪的劝阻,掀开被褥检查创口。在此期间,须佐之男敏锐地觉察到了荒的异样,他变得更加顽固,越发强硬,明明在仆从面前还是和往常一样,可对象一旦换做自己,这个男人就会格外强势,不再宽容,不再退让,态度堪称凶狠。 须佐之男不是没有向他发过脾气——事实上在被搬来这里的第一晚,他们之间就爆发了激烈的冲突;但全程、荒都以阴郁的沉默应对须佐之男的怒火,藏在乌发下的眼眸极冰冷如万古不化的坚冰,他像一座巍峨的巨峰,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不断质问的须佐之男,神情是那样淡漠,却又恐怖,并在金发男人的那声“讨厌”即将脱口而出之时,箭步上前精准掐住了对方的脸颊。 直到这时,他压抑许久的愤怒才得以显现。 “是我从来没有向你施加过压力,才让你敢如此对自己的主人说话?” 公爵的眼瞳在震怒之下微微扩大,如云雾散尽后明晃晃的月亮,同时他的手越发用力,将疼痛,还有不容忽视的酸胀,连同鲜艳的指印,一起横加于须佐之男的两颊。 “你本就该听从我的指令,而不是再三违抗我……难道你很喜欢我为你的伤口辗转反侧的惨状?还是说你其实愚钝到连我这点痛苦都觉察不出?每一次,不是这里穿个孔,就是那里断根骨头,虚情假意地向我致歉,转头又重蹈覆辙。须佐之男,你明明有过很多次机会,有很多次都可以避免如今的结局……” “我都还没有说恨你,现在你却敢‘讨厌’我?” 须佐之男惊愕地看着荒,金瞳无措地迎着对方谴责的视线,发现男人那张一贯苍白的脸庞此刻因为气恼而有些不正常地泛红,正气喘吁吁,怒目横眉。须佐之男从未见过荒如此发作,也从未如此直白地听过这些叱责,那些堆积在他胸口经久不散的郁结像是受到了强烈对冲,忽然便消散了,只剩下茫然,还有一点缓慢升起的不安和愧疚。 须佐之男本就不是暴虐的性子,面对亲朋他总是和善,此刻荒的怒火更是犹如当头棒喝,金发男人rou眼可见地气势衰弱下来,像被戳破的河豚,很快xiele气。他痛苦地闭上眼,发出委屈的呜咽,不再反抗。 荒这才感到些许满足,拍拍须佐之男的脸颊以示赞赏。 “往后每日我都会来看你。你最好祈祷自己的身体快些恢复,毕竟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没有对你做,耐心有限。” 留下这段话,他才离开了房间。 须佐之男对此一无所知,但他明白这绝不是什么好事,可如今已经别无选择,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荒每一次来查房时尽可能地听话一些,以求给对方留下不错的印象;而这或许也在公爵的计划之中,因为当那块创口逐渐结了痂,长出粉嫩新rou时,须佐之男已经变得无比乖顺,不再为频频遭受侵犯的隐私感到痛苦,甚至会主动分开双腿,任由荒触碰还很脆弱的小腹,或者亵玩底下毫无防备的女xue,顶多因为不情愿的高潮发出几声哀怨的呻吟。 在确认他恢复到往日的水准后,荒决定进行下一项安排。 看到那件单薄露骨的女式睡衣时,须佐之男像早有预感般没有激烈反抗,他只是双臂颤抖地将衣服拿起来,乞求地望着荒,在读懂对方毫无退让之意的眼神后,才难过地褪下原本的衣物,换上睡裙。 这应是定制的,尺寸与须佐之男完全贴合,薄纱令他的躯干变得朦胧,似乎是不太习惯腿间真空的感觉,男人在荒炙热的视线下不安地蹭了蹭膝盖。他的金发已经长到了肩颈处,垂下头乍一看上去和女人无异,须佐之男听见荒有些粗重的呼吸,对于公爵真正的目的,他终于有所觉察。 “我、我不能……我是……” 他刚想为自己辩解,却又想起下腹早已空荡的某处,只得更加难堪地低头,直到荒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来。这次须佐之男清楚地看见了其中翻涌的欲望,之浓郁,之沉重,仿佛洪水猛兽。 而公爵在赏玩他来之不易的珍藏,哪怕在数个月前对方还是自己需要敬重的长辈。“很美,不是吗?”他这样说。须佐之男不知如何反驳,而荒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拽,便将久未下床的人拉进怀里,胳膊托着臀部,带到书桌前,上面放着两张平整的表格,均已填写完毕,只差其中一份落款处的签名。 “不…不……这个不可以……荒,这个不可以——” 即便不看内容,须佐之男也不难猜出表格的用途,大惊失色的同时极为抗拒地连连摇头,而荒却借助体型优势将他压在桌上,一条手臂反剪在背后,仅留出他惯用的那只手,由荒亲自带着,强硬至极、不容逃避,歪歪扭扭地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期间须佐之男不断激烈挣扎,书写几度被迫暂停,直到荒从后面猛地扼住了他的喉咙,挤榨他所剩无几的空气,才让其因为缺氧勉强安分下来。 那张落款“Susanoo”的纸变得有些皱巴,还有几滴乌墨,但荒格外满足。他松开了须佐之男的脖子,任其在怀里艰难喘息,然后等待表格晾干,折叠,放到待处理文件的最上层。那旁边已经堆放了一沓精美的请帖,每一份都以优雅的字体写着内容经过百般斟酌考究的邀请,无声地预示了不久后的未来。 荒在某些方面出人预料地古板,直到这时他才开始用力舔吻须佐之男的脖颈还有嘴唇,将可怜的金发男人翻了过来,征讨那殷红的唇舌,并恶趣味地按住其努力吞咽的喉咙,听对方发出难受的咳嗽与“嗬嗬”声,再将手掌从纱衣下伸进去,包裹那微鼓的胸乳,两指夹住rutou不停揪扯——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告单身多年的公爵终于觅得爱侣。 而须佐之男却快要溺毙在连续不断的深吻里,荒将他的一条腿抬得很高,衣裙尽数滑落至小腹,露出其下不着寸缕的私处。女阴因为受凉而不安地收缩,荒的手掌甫一盖上去,这具身体便惊慌地抖了一下,然后遭到熟悉的亵玩与摩擦。 意识到荒想要做什么,须佐之男顿时“呜呜”抗拒起来,同样思想有些古板的他将欢爱视作只能在床榻间进行的隐私,因而哪怕深知自己无法撼动对方的意志,仍不放弃尝试——于是不出所料地遭到了惩罚。荒的手掌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光裸的女xue,清脆的拍打声让须佐之男骤然全身僵硬,他努力从黏糊糊的亲吻中挣脱,可还未说话,紧接着又有一掌打了下来,正中白嫩的蚌rou,rou瓣都因此稍稍外翻了些。 没有给须佐之男喘息的余地,苛责接二连三降下,直将yinchun扇得红肿翕张,阴蒂在刺痛与间歇的快感中慢慢抬头,立马遭到更为严厉的掌掴。原本还在咬唇坚持的金发男人因这一掌漏出了几声喘叫,随后便再也没能忍住,呻吟痛苦又断断续续,在女xue被打出汁水后更是染上了哭腔。 “不、不呜……荒,不要……我、我快……呜……!” 被抬到肩膀处的小腿惊颤连连,须佐之男艰涩地抓着荒的衣角哀求,对方却听而不闻,像执意要将他最后一点体面也破坏一般更加用力地反复抽打。