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梦里被陌生男吸奈入侵
书迷正在阅读:不像我,只会心疼哥哥~、教授哥哥的狗、互为实验对象、好像很对头的喜欢和好像毫无关系的情侣、浪女被拐卖H、快穿:拥有性爱系统胡作非为、仙子儿媳、心眼子秘闻、经年、性瘾女大学生的yin秽日常(被淦烂的清纯女大学生)
1 白绾又做了这个梦。 梦里面她束手束脚浑身动弹不得,耳边是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从脖颈处喷洒到胸口,那湿润的感觉真实得可怕。她拼命想要调动身子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很快就能感受到冰凉的触感脖颈处传来,感觉到睡裙被一点点解开,身体逐渐暴露在空气当中。 她剧烈呼吸着,两团奶白随着呼吸起伏,乳尖被冷空气刺激到直直立了起来,那男人慢条斯理褪去她的睡裙,大手顺着她的锁骨一寸寸抚摸下去。 白绾头皮发麻感觉自己身上盘旋着一条冰冷的蛇,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的身体无法动弹,更不能大喊大叫,任由着那双手摩挲着她的肌肤,把玩着两团可怜的乳rou。 还没尝过禁果的身体禁不起男人如此熟稔的撩拨,细密的异样感从尾椎爬升,白绾眼角通红只求噩梦快点结束。这跟鬼压床有什么区别,眼睁睁看着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乳尖被人捏住的感觉太过别扭,她的呼吸急促了些,是男人恶意地搓弄着翘起的奶尖。 “呃……”她只能发出一些单一的哼声,身体根本没有自我意识。奶头已经被玩弄到红肿翘起,像是等待采撷的果实,她听到一声嘶哑的低喘,紧接着奶尖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不同于男人冷冰冰的手掌,他的口腔体温高得不正常,舌头灵活地舔过发痒的奶尖,搔弄着上方的小口大口吸吮,像是要从那小地方吸出几滴奶水来。 白绾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害怕这种陌生异样的感觉,身体的动弹不得更让她心底生出一阵绝望。还好,男人吸吮了一会便放开了那团可怜的乳rou,从火热的地方逃离再次接触到冷空气,让白绾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冰凉的掌心再次团住了她的左乳,慢慢揉捏感受着掌中的滑腻,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她的小腹,像是游蛇般往隐私部位滑去。白绾害怕极了,前几次梦里的男人只是来回的亲吻她的肌肤,而这次却脱去了她的束缚往更私密的地方进攻。 心底的害怕让她想要尖叫出声,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身体更像是被死死绑住,再怎么用尽全力也无济于事。男人感受到她心底的挣扎,动作停了下来,伸出冰凉的手想要抚去她眼角的泪珠。 那一滴泪的温度像是灼烧到了他,男人瑟缩了下手继而捧住白绾的脸颊,冰凉的唇落在她的面颊,那异于常人的温度像是一块寒冰快要把白绾给冻住。 白绾吓得呼吸都快停了,男人贴近她的唇,冰凉的触感堪堪擦过嘴角,他没有吻下去。两人靠得太近,白绾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有多么急促,可久久没了动作,仿佛是她刚刚的那一滴泪让男人心软了。 感觉到头发被人撩起,脆弱的脖颈露了出来,男人的呼吸喷洒在颈间,白绾害怕地想要缩脖子,依旧动弹不得,紧接着颈间传来被人撕咬的疼痛,害怕达到了顶峰她终于惊声尖叫出来。 身边的黑雾逐渐褪去,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原来是梦醒了。白绾条件反射地去摸脖子,确实有淡淡的齿痕印,她吓坏了,下床冲到了镜子前,微微侧脸就能看见脖子上那可怖的印记。 她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冲洗了下脸,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到底为什么会反反复复做这么可怕的噩梦,即使托人找了神婆驱鬼师都无济于事,白绾看着镜子里失魂落魄的自己,心里无奈极了。 