须佐之男绝望地摇头,金发湿漉漉地黏在嘴边,一双美目如含春水,每承受一次责打,便可怜地哀叫一声——直到忽然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张大了嘴巴,眼睛涣散地望着一旁,身子激烈痉挛颤抖,xuerou蠕动着,从尿口喷出几股暖流。 自从被去势后,须佐之男不得不改用这套女性器官维持日常排泄,如今他已习惯,荒对此颇为自豪。 “啊……啊、呜……去、去了……”遵照公爵这些天一贯的要求,高潮后的须佐之男神思恍惚地阐述自己的状态,以及向丈夫表示感谢,“谢谢…谢谢你……呜…好痛……” 荒满意地停下掌掴,改用手指拨弄xuerou,红肿的小口立马吸了上来,其上还能看见细如毫发的尿口在不断张合。须佐之男——现在他的妻子,此刻委屈地在身下抽泣,看来刚才的责罚已经起到了效果,荒决定给予其一点安慰,哪怕对方可能并不需要。 “不!不!不要再摸了,那里才刚——呜……啊啊啊……!” 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哭叫证实了荒的猜想,但公爵向来固执,拇指用力按住了充血的rou珠,然后抵在耻骨联合的位置转着圈地摩擦,很快他的妻子便因为快感卷土重来而浑身不自然地抽搐,尖锐的惨叫变成低哑绵长的啜泣,并绷紧足弓,像个舞者一样伸长脖颈,腰肢拱起条美妙的弧度,泣涕如雨地迎来又一次高潮。 然而荒为了让妻子明白,自己已经不能忍受他一丁点的抗拒,决定将这爱抚变成新的惩罚。他揪住了完全凸起的阴蒂,不顾须佐之男凄厉的哀求将其继续向外拽扯,期间金发美人哭泣不止,疯狂地向他示弱卖乖,口齿不清地叫唤着“饶了我”甚至“对不起”,却很快又攀向顶峰,好听的呻吟像被卡在喉间一般变得艰涩,双眸再一次涣散,并隐隐上翻。 荒拍了拍他的脸。 “你该说什么?” 须佐之男半晌才捡回神智,委屈道: “刚、刚才又……去了……谢谢你、拜托你,荒,不要再……呜……” 荒抚摸着挂在外面的阴蒂,此刻它像一根粗短的小rou肠,可怜巴巴地垂在xue口上方,因为承接了过多的折磨而瑟瑟发抖。 刚高潮过的女xue敏感,本受不住这样纠缠不休的抚摸,但须佐之男畏惧于方才的惩罚,只是一只手抱紧了被抬高的大腿,难堪又可怜地闭上眼睛。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xue中噗噗喷出的汁水已经打湿了臀下的大片书桌,粘液在边缘拉出了长长的丝,摇摇欲坠。 荒以食中二指在鲜红的、咧开的yinchun间来回摩挲,然后借着润滑,“噗呲”一声插了进去。须佐之男随即开始紧张,意识到欢爱已经到了正戏,很快丈夫就要让自己完全吞纳他的欲望。 但荒只是缓慢地抽插,间或将手指分成剪刀状,撑开一小块xuerou,感受其中高热的蠕动和仿佛永不枯竭的溺泉般的yin液浇灌,然后又往内插入一指。须佐之男并未太大反应,往常也有被三指侵犯亵玩的经历,只是呼吸急促了些,努力放松女xue以图缓解痛苦。 然而很快荒将第四指也插了进来,xue口被撑得巨大,蚌rou都被挤到两边,底下薄薄的两瓣rou膜泛白到快要透明,整个女xue已然是勉强在吞吐,进出变得艰涩困难,摩擦带出的水声越发明显。 “为、为什么还要……”须佐之男惊慌地感受着手指在xue内不断抠挖,并很快发现最后的拇指也意味深长地在入口边缘抚摸,他这才意识到荒的企图,震惊之余害怕得不停摇头,“不可以、不行,荒,不行……!” “你知道我不喜欢再看见你反抗。”压在他身上的公爵阴沉开口,“还是说你认为自己还不足以承接全部?那我不介意再帮你一把。” 说完荒示意须佐之男看向旁边,妻子照做了,随后神色大为惊恐——荒不知何时将一个通体银色,形状近似鸭嘴的器物放置此处,须佐之男甫一见到它,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般凄厉尖叫,身体疯狂扭动着试图躲避,直到被狠抽了下屁股才勉强安分下来。 “看来你还记得。”荒赞许道。 须佐之男当然记得。在他创口基本恢复的那几日,反抗意识也在他心中死灰复燃,他前所未有地激烈抵触荒的任何触碰,而对峙的结果就是某天荒神色阴沉地拿着这个钳子走进房间,cao纵捆住他双腿的吊索逼迫他门户大开,简单润滑后将这东西塞进了他的女xue。 起初须佐之男一头雾水,但很快就越发强烈的不适感让他心中暗道不好。荒漠然看着他挣扎,只是逐渐拉大了两个铁片的间距,让整个女xue都被缓慢撑开,直到在须佐之男凄惨的痛呼中扩大到足以看见深处粉嫩的宫口。 生涩的处女xue就这样被强硬地扩张,金发美人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所有者眼前;不同于刀剑创伤带来的刺痛,内里被剖开般的痛苦须佐之男没有任何经验,他懵懂地面对,只会本能地咬牙忍耐和颤抖,再在实在疼痛难忍时漏出几声哀怜的低叫。 而荒在做什么?余怒未消的公爵只是平静地接纳须佐之男的所有呻吟,他的目光锁定了妻xue深处不断翕张的宫口,藏在层叠褶皱间的rou环因为受凉而不安收缩。作为一处终将被征讨占有的秘地,它十分美丽,浅粉的幼嫩的小rou看起来甚至经不住几下撞击便要沦陷,但荒知道它会像其主人一样顽强,需要多加捶打。 荒捏住了xue口上方毫无防备的阴蒂,清楚只要自己用力揪扯,他的爱妻便会不情不愿地攀向高潮——事实的确如此。须佐之男还来不及分清痛苦和欢愉,腰胯和大腿便可怜地震颤起来,一点点缓冲都没有,就这么突兀地迎来了一次绝顶。 而荒不会轻易放过他,公爵最爱看的一个场面便是妻子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折磨得仪态尽失,明明xiaoxue还在被施以刑罚,却不停向外喷吐爱液,翻起漂亮的眼睛,软红小舌也搭在外面,还要遵从丈夫的命令,在每一次潮吹后向欲与痛的给予者表示感谢。 像被逼到绝境的鸟兽,每一根羽,每一只爪都泛着情欲的火光,深深陷在爱织就的捕网中,连惨叫都显得勾人心魄。 “痛……好痛……啊啊啊……荒、荒呜……”饱经折磨的金发美人几乎要在不间断的快乐与摧折中溺毙过去,嗓音变得哑而甜蜜,不自知地诱人采撷,“谢、谢谢……呜……不、不!我才刚……啊啊……!” …… “现在你应知道该怎么做了。” 荒的目光有如实质,须佐之男只感到鼻尖酸涩,眸子悲伤又可怜。他放弃了挣扎,将这当做自己应受的惩罚,女xue疲累地放松,直到让最后一根手指也缓缓没入体内,将xue道撑到极致。 荒在里面握紧了拳,感受着黏膜在小心翼翼地包裹他的手,先是缓慢地进出,带着xuerou在入口处若隐若现,再顶撞深处的宫口,指节抵着惊慌失措的rou环,体会那张小嘴极尽讨好的吮吸。 荒的挤压并不轻松,须佐之男多次觉得呼吸困难,内脏都因此略微移位的感觉令他畏惧,却只能一手抓着丈夫的肩膀,仰着头伸出舌头,乞求得到点温柔的亲吻,好能度过难关。 公爵自然不会吝啬,倒不如说他很喜欢这样的须佐之男,乖巧、听话,哪怕是出于畏惧而短暂示弱的假象,也足够让他温柔以待。只要对方一直这样,荒其实并非多么严苛的人。于是他用舌头慢慢侵入妻子温顺的口腔,卷住那根已习惯接吻的小舌吮吸,耐心地扫过上面每一粒味蕾,引导对方逐渐沉溺在自己的节奏中。 