梦里的这个人在她刚成年的那天晚上就来了。起初是一团黑影,只能看得清身形的轮廓,能看出是位高个子男人。白绾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如同鬼压床一般只能盯着眼前这团黑影。 初来乍到的他表现得很是拘谨,没有过分的行为只是围着她打转,像是在欣赏自己刚捕到的猎物一般。由于他没别的动作,刚开始白绾还以为是普通的噩梦,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暗暗告诫自己少看些妖魔鬼怪的电影。 他并不常来一周最多一次,虽然看不清他的五官,白绾却能感受到他直勾勾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那黑影就在她的眼前飘忽着,直到她无所适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曾经还想尝试跟他说话,可努力了半天只能挤出单调的音节,根本起不了沟通的作用。白绾很是无奈,她真的想跟这个鬼大哥沟通一下,不要再来sao扰她了,真的很影响她的睡眠质量。 由于他出现的太频繁,白绾被折磨得没办法只能找邻家阿婆倾诉。头发花白的阿婆算是个半吊子神女,阿婆掐算了半天让白绾试试在心里说话,看看能不能跟这个鬼沟通。 虽然听起来不太靠谱,纯当死马当活马医了。可白绾就这么等啊等,却好久都没等到这个男人再来她的梦里。不来也是好事儿,她正值高三,加把劲考个中游大学,也算是对得起早亡的爸妈了。 高考她算是铆足了劲儿,终于如愿以偿。在庆祝会上白绾喝了不少酒,脑子正晕乎时,来了个男同学竟然跟她表白。她脸红得跟个猴屁股,在班上不算成绩好的她竟然也能被人看上,她想也没想直接就同意了。 已经成年自然肆无忌惮,白绾被男同学拉到了餐厅外的小巷子里。少年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她心跳如鼓紧闭着眼,她心里很是期待,谁知道等了半天那个吻也没有落下来。 白绾疑惑的睁开眼睛,男同学后退了好几步惊恐地指着她身后。正值盛夏她就穿了件连衣裙露出纤细小腿,此时腿上传来冰冷滑腻的触感,紧接着腰间的束缚感让她浑身血液都凝固住了。 她大着胆子微微转头,正好跟这蛇打了个照面。漆黑如墨的眼珠正死死盯着她,这是一条通体发黑的大蛇,连吐出的信子都是黑色的。 让白绾感到庆幸的是,蛇的恶意不是针对她,而是站在面前瑟瑟发抖的男同学。她吞了吞唾沫朝男生摆摆手,示意他先走去搬救兵,见她这反应男生连滚带爬的跑了,白绾见他这熊样开始担心这人靠不靠谱了。 当威胁对象离开了视线,大蛇松了松劲儿,从白绾身下滑了下来,盘在地上竟然直直立了起来。这蛇体长至少有三米多,立起来着实把白绾吓得不轻,呼吸一滞根本不敢动弹。 眼看着大蛇缓缓伸出蛇信子,白绾吓得闭紧了眼,谁知道大蛇竟然舔了舔她的脸,一股浓烈的土腥味扑鼻而来。白绾看着近在咫尺的大蛇头皮发麻,身体发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蛇见她呆愣在原地没有给它想要的反应,本想继续与她互动,谁知身体感受到周边传来的躁动,恋恋不舍地再次缠住她的腰厮磨一阵后,飞快地钻进了草丛里离开了现场。 大蛇刚离开男同学带着一众师生就赶了过来,白绾挤出笑容说已经没事了,可此时的她的脸白得像张纸,这话说出来丝毫没有说服力,被架着送去了医院做检查。 自从遇见了大蛇缠身,那个男人便开始频繁的出现在白绾的梦里。她有时也想把大蛇和男人联系在一起,可这种聊斋志异里才会发生的事儿,在现实世界里实在是太过荒诞了。 以前只是静静观察自己,慢慢地他靠的越来越近,冰凉的手先是拨弄她的长发,卷在手指上一圈又一圈,就这么个动作他能反复玩上好几次。 接着就是抚摸她的手背,指尖落在手背上划出一道白痕,冰凉的触感能透进骨子里。白绾并不害怕他,反而想知道他到底是人是鬼,在心里问了一堆问题男人也感知不到,依旧自己玩自己的。 她无可奈何,找过各种奇能异士都毫无办法,白绾已经破罐破摔了。男人来的次数越发频繁,呆得时间也更长,触摸的范围也越来越广,除了私密部位几乎被碰了个遍,白绾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直到后来她交了男朋友,还没等到两人有近一步的发展,这该死的男人在梦里就对她做了那种事…… 尖锐的铃声将白绾从回忆里拽了出来,她回过神来看着镜子里自己顶着一张苦瓜脸,还有脖颈处牙印越发的清晰夺目,她关掉铃声去找了块创口贴然后收拾出了门。