丈夫一改之前风格的亲吻让须佐之男颇为安心,或者说大量yin靡的折磨和训练已然令他的心境发生微妙转变,他努力回应着荒的唇舌,接纳对方递来的空气和唾液,像亟待饲喂的雏鸟一样急切吞咽,双眸因为蒸腾的水汽和肺中仍在稀薄的氧变得迷离又朦胧,并随着体内的每一次撞击,发出低闷的喘叫。 在宫口被顶开一条小缝时,须佐之男痉挛着迎来了高潮,滚热的尿水和yin液淅淅沥沥地浇在荒的外衣和深埋他xue内的手上。他已经分外疲惫了,连道谢都几不可闻,抱住腿根的手脱力地不断下滑,全身惹人怜爱地瘫软着,像一只被煮得烂熟的虾,每一块rou都软红绵密,入口即化。荒将手抽了出来,指尖皮肤都被泡得发皱,而那可怜的女xue大咧咧地外翻着,青红掌印交错其上,蒂珠垂头丧气地挂在xue口,几寸嫩粉xuerou被带出,在暧昧的空气里色情地发着抖。 “啊……啊……”感受到荒从他身上撑了起来,须佐之男放下了被抬高许久而发麻的长腿,可还未喘匀一口气,他又被抓着腿根向两边摁实,两腿呈一字型分开,同时高大的身躯再度压了下来,“呜、啊啊啊……不、别再……” “说错话了。” 荒解下皮带,狠狠抽打了妻子的胸乳,看着鲜红的果实在被鞭挞后颤巍巍挺立,又伸手上去掐弄揉捏,向下拽扯。须佐之男幼犬般呜呜嘤嘤的叫声令他喜悦,公爵扶着自己勃发许久的yinjing,无视妻子哀求的眼神,一举没入了早已熟烂的xue内。 内壁疲惫又恐惧地贴了上来,蠕动着小心伺候这位硕大而强势的客人,rou茎却无视了这层叠软rou的挽留,径直撞向最深处的宫口,凿开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那条小缝,再让冠头一寸寸如蚕食般挤开,直到彻底占有这小小的袋子。 须佐之男在荒身下无助地喘叫,此前从未被侵犯过的zigong此刻成为这场仪式最重要的一环,是献给丈夫的最完美的祭品,所以不允许有任何逃脱的可能。荒将他紧紧锁在怀中,利齿埋在他的颈侧,强有力的腰胯不断耸动,一次次撞击宫腔直到变形;连续不停的征讨让可怜的妻子连哭叫都快被rou体拍打交合的声音掩盖,双腿艰难地盘在丈夫腰间,跟着yinjing进出的频率上下甩动。 他被压得太死了,连高潮时本能的抽搐都做不到,紧密贴合的下身令潮喷出的尿水直接糊在两人皮肤上,湿漉漉地沿着须佐之男的股沟向下流淌。小腹新生的嫩rou被丈夫紧实的肌理反复摩擦,让他恍惚觉得自己仿佛真成了女人,无法射精,无法标记,只能忍受着zigong和阴蒂一次次遭到严厉的摧折和戏弄,然后凄惨地迎来不知第几次的高潮,双眼翻白,舌头外露,像母畜一般被抬高屁股,承接紧随其后的大量浓精。 但荒从来不会轻易放过他,被jingye灌满的女xue连半刻歇息都没有,便又被抓起来侍奉。须佐之男这下连眼泪都流干了,他趴在桌上,双眸呆呆地望着前面的书柜,精致睡裙已被各种体液弄得卷曲皱巴,高高掀起抵在他的腋下。他看见书柜里放着一个漂亮的蝴蝶标本,泛黄的底板表明其年份已久——这是他曾经亲手为荒制作的礼物,用于庆祝其成年。须佐之男一度担心这样的东西在众多好礼面前不值一提,却不料被对方视若珍宝地保存着。 那时他身体还完整,荒也不像现在这般阴郁难懂。须佐之男悲伤地想到,可随之而来的一记深顶令他双眼重新涣散下去,流着口水倒在桌上,嘴里只剩甜腻呜咽。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荒抓住他的头发,声音带着浓郁的,浸泡过爱欲后的餍足,“你是我的妻子,而我是你必须全身心侍奉的丈夫与饲主,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你最好都忘掉。” “如果不想被继续教训的话。” 须佐之男无法回答,但荒似乎执意要听见答复,抽插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直让金发美人哭叫哀嚎不断,半晌才因为实在受不住了,委屈至极地恳求道: “我、我明白了……不要再顶、呜……轻一点……轻一点荒……啊…啊……要去、又要去了……!” 他已经完全收不住叫声,但依旧被淹没在持续不断的撞击中,门外不知有多少仆从听见了这yin靡的响动,却无人敢上前,无人敢靠近,哪怕夫人的惨叫已从凄厉到气若游丝,他们也只会低下头默默离开,避免触到这个家真正主人的霉头。 屋内桌下一片狼藉,垂在边缘的一双雪白长腿力竭弯曲,距离这场性事开始已经过去许久,它的主人此刻连低叫和挣动都困难,如一滩烂泥似的趴在桌上任由开凿侵犯。随着yinjing一次猛然抽离,大量浓精从女xue里喷涌而出,被过度撞击的yinchun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rou花,颤抖着,痉挛着,水光潋滟。 一切的始作俑者见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摸了摸外翻的xuerou,发现妻子连丁点反应都无法给予后便用力掐了把垂下的阴蒂,如愿听见一声干哑脆弱的哀叫。 “啊、啊……” “别偷懒。” 荒气息不稳,显然快意动情到了极点,他将爱妻濒临极限的麻木当作消极怠工,却也明白前xue已无法继续承欢,于是不由分说地将其翻了过去,腺液流淌的冠头抵着肿胀的后xue蹭了蹭,整根没入。 随后他俯下身,以胳膊圈住妻子的臂膀,就着这野兽交合般的姿势,开始新一轮的水rujiao融。 数个月后,荒在庄园的湖边举办了极为盛大的婚礼。 上流圈子几乎倾巢而出,无数人前来观摩公爵这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一场仪式,夏意渐浓的湖泊静谧而生机盎然,微凉的风卷起每个人的衣摆,上百双眼睛殷切注视着被公爵搀扶着手臂、拖着华丽裙摆款款出现的新娘。他们发出赞叹,但随后惊讶的低呼此起彼伏地在人群中响起——“她”蒙着厚重的纯白头纱,除了高挑纤瘦的身形,无人知道其真面目。 很少有女子愿意在婚礼上遮盖妆容,但这位新娘似乎对“她”的丈夫百依百顺,戴着玫瑰与树叶形状的黄金花冠的头颅无比谦逊地垂着,紧紧依偎在对方身边,聆听牧师的祷告。公爵显然极为疼爱他的妻子,甚至不顾礼仪,一只手始终搂在其腰侧,纯黑西装与皎白婚纱对比鲜明,强势地宣告着他的独占。 曾有好事者将这个体型并不娇小的新娘,与公爵身边那位远近闻名,但最近忽然消失的“疯狗”进行比较,发现两者体格竟如此相似;然而这一猜测并没有得到多少支持,众人并不相信当时那位温柔驯服的新娘能与杀人如麻的须佐之男挂钩,并奉劝好事者赶紧闭嘴,小心爱妻心切的公爵对其降下惩罚。 毕竟、没有人会不注意到彼时新娘那略微隆起的小腹,幼小的生命沐浴在教会与神的注视下是那么扎眼,但众人不敢多言,因为公爵的目光比上帝更为切实可怕。在优美的、如油画般的景色中,他们所能做的便只有见证,忽略其中所有可能存在的疑点与蹊跷,为眼前这对新人献上最为诚挚的欢呼和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